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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主不是恋爱脑(尼小灰灰)


曹春浓最恨人说她曾是侍寝宫女出身,深深磕头求太子妃姜氏:“太子妃娘娘,求您给妾做主。”
太子妃心中一喜,又是一叹,林氏狂妄,可皇后护着又能怎样呢?不过,若是曹氏可以和林氏斗起来,对她这个太子妃有益无害。
“可怜见的,都是自家姐妹,进了天家就不要说之前的身份了,再尊贵还能尊贵过天家,诸位姐妹都是天家子民。只要咱们的爷喜欢的,就是尊贵的,林侧妃你也太过了。”太子妃言语中拱火,指挥着奶娘杜氏:“嬷嬷快去扶起曹侧妃来,可莫要哭了,别一会儿眼睛红红的出去,咱们太子爷得心疼了。”
众人笑着应:“娘娘说得对!”
杜氏稳稳地对太子妃行礼,去扶起曹侧妃。
曹春浓起身指着林折梅怒道:“妾倒要看看林侧妃将门虎女,如何颠倒黑白?!”
林折梅起身落座,扶起章誉,揽在身前:“太子妃娘娘如何教训妃妾都是应该,可未免对皇孙和皇孙女太过怠慢。”
章誉伸手轻轻扯了一下母亲的衣襟,小声说:“母妃我没事。”别和这俩女人起冲突了,要不然父王要发脾气了。
林折梅很喜欢这个孩子,摸摸他头上的小发髻:“我们誉儿懂事是一回事,太子妃娘娘无故罚跪皇孙可不行!”
太子妃怒极,一拍榻上小桌:“林氏休得胡言乱语,本宫什么时候罚跪皇长孙!”
皇孙,皇孙!若不是皇后毒杀了自己的真儿,若不是皇后狠毒!啊,皇后,林氏,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勉强压下心中滔天恨意,太子妃指着林、曹两位心腹大患,威严凝视:“妇人以贞静为美,东宫女眷更是要贞静、温顺作天下女子表率。你如此狂妄,不端,本宫便是要维护你,现在也偏袒不得了,就在姐妹们面前断一断你们的是非!”
林折梅“切”了一声:“太子妃娘娘想叫姐妹们听您断案,也好歹叫她们起来啊。”
太子妃怒视自己的这位生死仇敌,心腹大患,反驳:“本宫自会叫姐妹们起来。”
接着,转换表情,温言叫起。其余妾室恭敬地谢恩,她们不是太子爷的心尖尖,也不是皇后罩着的人,她们只是妾室罢了。
太子妃端起审案的架势问说:“曹侧妃,你先说林侧妃如何不敬?”
曹春浓颤巍巍地靠在大丫鬟身上,柔软而可怜:“娘娘,妾可不敢说,妾只说了一句,林侧妃就对妾喊打喊杀的。妾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姐妹们一起尊敬主母而已。太子爷常常教导妾身尊敬主母,和睦姐妹们,妾是听从爷的意思。”
“主母”二字叫太子妃非常受用,但曹氏这妖妖娆娆的样子,真不是勾栏调教出来的?不然,太子爷为何对她如此爱不释手?
顾良娣是太子妃的人,接收到太子妃的意思,捧着场子道:“曹侧妃也是好意,林侧妃您就给太子妃娘娘请个罪,娘娘饶恕您,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不成?”
林折梅觉得很腻歪,刚才翻遍原主记忆,原主的大哥辽东水军主帅林探梅会在半月后兵败自杀。
有辽东残部带血书告御状,说京都粮饷迟迟未到,辽东军忍饥挨饿抵御倭寇,为国捐躯!
先给辽东水军送粮饷是重要而紧急的事。
还有一件事:章弥和原主同日所生,而现在的皇后,章弥的生母,明显对原主更上心,就连太子妃的皇次孙章真,也是皇后杀的。因为太子妃出手害章誉,皇后便叫人将太子妃害章誉的东西送到了章真那里,并拿着别的脏事的许多证据叫太子妃“养病”。这件事是原主临死前得知的。
皇后与原主生母是好友,她为了好友的女儿杀亲孙子?!到底是谁疯了?
你能理解上个世界还是万岁万岁,现在却连早饭都没吃,听些茶言茶语的!神识里传来长冥的喜意,原来临走前世界意识又送了一波灵气,空间里灵气多得下雨,她在这里打嘴炮,真是多了点耐心呢!
毕竟都这么富足了,打打嘴炮也行!闲着也是闲着!
林折梅瘪瘪嘴:“行了,爷们又不在,别哭哭啼啼勾栏做派,有事就说事,没事别搅屎棍!”
原主是有武功的,不过内力尚浅,林折梅运转熟悉的内功心法,抽取空间里一点灵力,助力丹田的内力积累。
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气氛很安静。
又对顾良娣说:“还有你,有你什么事?你是谁,这就给太子妃做主了?”
众人心声:因为她是太子妃的狗!
曹侧妃忘了哭,心里也有点害怕,毕竟她十二岁之前,真的在那里待过,这件事应该没有人知道吧?
越是如此,她才要镇定起来!
杀意渐起,脸上却软,曹侧妃柔柔地反驳:“林侧妃,慎言,你怎么侮辱我和顾良娣都可以,但你不可以侮辱爷!”
林折梅摊手:“能不能说事,别净说些没用的,姐妹们还等着回去吃饭呢,曹侧妃!”
曹春浓坚强发言,脸上梨花带雨,句句都是为他人着想:“妾刚才跪地行礼,发现林侧妃皱眉,对主母请安十分不耐!”
太子妃又拍桌:“林氏,曹氏所言可是属实?”
林折梅笑了起来,故作为难:“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也不能给你遮掩了,我皱眉是因为看见曹氏头顶有徐大师遗作,极品青玉雕凤鸟扁方,价值万金!”
姜氏一惊!太子爷竟对曹氏如此上心?林折梅神识扫过曹春浓居住的宫殿,库房还有几箱首饰衣物,端得是昂贵无比,曹氏的宫人正在登记入册,写着昨日太子爷所赠。
曹春浓得意一笑:“林侧妃可是嫉妒?”
“妾陪伴太子爷多年,生了三个好孩子,又无母族依傍,得爷几分眷顾也是有的。”说着,曹春浓故意露出手臂上的红痕,这是太子和她在一起亲热时留下的,每当林氏看见这些,总会伤心一场。
再看重她又怎样,这东宫可是太子爷做主!
爷爷爷的,不够烦人的!
林折梅意识到曹春浓的用意,嗤笑一声:“曹春浓啊,说你勾栏做派你心里窃喜吧?要不然也不能这就发骚!可你发骚也得看场合吧,你的女儿咱们陛下的长孙女今年可是已经七岁,不怕教坏了孩子吗?”
曹春浓心里一惊,赶忙收回手臂,转移话题:“就算林侧妃看见妾的首饰心里嫉妒,也不应该在给主母请安时不敬啊!”
太子妃假意斥责:“曹侧妃莫要说了,本宫为了东宫和睦,受点委屈没什么,姐妹们齐心伺候好咱们爷比什么都强。”
林折梅无奈朗声道:“太子妃怎么也眼界如此狭窄?昨日我接到兄长信件,说是辽东水战,军需紧张,可今日见曹侧妃衣裳首饰超过万金,心里有些难过,故而皱眉罢了!”

第62章 娘娘也不是娘娘了(三)
说到国家大事,辽东水战,太子妃默默压下想法,大事化小,安抚道:“原是如此,林侧妃忧国忧民,心怀大义,曹侧妃竟是有些误会,那此事便罢了。”
曹春浓不服,但接收到太子妃严厉的眼神,只能默默闭嘴。
林折梅却不想放过,她抚摸着鬓角的绒花,慢条斯理地说:“太子妃此言差矣,辽东水战,军费不足,我们作为天家女眷,自是应该节衣缩食,为军费贡献一份力量。”
太子妃不想贡献力量,更不想叫林折梅得了好名声,辽东水战的主力军正是林家军,五十万林家军的主帅正是林折梅的兄长林探梅。
太子妃想赶紧结束请安,下结论道:“林家军骁勇善战,又有陛下恩泽,必定战无不胜的,我们女眷若是担心,可去宝成殿祈福。”
林折梅笑中含泪,铿锵有力地说:“可曹侧妃不过是个宫女,并没有嫁妆傍身,也没有什么功劳,如今头戴万金,辽东将士浴血奋战却食不果腹,妾如何心安?便是去长住宝成殿也是难以安宁的。”
太子妃顿住,眼神示意顾良娣说话,但顾良娣盯着衣襟上的手帕,仿佛着了魔,没有接收到。
其余良娣良媛更是一言不发,这种时候谁说话也讨不了好。
曹侧妃忍不住发怒:“妾曾经做过宫女,难道就是妾的污点吗?妾为太子爷红袖添香、生儿育女难道不能佩戴首饰吗?林折梅你欺人太甚!”
林折梅笑道:“曹侧妃尚有夫君可以倚靠,你可知辽东女子也披挂上阵,不顾生死;太子殿下与曹侧妃红袖添香,万金礼物随手相赠,可知辽东军中许多将领省下俸禄,救济战友,无金银来成亲,形单影只!”
当然,林折梅第二句话有胡扯的成分,辽东水军主帅林探梅至今未婚,上行下效,光棍比之前更多也是可以理解的。
曹春浓烦透了林折梅口口声声“辽东水军”!
辽东水军有什么了不起,林家的大小姐不还是舔着脸给太子爷当妾吗!
开口道:“太子爷忙着筹集军饷,不眠不休,林侧妃说这话,难道是抱怨天家吗?”
不等林折梅说话,曹春浓讥笑:“妾忘记了,林侧妃已经许久不见爷的面了。林姐姐见谅,妾忘记姐姐不得恩宠许久了。”
说着还怜悯地看了章誉一眼:“可怜见的,妾都忘记皇长孙也在了,林姐姐不受宠,连累皇长孙也不得见爷的面了。”
章誉眼睛泪汪汪的,大声反驳:“誉儿才不可怜,誉儿有母妃和祖母!”
林折梅起身抱住章誉,轻拍他的背安抚孩子的情绪,对曹春浓掷地有声:“太子殿下有钱花万金为爱妾添置首饰,却拿不出今次粮饷,户部的银两去了哪里?”
内力在筋脉中运行,一手扯下曹春浓的扁方,林折梅倔强离去!
曹春浓头皮剧痛,恨不得杀了林折梅。
她不懂这些,但林折梅此刻这样强硬,她心里害怕,怒道:“你要知道你是谁的女人?你是爷的女人!别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林折梅抱着章誉离开,径直去了议政殿!
一路有人拦阻,但林折梅抱着孩子也是高手,顺顺当当地走上议政殿的台阶。
殿中正是上朝时间,户部尚书在哭穷:“陛下,户部余银不足,太子殿下已经奔波筹款数日,不眠不休,陛下,辽东水战已是尾声,林家军骁勇——”
林折梅推开拦阻的御林军,大步进入殿中:“陛下,儿有话要说。”自称是臣女不合适,儿媳也不对,只能选个“儿”了。

正文帝是个温和的皇帝,摆手叫御林军退下,叫林折梅过来:“这个时候闯入大殿一定是有要事,你说。”
林折梅将尚带着几根发丝的扁方呈给正文帝:“陛下,儿请求鉴定这首饰价值。”
趁着官员鉴定,林折梅掐了个亲缘诀,发现原主和正文帝是父女喔。
坤泰宫,皇后听见林折梅大闹东宫,闹到议政殿去了,带着人就匆匆往议政殿赶,路上听宫人汇报东宫的事,面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等皇后到的时候,正是官员说首饰市价一万一千金。
皇后没有贸然进去,摆手叫御林军退下,在殿外听着。
林折梅刚要发言,感受到章誉的不安,抬手拍拍他的背,低声说:“誉儿放心,母亲这次有把握,不会叫我们再受欺负了!”
章誉奶声奶气地表白母亲:“母妃不要难过,誉儿和母妃一起。”
“好孩子!”林折梅说了这句,气势上来:“陛下,此物正是昨日太子殿下送给他的妾室的礼物,您知道太子殿下在外面没有产业,俸禄有限,为什么军饷凑不上,万金的首饰、昂贵的衣物,一箱箱往东宫送呢?”

正文帝一惊:“此话当真?”
林折梅朗声答:“陛下派人去东宫翊祥殿曹侧妃那里搜搜就知道了。”太子爷章弥面色苍白,无法言语。

正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叫心腹去办。
林折梅跪地哀求,眼泪如雨落下:“陛下,辽东水军已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儿收到兄长的遗书,他们存了死志,誓与辽东共存亡啊,陛下,他们是您的子民呐,求您派人救救他们吧。陛下,求您派人救救儿的兄长吧。”
皇后在殿外听林折梅一番唱念做打,心里一个念头浮出来。

正文帝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宫人来报:“陛下,皇后娘娘在殿外等着了。”
赶紧叫贴身太监去殿外请皇后进来。又吩咐人拿椅子放龙椅边上,留给皇后坐。
“臣妾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一步一步进来,走到林折梅身边时,看了她一眼,停下朝正文帝行礼。
不等她跪下,就被人扶起来了。方才皇后话音一起,正文帝就从宝座上下来了,话音刚落,不待跪下,皇帝就扶起人来,拉着她往宝座处走了。
章弥心慌得很,这女人一向不甚爱他,如今出来这桩事,不知她为何而来。莫不是为了她皇后的尊位,大义灭亲来了?
想到此处,章弥怨恨地看了皇后一眼,两母子眼神对视一瞬,旋即分开!
林折梅亲缘诀一掐,知道皇后是原身的生母。
但她并不会将希望放置在别人身上,正要开口,端坐上方的皇后缓缓开口:“折梅,你皮实得很,跪着就罢了,倒叫陛下的皇长孙累着了。”
“誉儿,来祖母这里。”章誉常去坤泰宫,知道祖母爱他,今次见祖母伸手,感觉到母亲松手,就一步一步一个台阶地上到高台宝座那里。
先给正文帝问好:“皇祖父安。”
“好,祖父安,快去祖母那里吧。”
章誉小步跑到皇后那里,奶声奶气地给皇后请安:“誉儿给皇祖母请安。”
皇后扶他起来,抱在怀里:“好,誉儿安,祖母就安。”
底下大臣心里百转千回,皇后此次过来,到底是为何?
太子是皇后独子,这次是来保太子的吧?
主战派官员不由大大叹惋!辽东水军的军饷不能再拖了!
有受过林家恩惠的官员,出列:“陛下,辽东水军正与倭寇鏖战,军饷缺不得啊。”
又有人出列:“陛下,林家世代忠烈,您不要寒了忠臣良将的心啊。”
“陛下——”
又有人出列,涕泪如雨,哭求:“陛下——”

正文帝摆手道:“今次,户部务必将军饷凑齐,朕宁愿不吃肉,穿单衣,也要凑齐军饷。”
这话一出,众人又跪地阻止:“陛下万万不可,陛下万金之躯,请陛下为黎民百姓保重自身。”

正文帝叫起了,林折梅还跪在地上,温声道:“折梅也起来吧,你放心,朕会尽快派人送军饷入辽东水军营地。”
林折梅膝行几步,仰脸恳求哭诉道:“陛下,三年前,儿的父亲镇国公林栋旧伤复发弥留之际曾经叮嘱儿‘吾家深受皇恩,汝定要忠于陛下,忠于大襄,切记将为父此言告知汝兄长,如此,你二人,一在陛下身边尽忠尽孝,一为陛下守辽东尽忠尽孝,为父九泉下方可瞑目’。
儿与兄长片刻不敢忘记父亲遗言,以亡父志节为范,儿在东宫,从来吃亏,不肯争先,便是有些折辱,儿铭记亡父遗言,一日不怠向陛下和娘娘尽忠尽孝。”
看正文帝在回忆先镇国公,林折梅继续哭诉:“陛下,儿今年二十有一,誉儿是您长孙,长得又高又壮,儿的兄长二十有六,至今未曾娶妻,住在军营,一日未曾懈怠,辽东水军人人对陛下忠心,辽东上下,妇孺皆知陛下恩德,如今儿的兄长已送来遗言。”
“陛下啊,儿父故去,您说大襄痛失一员大将,勉励儿的兄长顶起辽东军务,如今您还要眼睁睁再失去辽东主帅吗?陛下,儿三年间失去父亲,还要失去兄长吗?陛下,陛下啊——”

正文帝拭去眼泪,耳边听得幼童呜咽,原是章誉见母亲字字泣血,忍不住捂住嘴巴哭泣起来。
心中更添悲痛,吩咐太子章弥:“太子,你把你媳妇扶起来,别哭了,朕何曾忘记林家忠心呢。”
章弥这才拖动脚步去扶林折梅,被林折梅一把推倒。
愣怔间,就听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林侧妃对着正文帝哭道:“陛下,儿幼承庭训,对您尽忠尽孝,从不敢轻狂放肆,便是入了东宫为妾,而自觉守住妾室本分,从不肯以皇亲国戚身份自居,从不肯叫太子妃为难,可陛下,您看看儿这与您相似的眉眼,您忘了吗?儿也是您的外甥啊。”
“陛下,十五年前,儿的母亲庆平长公主弥留之际曾拉儿手置于您的手中,央求您若是他日儿在您面前有罪,请您饶恕儿一回。”
“陛下,舅舅啊,求您看在儿的生母与您一母同胞的份上,求您看在儿的母亲当日吐血恳求的份上,求您救救儿的兄长,救救辽东五十万水军,救救辽东百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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