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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空皇库去流放!医妃逼疯了男主(西小西)


四皇子眉心狂跳,压都压不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头闷闷的,像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来人。”
四皇子摆手,拧着眉问,“张文瀚那边如何?他到底能不能解决郑明那个隐患?”
郑明一日不除,他一日无法安心。
尤其是查到郑明效忠的人是谁,他更容不下此人了。
要不是张文瀚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一定能将郑明的项上人头带回来,他早就派人出去亲自动手了。
四皇子还没找到接替张文瀚的人选,只得再给他一个机会。
“回殿下,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是郑明他们这几日弃了据点,落荒而逃,也不知道是被谁追杀。”
“我那个七弟弟,可不是一般人啊,手底下那么没用,他可不会容忍一个废物在他眼皮底下碍眼。”
四皇子扭了扭手腕,活动筋骨。
旋即阴恻恻的回头,“再给张文瀚最后一日时间,若是不能解决郑明,咱们便不等了,把他们一家全部灭口,然后回京!”
他不能跟督察使碰上,尤其是京中还有很多眼线盯着他,他这次出来的太久了。
好在,也不算没有收获,回京他要好好跟那位‘天真无邪,纯良无害’的七弟弟打交道,试试对方实力。
“殿下!大事不妙!”
吩咐还没下达,外面突然传来急报。
“殿下,城郊的粮仓……粮仓失火了!”
“十五个粮仓,七个补给仓,全部被烧毁……里头的粮食,没能保下……”
四皇子猛的站起来,眼前一黑,气血翻涌间骤然脱力,又重重摔在假龙椅上。
“什么?!”
“混账,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脑袋!”
粮仓,粮仓怎么可能被烧?
是谁干的?
“回殿下,属下不敢谎报情况,粮仓烧了一整夜,现下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庐阳城了,连街边孩童都作出歌谣,讽刺刺史德行有亏,严重失职……”
属下冷汗岑岑,被砚台砸中,额头鲜血汩汩冒出。
四皇子头晕眼花,耳中嗡嗡作响,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
他愤怒而起,命人去彻查这件事。
得到的消息,让他气的差点走火入魔。

“郑明?居然是郑明放的火?他难道疯了不成?!”
四皇子怒不可遏,胸膛处剧烈起伏,感觉肺部都要炸了。
一阵呼吸不畅,他强行用茶水压下。
“回殿下,这件事里……或许还有张文瀚的身影。”
“什么?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四皇子额角青筋狂跳,如同处于失控边缘的野兽,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表面全部消失,寻不到一丝踪迹。
“是因为张文瀚昨夜里派出一批人,追杀郑明,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见到郑明的尸体,属下猜测或许是……郑明被逼上绝路,黔驴技穷,穷途末路了才做出此举。”
郑明的目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他就是铁了心要拉张文瀚一起死。
粮仓被毁,不管张文瀚有多大的本事,多强硬的后台,都保不住他。
朝廷众怒,圣上龙威,他就算免了死罪,活罪也难逃。
四皇子只感觉浑身气血翻涌,一股脑冲向心头,腥甜之气在喉间蔓延开。
他恶狠狠的怒骂道:“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郑明都已经众叛亲离,无路可逃了,这样还不能一举拿下。
反而还给了他在眼皮底下纵火烧毁粮仓的机会。
张文瀚这个老匹夫,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他的大计。
“去把他杀了,本殿下要让他死无全尸,把他的项上人头给我带回来当马球。”
“这……怕是不妥啊殿下!督察使即将到来,若是此时张文瀚出事,很难应付过去,他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朝廷手中,否则恐将引火烧身!”
“引火烧身,引火烧身!”四皇子气的要发狂,手指扣在龙椅扶手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刮痕,指尖已经磨破了屁。
“那本殿下该如何,难不成要吞下这口憋屈的气?”
“属下调查过程中还发现了一件事,有人冒充我们赤影卫,逼迫郑明狗急跳墙,不止有张文瀚的手笔在其中。”
还有谁?
还会有谁!
四皇子脑海中立即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南知廷!!好你个南知廷!当真是本殿下的好弟弟啊!”
肯定是他那个七弟弟,郑明本来就是七皇子的人,恐怕他也已经知道是自己在暗中对付郑明。
知道了自己同样觊觎粮仓。
眼看着鹬蚌相争,谁都无法得利,他就想跟自己玉石俱焚?
好,当真是好极了!
“准备一下,明日回京!我要亲自回去,会一会我的好弟弟。”
“今夜,全力追杀郑明。”
“还有张文瀚,他如今人在何处?”
属下回答,“殿下,张文瀚人不在府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是怕被殿下怪罪吧?
他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四皇子气的从鼻腔重重哼一声,“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逃出庐阳城。”
“去找,找到之后……废了他的手脚,拔掉舌头,喂狗!”
“是!”属下后背汗毛齐刷刷竖了起来。
话说回此时的张文瀚,犹如惊弓之鸟,躲在城郊的一处破庙里瑟瑟发抖。
他浑身被水浇透浸湿,像个落汤鸡一样。
再看身上的衣服,破烂焦黑,被火焰吞噬了大半,狼狈凄惨至极。
张文瀚惊魂未定,眼眶中的瞳眸无法聚焦,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轰隆——
外面一声闷雷从远处天边传来。
张文瀚猛的抱着头站起来,四处逃窜,“不要杀我,啊啊啊!不要杀我……”
待动静消散,他身体的颤抖也没停下来,躲在残破的泥塑观音像后像一只鹌鹑。
等周围完全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张文瀚才咽了咽口水。
他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猛的又想到今早天还未亮时,发生的事情。
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在府上歇下,不知怎的,一睁开眼,竟然出现在粮仓!
而且粮仓还起了熊熊烈火,他被困在火焰之中。
他疯狂大声呼救,却没有得到一丝响应。
好不容易,喊到喉咙都快咳出血了,见到火焰中有几道身影闯进来。
那些人他都不认识,但他将他们当成救命的稻草,冲上去求救。
可还没等他靠近,突然听见为首的那人高喊一声。
“狗官张文瀚!你胆敢纵火烧毁粮仓,我等奉七皇子之命就地斩杀你!”
他?火烧粮仓?
张文瀚当时大脑宕机,愣愣的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
直到白花花的刀刃出现在眼前,他才慌乱的一躲。
躲闪不及,他手臂上中了一刀,剧烈的疼痛让他简直想死。
他只能拼命的跑,一边跑一边跟那些人解释,试图证明自己是无辜的,火不是自己放的。
可那些人根本不听。
他也不记得跑了多久,回头一看,其中一人的面具掉了。
那人的脸他正好认识!
就是七皇子据点里的话事人。
前两天他们还打过一次交道。
只不过当时,是张文瀚带人追杀跟郑明在一起的话事人,今天两人的位置完全颠倒过来。
他成了被追杀的对象。
张文瀚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会发生那么多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拼了半条命他才跑出来到这个破庙落脚。
本来想直接回自己老巢,但是城郊太远,他又怕那些七皇子的人还在追杀他的下落。
只能躲着不敢出去。
当然还有另外一层,让他更加恐惧的原因。
回去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四皇子。
为四皇子办事那么久,他可是非常清楚,这个主子为什么急于拿下护城军,知道他的全部打算。
如今计划落空,筹备那么久的心血付诸东流,而且张文瀚身上还有很多嫌疑,他根本不敢回去。
生怕被四皇子怪罪追责。
“不,我不能回去……”
“可是我不回去,我的儿啊……”
张文瀚时而抱头哭泣,时而扯着衣领傻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疯子。
在极度的惊吓之下,人的大脑会下意识选择一种伪装,来保护自己。
张文瀚现在不疯也要装疯。
可他放心不下……
别人都可以死,他的儿子,不能死!
世人皆道,张大公子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注定不得张文瀚看重,可那是张文瀚膝下唯一一个嫡子,只有张文瀚知道,这个儿子对他有多重要。

谢渊北派出去打探督察使行踪的人回来了。
“主子,督察使已经到了庐阳城百里外,最迟明日一早就进城了。”
“来的正好。”
谢渊北深邃的瞳眸没有一丝波澜,唇边意味深长的笑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丘天嘴里咬着一支野菊花,用手肘捅咕阎野,“老木头,你说张文瀚会不会借机跑路?根据咱们的调查,他唯一爱的只有权势和钱财,他后院里那么多女人,对谁都不是真正的在乎,我看他连老娘都可以弃之不顾。”
“城郊有很多山路可以出城,他那么胆小怕事,就怕他跑了,留下一堆烂摊子,没人顶罪。”
阎野冷冷的瞥他一眼,神色淡漠,没有说话。
两人一左一右站在谢渊北身后,跟左右护法似的。
丘天嘴里喋喋不休,像个太阳,一样火热。
阎野则是万年大冰山,想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比让丘天闭嘴还要难。
谢渊北执笔在宣纸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谢字跃然纸上,笔锋苍劲有力,笔迹如同游龙过境,带着几分锋锐,又有些许潇洒。
待墨迹干透,他眉头微蹙,看起来不太满意,随手抽起来揉作一团,丢到一旁的篓子里。
那篓子里已经堆了小半筐废纸,都是谢渊北干的好事。
谢诗蓝端着一盘切好的瓜果走过来,看到地上那么多废纸,噗嗤一声笑了。
完全不给自己弟弟一点面子。
“你个臭小子,还是跟从前一样,不对,比从前更过分了,虽然阿姐知道晚晚是你的心头肉命根子,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总不能永远围着你打转,跟你黏在一起吧?
你也看得出来,晚晚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女子,永远不会被困在院墙之中,更不会甘心做一只无法张开翅膀的金丝雀。
她有一份事业心,咱们作为家人,尤其是你作为她的夫君,更要支持她!永远当她最坚强的后盾。
别她一出去,你就跟要吃人一样,那些纸墨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谢渊北墨眸中飞快划过一抹窘色,手抵着嘴巴虚咳两声,“阿姐,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心中想着别的事,静不下来。”
谢诗蓝冲他翻了个‘我还不知道你’的白眼,“得了吧,你抬一抬屁股,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了,还跟我狡辩。
话说晚晚今日出去之后,那赵月华也没了身影,她不会是跟踪晚晚去了吧?”
说起这件事,不免有些担心。
谁不知道赵月华一直没安好心。
“阿姐不必担心!一切都在我们夫人的掌握之中!”
丘天嘴跟抹了蜜一样,张口叫阿姐特别自然。
完全没有顾及谢渊北在场。
谢诗蓝看着他非常欢喜,温婉一笑,“来,吃点水果,今早刚买的,新鲜。”
“谢谢阿姐!”丘天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谢诗蓝本来是担心叶晚棠,过来打听两句,听丘天那么说也就安心了。
送完水果,她接着去忙。
谢渊北被戳破小心思,也不装了,直接坐在石凳上,眉间充斥着几缕烦躁。
“主子,我觉得谢阿姐说得对,夫人那么厉害一个女子,不会有什么事的!”
丘天啃了一口水果,小声冲阎野嘟囔,“谁要是不长眼欺负到夫人头上,一般出事的只能是对方,夫人那手段……”
想了想,他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阎野手臂上肌肉也绷了下。
谢渊北抬头望天,硬朗利落的下颌线沐浴在阳光下,如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满脑子都是叶晚棠。
要不是叶晚棠出门的时候说,今天不让任何人跟着,他都想亲自去跟着。
闻言他抬头,凉飕飕的视线刮过丘天身上,冷冷问道,“你很闲?”
丘天一哆嗦,“没有!主子,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突然想起来要去张文瀚的狗窝一趟,去取点东西。”
他还是去盯着吧,待在主子身边危险系数太高了!
尤其是夫人不在的时候!
丘天拽了一把阎野,想让他陪自己去,结果他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
气的丘天狠狠咬了一口瓜,自己跑了。
颇像个……幽怨的小媳妇儿。
叶晚棠这边,依旧是福来客栈,这次在天字二号房,临街的位置,从窗台往下看,轻轻松松将整条街一览无遗。
街道上,一群人不知道将什么东西围了起来。
不少人将手里的烂菜叶砸过去,情绪激动的,还捡起了脚边的石块往里面砸。
马康顺恭敬的站在一旁,“温家主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叶晚棠收回目光,问了一句,“马掌柜身上的伤如何了?”
“劳姑娘记挂,不碍事,用了你给的药,恢复速度极快,不日便会完全愈合。”
叶晚棠微微颔首,没再说什么,静静的坐在桌边喝茶。
手指有意无意敲击着桌子边缘,始终保持着规律的节奏。
不多时,温渊卓行色匆匆走入雅间,关上了门。
他脸上挂着几分胸有成竹的笑容。
“叶姑娘,这一出好戏看的,可还满意?”
今天叶晚棠出门的时候,故意让官差给其他犯人们一个外出采购的机会。
同时还让人悄悄给赵月华递信,假扮成她母家的人。
赵月华被磋磨了那么久,心里的委屈和怨恨滔天不止,她估计疯了一样想脱离流放队伍。
她不是没向娘家人求救过,只是从来没有回音。
今天突然收到信,她自然欣喜疯了。
尤其是信中还说,找到了办法能把她和孩子从流放队伍里捞出去。
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上钩了,借着采买的机会,带着孩子来到了跟娘家人约好的会面地点,商量救她的事情。
约好的地点是温家名下的一个首饰铺。
赵月华进去等了一会儿,没有等来期待的人,反倒是心中越发不安。
等她察觉自己出来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再着急也只能先回去,否则不好跟官差交代。
她带着孩子离去时,却被人拦了下来,说她偷了价值万两黄金的镇店之宝。
赵月华当时脑子就懵了。
她疯狂为自己辩解,想跑却在看到门口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时,迈不动脚了。
店里的人从她身上搜出镇店之宝,立即派人将她扭送出来,说要送官。
只不过,又在大街上宣扬她的偷盗行径,有‘百姓’无意中泄露了她流放犯人的身份。
百姓们大多数嫉恶如仇,对流放犯人更是带着一层不好的滤镜,几乎没有人怀疑,赵月华有没有被冤枉,纷纷掏出烂菜叶往她砸去。
在百姓们眼中,流放犯人每一个都是穷凶极恶,作恶多端的人,下手自然不会轻。
更何况,人群中还有温渊卓安排的人,那几个最先扔石头的就是。

“我没有偷东西!我真的没有啊!!”
被群起而攻之的赵月华,死死保住脑袋,用身体护住谢恒。
谢恒早就被这个场面吓坏了。
从前他胆子大,不把任何人和事放在眼里,但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他的胆子早已经被磨成了芝麻大小。
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砸到,反正他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赵月华心急如焚,抱着谢恒撕心裂肺的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恒儿,你快醒醒,你别睡!”
“阿娘在这,别怕,娘的恒儿啊……”
如今百姓们的愤怒已经不止来源于她的‘偷盗行为’。
他们把对罪犯的恨全部发泄在赵月华身上。
她还以为只要自己认一件事情的错,那些人就能饶过他们母子。
可事与愿违,她认错之后,百姓们不仅没停手,甚至变本加厉的打骂。
首饰店的掌柜和伙计抱着手臂冷眼旁观,那些打手也只是虚情假意的维护一下秩序,根本不会管赵月华的死活。
人们心底还是存有一丝良知,尽管他们对赵月华再凶狠,到底还是没对谢恒下手。
赵月华被扭送官府的时候,已经丢了大半条命,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一样,是被打手硬生生拖着丢到官府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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