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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系女主与蛊王交往之后(白阿伏)


“现在应该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才对, 「我」的名字是齐藤和也。”
“亚里亚。”
“现在这副外貌看着如何?”
我:“……”
平心而论是好的, 但是这个好是属于真正的齐藤和也, 而不是此刻这个披着齐藤和也外皮的神秘存在X。一想到这点,夸赞的话语就没有办法说出口。
梦里的“我”很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毫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厌恶,但是齐藤和也并不在意这些, 自顾自的说了很多不知道在强调什么的话, 而我因为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 不得不安静地听着。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很久, 齐藤和也总算是安静下来。
“……这之后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亚里亚。”
齐藤和也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十分的灿烂。
虽然没有了一开始那种违和感很强烈的氛围, 是确确实实的发自内心在笑, 但是我却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总觉得接下来会遇到很恐怖的事。
像这样的想法冒出来没多久, 周围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我的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齐藤和也将我带到一个像是地牢一样的房间,周围的一切仅凭入口处的一盏油灯照耀, 虽是昏暗,但我还是看到了和我一样被困在这里的咒灵。
看着感觉等级不高。
感觉最多也就是三级或者是勉强二级的程度。
我不确定我的判断是否是正确的, 毕竟这些咒灵此刻被封印着,而且一副被封印之前经历过摧残的表现, 它们此刻的弱气或许只是受伤的缘故。
由于还没有恢复对身体的掌控权, 我此时只能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着梦境剧情的发展。
剧情发展到这里,虽然还没有想起来全部, 但我确信至今为止的一切都是我在过去被我遗忘的记忆。
换而言之——
接下来导致我失去这些记忆的事要上演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即便深知这是梦,醒来后也不会对现实的我有什么影响,但是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去经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这就让人有些害怕了。
昏暗的房间里忽然响起脚步声,梦里的“我”像现实里那样下意识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没一会出现在视野里的是陌生的青年。
那个神秘存在X又换了具身体。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视线落在哪里,神秘存在X笑着和我打了声招呼,接着熟练的开始了自我介绍。
只不过——
神秘存在X不知道为什么介绍的时候要拉踩一下他此刻穿着的皮套长得还不如前几个。
“你一个夺舍他人身体的反派在对原主人说什么呢?!”
很想要这么吐槽他,但是此刻的我仍旧没有拿回身体的掌控权,只好继续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梦境剧情的发展。
——不过话又说回来……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方才神秘存在X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有提到过一个我曾听过好几次的姓氏。
“加茂……”
陷入沉思之际,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这个姓氏。
下一秒。
我听到了加茂椿树的声音。
“啊……”
加茂椿树挑了下眉,脸上露出虚假的欣喜的神色。
“终于肯呼唤我的名字了吗?”
我:“……”
说真的,要不是从他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来他没有受到我的特殊体质影响,我真的会怀疑这只是他扭曲的爱意的一种表现形式。
“现在我这具身体是咒术师,比起前几个孱弱得不行的普通人,现在这个勉强还算可以吧。”
我:“……”
好想吐槽。
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个神秘存在X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会时不时的拉踩一下自己穿着的皮套的外貌。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太好,但是这家伙如果真的那么在意这一点,为什么不干脆从一开始就挑一个配置完美的身体啊?!
好想吐槽,真的真的好想吐槽。
“一点都不好!”
“你这是从哪个角落里捡回来的垃圾!”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我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试着动了动身体,结果却发现方才的那些话只不过是梦里的“我”说的。
虽然和想说的吐槽不太一样,但是大体一样这点就足够了。
——加油啊!梦里的“我”!
由于还没有拿回身体的掌控权,我只好寄希望于梦里的“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此刻的我的感受,将我对神秘存在X的吐槽全部说出。
只不过——
披着加茂椿树皮的神秘存在X却一点都不在意梦里的“我”对他说的恶毒的话语,淡定得仿佛骂的是加茂椿树本人,而不是他似的。
甚至还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应声附和了几句。
这画面多多少少有点诡异了。
我决定醒来后如果我还能记得梦里的这些事,我要把没能在梦里说的吐槽说给大家听……啊等等,加茂该不会是御三家那个加茂吧?
还没等我想明白,周围的一切又发生了变化,虽然还是在地牢里,但是气氛变了。
很多的血。
还有熟悉的惨叫声。
即便是感觉不到疼痛,但我还是能从梦里的“我”发出的惨叫声中感受到她此刻经历的痛苦,身体被撕裂、被咀嚼不过是小事。
可怕的是像这样的痛苦仿佛永不停止。
我突然明白了我会失去这段记忆的原因了。
宛如地狱一般的剧情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作为旁观者都快要对此感到麻木了之际,加茂椿树总算是停下了他的实验。
“果然这些家伙是不行的。”
说了这句话之后,加茂椿树对着梦里的“我”笑了笑。
“亚里亚。”
“继续加油吧,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原本只是有很多血的地牢在眨眼一瞬间变换了一个外貌,整个地牢仿佛被血肉浸透了,无论哪里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血块。
这一回,我不再是以第一人称视角去看着梦境剧情的发展。
站在第三人的角度,我很清楚地看到梦里的“我”正在经历什么,碎成了大小不一的肉块之后,还被强行塞入散发着不祥的气息的诡异物体。
我看着感觉有点像是晒干了的人形泥偶,但是下一秒的剧情发展推翻了我的猜想。
那是人。
或者说带着些活性的尸体。
“我果然没有看错!”
“哈哈哈——!亚里亚!你果然是最特别的!最特殊的存在!如果在一开始找到你就好了,如果是你,九相图一定会……”
“太可惜了。”
好熟悉的对话。
我的头忽然之间变得很痛,像是撕裂一样。
脑海里时不时像幻灯片一样极速闪过一些画面,这些画面和眼前的景象几乎一致,两两相加之下,我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在那之后过了有多久呢?
我的记忆只剩下仿佛永不停歇的惨叫。
在我快要与梦里的“我”的意识合而为一的刹那,我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这家伙——!”
“不准伤害我的母亲——!”
“给我放开亚里亚!”
那是——
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原本差点就要与梦里的“我”的意识合而为一,彻底的陷入梦境当中,此刻猛然清醒过来。
我看到胀相恶狠狠地瞪着加茂椿树,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什么,只不过出现在他嘴里的名字并不是加茂椿树,而是——
听到这个名字,我瞬间意识到这是前天曾在幸运嘉宾那里听到过的名字。
当时的他恐惧得仿佛这个名为“羂索”的人曾对他做了什么超出他精神承受能力的事情似的,完全不需要动作,仅仅是站在那里都能让他害怕得不行。
现在联系梦境的剧情,我想我知道了羂索造成幸运嘉宾如此恐惧的原因了。
接下来的画面是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人无法保持平常心观看,即便是我这个字面意义上死去活来多次的人看到也觉得会留下心理阴影。
或许是因为多次死亡又复活太过痛苦。
梦里的“我”完全没有余裕去思考此刻所处的环境根本不适宜复活。
满脑子只有赶紧从残缺状态恢复完整这一件事。
九相图里的其他几相在沾染上我的血肉的刹那间被我的特性污染,与我一块恢复活性,从仿佛是晒干了的人形泥偶逐渐恢复成人的形态。
似乎是除了意识是属于自己的,其余部分全都被我的血肉或是替换或是污染过的缘故。
剩余的几相全都和胀相一样将我视作为母亲。
“……不、不……不准伤害……伤害我的母亲……”
“在哪里……”
“到底在哪里……”
“好痛苦……”
“母亲……亚里亚在痛苦着……”
呓语似的哀嚎从四面八方传来,血肉在不断地蠕动着朝着梦里的“我”的方向前进,试图以自己尚未恢复完全的身体作为盾牌、作为壁垒。

非常奇怪。
我明明是处于第三人的视角围观梦境剧情的发展, 但此刻我却感同身受般体会到了九相图的痛苦,这感觉仿佛我与他们是一体的。
活着是生物的本能。
只不过——
九相图却能违抗这种本能,比起恢复身体的完整, 他们此刻更在乎的竟然是保护他们眼里的“母亲”,试图以自身作为“母亲”恢复过来的养料。
虽然是由过去的记忆造就的梦, 但是我仍然能感觉到九相图并没有受到我的特殊体质影响, 他们此刻的行为完全是出于自我意志。
如果有受到我的特殊体质影响, 他们此刻想做的不是保护, 而是将我吞噬才对。
这宛如诅咒一般的体质可没有那么温柔。
剧情发展到这里,我还是没有发现能让我痛苦得遗忘了的事件。
现在的这些对我来说虽然也很可怕,但也仅仅是可怕而已, 最多也就是复活后, 安定下来的那几天会陷入恐惧当中做做噩梦的程度。
不至于会让我下意识地遗忘。
——差不多也该要有点新的变化了吧?
我在心里想着。
就在这时, 梦境突然发生了变化, 我从第三人的视角脱离出来, 回到了梦里的“我”的身上, 紧接着疼痛在一瞬间像是爆炸一样刺激着所有的感官。
我几乎要忘了我是在做梦这件事。
差点就痛苦得遵从本能的拼命地恢复身体,完全不去思考。
好不容易挣扎着保持清醒, 我发现那些呓语似的哀嚎停止了,那些试图以自身作为盾牌保护我的九相图失去了活性, 变回最初的模样。
地牢里活着的除了我之外,只剩下胀相、羂索。
来不及思考被我血肉污染了的九相图为何会失去活性, 原本专注于对付胀相的羂索此刻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用着捕食者看待猎物的眼神。
我被盯得浑身泛着寒意。
羂索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总之胀相被他困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真是没用的废物。”
羂索的语气里满是嫌弃, 但是这份嫌弃却不是在针对我,而是针对散落在我周围的九相图, 在发泄完不满之后,他看着我笑了。
只不过,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
冷冰冰的,仿佛我是什么没有生命的器物一般。
另一边,胀相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挣扎的动作变得更加的不管不顾,即便是折断了手脚也要试图挣开束缚,但是——
完全没有用。
羂索将他困得死死的。
没多久,胀相意识到了自己的挣扎是无用功,然后愤怒爬满他的脸,面容扭曲得比咒灵还要可怕,诅咒的话语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吐出。
“不要担心啦。”
我张了张嘴,即便这是在做梦,即便梦里的“我”已经没办法发出声音,我也还是希望能安抚好胀相。
“很快就可以醒来了。”
虽然是宽慰的话语,但是我莫名地有这样的预感——羂索差不多时候要做那个会导致我痛苦得下意识地遗忘了这段记忆的事。
或许是有心理准备的缘故,羂索再次将我撕裂开来,我也只是出于本能的发出了哀嚎。
害怕的情绪丝毫没有。
反而还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在心里撇撇嘴说“就这就这?”
在那之后过了不知道有多久,羂索似乎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不能让“我”失去自我意识,痛苦于我而言只是单纯的是痛苦。
“看来只能这么做了。”
如此说完之后,羂索叹了口气,然后抓起一块碎肉吞下。
我:“……”
一时之间忘却了痛苦。
——羂索……
——果然是脑子有点问题吧?绝对是的吧?!散落在我周围的九相图里的其他几相还不足以说明我的血肉的污染能力有多强大吗?
——实在不行,但凡是看看后面那个气得快把恶念具象化的胀相呢?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羂索怎么会有勇气在目睹了我的血肉的污染能力有多强大的情况下,还有勇气的吃下我的血肉,甚至在没效果后又吃了一些。
“真是奇怪啊,完全没有像那些废物一样的效果。”
“难道是吃得不够吗?”
“亚里亚……”
羂索一边说着,一边用咒具将我恢复完全的身体进行切割,始终让我保持着无法恢复完整身体的状态。
“能不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呢?如果是吃得不够,那要吃多少才能有那些废物一样的效果呢?还是说……是吃的方法不对?”
“因为吃下去的是加茂椿树,并非是我……难道说是像这样的束缚吗?”
明明我什么都没说,羂索却在那里自顾自的自问自答起来。
虽然大多都说中事实就是了。
受到我血肉污染的是加茂椿树,并非是羂索,但是如果羂索继续待在加茂椿树的身体里,他被我的血肉污染也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
在被污染的那一瞬间,意识就会烙印下「不可以伤害川上亚里亚」像这样的铁律。
这种烙印类似于精神暗示。
不受影响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主动放弃控制,二是受污染的人凭借意志力抵御这种精神暗示。
像羂索这种情况,我自然不可能会选第一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
只不过——
虽然可以凭借意志力抵御这种精神暗示,但是这种暗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重,再加上我的不死不灭的特性,最后赢的人只会是我。
我不是很确定羂索是否有意识到这点可能性。
在我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周围发生了变化,空间扭曲着,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揉搓碾压一般,隐隐有种要坍塌的迹象。
——应该是快要醒来了吧?
我在心里想着。
与此同时,羂索一副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常的表现,在自问自答的说了一大堆话之后,忽然抬起手按在缝合线上,然后一掀。
眼前的画面很难形容。
敞开的脑壳里长了个亮着大白牙的脑子。
就算是我这个见多了诡异咒灵的人也没见过长成这样的脑子,更别提这脑子还发出我听过无数次的声音,也就是说——
这玩意是羂索本体。
“好丑。”
梦里的“我”在此刻超越空间的界限与我重叠在一起,她吐槽的内容都是我想要吐槽的事。
羂索真的长得比咒灵还要碍观瞻。
至少咒灵大多数都是长得有鼻子有眼的。
可羂索不是。
他是白花花的脑子上长着大白牙。
“……真的好丑,离我远一……不、是消失在我眼前。”梦里的“我”一直在重复类似于这样的咒骂,羂索则是安静地听着,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估计他是头一回像这样被人骂。
梦里的“我”骂了有两三分钟,羂索总算是有了新的反应,只不过这反应是从加茂椿树的脸上看到的。
羂索看起来对“我”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敢批判他的长相的事感到非常的无语,没一会就一副失去耐心的表现,叹着气说自己不玩了。
下一秒。
空间扭曲得更为明显了。
我的视角时而是梦里的“我”,时而是第三人,变换多次后,我都有些分不清梦境剧情发展到哪里,只能从惨叫声中判断羂索大概是在试图与我融合。
那么问题来了。
已知:川上亚里亚的血肉具有极强的污染特性,沾染上的瞬间会从精神层面上烙印下「不可伤害川上亚里亚」的暗示,并且这种暗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加重。
求证:羂索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本体投放进川上亚里亚的血肉里试图与之融合将会得到什么结果。
答案让我很想笑。
只不过,还没等我看到结局,空间彻底的扭曲成一团,然后砰的一下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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