思柔望着二爷,突然凑上去,对着他的唇就是一记吻,极轻极快还带着些许羞涩。然后,红着脸对二爷道:“这回该你了。”
好似明白了她的心思,二爷略微怔愣,突然就笑了。抬手放下床幔,遮住了一室的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不解释~~~
我知道你们不会打我的!!!因为你们舍不得!!!对不对对不对???
☆、第41章
没想到这自酿烧酒的后劲儿还挺大!第二天早上,思柔躺在床上抱着脑袋直哼哼,早知道喝完了会这么难受,昨晚她才不会灌自己那么多酒。不过,酒壮怂人胆。要不是那两口烧酒下肚,她和二爷的这碗生米,指不定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煮成熟饭呢。
一想到昨晚不可描述的情形,思柔不顾自己还腰酸背痛的,蜷在被子里嗤嗤傻乐个没完。
正乐着,就到听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思柔忙把脑袋伸出被窝,正好瞧见二爷转过屏风走过来,连忙又缩了回去,用被子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艾玛,怎么这会儿见着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呢?
二爷看到思柔的反应也是一愣,随即又露出了然的笑,走到床边坐下,跟着就把她从被子里给刨了出来:“躲在里面不闷吗?”
“还好。”应了一声,思柔又想钻回去,谁知被二爷死死地制住,根本就不让她躲。被二爷盯着瞧得浑身不自在,思柔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不许看!”
拉过她的手吻了吻,二爷温柔地笑着:“你我是夫妻,怎得还不许我看了?”
“反正就是不许!”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不好意思,蛮横地应道。用了些力道想要把手收回来,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反而被二爷压制地更紧了。只要她稍稍抬头,或者是二爷稍稍低头,两个人就能亲上。这架势,让她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不由得脸红。
看着她一脸的羞涩,二爷心里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故意调侃道:“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自己的小心思被当场戳中,思柔又羞又气又开不了口,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他:这个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即使被瞪了,二爷也没打算放过她,一双手伸进被子里,不安分地到处作乱,撩得思柔心猿意马,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不由得出声制止道:“大清早的,别、别闹!”
她说不闹就不闹了?才怪!
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二爷的声音低沉又带了些蛊惑:“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记不清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撩呗!能说她是自作自受么?昨晚撩人,今早被人撩……思柔咬着嘴唇,在他的撩拨下,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要死了!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咚咚咚!
响亮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传来,打断了一室的旖旎。
二爷明显有些不爽,而思柔则松了口气,有些小得意,对着二爷光张嘴不出声:“这可不怪我!”她的嘴角还未完全翘上去,就被二爷狠狠地吻上了。
对外面震天响的敲门声充耳不闻,就算是火烧眉毛的事,也得等他亲够了再说!
“二爷、二爷?您起了没有?二爷、二爷……”敲了半天门的张副官有些急切,又有些不确定,屋里该不会没人吧?
听外面喊得急了,怕他嚷嚷再招了别的人过来,二爷这才罢休,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带着些不舍起身往外走。没有了束缚,思柔一下子撑起身,抓过旁边的枕头就朝二爷给砸了过去。二爷也不躲,一伸手,轻轻巧巧地把枕头给接住,带着些邪气朝她笑了笑,这才越过屏风出去给张副官开了门。
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反正嘀咕了一阵子就没了声。思柔也不理会,翻个身,闷着头又睡了。折腾了一晚上,得好好补个觉才行。
等她睡饱醒过来,穿戴洗漱出门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大家伙儿都吃过晌午了。好在二爷让人留了饭。这会儿见她起来了,胖子便殷勤地把热好的饭菜端了出来,不然她还真得饿上一顿。
“胖子,二爷他们去哪儿了?怎么都没瞧见人啊?”刚才在外面溜了一圈,思柔谁都没瞧见,这会儿正纳闷呢。
“应该都在佛爷的房里。”胖子得了二爷的赏,心里乐滋滋的,侍奉起思柔来也格外殷勤。一边示意她吃饭,一边应道:“之前大土司去看过了,说什么佛爷被心魔给魇住了,想必他们正在想办法,给他驱心魔呢。”
“心魔?佛爷可是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百无禁忌,他会有什么心魔?”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思柔想了想,又道:“怕是年少时的事吧?再往前,他在东北的事,可就谁都不知道了。”
“哟,那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胖子瘪了下嘴,接着往思柔跟前凑了凑,小声说道:“我看那佛爷已经神志不清了,要治好怕是有点难。”
“啧!”思柔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训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是被别的人听了去,特别是那位张副官,当心他一枪崩了你。”
之前吃过张副官的亏,胖子当即就矮了半截,缩在一边不敢再吭声。
快速把饭菜解决了,思柔跟着就往佛爷他们住的地方去。一进屋,就看到八爷和二爷坐在一起商量着事情。见她进来了,忙敛了之前凝重的神色,换上一副笑脸。
“你们在说什么呢?”思柔扫了他们两个一眼,才不许他们蒙混过关,也过去坐下,说道:“别想跟我打诨,刚才胖子都说了,佛爷的情况不太好,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么法子啊?”
谁也没打算要瞒着她,他们只是不想让她跟着操心罢了。
“刚才我们正说呢,是不是该送佛爷回一趟东北张家。”八爷很快就跟她交了底:“佛爷这病着实蹊跷,留在这儿也没有用。而东北张家行事神秘莫测,说不定他们真有能救佛爷的法子。即使不成,能知道他的心魔到底是什么也行,咱们好对症下药啊。”
“回东北?你们已经决定了?”见他们点头,思柔沉吟了一会儿,又问二爷:“那我们也去嘛?”
“当然不去啦!长沙离东北千里迢迢的,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二爷的病才刚有些起色,还不适宜舟车劳顿,就留在这里,不要跟着我们长途跋涉的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八爷再去看二爷和思柔,满眼都是“我想得周到吧”的表情。
二爷笑了笑,拉着思柔的手说:“八爷说的是。我现在还未痊愈,去东北路途遥远,要是拖了后腿反而不好。”
她也担心二爷的身体不适合出远门,现在想想,昨晚两个人那番折腾,不晓得会不会对他有影响?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她可要后悔一辈子的。想到这儿,思柔忙拉着二爷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打量了好久。弄得二爷和坐在一旁的八爷都是满头雾水。
“怎么了?”二爷奇怪又好笑地扶住她的肩膀,“你在看什么呢?”
思柔盯着二爷的眼睛,想开口又碍于八爷在旁边,很隐晦地问道:“你,没事吧?”
这话问得好奇怪!看着她满脸的纠结,二爷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似乎又明白了她的意思,抑制不住嘴边的笑意:“没事。”接着又凑到她耳边,极轻极轻地道:“这种事,我还是有分寸的。”
越来越没个正形了,旁边还坐着人呢!思柔又羞又恼,抬手就锤了他一拳。二爷挨了揍,反而笑着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看不得他们打情骂俏,八爷“啧啧”两声站了起来:“你们真是……唉,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算了,我还是去看看佛爷好了。”
目送酸溜溜的八爷转到后面去,思柔带些责怪地瞪了二爷一眼,才道:“那等把佛爷他们送走,我们就去找娘。都这么久了,她也一定很担心。”
这件事,二爷自然是答应的。之前自己入狱,若不是李家将红老夫人送出长沙,断了他的后顾之忧,接下来的事情怕是没有这么顺利。害得娘亲在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是。现在自己的伤也好了,又有善解人意的妻子相伴,也是时候去找娘亲,好好的侍奉她老人家了。
新月是个行动派,立马着手回东北的相关事宜。大土司派人一路护送他们到了最近的车站,思柔和新月一番话别,两人便要各奔东西。
因为受了佛爷和二爷的牵连,八爷暂时不能回长沙,也跟着他们北上。别看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可是走南闯北的,不能什么事都靠武力来解决,所以,单凭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很多时候都比张副官有用。而且,路上有他们两个一文一武护着新月和佛爷,倒也更让人放心些。
而另一边,思柔和二爷也顺利到了红老夫人落脚处。久别重逢,又是经历过生死,红老夫人免不得要落些泪,思柔自然也是陪着哭了一场。
知道他们二人已经成婚,可是红老夫人还是觉得不妥,总觉得思柔这样嫁过来,着实是委屈了她。千叮咛万嘱咐,等此事过后回到长沙,重新大摆宴席,风风光光地再给他们办一次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