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呜……嗯……是……啊……是因为魔力没办法集中到那里……”
“是这样吗,那哥哥来帮你好了。”他平静地将我的裙摆掀得更开,我以为他会用手指伸进来,却没想到插入我体内的是更加冰冷、粗长且坚硬的东西。
是时臣哥总是拿着的那个用来储蓄魔力的手杖。
“唔——!!!”汹涌澎湃的魔力肆意冲刷着我的下身,我的身体饥渴的吸收走所有流窜的能量,进而带来的快感令我浑身紧绷得达到了高潮,下面瞬间淌出了热烈的汁液,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现在注视着我的是远坂时臣,我这个身体的亲哥哥,我一直恋慕的人。
这个认知然我更加的兴奋,我跪倒在地上,但因为下身还插着他的手杖,所以被迫地抬起腰来摆出了那样淫dang的姿势。宝石在我身体内融化掉了,宝石溶液和我的体液混合在了一起,累积的疯狂快感让我几乎要丧失神志了。
“哥……时臣……给我……”
他以抽插的手杖作为了回应,这邪恶的侵犯让我浑身颤抖,下身的蜜汁淌到地毯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小点。花不断抽搐开阖,我舒服到连脚趾都卷缩起来了。
“第几次了?”他低声询问。
“第、第三次……”我喘息着回答。
“后悔了吗?”他慢慢地问道。
“开心的要死。”我说道,“哥哥你呢?”
他将手杖拔了出来丢到一旁的地上,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很痛苦。”他低声说道。
“可是我想再多开心一点。”我用纯真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说道,“哥哥再稍微忍耐一下,好吗?”说完后没等他回答,我便吻了上去。我用舌尖侵犯着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直到他也给了我回应。
我顺势换了个姿势用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同时用柔软的身躯轻轻地摩擦着他挑逗着他,然后我说道,“哥哥,我想让你进入我。”
“时子……”他低沉地叫了我的名字。
“不射进来也没关系,我知道我是不能给哥哥生下小孩的。”我想了想,说道,“那就射到我嘴里好了,我要将它们都喝掉。”
搂着我腰的手蓦地掐紧,然后他抱着我大踏步向我卧室走去。
“……不要。我要在哥哥和阿葵姐的卧室。”
那一刻,远坂时臣所有的面具终于卸下。
他此时的表情变得扭曲而狂热,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远坂时臣,也从未想象过他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远坂时子。”
他恶狠狠地叫了我的名字,然后反手将我按在墙上,解开自己的裤袋,用力插了进去。
那一刻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地叹息了出来,但他疯狂而猛烈的撞击却令我的下身不断痉挛起来,与此同时他还伸出了手揉捏着敏感的花核,让我同时感受不同的快感,难以克制的喷出了大量的液体。
被他的身体亲自推上的高峰给我带来了极致的快乐,那不仅仅是身体的快乐,一切感受直冲大脑深处,将我所有理智焚毁,让我只想继续下去。
所以说,既然我都想了这么多了,系统你不做些什么吗?
【比如?】
把我的想法,传达给时臣哥哥。
【你会把他吓到的。】
最好把他吓晕过去,这样我就能趁机上了他了。
【……】
怎?
【666.】
系统你越来越人性化了。
【是指我像人类一样可爱吗?】
我是指你像人类一样傻bi。
【……】
然后坐在我对面的远坂时臣兀得变了脸色。
【远坂时臣攻略进度70%,黑化程度70%。】
……这个反应,好像惹系统生气了,然后它做了多此一举的行为吗?
——想爱他。
——想要被他爱。
【真是粘稠而可怕的爱意。】
所以说,既然我都想了这么多了,系统你不做些什么吗?
【比如?】
把我的想法,传达给时臣哥哥。
【你会把他吓到的。】
最好把他吓晕过去,这样我就能趁机上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臣还是OOC了。
那段ai欲的描述出自吉田兼好。
第188章 王的盛宴(二十八)
韦伯正在发呆。
他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 一边对着面前的花输出着自己的魔力。
窗台上摆着一个金属水杯和一个花盆,阳光撒在上面却没有柔和的意味, 而是清清冷冷的铺满了整个窗台。花盆里的花枯萎了, 蓝紫色的花瓣和黑绿色的叶子落在了花盆上,也有相当一部分落到了窗台上。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花已经被他摧残得不成样子了,看起来因为走神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魔力,导致这盆花死掉了。
于是韦伯悠悠地叹了口气。
“无缘无故叹什么气啊?”一旁正在嚼着薯片看电视的Rider说道。
“也没有无缘无故吧。”韦伯戳了戳花瓣,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挽救不了这盆可怜的花了, 于是只好悻悻作罢。
“你这个表情,是想女人了吗?”Rider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韦伯罕见的没有对此进行反驳, 他情绪低落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道, “既然时子能够毫不留情地杀掉肯尼斯教授,那么也能同样不留情地杀掉我吧。”
“是啊。”Rider终于“屈尊”将他的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到了韦伯脸上, 但是他一点都没有体谅自家的Master, 而是开朗地笑着说道, “我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所以我当时才说了你是选了个麻烦女人啊!”
“啊啊,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有我一个人吗!”听了Rider的话后韦伯苦恼地拽起了头发, “如果我没有发现这一点的话, 说不定某一天就会茫然地被她暗杀了吧。”
韦伯很多时候是很青涩,但是他并不天真。怀揣着不畏惧死亡的信念参加这场战争——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这一点,倒是不会。”Rider说道。
“是这样吗?”韦伯抬起头看向Rider。
“如果她真的是以杀了你为目的的话, 应该把你列为第一目标,因为你太好杀了。”Rider理所当然地说道。
“为什么你总用令我高兴不起来的事实来安慰我啊Rider……”韦伯又叹了口气,说道。
“所以从一开始,她可能就不想杀你。”Rider说道。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韦伯觉得这是今天自己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了,而且问完这句话他才发现了自己对Rider的依赖,以往,这种判断都是他自己独立进行的。
“或者你还有被她利用的价值。”Rider继续说道,“所以说,小子,你更倾向于哪一种观点?”
韦伯别过脸去,没有继续看Rider,因为这个时候Rider的目光令韦伯感觉太舒服了。然后韦伯说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可能性最大的还是第二种情况吧。”
“看起来你也逐渐地懂了一些东西呢!”Rider给了他赞赏的笑。
“时子可能会杀了我……光是想一想就感觉胸中作痛啊。但是,”韦伯又将目光投向花盆和枯萎的花瓣,他凝神解读着焦黄纹路所代表的死亡痕迹,而后说道,“我不是为了杀戮而参加圣杯战的,我是无法对昔日的友人动手的。”
Rider看着韦伯,没有说话。
“不对,我不是无法对她动手,我是不会对她动手的。”韦伯略微地犹豫了一下,眸光掠过他的掌心,而后说道。
“那这样你可是会吃亏的,小子。”Rider说道。
“不会的Rider,决定权是在比较强的一方手中的——我要比时子强的话,选择战争与和平的就是我了。”韦伯这次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看起来他已经下了决心。
“哈哈哈哈,越来越有王者的气魄了呢!韦伯。”Rider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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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黑夜。
古老座钟的指针已经走到了七的位置,再有半个小时天就会完全暗下来,灯光和天上的星辰都会亮起,但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比如某个隐蔽之处雨生龙之介的魔术工房,比如深埋于躯壳之中的可怕魔术礼装,比如远坂家的地牢,比如我的眼睛。
房间里没有任何魔力的流动,我正赤身luo体蜷缩在时臣哥哥的怀里,我看着他和我相似的眉眼,罪恶感兀得便升腾上来。真的是太糟糕了。我想到。他身体的一部分还埋在我体内,我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但还是惊扰到了他。
毕竟他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魔术师,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肯定会牵动他敏锐的神经。
他睁开眼时我正在背对着他穿衣服,我知道他肯定会后悔下午的失控,但也仅仅是后悔和懊恼罢了。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已经不可能再无视我的情感,也不可能再逃避拒绝下去了。
按理说是比较尴尬的氛围,但因为他足够理智,我足够冷酷,所以屋内所有的暧昧以及相似的感觉,在他张口说话时一扫而空。
“时子。”他叫了我的名字。
“时臣哥。”我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