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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狠虐渣,统子狂撒花(珠柒)


接着是毫无征兆的恶心反胃,闻到油腻的味道就忍不住干呕。
起初她以为是压力太大,肠胃不适。
直到那个迟到了快半个月的“老朋友”依旧毫无踪影……
一个普通的傍晚,夏晓兰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街角那家不起眼的药店。
出来时,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小小的、烫手山芋般的纸盒。
狭小的卫生间里,老旧的白炽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夏晓兰死死盯着手中那根小小的塑料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
终于,那小小的显示窗口里,清晰无比地、残酷地,浮现出两条刺目的红杠!

大脑一片空白。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和色彩。
手里的验孕棒“啪嗒”一声掉在冰冷潮湿的地砖上。
夏晓兰腿一软,整个人顺着冰凉的墙壁滑坐下去,瘫倒在地。
她死死捂住嘴,堵住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是灭顶的恐惧和绝望。
这一次,是真的……彻底完了。
那晚的屈辱,不仅烙印在了她的灵魂里,如今,更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与此同时。
欧阳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欧阳文俊烦躁地扯开领带,昂贵的真丝领带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他面前站着脸色煞白的何特助。
“废物!”欧阳文俊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
“让你处理干净!人呢?监控呢?现在慕容家那帮疯子天天堵门!”
“老头子那边也听到了风声,施压让我给个交代!这烂摊子怎么收场?!”
何特助额角全是冷汗,声音发颤:
“欧阳总……酒店那边我确实处理了,那个夏晓兰就是个普通服务员,胆小怕事,绝对不敢声张……”
“不敢声张?那慕容春雪是怎么知道的?!”
欧阳文俊怒不可遏,“还有那个短信!那个彩信!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查!给我往死里查!”
他暴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像一头困兽。
慕容家这次是铁了心要撕下一块肉来,老头子又态度暧昧……麻烦大了。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姜梅合上厚重的文献,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
001幸灾乐祸的萝莉音在她脑中响起,简洁地汇报了夏晓兰购买验孕棒以及欧阳集团此刻的鸡飞狗跳。
“哦?果然如此,这下,更热闹了。”
狭小的客厅里,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
夏晓兰双眼红肿,颤抖着将那张显示着两条红杠的验孕棒放在茶几上。
“这……这是什么?!”
夏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利,腰伤带来的疼痛似乎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暂时压了下去。
她一把抓过验孕棒,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刺目的红杠,手抖得厉害。
夏父猛地往前一步,脸色瞬间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看看验孕棒,又看看女儿苍白如鬼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谁?那个畜生是谁?!”
夏母猛地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向夏晓兰:
“是不是……是不是帝豪酒店那次?!是不是那个男人?!”
夏晓兰被母亲的目光刺得浑身一颤,巨大的羞耻感再次灭顶而来。
她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拼命摇头,又点头,语无伦次:
“我……我不知道……应该……应该是……就……就那一次……我……888套房……”
她说不下去了,委屈的呜咽堵在喉咙里。
夏父夏母听着夏晓兰破碎的哭诉,一时失声。
虽然细节模糊,但 “帝豪酒店顶层”、“888套房……”
这些只言片语,已经足够让他们拼凑出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事实——
对方,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一般都接触不到的滔天富贵!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夏晓兰还在压抑的啜泣着,夏父则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喘息。
夏母攥着那张验孕棒,指关节捏得发白,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震惊、愤怒、恐惧……
最后,一丝极其隐蔽的、连她自己都未必完全察觉的贪婪和盘算,悄然浮现。
就在这时,夏晓兰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却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爸!妈!”她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这孩子……我要生下来!”
夏父夏母同时愕然抬头。
“我知道……我知道他爸爸……是个混蛋!”
夏晓兰的眼泪流得更凶,声音哽咽却异常坚定,
“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他有什么错?”
“我不能……我不能因为那个男人不负责任,就残忍地把这个小生命扼杀了!我做不出来!”
她捂着小腹,哭得肝肠寸断:
“他是我的孩子……我得保护他……我要把他生下来!”
她哭得几乎虚脱,身体因为激动和悲伤而剧烈颤抖。
但那句“我要生下来”却像烙印一样,清晰地刻在狭小的空间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夏父夏母对视一眼,长久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两人浑浊的眼睛里,那丝精光再次一闪而过。
泼天的富贵……也许……真的有机会?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女儿肚子里的,不再仅仅是一个耻辱的印记,更可能……
是一张通往他们无法想象阶层的门票!
一个能改变他们一家子穷苦潦倒命运的金疙瘩!
“唉……”夏母长长地、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
她脸上的怒气和惊恐奇迹般地褪去不少,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关切”。
她挪到夏晓兰身边,有些生硬地拍了拍女儿颤抖的背,声音放软了:
“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对孩子不好。”
她刻意强调了“孩子”两个字。
“既然……既然你决定了,”夏父也开了口,语气复杂,“那就……生吧。”
他两眼有些放光的看着夏晓兰那根本没有凸起的肚子,那里面可是个金疙瘩!
感受到父母“妥协”的“支持”,夏晓兰仿佛找到了唯一的依靠。
她一下子扑进母亲怀里,眼泪又急又凶。
“我就知道,爸爸妈妈,你们是最爱我的!”
“姐姐不懂你们的爱,但我懂!你们的爱是无条件的,呜呜呜……”
夏母搂着女儿,轻轻拍拍她的后背,眼神却望向窗外狭窄的天空。
反正这个女儿已经不可能再另外找个豪门,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住在帝豪酒店顶层的男人,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是从未有过的默契。
赶紧查查那个男人的来历,先把消息捂好,免得这些有钱人总想着用三瓜俩枣打发他们,骗夏晓兰落下孩子!
而夏晓兰也算是命好?居然一次就中了。
泼天的富贵……似乎,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处处都是跃动的生命,彰显着无尽的活力。
灿烂的笑脸更是随处可见,可惜都不出现在夏晓兰的脸上。
最初的平静只是假象。
随着孕周增加,强烈的早孕反应汹涌而来。
无休止的恶心感,疲惫感如影随形。
课堂上,教授严肃的讲解声,粉笔划过黑板的摩擦声,甚至前排同学洗发水的香味,都成了诱发她剧烈反应的开关。
这天上午,又是一节公共课,教室里坐满了人。
夏晓兰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死死捂住嘴,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讲台上,以严厉著称的李教授正讲到关键处,声音洪亮。突然——
“呕——!”
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干呕声,猛地从夏晓兰的位置爆发出来!
声音之大,瞬间压过了教授的话音。
紧接着,是控制不住的呕吐物溅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一股酸腐的气味迅速在密闭的教室里弥漫开来。
整个教室瞬间死寂!
所有目光,惊愕的、鄙夷的、好奇的,齐刷刷地聚焦在狼狈不堪的夏晓兰身上。
李教授的脸色瞬间铁青,讲课被打断的怒火和被公然“冒犯”的威严让他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拍讲台,指着脸色惨白、还在干呕的夏晓兰厉声呵斥:
“后排那个女生!你搞什么名堂?!”
“这里是课堂!不是你家厕所!一点规矩都没有!身体不舒服不会请假吗?在这里影响所有人!简直……”
尖锐的、毫不留情的斥骂像冰雹一样砸向夏晓兰。
夏晓兰只觉得满心委屈,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住的!
她还不是为了孩子?难道成为母亲就要遭受这样的屈辱吗?
她委屈的摸了摸小腹,那里,是她冒着屈辱也要生下的孩子。
就算全世界都在反对,她也要坚持自己的爱!
随着李教授的斥责,夏晓兰渐渐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也嗡嗡作响。
李教授后面骂了什么她完全听不清了。她只看到一张张模糊的脸,和口口声声的指责。
下一秒,天旋地转。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夏晓兰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从椅子上滑落,直接晕厥在地!
“啊——!”教室里顿时一片惊呼。
李教授也吓傻了,刚才的怒火瞬间被惊慌取代。
几个同学手忙脚乱地围上来,有人掐人中,有人赶紧叫救护车。
辅导员张老师很快被惊动,赶到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挂着点滴的夏晓兰,再听着医生隐晦的“妊娠反应强烈导致晕厥”的诊断,张老师的头瞬间大了一圈,眉头拧成了疙瘩。
她立刻联系了夏父夏母。
电话里,张老师强压着火气,尽量委婉地告知情况,并询问家长是否知情。
然而,夏父夏母的反应让她始料未及——
他们不仅知道女儿怀孕,甚至还理直气壮地表示:孩子要生下来!
张老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从业几年,处理过不少学生问题,但——
像这样家长支持刚成年女儿未婚生子、并且是在严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还是头一遭!
她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讲明学业的重要性,讲明这个年纪生育对孩子、对夏晓兰未来的巨大影响。
然而,夏父夏母的态度异常强硬甚至蛮横。
“我们家的事,轮不到外人管!”
夏父在电话那头粗声粗气地吼。
“孩子是我们兰兰的骨肉,是一条命!凭什么要拿掉?你们学校还有没有人性了?”
夏母更是尖声反驳,语气里充满了市侩的偏执:
“反正我们兰兰要生!谁也别想动我们的孙子!”
“你们学校要是敢逼我们兰兰打掉孩子,我们就去告你们!告到教育局去!”
张老师被这胡搅蛮缠、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给出了最后通牒:
“学校尊重学生的个人选择,但必须遵守规章制度!”
“夏晓兰同学目前的状态,已经完全无法保证正常的学习秩序和安全!目前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立刻办理病假手续,然后……把孩子的问题处理好,身体恢复后再复课;
第二,直接办理休学一年,等孩子生完,身体状况稳定后,再申请复学!
再没有第三条路!”
当夏晓兰从晕厥中醒来,刚好从辅导员口中听到这冰冷的二选一。
一听到“把孩子的问题处理好”这几个字时,本就脆弱的神经瞬间崩断了!
“拿掉?!”
她猛地从病床上坐起,不顾手上还扎着针头,眼睛红彤彤地瞪着张老师:
“你让我拿掉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那可是一条小生命啊,他扎根在我这里,我就一定要保护好他!”
“张老师,你连对象都没有,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
“你这么残忍,怎么可能找得到疼你爱你的人呢?”
张老师傻眼了,她没想到自己二十六岁单身,居然也能是被夏晓兰攻击的原因。
况且,她愿意帮夏晓兰争取到这两条路,天知道花费了多少精力!学校一开始是要夏晓兰直接退学的!
算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不是一路人,说也说不清楚。
张老师只是的笑笑:“那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肚子里,是两条小生命。”
接着,她猛地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表格,啪地一声拍在床头柜上。
“既然你们选择第二条路,那就请尽快在这份休学申请表上签字!”
“夏晓兰同学,即刻起停止一切课程活动!一年后,如果符合复学条件,再另行申请!”
说完,她再不看夏晓兰一眼,转身大步离开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夏晓兰一家,情绪复杂。
居然是两个孩子,双响炮……
这下,拿捏住那个男人的胜算岂不是更大?
至于休学?正合他们心意。
反正辅导员不会说出实情,他们对外只说夏晓兰体弱就好,也不耽误她以后再找对象。
大学里头,条件好的肯定不少。小说里的女主哪个不是身边围绕着一堆豪门公子?没道理他们晓兰做不到呀!

下午三点,清北大学微电子所,朝南的小会议室里。
窗外高大的银杏树洒下斑驳光影,却丝毫未能缓解室内凝滞的气氛。
学科带头人张教授捏着一份印有“加州理工学院”抬头的交换生申请表,眉头紧锁。
“夏晓梅?这孩子…满打满算,入学才半年吧?”
他环视着围坐在桌边的李教授、王教授和其他几位骨干老师,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疑虑。
“虽然偶尔听你们提过她,可毕竟刚进来半年,基础课都未必吃透呢。”
他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
“芯片设计这潭水有多深,咱们都清楚。这时候送出去,根基不稳,不是揠苗助长吗?”
“学术积累,最怕的就是基础没打牢。这孩子,心急了点儿啊!”
“张教授这话在理。”
一位中年女教授接过话头,也微微蹙起眉,
“而且…这孩子才刚满十八吧?别说异国他乡了,就是在咱们清北园里,我都担心她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她轻叹一声,补充道,
“洗衣做饭这些生活琐事不说,万一再碰上头疼脑热的时候…”
“年纪太小了,实在让人放不下心。”
角落里,一直沉默抽烟的王教授终于掐灭了烟,抬眼看着众人。
他镜片后的目光格外锐利:
“老张、李老师,你们担心的,是看得见的困难。我忧虑的,是水面下的暗礁。”
“资本主义那套东西,拜金、个人主义、历史虚无主义…无孔不入!”
“夏晓梅这种思想单纯、可塑性强的年轻人,正是最好的靶子!”
眼见一桌人面目肃然,王教授更是加重了语气:
“出去一年,知识或许能学点皮毛,可思想根基一旦被侵蚀、被‘去根化’,那才是无法挽回的损失!这才是最大的隐患!”
“去根化”三个字,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会议室里一时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嗡嗡声和窗外隐约的蝉鸣。
但这沉重的静默没持续多久。
“张教授,”
一直低头翻看手边实验记录的赵讲师抬起头,打破了沉寂,
“关于夏晓梅的学术积累…可能我们掌握的信息得更新一下了。”
他说着,把一份打印的报告顺着桌面推到张教授面前:
“这是她上学期末独立提交的EDA工具算法优化报告。”
“核心算法迭代部分,完全是她自己搞定的—从发现问题、想出点子、写代码到验证结果,前后就用了三个月。”
“这效率…比我们组里好几个研二的学生都强不少。”
张教授略显意外地接过报告,目光透过镜片快速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性能对比图,原本紧锁的眉头似乎微不可察地松了一点。
“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
李教授身边一位负责学生工作的女老师忍不住轻声笑了,那笑声里带着点无奈,又有点佩服:
“李教授,您大概没去她们女生宿舍查过寝吧?”
“夏晓梅那被子叠得,跟豆腐块儿似的!连书架上的书都按高矮、颜色排得一丝不乱!”
她顿了顿,补充道,
“生活委员还跟我们反映过,这孩子每天早上雷打不动,还要练一遍八段锦呢。”
李教授微微张了张嘴,脸上原本的担忧明显淡了下去,换上了一副惊讶又若有所思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阴影里的陈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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