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
怎么又聊到有颜色的了?
“我知道。”
谢京鹤附在沈霜梨耳边,性感低磁的嗓音蛊惑撩人,“姐姐喜欢被我抱着.。”
“喜欢从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霜梨耳朵红透,忙伸手捂住谢京鹤那张死嘴,“闭、嘴!”
谢京鹤却弯唇笑得欢,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鼓动。
坏得没边儿了。
(高中if线,假如谢京鹤没发生车祸找到霜霜)
阴冷昏暗的房子内,沈霜梨眼睛空洞无神,手中握着水果刀。
缓缓抬起手臂,锋利刀身折射出森森白光。
她对准自己的左手手腕,挥臂狠狠地刺了下去。
一只骨感分明的大手及时地握住沈霜梨握刀的那只手腕,中途截住了她自杀的动作。
来人气息带喘,喊了声,“姐姐。”
浑噩的脑子似有一根弦骤然断裂,沈霜梨睫毛缓慢地颤了下,瞳孔聚焦,掀眸看向来人。
谢京鹤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他眉心蹙着,眸中带着疼惜和担忧。
四目相对间,满腔委屈化作泪水瞬间从眼睛滚落下来。
女孩细细地哽咽着,嗓音带着哭腔,喊他,“谢京鹤……”
听起来要有多委屈有多委屈。这一刻,谢京鹤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谢京鹤拿掉了那把水果刀,将女孩轻轻地拢入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像是找到了避风港,沈霜梨两条手臂紧紧地揽住谢京鹤的腰,埋在他怀里哭,“我好疼……”
谢京鹤怜惜地吻在女孩的发顶,嗓音很低,“嗯,我知道。”
“我带姐姐走。”
谢京鹤打横抱起了沈霜梨,带她离开了这个充斥着噩梦的房子。
谢家私人医院,病房内。
沈霜梨已经被哄睡过去了。
谢京鹤坐在病床旁,握着她纤细的手。
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袖口处露出那截冷白的手腕。
手腕很细,羸弱,仿若一折就断,上面却布满大片触目惊心的深黑紫色淤青。
该有多疼。
谢京鹤滚了下喉头,眼中的心疼和懊悔自责快要溢出来了。
要是他能早点赶到就好了。
手机亮起屏幕,谢京鹤转眸看过去。
手下人发消息说找到沈国纲、孟乔和沈亦白了。
谢京鹤黑眸泛滥起凛冽寒意和杀意。
谢京鹤将沈亦白和沈国纲关在了同一间房子内,沈亦白被两个保镖摁住两条手臂。
而孟乔也被两个保镖反剪着两条手臂压在身后,脸被保镖死死地箍住,迫使她看向这场单方面的毒打。
拳拳到肉的瘆人声响混着沈亦白的痛苦闷哼声传入孟乔的耳畔。
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孟乔心疼死了,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剧烈挣扎着,大叫着,
“沈国纲你住手,不许打我儿子,你有什么气冲我来!”
“放开我,放开我!不许动我儿子!”
谢京鹤姿态懒散地倚靠在墙壁上,冷眼看着这一幕。
沈亦白被打到奄奄一息,被随意地丢到角落里。
孟乔泪流满面,挣扎着想要冲向沈亦白。
谢京鹤命令,“放开她。”
手臂得到自由后,孟乔立刻想冲向沈亦白。
这时,空气中陡然炸开一声清脆的声响。
“啪!”
谢京鹤狠狠地抡了孟乔一巴掌。
力道极重。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脸侧蔓延开来。
耳膜嗡嗡作响,孟乔凄厉地尖叫了声,被扇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谢京鹤漫不经心地睨向沈国纲,“这女人给你戴绿帽呢,不弄死她?”
对上少年漆黑的眸子,沈国纲心中一阵发怵。
面前的少年虽然看着年纪小,但身上散发着天生上位者的极强压迫感,叫人心生畏惧。
女人的尖叫声求饶声响起。
打完孟乔后,而后保镖又打沈国纲。
三个贱人,谢京鹤一个都没放过。
电话铃声响起。
谢京鹤看了眼。
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
立刻迈开长腿离开,走之前留下一句,“看着他们,不许叫救护车。”
“小少爷,沈小姐醒过来一直哭,说要您。”
“我马上回来,把电话给她。”
手机被送到沈霜梨手里。
女孩带着哭腔的嗓音传出来,“谢京鹤……”
谢京鹤的嗓音和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嗯,我在。”
轻声哄道,“宝宝不哭不哭。”
“你去哪儿了……”
听起来委委屈屈又脆弱的,混着浓烈的依赖感,离不开他似的。
事实上,沈霜梨确实离不开谢京鹤。
她现在很需要他。
她只有他了。
“去替宝宝教训坏人了。”
“马上回来,宝宝。”
谢京鹤火速地赶回了医院,换了套衣服,去除掉身上的血腥味才前往病房。
刚推开病房门,一道纤细的身影便扑了过来。
谢京鹤接住了沈霜梨,托住女孩的臀部树袋熊地抱起她,用脚关上门,抱着她往病床上走。
“睡不着么?”谢京鹤问。
“嗯,你不在,不敢睡。”梦里都是沈国纲那张骇人的脸。
“那我陪宝宝睡。”
来到病床边,谢京鹤弯腰想要将沈霜梨放下来,但女孩手臂揽着他脖子不肯撒手。
“要抱着睡?”
沈霜梨低低地嗯了声。
头顶落下一记宠溺缱绻的轻笑,沈霜梨就听到谢京鹤说,“好。”
“那就抱着宝宝睡。”
就这么抱在腿上,一夜未合眼。
翌日清晨,谢京鹤带沈霜梨回了京城。
带她回到京市一中复学,牵着她的手腕来到办公室。
班主任推了推眼镜,“不行,办不了,需要监护人,你不是她的监护人。”
谢京鹤丢出一沓文件到办公桌上,声线坚定,“从今天起,我是她的监护人。”
班主任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份变更监护人的协议书——
沈霜梨的监护人由沈国纲和孟乔变更到谢京鹤。
班主任蹙眉,抬眸看到谢京鹤脸上,眸中难掩震惊。
谢京鹤才多大?
自己还是wcn,怎么能成为另一个wcn的监护人呢?
这不胡闹吗。
这协议书怎么来的?
谢京鹤言简意赅,“给我办,沈霜梨复学。”
对上谢京鹤的眸子,班主任想到他在京城的地位,又想到沈霜梨不是年级第一就是年级第二的优异成绩,最后还是点头,“行。”
很快,沈霜梨就办好了复学手续。
从办公室出来,沈霜梨喊,“谢京鹤。”
谢京鹤侧头,垂眸瞧向她,音调轻而柔软,“嗯?”
“你这个,”沈霜梨指了指那份监护人变更协议书,“怎么来的?”
“走后门。”
谢京鹤修长干净的指尖轻点了点监护人变更协议书上的黑字‘谢京鹤’,口吻认真,“以后,我养你。”
闻言,沈霜梨唇瓣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谢京鹤,“你要怎么养我?”
谢京鹤只回了三个字,“用心养。”
沈霜梨成功回到班级上课,身上的淤青和伤痕也在慢慢地淡退。
这天,下课铃声响起,是大课间。
安静的教室内一下子便变得闹哄哄的。
谢京鹤的座位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处,他背靠在座椅背上,懒懒散散地翘着二郎腿,姿势大剌剌的没个正形儿,一条手臂往后搭在座椅上。
另一只骨感漂亮的手指上正转着笔杆,跟朋友说着话,时不时笑下,眉眼桀骜恣意。
看着惹眼又招人。
教室门口传来一道喊声,“沈霜梨,有人找。”
闻言,谢京鹤转笔的动作一顿,掀起冷白眼皮看向声源处。
听到喊声的沈霜梨也看了一眼门口,她从座位上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教室外面后,沈霜梨看到了沈亦白,她眉心当即抵触地蹙起。
沈霜梨语气冷淡,“你来找我干什么?”
沈亦白拉过沈霜梨到人多的一旁,“妹妹,给我点钱。”
该死的沈国纲追着他打,沈亦白问点钱要出去躲一段时间。
“我没有钱,给不了你。”
说完,沈霜梨转身想回去。
但手腕被攥住,沈亦白语气不满,“你怎么可能没钱。”
他指了指沈霜梨身上的裙子,“你身上穿的是香奈儿。”
沈亦白双眼发亮,闪烁着贪婪的精光,“你是不是被包养了?”
沈霜梨这张脸蛋精致又漂亮,被包养很有可能。
沈霜梨皱眉,手腕扭动想要挣脱掉他的束缚,“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沈亦白不屈不挠,“你给点钱我,我立马走。”
一道清冽嗓音插入,“放手。”
一只大手攥上沈亦白的手腕。
冷白手背上透出淡色青筋,骨节分明而凌厉。
手上血管被攥得充血鼓起来,钝痛感袭来,沈亦白痛得嘶了声,松开了沈霜梨的手腕。
脸庞染上愠怒,沈亦白瞪向对方,“你他妈谁?放开我!”
谢京鹤没看沈亦白,而是看向沈霜梨,语气沉稳,“先进去,我解决。”
沈霜梨点头答应,“好。”
她转身走进了教室。
沈亦白眼睁睁地看着沈霜梨走掉,有点气急败坏,朝着女孩背影叫嚣道,“你被包……”
谢京鹤语气森寒,“包、你、妈。”
倏地抬脚,一脚踹趴了沈亦白,“那是老子买的。”
一声惨叫,沈亦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整条走廊几乎同时响起了“唰”的声响,窗户从内被拉开,一颗颗脑袋迅速地探出窗户口。
一生八卦的中国人。
“卧槽卧槽谢京鹤好帅!”
“妈的神颜!”
“什么情况啊?”
“好像是他们班的一个女生被她哥哥找,造谣说女生被包养,谢京鹤替那女生出气。”
“卧槽卧槽,他俩不会谈了吧?这么护着。”
“他俩没谈,我都没见过他们拉小手亲嘴嘴。”
“你以为是他们不想吗,是因为番茄不让。”
“谢京鹤他不谈恋爱的,他说身份证号不一样,不合适谈不了。”
“靠,能不能别提这个梗了,一提我就想笑。”
谢京鹤眉眼冷戾,懒懒地迈开长腿走向沈亦白,在他面前蹲下,掐起他的下巴。
少年扯唇笑,眸中却没有一丝儿温度,“你好会说话啊,我帮你把嘴巴打烂好不好?”
对上少年冰冷漆黑的眸子,沈亦白的脊背瞬间窜出一阵凛冽的寒意。
瞳孔中倒映出谢京鹤的脸庞,沈亦白眯了下眼睛。
这张脸,好似在哪里见过。
那天的少年!
沈亦白想起来了,脑子里飞快地运转,想清楚后立刻喊了声,“妹夫!”
叫完,他讨好地嘿嘿笑。
谢京鹤一巴掌呼过去,“妹你妈。”
沈亦白:“……”
班级内,沈霜梨回到座位上。
前后桌和同桌都来关心地询问她的情况。
“霜霜,没事吧?”
“放心吧,你哥说的我们都不会相信的。”
“抱歉啊霜梨,下回见到你哥,我直接撵他走不让他来找你了。”
他们班的班级氛围很好,向来团结又护短。
沈霜梨话少,外班的人都说她性格孤僻只会学习,本班人却护着她说她安静腼腆脾气好。
沈霜梨漂亮、成绩好、说话温声细语鲜少发脾气,人都是视觉动物,以及有慕强心理,所以他们对沈霜梨向来是客客气气的。
教室后门传来一阵嘈杂,“鹤哥,那傻逼男赶跑了没有啊?”
谢京鹤懒洋洋地迈着长腿走进教室,左右动了动脖子,“被保安丢出去了。”
“靠,给他两逼兜,死嘴生来是用来造谣的吗。”
“鹤哥不止给了他两逼兜哦。”
“啊~鹤哥哥好帅~人家的心被鹤哥哥帅得砰砰砰跳~”
谢京鹤失声笑,笑音有些哑,一脚踹向那犯贱的男生,“服了,滚啊。”
沈霜梨闻声回头看向后门。
这时,有男生调侃出声道,“鹤哥怎么这么护着啊?”
那揶揄的调调就差明说:你俩是不是暗地里谈上了。
谢京鹤扯唇笑,眉眼桀骜不羁,转眸看向沈霜梨,吊儿郎当道,
“我这不是关爱我们班的宝——贝嘛。”
沈霜梨,他们高二理科一班的‘班宝’。
一句话概括:宗门圣子,谁碰谁死。
隔着距离,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径直地对视上,少年闲散地挑挑眉,漆黑眸中难掩戏谑的坏劲儿。
他咬重字音,‘宝贝’一词故意拉长了音调。
当着全班人的面喊她宝贝。
沈霜梨眼皮似是被烫了下,脸颊迅速泛起丝丝热意。
上课铃声响起,同学迅速地回到座位上。
课上,谢京鹤低头偷吃东西,嚼了颗口香糖。
一张纸条递送到他桌面上。
谢京鹤指尖捏过纸条,打开。
清秀漂亮的字体映入眼帘。
【你有没有事?】
谢京鹤嚼着口香糖,似有若无地弯唇笑了声,拿过笔。
纸条被传回沈霜梨手中。
沈霜梨打开纸条看——
【放学别走,亲口告诉你。】
笔锋苍劲有力。
字如其人,看着有劲。
见到‘放学别走’四个字,沈霜梨便想起某些悸动的场面。
上一次传纸条时,他说放学别走。
那天,他们在教室里第一次接吻。
她问他为什么第一次接吻就会伸舌头。
他说无师自通。
沈霜梨睫毛轻颤,瓷白耳尖尖浮现红晕。
放学后,谢京鹤接沈霜梨到他的公寓里吃午餐。
谢京鹤是走读生,但在学校内也租了公寓住,方便接沈霜梨过来吃午餐和晚餐。
而早餐则是谢京鹤从家里带过来的。
餐桌上,谢京鹤在看沈霜梨吃饭。
沈霜梨吃了小半碗便不吃了。
饭量明显比之前少了很多。
人瘦了点,憔悴了点。
谢京鹤端过瓷碗,哄,“宝贝姐姐,再吃一口。”
看着他,沈霜梨抿唇,轻声道, “谢京鹤,我发现你好喜欢哄我。”
谢京鹤眉梢轻佻,恣意眉眼透出几分痞气,懒倦道,
“在家当公主,在外哄公主。”
“这是我的日常。”
嘴甜得紧。
沈霜梨听完没忍住弯唇笑了下。
谢京鹤勾唇,扬了扬手中的勺子,“那公主,赏脸再吃一口?”
沈霜梨点头笑着应道,“好。”
吃完午餐后,谢京鹤一般会给她讲物理题。
相较于其它科目,物理是沈霜梨的弱科,不过她也能考个七八十分。但沈霜梨并不满足这点儿分数。
搂抱在大腿上讲。
谢京鹤一手从后环过女孩纤细的腰肢,修长分明指尖拿着笔,另一只手执着物理卷子。
他很喜欢喜欢抱着她。
讲着讲着,沈霜梨突然动了下,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谢京鹤。
“谢京鹤,你又偷偷带手机了?”
谢京鹤:“……”
神他妈的手机,哪有人把手机放在裤裆中间的。
谢京鹤叹口气,无奈一笑,尾音低缓缱绻带着莫名的宠溺,
“嗯,我又偷偷带手机。”
“姐姐坐出去一点,别压到我手机了。”
沈霜梨听话照做。
时间到12点45,沈霜梨离开,回宿舍午休。
走之前,谢京鹤给她端了一碗放着冰糖的中药给她喝。
治疗痛经的。
沈霜梨走后,谢京鹤没午休,而是出了学校外面。
再次找到了沈国纲、沈亦白和孟乔。
三份协议,共三百万。
沈国纲、沈亦白和孟乔三人瞬间见钱眼开,没有任何犹豫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多少钱对于谢京鹤来说都无所谓,他只要他们永远不能来打扰沈霜梨。
晚自习下课,其他同学都走完了,偌大教室内只剩下沈霜梨和谢京鹤两人。
沈霜梨回头看了眼谢京鹤,随后起身走出教室。
紧接着,谢京鹤也起身,从过道路过沈霜梨的座位。
手熟练地往沈霜梨抽屉里摸,摸出了两封粉色封面的情书。
谢京鹤不客气地揉成一团,转身,往最后面的垃圾桶中一抛,随后若无其事地跟上沈霜梨的脚步。
夜晚的校园安安静静的,路灯散发着暖黄的光芒,偶尔有夜风吹过,枝叶轻轻摇曳。
教学楼下有老师站岗,两人没能走在一块。
女孩走在前面。
谢京鹤走在她后面,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唇瓣无意识地勾起。
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倒映在有光的地面上。
突然,沈霜梨停下脚步,转身。
谢京鹤看到,女孩朝着他小跑过来。
风轻轻地吹动她乌黑柔顺的发丝儿。
小跑到谢京鹤身侧,沈霜梨主动地牵过他的手。
谢京鹤眼皮狠狠地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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