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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系女主与蛊王交往之后(白阿伏)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将我从海里捞起来的人竟然明白了我的催促,非常有耐心地安抚我。
“好好好,很快就能回到温暖舒适的地方了。”
“虽然嗓子还不能说话,但是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正常,所以请不要害怕,我会帮助你的。”
语气里的熟稔感让人感觉我和他认识了很长一段时间似的。
或许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本能的察觉到了此刻的环境已经脱离了危险,疲惫很快将我推向黑暗,没一会我就陷入熟睡当中。
只不过——
在意识消失之前,我听到他语气温柔地向我道了声晚安。
“晚安。”
“亚里亚。”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来不及思考,我的意识彻底消失在黑暗里,等再一次睁开眼,周围不再是看哪都是一片蓝色,而是刷着白灰的墙壁。
“……”
盯着眼前的白墙盯了好一会,我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情况。
从偶尔能传入耳朵里的海浪声可以判断,我大概是在那艘游艇上又或者是在距离海岸不远的房间里,总之算是脱离了危险。
过了一会,不远处传来“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脚步声由远而近逐渐变得清晰。
“你醒啦?”
顺着声音回头看过去,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性,一头黑色短发,眼睛是灰蓝色,配合着酷似猫眼的轮廓,此刻的他给人的气氛非常的和善。
会让人下意识地选择相信他。
我有些惊讶我竟然对第一次认识的人抱有那么高的评价。
“这副表情……”
“难道说亚里亚是失去记忆了吗?”
我:“……”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句话听起来非常熟悉,仿佛听过很多次一样。
我的沉默落在猫眼男人眼里似乎被理解成了其他意思,他一副明白了什么似的表情,紧接着对我露出安抚的和善笑容。
“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床的方向靠近,然后坐在了床边。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诸伏景光,这里是我的安全屋,换句话来说——这里除了我之外,不会有其他人会过来。”
“亚里亚可以放心的待在这里休息。”
“至于食物方面……”
“可能需要亚里亚忍耐一下,这里能吃的只有简单的食材。”
——诸伏景光吗?
我在心里呢喃了一遍这个名字,心中浮现出熟悉感,但是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却是一点都没有显露出来。
或许……
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他们一样,也是曾经在过去救助过我,然后我在那之后经历了非常惨痛的死亡,导致失去了对他们的记忆。
“谢……”谢。
我想要说感谢的话,但是才发了第一个音,嗓子就像是被谁掐住似的倏地哽住声音。
没一会,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诸伏景光见状,慌乱的情绪爬上他的脸,手撑在床铺上,想要将我扶起来,但是空荡荡的感触令得他倏地止住动作。
此刻的他看起来非常的手足无措。
“你还好吗……不对,这怎么可能会还好!咳、总之,亚里亚,我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我想要回答诸伏景光我没事,但是脱口而出的只有被呛到的咳嗽声。
在那之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我才脱离危险不久就要步入下一个死亡危机,咳嗽终于停了下来,而我也再没任何力气动弹。
与此同时,见我安定下来了,诸伏景光连忙将我从床上捧了起来。
真不知道该赞叹他的动作温柔,还是该赞叹他面对只有头颅的我也仍能面不改色对我说出安抚的话语。
——诸伏景光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在心里思考着。
就在这时,诸伏景光的声音响起。
“是「哈姆」。”
过了一会,我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无意识的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哈姆吗?
非常熟悉的词汇,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之间的,记忆犹如电影画面一般在脑海里显现。
夜色下的小巷光线昏暗,刀刃扎进血肉后抽出,带起鲜红的血液。
熟悉的惨叫。
还有于黑夜中响起的一道枪声。
“……”
我好像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诸伏景光了。
虽然只想起一点过去的记忆,但是我记得当时的诸伏景光是个宁愿朝自己开枪也要保持清醒将我解救的人。
像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是坏人。
意识到这一点,紧绷的神经倏地放松下来,然后我问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这里是哪里?”
诸伏景光:“北海道。”
“???”
“北、北海道?”
我有些懵,我记得我之前应该是在东京才对吧?
面对我的困惑,诸伏景光也有些困惑,但还是又回答了一遍我的问题,然后回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之前是在东京。”
这一回,轮到诸伏景光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东京吗?嗯……确实有点远了,亚里亚现在是怎么想?”
我想了想,然后问了诸伏景光一个问题。
“现在方便帮忙联系人吗?”
虽然不记得诸伏景光是做什么的,但是从他一开始说的“安全屋”一词可以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多多少少是需要隐藏身份。
如果连联络外界都没办法做到,那么无论我想要做什么都是只能处于想的阶段。
幸好目前的状况允许诸伏景光联络外界,在我问了他能不能帮忙联系人后,他毫无推脱,从柜子里拿出手机,然后转头看向我。
“号码是?”
真是感谢诸伏景光的看气氛的能力,毕竟我此刻的状况不允许我触摸按键。
只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在海水里泡太久了,我号码连输了好几次都是错的,最后正确输入还是靠的诸伏景光的推理。
『亚里亚你总是在3和2之间摇摆不定,我想换一换位置说不定会是正确的。』
该怎么说呢?
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竟然仅凭这些就能推断出正确号码,诸伏景光该不会是像电影里描绘的那种卧底在黑暗里的hero吧?
电话拨通后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接。
“亚里亚?”
我疯狂眨眼,示意诸伏景光将手机贴我耳朵上。
“是我。”
“杰怎么会知道的?”
我明明使用的是别人的号码联络的夏油杰,真是好奇夏油杰怎么还没等我开口就判断出电话那头的人是我。
或许是电流导致声音有些失真,夏油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时与以往在现场听到的很是不同,而且……总感觉背景音非常的嘈杂。
像是动作片里的打斗场景会有的声音。
“我也不清楚原因,只是单纯的觉得对面的那个人会是亚里亚。”
“说起来——”
“亚里亚现在在哪里?”

“亚里亚现在在哪里?”
我看向诸伏景光, 用眼神询问他是否能将安全屋的位置暴露出去,在看到诸伏景光点头之后,我这才回答夏油杰的提问。
“我在北海道。”
“……”
“北海道?”
听到电话那头的人传来的困惑不解的声音, 我心里泛起阵阵笑意。
果然即便是夏油杰也会感觉到惊奇。
毕竟——
我可是不久前还在东京,这一会却出现在北海道。
另一边, 诸伏景光适时地接过解释的任务, 将如何遇到我的事简单的和夏油杰说了一下, 并且还将安全屋的地址说了出来。
没一会, 夏油杰留下一句“我很快就会过去接你”,然后将电话挂断。
我想了一下,以虹龙的速度, 夏油杰大概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从东京赶来北海道, 到那时候夏油杰见到我这副模样要如何解释呢?
此刻的我只剩下脑袋, 与最初相遇时腹部以下全部没有的状态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给人的冲击感也不是同一个体量级。
“……唉。”
长叹一口气, 我决定放弃思考。
我本来就不是擅长思考的脑力派。
对我来说, 与其花时间去思考三级咒灵如何突变成一级咒灵,还不如将时间省下来好好休息。
虽然可以像之前潜入夏油杰房间那样一鼓作气地恢复完整, 但是后遗症还是挺多的,会令得原本就不低的死亡率变得更高。
不到万不得已, 我是不想那么做。
——啊,等等……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随后我转头看向诸伏景光,想要问一个方才一直被我忽略的问题, 结果没控制好力道, 头转得太过……
脸朝下的躺在床上。
“——!”
“救、救、救一下啊啊——!”
我慌得不行。
脸朝下时,被褥正好掩盖我的脸, 一点缝隙都没给我留,窒息的恐惧感令得我下意识地大叫,然后不管不顾地疯狂催促诸伏景光赶紧给我翻个面。
诸伏景光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我正处于险境,直到我胡乱大叫着催促他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将我捧起,帮我翻了个面。
“你……还好吗?”
诸伏景光看着有些手足无措。
只不过,这一回我还沉浸在窒息带给我的恐惧感没有缓过劲来,完全没有精力去安抚他我没事,直到咳嗽停止才有精力去思考别的事。
或许是我此刻的状态并不完整的缘故,我对于属于我的血肉的感知非常的敏锐,一开始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忽略了,但此刻缓过劲来就变得特别的在意。
诸伏景光身上为什么会拥有我的血?
我很在意这个问题。
“诸伏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要问……”我努力纠结着措辞,“过去的「我」是曾经对诸伏先生做过什么吗?因为我感觉到……”
明明有在努力地纠结措辞,但是话说出口的时候却不管怎么听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诸伏先生的身体里似乎有着别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可以代替我的血肉的描述,于是多少有些带着自暴自弃的想法,我将想要问的问题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诸伏先生的身体里为什么会存在我的血?诸伏先生应该也有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吧?”
换作是平常,我是绝不敢如此直白的询问察觉到的异常。
即便是有感觉到也会视而不见,但现在情况不同,诸伏景光的身体里有着我的血,我完全不会担心诸伏景光会对我下手。
即便是会,我也可以迅速抛弃我现在的身体,利用存在于诸伏景光身体里的血恢复完整的身体……欸等等,这该不会就是「我」认为在海上醒来是安全的原因吧?
我感觉我好像明白了最初困扰我的问题的答案了。
“确实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诸伏景光表情未变,还是保持着和善的态度。
“即便是受了重伤也能很快恢复,曾经试探性的把自己弄骨折,结果没过多久骨折的手就恢复了正常,事后想了想,这可能是亚里亚的功劳。”
“只不过……”
“亚里亚看起来似乎并不清楚情况。”
我点点头,诸伏景光说的确实没错,我只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里有着我的血的存在,至于血是如何进入他的身体里就不清楚了。
但是——
有一点还是可以确认的,至少当时的我是出于自愿的情况下将血分离出去,否则我不会允许离体后的血还保持着活性。
想到这一点,我对诸伏景光的态度更加的放松了。
诸伏景光肯定不会是坏人。
“非常抱歉,我也不太清楚情况,可能是失忆的原因吧。话又说回来,那个东西会让诸伏先生感到困扰吗?如果觉得困扰……”
“嗯……感觉还好,比起这个,我更好奇这对亚里亚会不会有什么损伤。”
“欸?”
“哈哈哈怎么这副表情。”
诸伏景光忽然抬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才继续说:“这么神奇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身体里,我会担心把这个给我的人会不会有损伤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确实多次因为这个从死亡危机里逃脱,但是……”
“比起我,更重要的是亚里亚。”
“亚里亚如果想要回收,我是绝对不会反抗,这本来就是属于亚里亚的东西。之前有想过提前弄出来,结果不管怎么弄都做不到。”
说到这里,诸伏景光停顿了一下,表情有些无奈。
“亚里亚真的很厉害。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伤口却没一会就愈合,最终导致事实变成我什么都没能做到,然后还白挨了几刀。”
我想要哈哈笑几声掩饰不自在,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不自在的情绪便涌上心头。
诸伏景光说起过去时给人的气氛,仿佛这是件很平常的事似的,但是我能感觉到当时的情况一定是比他说的还要严重。
绝不是轻飘飘的“白挨了几刀”像这样的开玩笑一样的话可以轻松概括。
“对不起。”
诸伏景光并不在意,笑着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没关系,而且我才是受益的那个人。”
虽然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一想到诸伏景光曾为取出我的血做了什么努力,我就不可抑制地感觉到愧疚的情绪。
我的身体我自然是清楚情况。
即便是身体里仅存在一滴也好,像是子弹穿过心脏的伤也能愈合,只不过愈合的速度稍慢罢了,也就是说——诸伏景光确实是白挨了几刀。
而且还挨得特别的冤枉。
另一边,看得出来我在为了什么而陷入低迷的情绪里,诸伏景光一直在温柔地轻抚我的头。
“没关系的,亚里亚。”
“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该道谢的人反而是我才对。虽然我也不清楚当时的状况,但是濒死的感觉我还是记得的。亚里亚——”
“是你救了我。”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如此认为,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诸伏景光不断地重复着是我救了他这样的话。
一小时后,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到锁骨的位置。
诸伏景光看着我的肩膀,一会之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张长毛巾,接着用毛巾将我脖子以下的地方围了起来。
“暂时先这样穿吧。”
“会觉得紧吗?”
我摇摇头。
诸伏景光见状,松了口气:“那就好。嗯,对了,亚里亚……!”
突然响起的敲击玻璃的声音打断了诸伏景光的话。
下一秒。
手枪出现在诸伏景光的手上。
看样子方才的声音让他很是戒备。
敲击玻璃的声音仍在响起,没过一会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振动了一会后,响起有人来电的铃声。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诸伏景光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懊恼。
诸伏景光没有接通来电,而是由着它响到自动挂断为止,在连续响了有三四回后,敲击玻璃的声音也跟着来电铃声一块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熟悉的声音。
“亚里亚,我来接你了。”
是夏油杰。
我下意识的就想要起身,但是却只能做到昂起头,直到这时我才回过神,意识到我此刻的状态是只有锁骨以上的部分是完整的事。
——算了。
我叹了口气。
——还是老老实实地躺着吧。
另一边,听到夏油杰的声音后,诸伏景光瞬间意识到这道声音曾在不久前于电话那头听到过,于是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但是手仍旧是保持着持枪的动作没有放松。
过了一会,诸伏景光大概是对玻璃窗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没过多久,远处传来敲门的声音,再然后便是熟悉的脚步声。
“亚里亚——!”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还没等我开口说些什么,夏油杰反应很大的冲了过来,然后表情阴沉地盯着我锁骨以下空荡荡的地方。
“我……”没事噢。
就像是知道我想说什么一样,我话才刚说了个开头,夏油杰就反应迅速地回问我“这怎么可能会没事”,然后在下一秒露出一副像是对我做了很抱歉的事的愧疚表情。
真是奇怪啊。
明明是一副愧疚得不行的表情,但是为什么会隐隐约约透露着危险的气氛。
虽然并不是在针对我,但我还是感觉到了。

与诸伏景光道别之后, 夏油杰带着我乘坐虹龙返回东京。
原本我以为夏油杰随身带着的背包是用来装我的,都做好了被塞进背包里的准备,结果夏油杰却说那是他随手拿的, 里面塞着的东西不适宜我躺进去。
于是,在回东京的路上, 我全程都是躺在夏油杰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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