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趁着文师爷与花冲不在的时候勾搭尚义。
尚义虽不耻艳娘淫.荡,可白送上来的午饭,哪个男人会拒绝,不出三五天,二人就勾搭成.奸,好不快活。
文师爷心智过人,见艳娘那个样子,如何不知道。他本是能忍之人,见此,压下头顶绿帽,只想着做完这笔买卖再来计较。
却不成想,艳娘不知餍足,与尚义有了苟且后,见文师爷虽有察觉却不曾多加阻拦,更是胡作非为。
花冲是采花的淫.贼,艳娘又是个艳丽无双满身风情的女人,原本他心里有想法,可因是自家师弟的女人,并未孟浪。可见艳娘这般,师弟都未放在心上,便自以为明白。这是师弟送与他们待客的。
某日吃了酒,借着酒劲直接将侍席的宴娘拉到了腿上坐着。
得了,文师爷当场脸色就不好了。
原本有那么一层遮羞布,文师爷还能压着不发作。可花冲这么一来,那是将文师爷的脸摔在了地上,又狠狠地踩了几脚。
当即文师爷就与花冲吵了起来。一旁的尚义再从中煽风点火的来了几句,师弟便与师兄动起了手。
艳娘尖叫连连,一边叫一边往外跑。尚义见此,几步过去将艳娘拉入怀中狎玩。
尚义一边抱着艳娘,一边打量面前对打的师兄弟。最后在文师爷背着他的时候,一根银针打进了文师爷的后背......
文师爷死的时候,一双眼睛仍是瞪得老大的看着花冲。
花冲对于尚义出手杀了自家师弟之事,表现的很是冷漠。在花冲看来,师弟太莫明其妙了。
你女人能陪着旁人颠龙倒凤,为什么就不能陪我喝上几杯酒。瞧不起人咋地?
艳娘看着惨死当场的文师爷,眼睛一翻,直接晕死过去了。
尚义看一眼花冲,又看一眼艳娘。挑了挑眉,“一起儿?”
花冲闻言,眯着眼打量艳娘,笑得很是猖狂。
说话间,两人抱着艳娘便出了堂屋,去了后面的卧室。
至于地上躺着的文师爷,大冬天的,臭不了。
两人心情极好的与艳娘玩了两天的双/飞,其间艳娘被二人搓磨的憔悴不堪,甚是可怜。
这位曾经颠倒黑白,让无辜女儿连死都被泼了一知脏水的女人,被两个没有下限的男人弄得差点死在床上,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除夕夜,艳娘又一次晕死过去后,两人这才意犹未尽的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门。
二人先是将文师爷的尸体扛到了莱阳县外的一处山谷,将尸体直接抛下不提。之后又一起去了这前踩了点的人家,‘取’了货。留下包勉的随身之物,带着新鲜的紫河车回了文师爷的住处。
......
开封府这边,除夕夜很是热闹。十好几人就呆在八角屋里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等吃了年夜饭,几位老人给莫愁等人发了岁币红包后,众人才散了伙,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起来拜年,放鞭炮。莫愁抱着自己的随身小汤锅,笑得合不拢嘴。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大年初一的晚上,众人还在八角屋里吃着莫愁特意让人弄的小火锅时,寒舍的侍卫便救下了一名击鼓鸣冤的重伤之人。
来人身手极好,只寒舍的侍卫却是紫荆洲里培养出来的高手,再加上寒舍的侍卫人多势重,又不断的叫来了帮手,那刺客见此,只得提剑离开。
寒舍的侍卫见人离开也没有去追,一边将倒在地上的人扶进了寒舍。一边去莫愁那里传话。
寒舍的生活好,天南地北的吃食,莫愁都能想到办法弄来。只是再好吃的东西,一来是众口难调,二来吃多了也没了什么胃口。
还好之前莫愁就让人打了不少的小铜锅以及与铜锅配套的小沙炉子。晚膳的时候,让灶上的人将小沙炉子都放上碳,再在上面坐上小铜锅,按着用膳的人头一个一个摆在众人的面前。
小铜锅里添上熬了几天的浓汤,再放上大枣等物在小沙炉上咕嘟,一时那浓浓的香味就煮了出来。
将所有莫愁能想到的吃火锅的食材都收拾出来放在转盘桌上,众人想吃什么就自己转动桌面添到自己面前的小锅里,等锅里的吃食煮熟了,再蘸上麻酱辣油等送到嘴里,一时大家都吃的香喷。
“涮自己想吃的,涮多少吃多少,很是不错。”顿了顿,包大人又继续说道,“封笔前,本府与八王爷王丞相正好去了一次御膳房。虽然现在先皇不在,御膳房封了几个贵人的厨房,只是其他给宫人用的厨房却也是事务繁多。宫里当差的人,下值时间不定,这冬日里就难能吃上一顿热乎饭菜,长此以外,身体如何受得住。”
他们倒还好,因着张太后有心照顾。所以鉴心殿那里是有个专门的小厨房,吃喝一应俱全。只是其他宫里当差的人却没有这个待遇了。
公孙策闻言,点了点头,“人若长时间积寒,必是要亏了身体底子。”学医之人最是知道这种事情对人身体的危险。
三伏天都不易食寒凉之物,冬天就更不能如此了。
莫愁将一片羊肉夹到碗里,然后笑着说道,“宫里倒是可以采购一些锅和炉子,只是一来这笔支出不好走帐。二来便是容易发生意外。往年因着碳气中毒的,就有好几起呢。我倒是觉得,可以统一一下宫里的当值时辰。”又省心,又省事。
展昭一听这话就笑了,“各处换岗的时辰若是变成了一样的,岂不是方便了让人窥视,也容易让人钻了空子。”
莫愁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古代不比现代,就是现代,国家领导人居住和办公的地方也不能让人轻易找到换岗的规律呢。
这一点倒是她想当然了。
“宫里人多,但也没多出多少去。等铺子开工了,我订上两百套锅和炉送到宫里去就是了。左右没几个钱的事,也省得跟户部和内廷那帮子人扯皮。”两百套轮留着用,也够用了。
包大人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感慨了一句,莫愁就要如此破费,一时连忙拦住,只说这钱很不必莫愁出。
莫愁摇了摇头,“包大人何必如此见外,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左右看了一眼,又看向屋中一角侍候的丫头下人,莫愁又说道,“包大人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寒舍里要养这么多的下人吗?”
包大人点头,“确实是问过,只后来有事岔了过去。”
莫愁笑了,“并不是我喜欢铺张浪费,只是这世道总有些不容易的人和事。百姓贫苦,生活不易。若是我这里多用一个人,那些典儿卖女的人家也会少一份伤痛。也可以让一个家庭多一份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送到她这里当下人,总好过卖到青楼楚馆里接客强。虽然她也管不了几个人,可有一个是一个。
她一生杀伐无数,虽不是真的作恶多端,但也绝不是什么好人。在让自己生活得更好的前提下做些好事,她...还是愿意的。
笑着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众人,莫愁将视线又重新对上包大人的,“虽然这样做有些浪费银钱,可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可以给他们一个衣食无忧的成长环境,也可以给他们一个比旁人都高的起点。但我觉得,若是我们什么都替他们准备好,又将最好的都给了他们,那他们岂不是连生活的目标和奋斗的方向都没有了吗?”
莫愁的话一时间让众人都感叹不已。
第178章
包大人以前只觉得莫愁会享受, 此时才知道莫愁如此奢靡生活的‘真正原因’。
这世上的人, 大多数都是普通人。所以很多人看事物都是片面的, 包括包大人。
他自认是看透了莫愁的, 如今不过简简单单一段话, 却让他再一次的认识了莫愁。
这是一个境界不平凡的女人,她在用她的方式包容着万物。
“今年大雪, 许多百姓家里都遭了灾。前儿见许多高门大户都在府门外设了粥棚, 学生见寒舍并未施粥,还在想着是不是寒舍没有储备那么多的粮食。后来翻查衙门的登记文书时, 却发现展夫人在京城里外又买了许多的房屋铺子和土地,之后面对灾民招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倒是比那些施粥的人家更能解灾民之忧。”
并不是说施粥施米的举动不好。可施粥施米的善举, 也不能永远做下去。那些个灾民早晚是要找份稳妥的工作安顿下来。
与其将银米都用在这上面,公孙策更赞同莫愁这种做法。
莫愁笑着摇了摇头,“公孙先生可是夸错人了。我不过是动动嘴, 那些具体的事情都是春妮和顾先生他们安排的。”
可你至少是想到了这个办法, 并且出了银子。
其实在莫愁看来, 这事还真的不需要人家来夸她。左不过都是做好事, 如何合理化的安排银子在莫愁看来更加的重要。
就好比今年冬天的雪灾吧。
往年开封府附近也会大大小小的下些个雪。百姓的房子大多都是茅草做的顶,雪一压就容易塌。
正好赶上今年莫愁怀着身孕比往年清闲,在知道了这事, 又看到京城好多人家都在施米施粥弄得粮价上涨后,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