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哈哈哈是本大爷的血脉!”
茨木:“嗯……等等,这个头发颜色怎么有点浅?”
一旁的夜叉默默溜走。
紧接着夜叉就被两个SSR开始无限地追杀,没有办法他只好跑到老友的神殿去避难。
于是第三次妖界大战开始了……。。= =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全员都被降智了吗?
我一个人在里奈山心酸地抚养着自己的孩子,那天我正用络新妇的丝给他织衣服,骨女进来汇报说,大江山和荒川那边正式开战了。
“哦。”我将衣服冷漠地放了下来,然后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儿子,说道,“赶紧长大啊小森,然后成为新的鬼王,把以前那些老家伙们都吃掉好了。”
骨女:“……您是认真的吗?”
我:“呵呵呵。”
黑羽森。小森。继承的天赋是红叶那脉的,对植物和森林有着天生的亲和力。但他不是SSR,只是SR。
对此我稍微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又没什么。
等他再长大一些后我带他去了冥界,现世里连绵的战火已经燃烧到了里奈山。我现在对战争并不感兴趣,将里奈山托付给了骨女后便离开了。我先找到一目连让他为小森施加的风神的庇佑,之后便径直前往了冥界。
在他长得更大一些,整天和黑白兄弟到处乱跑,后来直接成了冥府有名的捣蛋鬼。打翻孟婆的汤,偷走傀儡师的零件,有一次甚至在判官睡觉后偷偷拿走了他的笔……很多人恨的牙痒痒,但迫于我的存在,只能忍了下来。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和彼岸花相处的很好。
有一天他回到家,大声宣布:“阿棘,我以后要娶彼岸花姐姐!”
我当时正在和阎魔喝茶,闻言后立刻喷水了。
“彼岸花的年龄可是比我还大很多的SSR啊。”我无奈地说道。
“SR就配不上SSR吗?”小森说道,“那我要去找父亲,问问他当时怎在一帮SSR大妖的窥视下将阿棘你把到手的。”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动词啊。”我示意他过来,然后用力敲了下他的脑袋,“用词文明些。”
我下手有些重了,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头眼泪汪汪的控诉我,我稍微有些内疚,估计却是打疼了他,因为那边窗台上的花都蠕动了一下。
小森的天赋能力很强,如果情绪激动的话会引发身边植物做出奇怪的动作(??)
我的一些过去并没有隐瞒过小森,不过在小森出生后我和那些男人们大多断关系了。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身为一个母亲的感觉,我想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这种想法是我这么多年来的生存中从未有过的,我感觉很开心。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救赎吧。
小森开始认认真真地追求彼岸花,追求的结果是他常常在花田里被揍得都不敢乱动。
在他十六岁的时候我带他离开了冥界,他跑去和彼岸花告别了,然后回来兴奋地告诉我说,彼岸花姐姐说要等他长大。
我的心情顿时十分复杂……= =
现世已经恢复了平静,这些年来酒吞没有来过,茨木倒是过来两次。小森非常喜欢茨木,但茨木对小森却没多少兴趣。小森的主要遗传了红叶和夜叉,关于我的基因继承反而很少,茨木对红叶和夜叉向来不感冒,所以……
小森却乐此不疲地缠着茨木,茨木来的那两次他一直黏着茨木不放,整天茨木茨木地喊,让茨木头大如斗。
那一刻,他突然体会到酒吞曾经的感觉了。
“喂,小鬼。”茨木凶巴巴地说。
第174章 王的盛宴(十四)
和Archer的初次会面的整体气氛是在我的计划内的, 毕竟通过系统给我的“原著”,我对吉尔伽美什的性格已经有个初步的把握了。
果然, 是相当的难以相处。
但就单纯的攻略而言, 身为他的Master,也不是很困难。
——尽管我并没有想到我居然在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来了一发。
昨晚在我做完最后的申明后吉尔伽美什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我觉得他没发火就是好事,可能是默认了?怀揣着苦中作乐的想法我东倒西歪地扶着墙往楼上走去,言峰绮礼正坐在客厅里翻看着资料和情报, 是卫宫切嗣的材料。他对卫宫切嗣很感兴趣,这一点他也没有对我隐瞒。
我想哪天我心情不好了,就告诉言峰绮礼, 卫宫切嗣的愿望是世界和平。想必言峰绮礼会很失望吧。不过应该还好,看着他人希望破灭大概也是言峰绮礼的乐趣之一。
当然, 这“他人”,是包括我在内的, 如今吉尔伽美什已经召唤出来了, 所以我必须非常非常谨慎与他们相处。
远坂家的客厅里是没有电视的, 正前方挂着两柄剑,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家庭一般,极其富有穿越感。
“时子老师。”言峰绮礼将资料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起身行礼道, 无可挑剔,作为一个弟子而言。
我淡淡地看了他好一会而,然后突然就翻脸了, 厉声说道,“谁允许你随便翻看我的东西的?”
“对不起,时子老师,下次我会先禀报您的。”面对我的指责和刁难,言峰绮礼脸色未变,只是不愠不火地这样从容说道。
“你发誓以后绝不会擅作主张了吗?”我走到他面前瞪着他,说道。
“我不知道我所做的什么事会违背您的意愿。”他说道,“因为您从未告诉我您的意愿是什么。”
真是相当厉害的职责啊。我在心里想到。
“我的意愿是夺取圣杯。”我说道,“你就是为此才被派遣到远坂家的。仅此而已。”
我说“仅此而已”四个字时咬字很重 ,我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警告。
“夺取圣杯的确是远坂家的意愿,但不是您的。”言峰绮礼说道。
看起来,他无视了我的警告。
“你真无礼。”我冷冷说道,“远坂时子是远坂家的一份子,直到死都是。”
“那远坂时子死了后呢?”言峰绮礼问道。
“无趣的试探。”我冷笑道,“我死后,任他洪水滔天。”
言峰绮礼注视着我,苍黑的眸子似断崖般深不见底,无论是投以石子还是骇浪,皆掀不起他的一丝波澜。他的微笑充满了凉意,即使是在温暖的室内,但仍会让人感觉无端的寒冷,“可是时子老师您说过,拙劣的试探其实是某种证明和宣言。”
“原来我说的那些话你都记得啊。”我突然就消气了,虽然刚刚只是迁怒于他而已,或者说,刚刚做了试探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毕竟您是我的老师。”言峰绮礼用平直到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
“那你一定记得我的预言了?”我看向他。
“我记得。但是我发誓不会让后半个预言成真的。”言峰绮礼认真地说道。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居然恍惚了一下,那一刹那,我居然觉得他是可以信任,可以托付,甚至于可以依赖的。
……一定是失血过多了吧。居然产生了这样可笑的想法。
“我能感受到时子老师身上充沛的魔力,您和Archer已经完成了契约达成了协议吗?”他转而说起了其他事。
“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我低头看着自己只留下一道的令咒,然后抿起个淡淡的微笑,“一切。”
“时子老师总能给人带来无限的惊喜。”言峰绮礼说道。
“能让你感受到生命的意义吗?”我调笑着问道。
“不,恰恰相反。”言峰绮礼说道。
是这样吗。言峰绮礼的攻略进度依旧为可怜的5%,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FZ这个世界的攻略任务真的是很难完成啊。
这样想着,我突然没兴趣和他打这样的嘴炮了,和吉尔伽美什对峙真的是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为自己的失职找了这个借口。我走到沙发边半躺在上面,黑发顺着我的动作安静的散落,安静中带着典雅的感觉。
其他男人估计会觉得很美,但言峰绮礼显然不是正常人类。也许我穿着大红绸子跳一段秧歌说不定才能引起他的注意来……胡思乱想截止到这里结束,我闭上了眼,轻声说道,“绮礼,给我使用治疗魔术吧。”
“好的,时子老师。”言峰绮礼半跪在我身边,用手贴上了我的额头。明明是毫无感情的人类,但他的手还是蛮温暖的。那种欺骗型的伪装居然连体温都包括进去了啊……我勾了勾唇,让思维沉淀下来。
暖洋洋的感觉,属于言峰绮礼的魔力流淌在我的身体里,很舒服。
我知道治疗者是能清晰地“看到”被治疗者的伤口的,其实这样的治疗魔术一般都是最亲近的人才会去做的。毕竟治疗魔术中必不可少的一个阶段就是将对方的身体在意识海里完整的勾勒出来,构建模型什么的……其中有怎样糟糕的部分,相信你们也是懂的。
所以在碰到我的一瞬间,言峰绮礼就知道了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普通男人大概会感到尴尬,如果是时臣哥的话估计会有些生气,但言峰绮礼当然不会这样。他仅仅是冷静地客观地这样说道:“如果使用这种补魔方式而非魔术回路的话,将会有一系列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