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便是她一直在哭,紧张过头过分用力桎梏着他。
而后那难以言喻的,舒爽愉悦冲击着其的额面。
然后便不可控制弄脏了…就算是再离开也没什么用了。
所以,有了孩子。
当时他也没想到,纪绾沅回去没有喝避子汤,也没想到那么快就有了孩子。
“温祈砚,你不是男人,你只知道欺负我。”将他思绪拉回来的是她的咒骂。
“我是不是男人,娘子应该最清楚。”
“谁是你娘子,你不准这样叫我!我恨你。”她几乎是怒吼出声。
闻言,他忍不住一顿。
纪绾沅就算是不爱他了,也这般厌恶他么?厌恶他的触碰直接到恨了?
“那你恨吧。”
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不仅她恨他,他也是恨她。
纪绾沅把他变成了一副受情欲所困得丑.陋.样子,却骤然抽身离去。
她想要独善其身,不可能的。
谁都别想好过。
便是恨,也要纠缠到一起。
就如同她一开始对他的那样。
纪绾沅呜呜哭着。
男人探院捉弄她还不够,这才停了多久,居然又吻下来了。
她左右闪躲着他的吻,不叫他亲。
他没了耐心,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入,将她的咒骂声,全都亲成了呜呜咽咽。
纪绾沅真的觉得羞耻,尤其是听着这样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还变得很.荡。
因为在温祈砚的触碰之下,她居然有了反应。
这个狗男人一定会再挑出证据,呈现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来羞辱她。
所以,纪绾沅哭了。
她厌恶自己的反应,却无法杜绝,也不能彻底抗拒他的抵触,只能被他亲,被他吻,被他欺负。
男人的攻势近在眼前,她知道,她很快又要被吃干抹净了。
他就不能去找别的人吗?整日里抓着她不放,明明不喜欢她,明明厌恶她。
都不知道为何,反正就是哭了。
泪水滚过她面颊,有一些陷入了软枕当中,有一些滚到了两人痴缠的吻里。
温祈砚尝到了她的泪,纪绾沅也尝到了她自己的泪。
她还是一直在哭。
男人的动作略有停顿,他的吻短暂中止,贴着她的唇说话,
“哭什么?”
“你没有感受到愉悦吗?”
果然,她猜得不错,他要开始羞辱她了。
外面的风雨声很大,幔帐之内的小雨也渐渐淅沥得十分厉害。
还伴随着绵密,缠与愁思。
纪绾沅的哭声渐渐变得断断续续,不再像是单纯的哭了,而是婉转的.嘤.啼。
闻听此声,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她越发感受到羞耻。
“你笑什么笑!”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她的话。
而是再加了一些“帮手”去清理院子,原本干涸的院子,此刻总算是好了许多。
温祈砚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期间,两人的鼻尖碰撞到了一处。
在他的唇离开那一瞬间,纪绾沅的气都还没有顺过来,又开始骂他。
其实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只是略有变化而已。
先前她骂他不是男人,这一次改成了不是人,训斥他是禽.兽,说完之后又改口,道他连禽.兽都不如。
“我若真的禽兽都不如,那就不会对你有此耐性了。”
“你哪里是对我有耐心。你分明是害怕弄伤了我,不好跟我家里人交代,怕我回家去告状吧!”
她恶狠狠戳穿他,在他脸上狠狠呸了一口。
她憎恶温祈砚的皮相,从前她就是被他这张出众的脸给迷惑了,所以才对他穷追不舍,死心塌地,惹上这种人,给纪家招来祸患。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睡。”
“不跟我睡,由不得你。”
“你这么想跟女子睡觉,去找别人啊!为何要来强迫我!”
“你是我的妻子,更何况…”
他刻意将清理院子而舒展的雨水声弄得大了一些。
“这叫.强.迫吗?”
“怎么不叫!”纪绾沅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凶巴巴的,心口起伏得厉害。
温祈砚掀开了被褥,像剥鸡蛋壳一样剥开了她。
就这样,纪绾沅又有一处把柄,不…是两处,落到了他的手上,任由他控制着。
他一直羞辱她,将她羞辱得梨花带雨,哭泣不止。
纪绾沅已经有些许放弃抵抗了。
因为她觉得难受,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在.啃.咬她。
她觉得难受,甚至在渴望,这个狗男人。
她讨厌这样的反应。
一切都是因为身怀有孕之后,她的身子骨变得无比敏锐,而温祈砚又借此.挑.逗,她放大她对他的反应,借此来羞辱她。
温祈砚不仅是狗男人,他还是个贱男人。
只会欺负人。
她恨恨瞪着他,咬牙切齿到了极点,甚至开始咯咯作响。
他于黑暗当中明晰,感受着她的怒意。
一切都差不多了,院子收拾得.光.滑明亮,通畅无阻。
很快,真正的客人就要造访。
如同纪绾沅所料,这个讨厌的人三过春园而不入。
他在院子之外徘徊不前。
好几次都在试探,试探前往宅院的路径,好不好走,会不会有所埋伏,所以很谨慎的样子。
表面是在探路,实际上还是在惹她,钓着她。
纪绾沅的难受在此刻升级。
泪珠滚落她的面颊,断断续续。
手指也抓紧了被褥,她企图抓挠他,却又被他用被褥束缚住了手腕。
“你究竟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她娇声斥责他。
“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居然这么说。
纪绾沅挂着泪珠的眼睛都睁大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眼下催促,一会不要哭。”
“谁哭了。”眼角还噙着泪的女郎耸吸着鼻尖否认。
“你没有哭吗?”
“那是什么打湿了我。”
纪绾沅,“……?”
她怎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怎么好像是听懂了?
所以…?
“温祈砚,你真是.贱。”她太生气了,又开始骂。
“嗯。”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还应了她的话。
纪绾沅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晚上第几次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很快,她就清楚温祈砚为何嘴上那么平静了。
因为他在身体力行欺负她,回击她的话。
他这一次没有徘徊,而是直接用“兵刃”打她。
纪绾沅整个人都懵圈了,将她的思绪拉扯回来的是他打她的声音。
说是雨声迸溅,却也不像。
因为雨没有那么的黏.糊。
“你敢打我。”她瞪过去。
“不算是打。”男人的声音还是清冷的,只是有暗哑在缠绕。
纪绾沅“鞭打”的声音,她斥问,“这还不算是打吗?”
“那你疼不疼。”他问。
纪绾沅耸吸着鼻尖,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其实并不疼。
更多是愉悦,甚至还有难以言喻的酥.麻..畅.悦,这些感觉一点点顺着后劲泛上来。
“…疼!”
“我当然是疼。”她即刻否认了。
“明日我就回去跟我娘说,你打我!”
“嗯。”男人漫不经心应了一声,“明日我亲自送娘子回去。”
“不准叫我娘子。”
他还在打她。
且越来越频繁,或许是因为打得太快速了,纪绾沅再训斥不出来了,开始低声哭泣。
她的哭声从一开始的呜咽,渐渐变得失控,且越来越失控,以至于到最后大叫出来。
温祈砚被院子里落下的春雨给淋.透了。
他松开手。
女郎心口之上的,位置,带着指.痕,慢慢复原。
他略微撩开幔帐,借着外头打进来的微弱光亮,看着她略微失焦的眼,已经被泪水洗过的小脸。
很快,他终于要去院中做客了。
纪绾沅还没有缓和过来,便要迎接这位客人。
她推着他的胸膛,“你滚出去。”
“娘子还是这样。”
不等他说,纪绾沅便已经知道他要讲什么了。
他已经说过她两次.爽.完不认人。
温祈砚没有太温和,因为他已经非常难受了,直接就这么蓦然闯进院子。
即便是花叶蝴蝶知道他要来做客了,可还是在见到他的时候吓得纷飞。
纷飞没多久,为了捍卫可怜兮兮的主人,捍卫自己的家园,又开始跟这位客人做“抗争”。
双方正在打架,打得很是厉害。
温祈砚倒吸一口凉气,“……”
纪绾沅咒骂他,骂声断断续续。
从前他听见纪绾沅的咒骂,只觉得她跋扈嚣张,必然要好好教训,收拾一二。
后面听习惯了竟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听她骂人,居然还有些许莫名想笑。
男人的确是笑了,却没有笑出声,他薄唇微勾,“……”
“我这么可恶?”
“你何止是可恶。”
“嗯,可恶。”他又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一句。
“你滚出去。”她蹬他。
纪绾沅挣扎得厉害,确实有所成效,但她每次都快要脱身,又被男人给捉回来,接受处罚。
这么一来二去,倒像是她在主动,迎合一般。
纪绾沅真是没招了。
而且她好累。
正当她打算蓄力最后一试,脱离温祈砚的掌控之时。
他却捏着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而后位置之间,对调了一下。
猝不及防落到了,碰了一个实在,她惊恐怪叫,啊了一声。
这下子,连动都不怎么敢动了。
纪绾沅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因为人还有些许晕,所以摇摇欲坠的。
她耸吸着鼻尖,“你、你又要弄什么鬼。”
“不是想要离开?”他虚虚扶着她的腰肢,“如此,不是更好脱离?”
纪绾沅真的企图挣扎了两下。
可她腿都是软的,两下都砸了回来。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纪绾沅打他的腹肌,砸下去,疼了她的手,眼泪又冒出来了。
“你要是真的想放我离开,何必这样欺人。”
“直接放了我不行吗?”她已经有些服了。
被他困在身下的时候,还敢挣扎狂动,现在直接不敢动了。
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她甚至都怀疑,温祈砚如此,仿佛要叫她孩子生不下来。
她在想,她会不会死在这里?
会不会熬不到产育的那一日了。
“纪大小姐为人受不了委屈,喜欢睚眦必报,我也是这样的。”他指的是刚才她咒骂他不得好死的事情。
纪绾沅听出来了。
“你想怎么样?”她直接问。
问的时候,企图起身,可是腿很软。
温祈砚感受着她的无助。
“你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让你臭骂回来,可以了吧?”她还说了她不会还嘴。
从小到大,京城当中虽然有不少人在背地里诟病她,但那都是在背地里,没有人敢舞到她的面前来指手画脚。
眼下,她愿意让温祈砚当面骂,已经足够了吧。
“我不会骂人。”他这样说。
纪绾沅冷笑,“你不会吗。”
刚说完,他便动了一下,是抽动旁边的被褥,纪绾沅却吓得不轻,颤巍巍叫着,“你不要乱来。”
她险些就摔了,温祈砚就这么折成了太监,她没什么意见,反而会高兴得不得了。
但他若是折在她这里,找太医来,丢的不光是他的脸,还有她的脸!
见她胆子这么小,男人薄唇边的弧度越发扬起。
“这样吧。”
“纪大小姐说几句好听的来,我便放了你,如何?”
好听的?
纪绾沅很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不想受罪,不情不愿,“你要听什么好听的。”
“这都要我教吗?”他嗤嘲她没有诚意。
纪绾沅,“……”
又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了一句温祈砚是个贱男人,这才勉强压了回去。
“对、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骂你。”说什么好听的,直接道歉足够了吧。
可男人还是不满意,他不作声,甚至开始动了。
纪绾沅连忙稳住,人都吓懵了,想到第一次她对他的求饶。
卡了半天,这时候倒是异常顺嘴,耸吸着鼻尖,抽抽噎噎的低着头很小声,
“祈、祈砚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吼你,你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
男人薄唇轻笑。
正当纪绾沅以为他护着她的腰,要放过她了。
却没有想到,温祈砚只是提着她的起身,而后又带着她坠落。
纪绾沅感受着窒息的惊恐,便是连快意都顾不上在意。
因为她害怕极了,
“温、温祈砚!你出尔反尔,你不是人。”
男人轻笑,不应她的话。
“……”
翌日,纪绾沅睡得很沉,日上三竿了还没什么要起的反应。
小丫鬟们都知道两人昨日闹得很晚,所以由着她歇息,没去叫她,只在小厨房筹备着纪绾沅爱吃的,等她醒过来吃。
温祈砚要去官署去一趟,方才过花厅,便见到了温云钦。
他仿佛在这里等了许久,专门等着他。
“大哥,我有话与你说。”
温祈砚的视线与他的对上之后,没接话。
过了一会,两人去了南书房。
温祈砚方才站定,还没有坐下,温云钦便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你为何要让父亲叫母亲给我挑选远离京城的世家贵女为妻?”
面对亲弟弟的质问,男人不咸不淡,
“怎么,对于为兄的用意你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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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了,今天差一千二,明天补哦[彩虹屁]
谢谢大家,到六千啦~(≧▽≦)/~
此话一出, 兄弟二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变得死寂。
温祈砚抬眸看着他,眸色几乎不带一点温度,有的也只是森森冷意。
兄长一如多年之前, 发觉了他对纪绾沅的心思。
温云钦想要开口, 却在预备开口的一瞬间噎了回去,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
纪绾沅如今的身份不只是纪家大小姐了, 更是他的嫂嫂,兄长的女人。
见他欲言又止, 沉默一息后。
温祈砚收敛了眸中的冷戾,挪开视线, 至于旁边的紫檀圈椅坐下。
“御林军首领的职位,你不适合去坐。”温祈砚也开门见山。
“你入仕已有几年了,对于朝堂的局势,应该有所了解, 你觉得在这当口之上, 陛下让你掌管御林军是真的看重你吗?”
温云钦眉心微蹙,许久之后,他答非所问, “温家到底为何要跟纪家结亲?”
温祈砚一顿, 抬眼看向他。
察觉到自家兄长投过来的视线,即便是倍感压力, 温云钦也还是接着往下说,“我入军营之前,母亲曾跟我言纪家势大, 两家不能结亲。”
“后来是因为她……”刚提到一个她,温祈砚砚眸微眯。
温云钦被他寒气森森盯着,不情不愿改了口, “因为嫂嫂剑走偏锋对大哥你下手,有了孩子所以才成了这门亲事,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母亲还说是他大哥酒后乱性,糟蹋了人家姑娘,这句话糊弄旁人或许可以,但兄长酒后乱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门亲事没什么内情,纪绾沅身怀有孕,我便娶了她,就这么简单。”温祈砚回绝。
温云钦嗤笑,“大哥适才还说我入仕已有几年对朝堂局势有所了解,如今却又用这样的话来搪塞我,你觉得我会相信?”
“况且,在大哥没回来之前,父亲派人来找我,他在南书房旁敲侧击,询问我与纪…我与嫂嫂之间的关系如何,父亲的语气可不像是要让我注意叔嫂分寸,更像是让我接近嫂嫂。”
“所以,纪家和温家结亲的真正内幕是什么?”
自打回家,他便已经察觉到了猫腻,但不清楚内情,也不好找人去查探,加之他的父亲没有明示,事关纪绾沅,他不敢胡乱揣测。
唯一可以笃定的是,父亲突然改口让母亲给他找远离京城的世家贵女结亲一事,跟他的兄长有关。
果然,他没有否认。
便是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戳破窗户纸,还当他是三岁孩童糊弄呢。
“这件事情你不参与,独善其身远离京城,便是最好的,为兄也是为你考虑。”
“独善其身,为我考虑?”
温云钦重复且带有一些嗤笑道,“兄长讲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
尤其是最后一句,为他考虑,到底是为谁考虑?
“相不相信,不重要。”温祈砚轻飘飘将他的话打发了回去。
“嫂嫂知道你与她结亲的动机不纯吗?”
温云钦一句话再次令温祈砚顿住。
时至今日,虽然还没有抓到太多实质的证据,但温祈砚清楚,纪绾沅很有可能是知道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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