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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孕肚!亲纨绔!不是讨厌他?(黄毛小脚立耳兔)


听到嫂嫂颤着嗓音对自己说出这句话,周朝露微微愣怔,“我——”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周朝露就看到严灏赫然从天台的小门那块走出。
“朝露,你来啦。”
对视上严灏那双阴戾的眸,周朝露呼吸一滞,握着手机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见周朝露正在和别人打电话,严灏微笑走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下周朝露的手机摔扔在地上。
“我们俩做最后的道别,回忆只能是我们共享,怎么可以让第三个人听到呢?”
只听一声摔裂巨响,电话被挂断,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诗淮的心脏漏跳半拍,周朝露肯定出事了!
森然的笑意听得周朝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严灏,你要做什么?”
严灏低低笑了一声:“大小姐,你毁了我的人生,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周朝露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蠢笨,她竟然还对严灏抱有一丝纯良的幻想,认为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和自己告别。
没想到,他卖惨将自己引诱到天台,是真真正正的想毁了自己!
周朝露吞咽一下口水,惶恐不安占据她的头脑,她的声音哽咽,“严灏,你疯了?”
“我疯了?”严灏突然狂妄笑出声音来,“朝露,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爱你吗?只有你自甘下贱,你才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我的身边。只有你摆脱了千金大小姐的光环,我们才能平等的站在一起。”
“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吗!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严灏颤着怒腔。
天台的冷风呼啸吹扬起周朝露的发丝,她一身凌乱的站在严灏的对立面,泛红的双眸闪出泪光来,“欺骗,诋毁!造谣!你没本事站在和我平等的位置,不惜一切代价要毁掉我?”
一句没本事,彻底激怒严灏。
“你嫌弃我没本事?你周朝露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严灏越逼越近,瞳仁的狠光越来越明显,“朝露,我们殉情好不好?只要我们死在一起,就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没有高低贵贱,只有你和我!我们就可以不顾一切的相爱了!”
周朝露呼吸凝滞,她下意识地要逃。
但她的体力没办法和一个成年男性相比,严灏根本不需要费劲儿追逐,将她当做老鼠般戏耍玩弄,三两下的功夫就轻松跑到周朝露的面前。
周朝露长发就被严灏死死薅住,被迫困入他的怀中。
“啊——”
周朝露的尖叫声传入诗淮和保镖们的耳畔中。
诗淮头脑一阵眩晕,要不是有保镖扶着她可能会直接倒在地上。
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诗淮的小脸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她颤巍巍的指着眼前通往天台的门。
“你们先去交涉,不要激怒那个男人。无论他出什么条件都答应他,只要能护住大小姐,不惜一切代价。暂时先不要暴露出我的踪迹。”
“是!”
保镖们一推门就看到严灏暴力的扯拽着周朝露,带她往天台边缘走。
“住手!”
保镖的声音让临近天台边缘的两个人停止动作。
天台上的夜灯昏黄黯淡,严灏有点近视,没带眼镜的情况下夜间视力不算太好。
他抬起眼皮子睨了一眼突然出现的保镖们,又望了一眼怀中已经惨白着一张脸的周朝露。
“他们是来救你的?”
周朝露将求助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保镖身上,心脏一颤一颤的,呼吸紊乱仿若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般。
保镖们看到大小姐被这个疯子强扯着要跳楼,想到刚才二少奶奶说的话。
他们连忙道:“只要放过我们大小姐,你开什么条件都行!”
这句话深得严灏心意,他轻挑眉。
他一开始确实是抱着和周朝露殉情的心态,但如今听到周家愿意开条件换周朝露的一条命。
严灏唇角牵起,梏着周朝露的手臂不由得稍微松开些,“你们周家一开始就这样妥协多好,何必需要我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呢?害得我吓到了朝露。”
“撤销对我的法律追究!”
“可以!”
“现在立刻联系人拿五千万现金给我!”
保镖们同意下来。
严灏挑眉,又觉得这些对周家来说无足轻重。
“嘶,突然觉得放过就这样轻易放过你们,有点太便宜了。”严灏低眸和周朝露疾恶如仇的眼神对视上,“不如这样吧,五千万我不要了,你们把周朝露的身份证户口本带来。明天让朝露和我去领证。等我们成为合法夫妻,我自然会放了朝露。”
周朝露咬牙恨不得杀了严灏:“你做梦!”
“啧,朝露,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结婚吗?我提出这个要求你不应该开心才对吗?”严灏捏住周朝露的脸颊,“你这样让我很失望啊。”
说着,又紧紧抱着周朝露往天台那块后退了几步。
保镖们彻底慌了神,当务之急先把周朝露的命给保住,其他的全部都是浮云。
“我们答应你!我们这就联系人把大小姐的身份证户口本拿来!不要冲动!”
绝望蔓延在自己的心头,难不成自己的一生就要被这个混蛋给毁了吗?
严灏自信的认为自己将周朝露的这条命困在手中,就可以将整个周家给拿捏住。
只要周朝露和自己结婚了,他想要什么不还是手到擒来?
想着想着,严灏嘴角一咧,放松警惕望向面前正在打电话的保镖。
殊不知,在偏僻无人察觉的暗处,有人正在悄悄逼近。
“嘭——”

周朝露被惊了一跳,身姿猛颤一瞬。
剧痛从严灏的后脑勺处传来,严灏瞳仁骤然一缩,僵硬的转过脑袋朝自己的身后看过去。
只见诗淮手中拿着一块砖头,颤巍巍的扬起。见严灏还呆愣看着自己,她又补了一下!
随着又一声“嘭”声落下,严灏笔直倒在地上。
诗淮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般,砖头从她软绵无力的手上滑下。周朝露泪流满面,连忙将瘫软无力的诗淮护在怀中。
诗淮身子抖得厉害,呼吸尚未缓平她率先询问周朝露:“没事吧?”
周朝露摇头,呜咽哭出声音来:“没,没事。嫂嫂,你没事。呜呜呜——”
诗淮喘息声很重,她尽自己所能平稳住心态,轻声安慰周朝露:“我没事,别哭。”
保镖们也没想到诗淮找到另外一个小门偷溜上了天台,要不是她挺身而出,趁虚而入,一砖头把严灏拍倒在地上,恐怕大小姐真的要被这个烂人拿捏了。
两人相互扶持着准备离开天台,留保镖在这里断后。
就当保镖们刚到严灏面前,准备将严灏给抬走的时候。严灏猛然睁开双眸,倏然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哪来的蛮劲,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冲刺朝诗淮的方向奔过去。
“贱人!你敢伤我!”
诗淮瞳仁一缩,大脑呈现一片空白,怔怔伫立在原地。
持续几次的惊吓让她的小腹传来阵阵刺痛,腿脚像是踩在虚空的云朵上,动弹不得。
周朝露下意识挺身而出挡在诗淮的面前。
疼痛并没有想象中的到来。
只见周暨白赫然出现在众人眼中,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严灏撂扔在地上!
周暨白一脚踢飞严灏手中的匕首,拳头带着罡风重重捶打在严灏的脸上。仿若被他压制在地上的不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一瘫烂肉。
骨头断裂的声音,血肉猛捶的声音,阴沉狠戾的暴怒落在所有人的耳畔中。
幽冷的狂风吹刮嘶吼,好似随时要将漆黑的夜空撕裂开一道巨口。
严灏的瞳仁正在一点点失焦,原本忍痛攥起的拳头逐渐松开,最终垂下。
确认完严灏彻底昏死过去,周暨白才缓缓站起身,阴鸷不曾从他的脸上消退半分。
周暨白沉声命令道:“带走。”
“是!”保镖们应下。
紧接着,周暨白转过身,将阴冷的视线落在周朝露身上。
他抬起手掌,狠扇了周朝露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万籁俱寂的天台中飘荡,周朝露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垂下脸颊一句话都不敢吭出来。
诗淮没想到周暨白会突然扇周朝露一个耳光,巴掌响声很大,想必是恨急眼了。
她本想说话,但隔空睨见周暨白阴戾凛冽的隽容,愠色戾气很重,她垂下眼帘,也就没在护着了。
“你嫂子还怀着孕你知道吗?”周暨白用余光瞥了一眼脸上血色荡然无存的诗淮。
周朝露知道这巴掌是自己应得的,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对不起……”
“自己回昌京,还是我让大哥来带你?”周暨白已经不想和自己的蠢货妹妹多说一句废话。
周朝露绷着泪,沉默不语。
见周朝露不说话,周暨白冷道:“爸妈和大哥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说罢,周暨白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她,来到诗淮面前。
不给诗淮做出任何回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诗淮咬唇,想抚平周暨白此刻的怒火:“我没事。”
周暨白没说话,面容冷的瘆人。
也是周暨白抱着诗淮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周朝露才看见周暨白的肩颈那处被刀刃划开,源源不断的鲜血在往外冒。
司机开车前往医院。
周暨白带着诗淮做了一堆检查。
诗淮因为惊吓过度动了胎气,医生建议她这几天住院观察几天。
被安顿在高级护理VIP病房中,诗淮躺在床上输液,周暨白在一旁陪着。
期间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诗淮会时不时抬头悄咪咪看他一眼。
周暨白面容依旧冷厉,眉头一直皱着就没松开过,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偌大的高级病房中,气氛沉默幽冷,纵使室内恒温暖的很,但诗淮还是觉得浑身发冷,宛若这病房里里外外都凝结上一层冰霜。
周暨白给诗淮削苹果块。
诗淮接过,小口小口的吃着。
她本想找话题和周暨白说话,但周暨白每当她要开口的时候,就将脸偏开,没有要听的意思。
“周暨白……”
“睡觉。”
病房的床是豪华高级双人床,足够容纳两个人。但周暨白没选择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坐在她的床边守着。
诗淮抿唇,躺在床上。
她伸出葱白的小手,想牵周暨白。但是被周暨白躲了过去。
周暨白站起身来,背对着她,走出病房。始终没有多说一句话。
经历了一晚上的大起大落,诗淮疲惫的很。她抚摸着已经微微起伏的小腹,吸了吸鼻子:“对不起宝宝,让你受到惊吓了。”
第二天诗淮睁开双眼,就看到周暨白已经洗漱穿戴整齐坐在自己的床边了。
看到她醒了,没有多做表态,叫人上了早餐。
待到诗淮慢吞吞的吃干净碗中的素粥,他才淡声道:“爸妈,大哥大嫂他们一会过来。”
“嗯。”
“周朝露呢?”
“滚回昌京了,奶奶看着。”周暨白的话很简短,但诗淮依旧能从他的态度中读取到愠怒。
诗淮垂下眼帘,长呼出一口气。
好在,周朝露的命是保住了。

周栩和若瑜几人纷纷赶到诗淮的病房中。
看到诗淮躺在床上,若瑜不禁红了眼眶,她上前坐在诗淮的床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握着诗淮的手。
诗淮摸了摸若瑜的脸蛋,“哎呀,我真的没事。”
若瑜咬唇,泪光在眸中闪烁:“都住院了。还好老天保佑,你没出事。”
昭漾知道诗淮是为了护住周朝露才动了胎气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诗淮的及时出现,她的女儿就会被偏执狂推下天台丧命身亡。
“诗淮,这次的事情是朝露对不起你。等她从祠堂出来,我让她给你道歉赔罪。”
昭漾和诗淮隔空对望一样。
看着昭漾眸中闪出的愧疚与心疼,诗淮不擅长这种煽情的画面,被多人围绕关心让她心中泛出酸楚,有点想哭。
但她还是漾出一抹笑来让她们放宽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好啦好啦,都别哭嗷!我现在还是个病患,你们哭了我还要反过来安慰你们很费心的。”
昭漾轻抚诗淮的脑袋,“傻闺女,人怎么能这么好。”
周柏臣和周栩则是在病房外询问周暨白诗淮现在的情况。
“动了胎气,这几天留院观察,静养几天。”周暨白的隽容依旧冷沉的可怕。
“严灏已经被送入狱了,律师说无期徒刑。”周栩从烟盒中抖出一根烟递在周暨白面前。
周暨白推辞掉:“戒了。”
光是锒铛入狱太便宜严灏了,威胁他们周家的女儿,险些害得周家儿媳和肚子里的小孙子丧命。
牢狱中会发生什么事情,严灏不会知道,但只要周家想,会让他在牢狱中过得生不如死。
周栩也不抽烟,偶尔会在应酬上做些面上工作。听到周暨白戒烟他有些诧异,但没多问,默默将烟盒收回口袋。
周柏臣腔调冷沉:“朝露这次太胡来了,等诗淮病好了,让周朝露亲自过来给她道歉。”
周暨白没说话。
周家的三个男人站在长廊中。
周栩:“背上的伤看了吗?”
昨天夜里见到周朝露,周朝露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包括周暨白脊背受伤的事情。
“甭操心。”周暨白淡道。
诗淮挺身而出相救周朝露,出自本能。
当周暨白赶到天台的时候,看到严灏拿着刀朝诗淮的方向刺过去,他心脏在那一秒都骤停了。
诗淮还需要静养,四个人不好在这里多做打扰。陪诗淮聊了会天,送了补品和礼物过来,就离去了。
周家父母两人走在前面,周栩和若瑜跟在后面。
周栩主动牵起妻子的手,垂眸问道:“哭了?”
若瑜吸了吸鼻子:“知道诗淮动了胎气,看到她躺在床上,我心里难受。”
周栩眸光逐渐黯淡下来,他停下脚步,将若瑜带入一个偏僻拐角处,第一时间将她往怀中拥,下巴轻蹭她的发顶,“会平安无事的。”
“嗯。”若瑜埋在他的怀中,闷闷地啜泣。
周栩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间,“我们在广南多待几天。”
“工作的事情不忙吗?”若瑜抬起水汪汪的泪眸。
“没有你重要。”
这句话惹红了若瑜的脸,被周栩十指紧扣的小指不禁勾动两下。
这样也好,自己在广南多待几天,能多陪陪诗淮。
又剩下诗淮和周暨白两个人在偌大空荡的病房中独处。
诗淮问道:“外婆那边我还没说呢……”
周暨白:“我和外婆打过招呼了,她现在在来的路上。”
“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了吗?”
“嗯。”
一听到周暨白将事情的所有经过都和外婆说了,诗淮不禁心中一紧。
小手不由得攥紧盖在身上的蚕丝被,“又要被外婆骂了。”
周暨白:“该骂。”
这两天周暨白对自己说的话少得可怜,诗淮知道他在生闷气,想尽自己所能去哄周暨白开心。
只不过周暨白并不买账。
虽然依旧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但就是不肯和自己多交流一句。
诗淮轻叹一口气。
这不,没过多久,外婆就杀了过来。
看到诗淮躺在病床上刷手机的这一幕,老太太直接气的要跳起来,一把将诗淮手中的手机给夺下来。
“死丫头,你是要把我气死才满意吗?”
诗淮将求助的目光落在周暨白身上,周暨白刻意往后退了一步,无视掉她的眼神。
诗淮:“……”
好吧,这次是自己莽撞,她该骂!
诗淮认命的低下小脑袋,听着外婆的啰嗦。
诗朗月看着诗淮蔫巴又委屈的小表情,原本想骂她骂的凶狠点让她长长记性,但一想到这次她受了惊吓,现在白着一张小脸躺在病床上,又心疼的慌。
诗朗月哼哧一声:“就仗着你怀着肚子吧,要是你肚里没有这个小曾孙,我得拿鸡毛掸子打你。”
见诗朗月不训斥自己了,诗淮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主动挽住诗朗月的手臂,“外婆最好啦,外婆最疼我啦。”
诗朗月不给她碰,“别给我得了便宜卖乖,好好躺着休息。”
诗淮:“收到!”
说罢,诗朗月又再次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周暨白身上。
她淡声道:“你跟我出来一趟。”
“是。”在诗朗月面前,周暨白乖顺,对长辈应有的尊重与礼节一样不少。
周暨白跟在诗朗月身后出了病房,诗淮眼巴巴看着他们两个人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有些担心周暨白。

按照她对外婆的了解,冷着脸把人叫出去单独聊天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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