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ate]不氪金你能变强? (佐佐木松鼠君)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佐佐木松鼠君
- 入库:04.09
男人慢慢磨着牙齿,瞪视着Archer。
如芒在背的敌意,让神经也歪斜了。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意的话似乎连胃液都会吐出来。
“Archer!”
才呼唤出来第一声,远坂凛就后悔得想捂住自己的嘴巴。
虽然不知道Archer隐瞒职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自我暴露无疑给他的计谋造成了阻碍。
“你做的没错,凛。”
Archer没有回头,像是在侮辱人一般地冷哼着,“哎呀哎呀”地夸张地对男人耸了耸肩膀。
“不知道你是哪一路来的下三滥,但是,下三滥也有下三滥的去处,那就是……连死骸也无存地烂掉!”
宛若突然刮起的暴风,向树上的男人直冲而去。
赤红色的影子跑动着。
黑与白的短剑,就像是光与影的共舞,紧紧相拥,然后旋转散去。
“你刚才说,你是弓兵(Archer)是吧。”
险之又险,交错的双剑分开了四散飞舞的斗篷。
稍稍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着言语。
将内心的憎恶和厌恨完全倾泻出来的、诅咒的言语。
“明明是弓兵(Archer),却擅自闯入前线的恶徒。”
一口气。
随着男人拨动□□的转轴,十几只箭横扫过来。
在这么近的距离,这并不是可以简单无视的伤害。Archer放缓攻势,用双剑将其弹落。
趁此期间,穿著绿衣的男人的身影就渐渐消失了。
大概是宝具。就连没有能够察觉气息一类的能力和感觉的远坂凛都觉得“啊啊,他完全消失了”,这种超常的事象。或者说是机能吗。隐身(conceal)的技术虽然在魔术中也存在,但这种抹消情报级别的术式,是根本不可能舍弃咏唱就能实现的。
消去身影。声音仍然响起。
“红色的笨蛋,做好觉悟吧……你凄惨的二次人生结束的时刻,不会很远了。”
将足以现场的温度强行降低至脊髓都能冻结的寒度,作为遗留的临别“馈赠”。
声音最终消散在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 红叉&绿茶:弓兵中怎么多了你这样一个异类?
fgo第一集。
法狗:老子是caster。
黑化红A:老子是archer。
然后干起近战。
仔细想想,archer就没几个不会近战的啊,闪闪红a这种姑且不论,阿周那手搓螺旋丸,磁爆步兵特斯拉,盲人艺术家特悲催那玩意也算弓?
当然,现在的archer,越来越正规。
而现在的caster,貌似唯一一个会正儿八经念咒的美狄亚:喵喵喵?
我的锅我的锅,补fsn才注意到这学校有学生食堂,赶紧改过来
☆、汹涌的暗潮
“搞不懂搞不懂啊,这次的圣杯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力拉扯着柔顺的双马尾,似乎是生魂从嘴里被钓走了一样,远坂凛软软地垂着头,但是,翠绿的眼睛,却竭尽全力地乱窜光芒,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不是说正规召唤七骑就是极限了吗,怎么会溢出那么多的从者啊,按理说就算是出现数目的变更,也应该是减少才对!”
“这样看来,是被拉入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混战中了呢。到底,还有多少骑Servant活跃在冬木市,这可是谁也不清楚的啊,就连,到底要消灭多少的敌人,也没有个头绪。”
Archer,一边说着哎呀哎呀,一边夸张地低着头,还碎碎念着“这可是衰透了”。
“远坂,你刚才说的溢出,是怎么回事。”
唐突的,卫宫士郎困惑地皱起眉头,看着远坂凛。
虽然从言峰绮礼那里听来了只能有七名Master接受圣痕(令咒),也只会存在七骑Servant。但是,对这特殊的数目,对这特殊的意义,卫宫士郎只能说是一知半解。
“啊,说起来,还有这个半吊子在呢。”
远坂凛用力咂舌,但却没有露出多少麻烦的表情。
“你听好了哦。原本要将英灵完整召唤出来,这种事本身就接近奇迹了,对吧。而这种事要做七人份,像这样就算是圣杯也是过于勉强。为了解决此事,圣杯预先准备了七个容器,只召唤与该容器合适的英灵。也就是准备好了使Servant能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寄宿品。那是七项职位,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
“之前在教会的时候,绮礼那家伙的话,你也应该好好听了吧。全世界各地的圣杯,可是有七百之多,而能同时支撑七名Servant现世的奇迹的,更是寥寥无几。那些亚种圣杯战争,先不论圣杯的许愿器的功能能否正常实现吧,能凑够一桌麻将数量的Servant就很勉强了。”
“我懂了。召唤出来的Servant,只会少于七骑,不会多于七骑,没错吧。”
“就是这样,所以说,现在这种明显超过七骑的数量,到底是闹哪样啊!那天那个漆黑的剑士,果然是Saber没错吧!现在又蹦出第二个Archer!还不知道其它职介有没有重复的!”
再一次,远坂凛抓狂地蹂|躏着柔顺的双马尾。
虽说是第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但是这次的圣杯战争和她想象的相比,也未免差太多了。没有抽到一心想要的Saber不说,和相性这么恶劣的Archer组队不说,摊上这么个榆木脑袋不说,碰到那么破格的Berserker不说,圣杯战争,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不过远坂。你午休找我到底想说什么。我有点不能了解。”
“也许那个绿色Archer来的恰到好处呢。”远坂凛揉了揉鬓角,用尽可能随便的口吻轻轻说道,“真是,都说到这里了还不懂?简单来说,就是要不要跟我合作啦。”
“?”
那句话照字面地理解了的卫宫士郎不由得放大双眼,“——呃、我跟远坂合作!?”
“没错。我的Archer受了致命伤,目前正在治疗。虽然到完全恢复还要花点时间,但应该还能有原本一半能力地行动喔。而你的从者虽然没有缺点,但主人却是会扯后腿的菜鸟。看,合起来不是正好。”
“可是刚才……”
“你可真是什么都不懂呢,小鬼。”代替远坂凛解释的是Archer,那不像样的散漫语气和带刺的感觉,简直像是专门上门找架吵的。
“你难道真的认为,我会和某个热血上头就敢冲上去的小鬼一样,这么‘迫不及待’地在满是闲杂人员的场所对上另一个Archer?哈,该说不愧是小鬼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至此为止,卫宫士郎完全理解了,为什么在对上没有表现出丝毫敌意的绿Archer时,红Archer会开场就开打。
毕竟Servant都有着非人的慧眼,继续耗下去的话,红Archer没有达到从者标准的魔力、还有浮动的气息,一定会被对方发现吧。
“就是这样。”强硬地切入Archer的话隙,远坂凛挑起眼睛,强行终止了这个不断让气氛跌入冰点的话题。
“Archer,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和卫宫君说。”
“凛,丑话说在前头,和没有身为Master觉悟的人交流,是做无用功。”
半是认命的语气,依旧有着一贯的辛辣色彩,Archer的身体很快模糊入了空气中。
“Archer的话先放着,身为Master,我至少会付点同盟的代价。把Archer打倒这件事就一笔勾销,我也会教你主人的知识。啊啊,然后如果有空的话也可以帮卫宫君看看你的魔术能力,如何?”
“——我知道了。那就照你说的吧,远坂。老实说,这么做真的对我帮助很大。”
“决定了吗。那握手吧。总之,在打倒Berserker前我们是同一阵营的。”
“啊……这样啊。果然是这样吗。虽然没办法,但这样比较好懂吧。”
说着,卫宫士郎突然顿了顿。
恶心想吐一样的表情,不安地,如同暗影一样转瞬即逝。
“这么说来Berserker,是不是也可能,存在第二个?”
从相握的手开始,短暂的凝固。
像结冰一样顺着皮肤蔓延向上,所经之处均是轻微破裂的声音,硬要说的话,就是把充满幻想的气球、一个个戳破的尖锐爆破音。
“不可能的啦……召唤出最顶级的从者、再用狂化提升数值,这种一分一秒都在燃烧魔力的蠢事,不是顶级的魔术师做不来的……就算有,也是二流中的二流吧……”
说到最后,远坂凛也干巴巴地笑了起来。
失去了一贯的伶俐,少女的笑容有着化不开的苦涩。
虽说再怎么绝望也不会丧失希望之光,但是,那仿佛闭合的花朵一样、残留着不安的暗色的神情,看着就让人心碎。
凛冬所支配的树海,用几乎葬送在风中的声音,唱颂着白色的童话。
——那是过去的过去,那是久远的久远。
大地被白色覆盖,天空早已忘却湛蓝,荒芜人烟的山中之城。
凛冬的帘幕永不垂落。
寒冷荟萃执想,荒芜凝结妄念。
追寻天之门(the gate of heaven)的先知,用智慧(执妄)凝结的、通往根源的小径。
冬之堡,雪之城。
它是星辰的点亮和陨落的见证者。
它是苍穹的开启和闭阖的守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