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好好对霜霜,不然你就死定了。】
【不要再搞囚禁这种阴间的东西了!!!】
谢京鹤:【放心吧。】
谢京鹤不会再搞那套,也不敢再搞了。
沈霜梨也收到了鹿无忧和鹿川泽私人发过来的信息。
鹿无忧:【霜霜去看谢京鹤发的朋友圈。】
鹿无忧:【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呜呜呜。】
鹿无忧:【谢京鹤要是敢再欺负你,我帮你把他头打掉!然后带你去一个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让他后悔终生!孤寡一辈子!】
沈霜梨弯唇,心里暖暖的,回复道:【好,我们会好好的。】
鹿川泽:【谢京鹤很好哄的,他还会自我攻略。】
鹿川泽:【要是他再有囚禁你的想法,你随便哄一下就好了,主动亲亲他摸下他的头,他绝对给你当狗。】
谢京鹤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你要是对他服软,他绝对像只小狗般委委屈屈地扑进你怀里蹭你求亲亲。
沈霜梨:【好,谢谢,我知道了。】
昨天发生的那场地震导致很多房屋都崩塌了,死伤严重,急需救援,
维罗纳大学通知停课,并鼓动学过救援知识的学生们前去参加救援以及捐款。
临时避难所,沈霜梨身上穿着志愿者的服装,正在帮忙分发食物。
江雨浓也在一旁帮忙,时不时用眼睛瞟向谢京鹤和沈霜梨,眸中闪着兴奋的光。
磕的cp居然成真啦!
好势均力敌的两张脸。
他们看起来就是天生一对。
江雨浓在心里默默地为他们扛大旗。
宋津年身上也穿着志愿者的救援服装,从远处瞥见沈霜梨,眼睛瞬间亮起,
迈腿正欲过去,却在瞥见沈霜梨旁边那道颀长惹眼的身影后又停下,眸色冷了下来。
两人姿态亲密,像极了在热恋中的小情侣。
在一起了?
凭什么?
他追了沈霜梨半年,换来的只是一句抱歉。
那个男人凭什么几天就拿下沈霜梨?
凭他那张脸吗?
停在谢京鹤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宋津年漆黑眼底蔓延出嫉妒阴暗的情绪。
他摸出手机,低头打开手机,点进相册里面,找到了一张照片。
想起谢京鹤那天突然截住他叫他离沈霜梨远点儿的,宋津年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强到变态。
没人会喜欢变态。
时间接近中午,沈霜梨和谢京鹤可以换班回去休息。
回庄园的车上,谢京鹤收到了一张陌生人发过来的图片。
她侧眸看向谢京鹤,耐心地解释道。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因为我们经常会组织模拟开庭小组讨论什么的,所以经常会凑到一起交流,也会拍照记录什么的,但是我们仅限于拍照,没有任何的其它关系。”
“我只喜欢你。”
凑过去亲了下谢京鹤的嘴唇,沈霜梨笑着认真道,“沈霜梨只喜欢谢京鹤。”
情话来得太突然,谢京鹤霎时又浑身血液沸腾。
光是听到姐姐的名字,谢京鹤就能XXX,何况是姐姐亲口说的情话。
谢京鹤眸底滋生出欲望,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噙住沈霜梨的唇瓣接吻。
司机默默地将隔板升起来。
一记法式舌吻。
谢京鹤亲着亲着,那双死手又不老实地想要摸向沈霜梨。
沈霜梨无奈,忙攥住谢京鹤的腕骨,截住他的动作,唇间溢出声音。
“等你手好了之后再摸。”
闻言,谢京鹤低笑了声,黑如曜石的眸子闪烁着戏谑的坏意,牙齿轻咬碾磨着女孩温软的唇瓣。
“哪里都给摸吗?姐姐。”
反正两人什么羞羞事情都做过了,沈霜梨也不扭捏了,小声地应了声,“嗯。”
“那……”谢京鹤故意拉长音调,视线变得意味深长,玩味道。
“我要摸遍姐姐全身,里里外外,每一道褶皱,每一处缝隙。”
“到时候姐姐要乖乖躺在床上被我摸哦。”
咬字清晰,一字一顿,透着坏。
滚烫灼人的气息喷洒过来,男人的眼神极欲极蛊惑。
沈霜梨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要酥掉了,咽了咽喉头,有些招架不住。
女孩的脸蛋泛着漂亮的粉色,似三月枝头上的桃花。
谢京鹤眼神晦暗,格外伸手想捏捏她的脸,但奈何手上不方便,便只能忍着,凑过去张口轻咬了下女孩的脸颊软肉。
认真道,
“我也只喜欢姐姐。”
“谢京鹤也只喜欢沈霜梨。”
“永远喜欢。”
沈霜梨看着他,弯眸笑了,拿过谢京鹤的手机,打开相机,高举起来,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脖子。
谢京鹤立刻乖乖地凑了过去,脸亲昵地贴在沈霜梨的肩胛骨处。
沈霜梨白皙的手覆在谢京鹤的脑袋上,唇瓣亲吻在他的头发上,眼睛看向镜头,就着这个姿势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面有拍照的时间,精确到多少秒。
拍完之后,沈霜梨将照片发送给宋津年的这个号码,并且发了四个字过去:【跳梁小丑。】
见状,谢京鹤嘴角情不自禁地高高翘起,怎么压都压不住。
最近好像有点幸福过头了。
救援志愿活动过去后,沈霜梨去了一趟当地有名的寺庙。
谢京鹤右手手腕上空空如也,没有了那串菩提手串的踪迹。
沈霜梨看过那监控,知道菩提手串在那场车祸几乎全部都被碾压碎掉了。于是她去寺庙重新为谢京鹤求了一串菩提手串,保平安的。
沈霜梨拉过谢京鹤的右手,另一只手捏着菩提手串背在身后,神神秘秘道,“给你戴个东西。”
不会是情侣钻戒吧?!
脑子闪过这个想法,强烈的兴奋迅速地占据大脑神经,谢京鹤呼吸骤然收紧,下意识地将无名指抬高起来。
见状,沈霜梨眸中疑惑了一瞬,“怎么了?”
很快,她反应过来,“是这只手指疼吗?”
谢京鹤:“……”原来不是情侣钻戒啊。
有点小失望捏。
沈霜梨捧着谢京鹤的手,微低头吹了吹。
谢京鹤出声道,“姐姐,亲亲才止疼。”
沈霜梨踮脚,凑过去大大地亲了一口谢京鹤的唇瓣,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声响。
谢京鹤轻笑,“声音好响。”
他弯腰附在沈霜梨耳边,玩味的嗓音透着坏,“跟昨晚爱爱的时候一样响。”
沈霜梨脸一红,娇嗔了眼谢京鹤。
谢京鹤笑得更欢了,笑得连肩膀都在颤动。
笑音清朗,传入耳畔,莫名的,沈霜梨也勾了勾唇瓣。
沈霜梨说,“今天我去寺庙给你重新求了一串菩提手串。”
谢京鹤一愣。
菩提手串。
他弄丢了。
六个月后从病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别说菩提手串了,连菩提手串的中微子都早去投胎了。
“对不起。”
沈霜梨好笑道,“对不起什么?”
谢京鹤嗓音低了几分,“我把你送的东西弄丢了。”
沈霜梨将菩提手串给谢京鹤戴上,抬眸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道。
“被爱的人不需要道歉,弄丢了也没关系呀。”
“你弄丢一串,我便去寺庙求一串。”
“一直保你平安。”
谢京鹤又感动了,眼睛又要尿尿了。
他张开手臂一把搂住沈霜梨,贪恋道,“姐姐,一直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沈霜梨回抱住他,给了他确切的答案,“好。”
谢京鹤在高中的时期便成立了S.H集团,他将S.H集团转移到了A国,在这里陪她上学。
一个月后,谢京鹤的手完全好了。
因为双手的限制,很多姿势都用不了,今晚,谢京鹤打算补上。
晚餐时间,餐桌上。
谢京鹤给沈霜梨夹了一块肉,意味深长道,“多吃点宝宝。”
免得晚上没力气晕过去。
谢京鹤没怎么吃,漆黑深沉的眸子直勾勾地落在沈霜梨身上,似是一头饥饿已久的凶残猛兽,带着危险的侵略性。
顶着这般可怕的目光,沈霜梨没理由感觉不到,咀嚼的动作缓缓地慢了下来,扫了眼谢京鹤完好的双手,转而看在他脸上。
“怎么,今晚你要大开杀戒?”
谢京鹤邪肆地勾唇,“今晚我想吃饱。”
他一字一顿,“大、干、亿、场。”
“姐姐,你该兑现你说的话了。”
“……”
沈霜梨心中发怵,瞳仁微微颤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咬唇道。
“我知道你很兴奋,但是你先别兴奋。”
阿姨看着两人,不由得地捂嘴偷偷地笑了笑。
她是谢京鹤请过来照顾沈霜梨的阿姨,年薪百万,负责沈霜梨的生活起居各方面。
她不开心,要哄她。
她要出去玩,要给她准备好行李、规划好路线以及提出建议。
她生理期,要给她煮红糖姜茶。
爱是什么?
爱是一颗放不下的心。
这个家终于有男主人了。阿姨也为两人感到开心。
吃完晚餐后,沈霜梨磨磨蹭蹭地不想这么早上卧室洗澡。
尽量拖点时间。
能拖一点是一点。
“我要健身。”沈霜梨说。
说完便溜去了健身房。
谢京鹤挑眉,紧随其后,如鹰隼般的眼神落在正在跑步机上跑步的女孩身上。
“那今晚,”
“就先从健身房开始。”
“在这里开个头,助助兴。”
男人身形颀长高大,压迫感极强。
沈霜梨瞬间感到头皮发麻,按下跑步机的暂停键,步伐缓缓地慢了下来,回头看向谢京鹤。
“等下阿姨上来了。”
谢京鹤漫不经心地勾唇,懒懒地迈腿朝着沈霜梨走过去,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
边走,那双迸着青筋的大手边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动作恣肆狂野带着痞气。
“我喊阿姨不要上二楼。”
“今晚,整个二楼只有你和我。”
“在哪里做都行。”
“……”
沈霜梨又说,“这里没套。”
谢京鹤抬了抬下巴示意沈霜梨身后,“三盒,够用么?”
沈霜梨顺着他的视线往回看过去,见到了休息区的圆桌桌面上放着三盒。
沈霜梨懵了。
什么时候放的?
对上女孩疑惑震惊的眸子,谢京鹤解释道,“家里每一处我都放了。”
“……”
翌日清晨,沈霜梨意识迷迷糊糊的,动了下身子,忽地清醒了,“你怎么还……”
谢京鹤手臂搂紧几分,低头亲了亲女孩散发着香气的发顶,嗓音惺忪磁哑,“舍不得()()啊宝宝。”
说着,他坏心地……。
沈霜梨气愤地抬起软绵绵的手臂,用力地揪了下谢京鹤的耳朵。
谢京鹤笑着,突然大大地叫了声。
吃痛的叫声浮夸得很。
偏偏沈霜梨瞬间紧张了,赶忙撤开手,查看他被揪的耳朵,关心地询问道,
“很疼吗?”
谢京鹤点点头,低低地嗯了声,娇气道,“好疼。”
他指尖轻点在自己的唇瓣上,眼神蛊惑,“要姐姐亲亲才能好。”
“好。”沈霜梨勾着谢京鹤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瓣。
奸计得逞的谢京鹤放声失笑,眼尾愉悦地上扬,“我骗你的,笨蛋。”
“我知道呀。”
笑音倏地戛然而止。
谢京鹤脑袋蹭地一下子钻入沈霜梨怀里,使劲地蹭她。
如果谢京鹤是一只小狗,估计身后的尾巴都快要摇成电风扇了。
他黏糊糊地喊,“姐姐……”
怎么对他这么好。
怎么这么宠着他呢。
呜呜,要爱她亿辈子。
沈霜梨知道他这是又感动了,没忍住弯唇笑了笑,摸了摸他那颗毛绒绒的脑袋。
确实好哄。
怎么会这么好哄呢。
沈霜梨突然说,“谢京鹤,我想去拍婚纱写真。”
谢京鹤提前修满学分,快要从京北大学提前毕业了,他没在维罗纳大学继续念,而是直接转战公司,边工作边准备毕业的事情。
在他毕业之时,沈霜梨会送给他一份毕业礼物。
闻言,谢京鹤猛然抬头看向沈霜梨,眼眸黑亮得一丝不苟,“我去准备。”
他似乎很期待。
隔天,庄园里便运过来了很多套婚纱,谢京鹤还请了顶级造型师、摄像师、置景师过来。
看着面前的一件一件不同款式的婚纱,沈霜梨不由得惊叹。
谢京鹤的执行力也太强了吧。
顶级造型师给沈霜梨化妆,置景师便设计拍摄场景。
忙活一天后,沈霜梨一共拍了十套婚纱写真。
晚上,沈霜梨累趴了,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
柔软的手指抬起来,轻轻地勾了勾谢京鹤修长骨感的手指,沈霜梨看向他。
“谢京鹤,要你帮我洗澡。”
女孩墨色柔顺的头发散落在床面上,衬着她肌肤更加白皙细嫩,灯光映照下来,她眸中水光粼粼,似含了一汪春水。
谢京鹤眸色瞬间深暗下来,大手反攥住她的手,掌腹的力道沉下来预兆着他心中的心猿意马。
“姐姐,你在勾引我。”
沈霜梨笑了下,借力于谢京鹤的手从床上起来,细长葱白手指攥过他的领带,蓦地用力一拉。
谢京鹤被拉得往前倾,大手撑在女孩身侧。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鼻尖相抵。
呼吸暧昧疯狂地交缠在一起。
沈霜梨挑起薄薄眼皮,眼睛雪亮,笑问。
“嗯,那你上钩吗?”
谢京鹤懒倦地笑了声,直直地盯着女孩漂亮的眸子。
“不仅上钩,还——”
他故意拉长尾音,俯首贴在沈霜梨耳边,锋利犬齿轻咬上女孩白玉似的耳垂,暧昧旖旎又玩味戏谑,“上你。”
从浴室出来,谢京鹤给沈霜梨吹干了头发,抹了护发精油,还给她的身体抹了身体乳。
鼻腔萦绕着好闻馥郁的香气,谢京鹤滚了滚喉结。
“都是用同一款洗发露沐浴露,姐姐你怎么这么香。”
怎么会有人香成这样哇。
又香又软。
沈霜梨嗅了嗅,“你也香呀。”
谢京鹤挑眉,“是吗。”
“是啊。”
沈霜梨记得谢京鹤高中那会儿有个外号叫“香香公主”。
那个年纪的男生很多会躲厕所里面抽烟,但谢京鹤很少抽烟,几乎是不抽烟不喝酒,所以身上总是很香。
夏天的时候,迷恋谢京鹤的女生经常会故意从他身旁经过,说是为了——“吸一口仙气续续命,那帮出汗的男生实在是太臭了!!”
闻言,谢京鹤低笑了声,笑音磁沉带着蛊惑性,“那我身上是什么香气?”
他上半身前倾。
沈霜梨又认真地嗅了嗅。
很香,但似乎又不是沐浴露洗发露的那种香,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总之非常好闻。
沈霜梨掀眸看向谢京鹤,说,“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但是就是很香很好闻。”
谢京鹤一本正经回复道,“估计是因为距离太远了闻不清。”
后脑勺覆上一只宽大指掌,谢京鹤一把将沈霜梨摁在他硕大结实的胸肌上。
沈霜梨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性感的胸肌上,严丝无缝。
谢京鹤贴在女孩耳边,坏笑道,“贴肉闻闻看。”
“超、近、距、离、哦。”
第177章 “谢京鹤,娶我。”
成年男性的灼热气息疯狂地侵占她的呼吸,沈霜梨的耳根唰地一下便红了,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的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
偏偏谢京鹤还往她耳朵上呵热气勾引,含笑的嗓音撩人磁蛊,痞坏地揶揄道。
“想不想吃?”
沈霜梨腿都软了,实在是招架不住,用手推搡了下谢京鹤的腹部。
“不吃,谢谢。”
谢京鹤噗嗤一声便笑了出声,眼尾轻弯,嗓音含笑。
“宝宝你还怪礼貌的勒。”
沈霜梨上床拿过平板,“谢京鹤,你觉得我今天拍的婚纱哪件最好看?”
摄影师的效率非常高,当天拍当天晚上便修完图发过来了。
谢京鹤也上了床,将沈霜梨抱在自己大腿上坐着,低头在她白皙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最好看。”
“我问的是婚纱。”
“都好看。”
因为穿婚纱的人是你。
牙齿轻咬着女孩的耳朵,嗓音透着混,“好看到我今天差点就没忍住想徒手撕婚纱。”
“……”
沈霜梨靠在谢京鹤胸膛上,细指翻着写真照,语气认真。
“你选一件你觉得最好看最喜欢的出来嘛。”
“真要选?”谢京鹤问。
沈霜梨点了下头,应道,“嗯。”
其实蛮难选的,沈霜梨觉得。
毕竟每件婚纱都设计得非常好看。
谢京鹤手臂从身后环上来,骨感修长手指滑动平板中的写真照,“那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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