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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皇库去流放!医妃逼疯了男主(西小西)


孙思巧一路悄摸着靠近谢家人休息的地方时,心里忍不住疑惑。
怎么今晚的人,都睡得那么沉?
就连她刚刚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人的腿,那人都没醒。
要不是看到那人胸膛还有起伏,她都要以为那人死了呢!
压下心里那股不安,孙思巧越发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好机会。
她加快脚步,举着之前在路上捡的锋利的石块,匆匆来到叶晚棠休息的地方。
一眼发现目标,孙思巧凑近,在月光下,她眼神越发疯狂。
只要一下,叶晚棠那张脸就废了!
“叶晚棠,我让你笑,让你笑我……”
孙思巧神情接近癫狂的砸下石刀,目标正是叶晚棠娇嫩的脸颊。
就在她以为要得手的那一刻,石刀距离叶晚棠的脸只有一掌距离时,叶晚棠那双如琥珀般通透的眼眸唰的睁开了!
“啊……”
孙思巧惊得心脏猛的一跳,紧接着手腕被叶晚棠死死拽住。
不管她如何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再靠近那张脸一分!
“你,你怎么没睡过去?”
“我睡你大爷。”叶晚棠眼尾流过一道寒光,用力一折,生生将那支跟枯树枝一样细的手腕折断。
反手再一拉,卸掉了孙思巧的右手臂。
紧接着一个翻身,抬腿踩在孙思巧肚子上。
孙思巧惊恐的想叫,然而下一瞬她的下巴也被叶晚棠一掌打脱臼了。
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哈喇子流的遍地都是,打湿了脸上的纱布,浸入伤口,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狼狈且恶心。
“脸都烂了,你还不消停,还敢凑上来找死,好,我向来喜欢以德报怨,再送你一份大礼。”
叶晚棠冷笑一声,用银针封住孙思巧的力气,把人直接抗在肩膀上,往官差的营账走去。
孙思巧呜呜呜个不停,然毫无力气反抗。
她害怕了,后悔了!
就不应该贸然行动,早知道先给叶晚棠用迷药!
不对……
孙思巧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她呜呜的声音更大了!
“是你,我的脸是你下的毒!昨天潜入我房间的也是你!”
孙思巧无声的控诉,恨意更加浓烈。
叶晚棠根本不理会她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爱慕五皇子,还一心想嫁给他对吧?也不知道五皇子喜不喜欢回收垃圾,能不能接受一个名声有损的女人?”
来到营账前,叶晚棠左右确认了下,找到陈弧的单人小营账,撩开帘子,看到里面的人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她把孙思巧放下来,掐开对方的嘴,往里面塞了一颗药丸子。
被迫吞下那个东西,孙思巧顿时感觉腹部热热的,她身子控制不住的轻颤。
忍不住怀疑,叶晚棠该不会是给她吃了那种药吧?
不!她不能失身!
孙思巧突然服软,泪水划过纱布,哀求的看着叶晚棠。
仿佛在说,“求求你,放过我!”
一时的丢脸,比起失身,算不得什么。
孙思巧很识时务的求饶起来。
大不了,下次再报复回来就是!
不过叶晚棠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挺不错,还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可是,我凭什么要因为你求饶就放过你呢?”
“刚刚给你吃的药,是一种禁言蛊,今晚发生的事情,但凡你敢泄露关于我的一个字,蛊虫就会发作,它会一点一点吃掉你的心脏,再让你七窍流血而死,若你不想死的话,最好闭嘴。”
说完,叶晚棠手起拳落,一拳捶在孙思巧后脑勺上。
下一秒,孙思巧晕死过去,整个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任人摆布。
叶晚棠把人往陈弧的营账里一丢,拍拍手潇洒离去。
她一路听八卦,了解到不少关于陈弧的事情。
陈弧虽然是陈家庶子,不受宠爱和重用。
但是他的婚姻被陈家嫡母拿捏在手中,作为利益交换。
前两年,陈家就给陈弧定下了一门亲事。
高门大户的千金,但是这门亲事说出去并不光彩,因为对方的要求是要让陈弧当上门女婿。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上门女婿简直比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说难听点,就是女方家里养的一条狗。
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毫无尊严脸面可言。
偏生,陈弧对此没有太大的意见,他为了利益和往上爬,什么都能不在乎。
否则也不会为了一官半职,卑微讨好陈焕。
两家才定亲没多久,陈弧一得空就往岳丈家跑,为了讨好那一家人,他什么事都肯干,给女方捏脚捶背,做饭擦地,女方把他当成狗来使唤,他也不介意,还汪汪叫的很欢快。
在外面陈弧基本不会靠近其他女人,因为他未来妻子是个很彪悍的母老虎,生气起来能生吞了他的那种。
所以出于以上种种原因,陈弧非常洁身自好,生怕自己脏了被岳丈家嫌弃,被退婚。

叶晚棠靠着树,没有再睡下。
她吃了自己做的提神药,几天不睡觉都没问题,现在精神满满,躺着也睡不着。
那道监视的气息回来了,她也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傻叉五皇子会不会做出什么事。
正好,等一会儿就能看好戏了。
一个时辰过去。
天还没亮,比起往常官差叫人起床的时辰还早半个时辰。
李氏悠悠醒来,感觉脑袋沉沉的,她担忧女儿的脸,转头一看,询问的话登时变成了惊呼。
“巧巧?你,你去哪了?”
墨蓝的天空下,四周有些昏暗,只能看见地上模糊的人影。
李氏心里有一团不安逐渐扩散变大。
她找了一圈,没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赶紧叫醒了孙家主。
“老爷,巧巧不见了!她该不会,该不会被人掳走了吧?”
“老子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你们母女俩又要闹什么么蛾子?”
孙家主咒骂一句,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巧巧不见了?”
李氏焦急不安的拉住男人胳膊,“不见了,女儿不见了!老爷,你快去找官差,快让他们帮帮忙啊!”
她生女儿的时候没恢复好,再难生子,加上又一大把年纪了。
女儿就是她唯一的指望啊!
孙家主眉心狂跳,也紧张了起来。
当然,他并不是多担心女儿,而是因为孙思巧被五皇子看上,还算有点用,他们家日后能不能回京,还是得靠女儿。
他看重的是荣华富贵。
“我这就去寻求官差帮助,这山里该不会有土匪吧?我听说深山里的土匪,最喜欢掳掠年轻的女子。”
“老爷,可是咱们女儿都变成那样了……”
哪个土匪会看上一个包得跟馒头一样的女人啊?
难不成他们瞎了?
李氏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只感觉惴惴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夫妻俩嚷嚷的声音不小,其他人也醒过来,一看到又是孙家长房,各种抱怨咒骂声四起。
“娘的,到底让不让人睡好觉了?你们长房都有毛病吧……”
孙家主和李氏根本没空搭理他们,赶紧跑去找到刘奔。
刘奔被叫醒,气的想杀人,他在梦里刚娶到媳妇儿。
本想发火,一听到有犯人可能被掳走了,登时就精神了。
“都起来,所有人都醒一醒,你们昨儿个有谁起夜,有没有看到孙思巧?”
刘奔披上外衣,用脚踹醒了几个犯人,叫醒了几个弟兄。。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被吵醒了。
检查了一圈,都没发现孙思巧的踪迹。
刘奔怒目圆瞪,抬脚踹在孙家主腹部,后者狼狈倒地,吐出一口血,“他娘的,你的好女儿该不会逃走了吧?”
“昨晚守夜的人上哪去了?”
两个官差跑过来,“头儿,我们昨晚……不知为何,睡着了一会儿,刚刚才醒过来……”
“老子让你们守夜,你们居然敢偷懒,玩忽职守?不能干赶紧提着脑袋回京城受罚!”
刘奔怒骂。
李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疯狂的拉扯着刘奔的衣服,“官爷,我家巧巧绝对没逃跑啊,你不能如此随便的给她定罪,求求你派人进山林里找一找吧?我听说越往南边赶,土匪就越多,这山上说不定就有……”
高安讽刺道:“你们以为山匪都是瞎了?孙思巧那脸都成什么样了,谁会看上一个恶心的丑八怪?除非那人也是个癞蛤蟆。”
“少他娘在老子面前哭,你的好女儿跑了,你们夫妻俩逃不了罪责,到下一个县衙,老子就把你们送过去砍头!”刘奔怒上心头,挥舞起鞭子。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所有犯人一个激灵,全都不敢犯困了。
唯独树下,谢安晨没有醒。
这边乱成一团,某个营账内突然传来一道怒不可遏的吼声。
“贱人!居然敢爬老子的床,老子的名声都被你毁了,说,是谁派你来勾引老子?”
刘奔和高安同时望过去,见是陈弧的小账,立即拉下了脸。
尤其是刘奔,气喘如牛骂骂咧咧的走过去。
“陈弧,你一大早在发什么疯?”
他刚走到营账外,忽然一道劲风袭来,紧接着一团黑影飞出营账,直直砸向他。
刘奔立即闪身一躲,黑影撞在树上,又重重落地。
紧接着就是止不住的痛哭哀嚎。
“巧巧!!!”
李氏看清那人,表情如同天崩地裂。
孙家主刚爬起来,眼前一片黑暗,气的又吐出一口血,随后躺在地上装死。
他不想再管那对蠢货了!
他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我抓起来,丢进河里淹死!”
陈弧双目赤红,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如同一头发怒的野兽一般大吼。
他还想冲上去,给孙思巧几刀。
“住手!”刘奔一把拖住他,“陈弧,你是官差不假,但你没有斩杀犯人的权利,他们的名字没一个都过了圣上的眼睛,随意杀了,我看你如何交代?还是你以为陈家能背得起这份责任?”
陈弧猛地回头,气息紊乱,“刘奔,我敬你是上官,但你可知道,这贱女人差点毁了我的大好前程?”
队伍里那么多官差,但凡有人将消息传回京城,只怕他的婚事就废了。
陈家肯定也不会再看重他,可能连这一顶小小的乌纱帽都要丢了!
光是想一想,陈弧就愤怒得想杀人!
“我早就定下婚约,这女人居然敢爬床勾引我?她贱,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李氏听的想吐血。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被人如此侮辱。
可对方是官差,她又没那个本事反抗。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那么傻啊……”
“才不是!陈弧,你莫要胡说八道!”
孙思巧感觉浑身骨头都快碎了,巨大的痛哭遍布全身,她止不住的落泪,脸上伤口又渗出血迹,还真像女鬼一样。
“我才没有爬他的床勾引他,是……是……”
孙思巧吐血反驳,却在即将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生生卡住。
那个蛊虫。
她甚至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爬!
啊啊啊!叶晚棠!你不得好死!
“贱人!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陈弧气涌如山,不由分说的揪住孙思巧的头发,恨不得立马把她头皮撕下来,另外一只手高高抬起。

接连五六个大巴掌落下。
陈弧是男人,手劲儿大,又咬牙铆足了劲,打的孙思巧脸上的纱布眨眼间浸满了鲜血。
李氏疯了一般扑上来,又是厮打又是咬,才把陈弧逼退。
她自己也挨了几拳几掌。
刘奔怕事情闹大,真得死人,赶紧上前说道:“陈老弟,不就是个女人,何至于如此大动肝火,真打死了,我不好交代,陈家也……”
“左右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是男子也不算吃亏,不如就算了?”
陈弧怒气差点冲昏头脑,一把推开刘奔,“你懂个屁啊!老子根本就没碰她!她勾引没成,我是清白的!”
其他官差见陈弧口口声声将清白二字挂在嘴边,低头窃笑。
从来只有女人才在乎贞洁清白,他陈弧那么紧张是为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在流放路上,官差也是男人,没有几个人是绝对干净的。
有一些性情暴躁的官差,经常把女犯人玩死。
这都不算得什么。
“那你到底想如何?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你想过后果吗?”刘奔眼神也冷了下来。
陈弧的怒火,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
杀,他背不起后果。
既然不能他亲自动手,那就在路上找个机会……
叶晚棠看了一会儿,最后也不知道刘奔怎么和稀泥的,反正孙思巧的命是保住了。
“晚晚,你快过来看看,安晨他、他好像昏倒了,怎么也叫不醒!”
谢诗蓝急匆匆跑过来,步履凌乱,差点摔倒,拉着叶晚棠就往一边跑去。
叶晚棠过来把脉诊察后,“他是被人下了药。”
倒是她大意了,烤红薯里的药跟她的迷香产生了反应。
如果再睡半天,可能谢安晨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那,那该如何是好啊?能治吗?”谢诗蓝趔趄两步,身形不稳。
“问题不大,扎两针就好,不过今天可能会腹泻,要排毒。”
红薯里下的药,本就是会让人腹泻不止,呕吐脱水的药。
想来孙思巧要对付的是他们全家人。
结果三四个人的量,被谢安晨一个人吃了。
不洗胃输液,是很难止泻了,扎针治疗效果比较弱,只能减轻症状,保住性命。
谢安晨今天肯定会一直拉肚子,拉到他怀疑人生。
“那就麻烦你了晚晚,安晨他……本性不坏,我一定会让他向你认错道歉的,算我求求你了。”
谢诗蓝现在也知道叶晚棠的性格,敢爱敢恨,恩怨分明,想让她救一个合不来且屡次冒犯她的人,只怕很难。
但没想到,叶晚棠想也没想就点头了。
谢诗蓝有些错愕。
叶晚棠迅速给谢安晨扎了两针,趁人不注意,给他喂了一颗药。
倒不是她圣母心泛滥。
她也不觉得谢安晨是为她们挡了一劫。
他中了泻药,那就是活该。
只不过晕倒,有几分她的责任。
要是真的因为她的迷香死了,那她面对谢家人的时候,心里多少会有点疙瘩。
最主要的是!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了!
要是被前世那些同行知道,一代神医错用迷药,失误杀人,她都没脸说自己得了传承。
为了名声,为了职业生涯不留下那么愚蠢的污点。
没过一会儿,谢安晨醒了过来。
他脸色苍白,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一张口,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象话。
谢诗蓝心酸又松了口气,“安晨,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怎么被人下药了?”
他昨晚就吃了几个烤红薯……
了解事因后,谢安晨久久缓不过来。
那是思巧姐给他的烤红薯,怎么可能会有毒?
肯定……肯定是因为他保存不当,放坏了……
谢安晨红着眼眶,一副被人欺骗伤害的表情。
叶晚棠见他醒过来就去收拾东西了。
今天谢安晨这个苦力肯定是没用了,她又花了五十文钱,请孙长策帮忙背谢渊北。
心里也考虑起来,到下一个城镇,必须把板车拿出来了。
谢安晨一路上,一边拉肚子,一边感受着认知炸裂的滋味,一整天下来,人都快废了。
夜幕降临,队伍赶在一处平坦有草地的山脚下休息。
谢安晨满脸悲痛的望着孙家人的方向,整个人伤心的快要裂开了。
思巧姐怎么会……
他无法接受!事实却又由不得他不信。
那么多个犯人和官差,一路上口口相传,私下里明面上嘲讽讨论。
他们都说,孙思巧为了在路上过得好一点,趁着队伍休息,故意献身勾引陈弧。
他们都说她就是个自甘下贱,水性杨花的小娼妇……
谢安晨心中撕裂般的痛,那一朵存在他心底的纯洁小白花,突然枯萎零落,让他喘不上气。
或许人都是会变的吧,流放路上凶险难测,她一个姑娘家想找个依靠,想活的舒坦一点,手段是下作了些,但……
谢安晨无法找出一句替她辩解的话。
叶晚棠假装在山间的小溪里抓到了鱼,做了鸡蛋鲜肉羹和香煎鱼块。
官差们也不好意思老白吃白拿,都掏出了银钱来买。
叶晚棠没卖多少份,又分了一份给孙长策,抵了一部分的工钱。
谢灵儿端着碗,乖巧的蹲在锅边等待。
三人吃饱喝足后,谢安晨才走过来,他嘴边还沾着几块胡饼屑,心情非常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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