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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分手后他回国,这次她不主动了(李遇迟)


她有些别别扭扭地在他身边坐下,换了个综艺节目。
顾墨阳鼻尖浸入不知名的花香,刚洗完澡出来的江暖暖看起来香香软软的。
他呼吸变重。
顾墨阳把笔记本放到一边,“我也去洗个澡。”
江既白坐在沙发上看综艺,摸了摸一直在沙发上睡觉的短短小乖乖。
看了会综艺她打了个哈欠。
又看了看茶几上没怎么动的水果拼盘。
她拿起叉子,本来想吃凤梨的,刚想下手,又想到了什么,把目标换成了粉粉的芭乐。
酸酸甜甜的冰激凌口感,味道还不错。
快乐的吃着水果的时候,她无意间瞥见他电脑屏幕的壁纸。
是一幅自己画的插画。
是一张自己之前在某书上面发过的一幅风景画。
江既白微怔。
他也关注了她的社交平台账号吗?
浴室的水流声还未停止。
她视线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顾墨阳洗澡的时间好像变长了。
等到江既白又看了会电视,顾墨阳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边走在用毛巾擦他的湿发。
他换了一身居家的休闲宽松的衣服,白色T恤,灰色裤子。
在湿发的加持下他本就立体俊朗的五官变得锐意逼人。
给自己的东西倒是准备得很齐全。
连睡衣都带了。
不过也幸好自己带了,总不能让他不穿衣服吧。
不穿衣服……
吗的,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既白甩了甩脑子。
顾墨阳在沙发上坐下来,江既白立刻就闻到了他身上和她同款沐浴露的香味。
她心跳一下就快了。
“药吃了吗?”顾墨阳把今天从医院开的药拿过来。“药还是要吃的,这几天多喝点温水,多注意休息。”
她没吃,要不是他提醒估计早就把这事抛到了脚底。
顾墨阳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忘记吃了。
他把药打开,按剂量帮她拿出来。
江既白从他手里拿过药。
温凉的指尖划过他手掌,心像被羽毛拂过。
有点痒。
“等我一下。”顾墨阳起身,“我去帮你倒杯水。”
顾墨阳盯着她把药吃了。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热,江既白立刻起身要去吹头发。
顾墨阳盯住她的背影,下意识地问:“要不要我帮你吹。”
以前她是闹着要他帮她吹头发的。
不光这样,她还要坐在他怀里要他帮她吹。
江既白脚步停住一瞬,“不用。”
在吹风机响起的那一刻,顾墨阳眸子垂了垂。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江既白把吹风机放好,她去刷了个牙出来,对顾墨阳说,“我先去睡觉了,你…自便吧。”
“我睡哪?”顾墨阳看了一眼她的卧室。
江既白:“一共三间卧室,剩下的两间你爱睡哪睡哪。”
“嗯。”顾墨阳视线移到中间的卧室,“那我睡这间挨着你的。”
江既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便。”
只要不是和她睡一间就好。
江既白走到沙发上抱起还在熟睡的短短,“短短宝宝,和妈妈去睡觉啦。”
顾墨阳看她宠溺的样子,笑了笑。
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地羡慕过一只猫。
“晚安。江暖暖。还有短短。”顾墨阳说。
“晚安。”江既白说,说完她抱着短短进了卧室。
还把门关上了。
顾墨阳把电脑关机,洗漱完也去睡觉。
过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再次在夜晚的时候可以离她这么近。
和她只有一墙之隔,他有些睡不着。
顾墨阳拿出手机,点开江暖暖的对话框。
输入:睡了吗?
江既白听到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将手机拿过来。
【顾墨阳】:睡了吗?
她盯着屏幕半晌,不知道该不该回复他。
她其实失眠了。
睡之前她服下了几粒褪黑素,不过好像没什么用。
盯着那几个字看了一下,江既白还是按下熄屏键,准备睡觉。
半夜里,江既白喉咙有种被火在烧的灼痛感。
她起来拿起床头柜的玻璃杯去接水。
站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身体有点发冷。
难不成体温又升高了?
外面的灯光照进来,听到外面客厅的动静,顾墨阳往门外看了一眼,掀开被子起身。
他穿上拖鞋走到客厅,看见江既白正端着杯水要回房间。
脸色很憔悴没有白天那么有气色。
“又不舒服了?”顾墨阳问。
“头有点晕。”江既白说。
顾墨阳温凉的大手覆盖上她的额头,江既白垂了垂眼。
“是有点烫。”顾墨阳蹙了蹙眉,“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去找温度计。”

没过多久,顾墨阳拿了一支体温枪和一盒退烧药过来。
他坐在床沿,用体温枪给江既白量了体温。
屏幕上显示体温37.9度。
“37.9度,还好不算高,吃一粒退烧药好好睡一觉明天应该就能退烧了。”
顾墨阳又拿了一粒退烧药给她。
端水喂到她嘴边。
江既白看了眼送到嘴边的玻璃杯又看他一眼,“我没残疾。”
在暖光的照射下,他俊朗的面部轮廓很温柔。
“是没有,这和残没残疾没有关系。”
人生病的时候都是脆弱的,身体脆弱,心也脆弱。
江既白不想多同他争辩,把药吃下张嘴抿住他递过来的杯沿喝水把药吞下。
温水浸过喉咙减轻了一点灼痛感。
顾墨阳就看她乖巧的侧脸,和纤细脖颈微弱的起伏。
怎么有人喝水都这么可爱。
吃完药江既白滑进被子里。
身体有种被温水包裹的舒适感。
她看了眼坐在床边还没走的顾墨阳。
“你还不走,我要睡了。”
“我想守着你。”顾墨阳坐在床沿低头看她平躺的脸说。“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你把卧室门打开,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好不好?”
“我又不是病入膏肓。”
江既白觉得他实在是有点过度担心了。
“我怕你一会想喝水没人倒,怕你要是体温又升上来自己扛着我又不在你身边。”
前几年的前车之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折磨着他。
他只是不想让她独自承受,也特别害怕她在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
江既白侧过身体,背对他,“随便你,帮我把灯关掉,我要睡了。”
在这样的脆弱时候,她是想要人陪的。
在那些一个人独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她也曾很需要这么个人。
顾墨阳伸手按掉台灯,卧室重归黑暗。
客厅的光亮了起来,虽然微弱,但还是透进了这间漆黑的卧室里。
退烧药的药劲上来了,她真的有点困了。
晚上江既白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大火炉里。
她似乎还梦见了顾墨阳。
顾墨阳从背后抱住她,她的后背就紧贴在他温热紧实的胸膛上。
还有手臂压在她身上结实的重量。
江既白不安分地动了动,背后的人就把她环得更紧。
他将她遮住脸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低头很温柔地吻了吻她鬓角的头发。
“江暖暖,乖一点。”
江既白脑子晕乎乎的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后背的人蹭得她耳朵有点痒。
“你怎么在这里?”她呢喃道。
顾墨阳低声笑了下,“宝宝,你在做梦呢,乖乖睡觉好吗?我抱着你睡。”
原来是梦。
江既白继续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
江既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忘记她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但昨晚睡得还不错。
头也不晕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她脸颊微微发烫。
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啊。
江既白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晨十点多,这么晚了吗。
她掀开薄被,穿好鞋子起床。
短短迈着小腿,竖起尾巴哒哒地跟在她腿边和她一同走出卧室。
她看见顾墨阳已经起来了,在阳台摆弄一盆茉莉花。
他不是有一个公司要管吗?
怎么一天天闲得像个退休的老大爷似的。
听到客厅传来的动静,顾墨阳转过身去,目光恰好落在了江既白身上。她身穿一套印花睡衣,宽松的款式让她显得有些慵懒。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仿佛刚刚睡醒,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可爱。而在她的脚边,一只毛绒绒的小猫正乖巧地蹲着。
这一幕让顾墨阳有些恍惚,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这样的画面,是他一直以来的奢望,如今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眼前,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过了好一会儿,顾墨阳才回过神来,他凝视着江既白,轻声说道:“先去洗漱吧,洗漱完吃早餐。”
江既白发现早餐很丰盛。
有圆鼓鼓的蟹黄包、玲珑剔透的虾饺、有草莓蓝莓和酸奶点缀的华夫饼、溏心蛋、还有一份水果拼盘和一杯生椰拿铁。
几乎都是她爱吃的。
江既白拉开餐椅坐下来。
顾墨阳拿体温枪给她量了体温。
“36.6退烧了。”
他早上趁她没醒的时候帮她量过一次,温度没有太多变化,他彻底放下心来。
江既白夹了一个浑圆的蟹黄包吃,包子皮很薄,咬一口里面的蟹黄随汤汁流进嘴里,鲜香无比。
顾墨阳就在她对面坐下来,看她嘴巴像松鼠一样地吃东西。
江既白见他盯着自己,把最后一口蟹黄包放进嘴里,“你吃过了?”
“我已经吃过了。”
“你是哆啦A梦吗?一大早变出这么多吃的?”
顾墨阳笑,“我是哆啦A梦,那你就是大雄,我永远跟着你。”
江既白努努嘴,她才不是要说这个。
“你就放心吃好了,以后变着花样给你变早餐出来。”
这些东西其实是他一大早按照她的喜好叫人去买的。
“我起的早,看你睡得正香没忍心叫醒你,出去晨跑了几圈才回来的。”
顾墨阳主动报备行程。
“晨跑?”江既白喝了口咖啡。
她记起来,顾墨阳大学的时候就有锻炼身体的习惯。
几乎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健身跑步,有时候还会拉着她一起。
原来这个习惯他一直还保留。
难怪身材维持那么好。
顾墨阳看她慢慢变红的耳根轻笑了一下。
“对啊,不然我怕以后有人会嫌弃我呢。”
江既白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瞥她一眼:“反正不是我。”
顾墨阳看着她,已读乱回,“我家江暖暖就是大度,就算你不嫌弃我我也会嫌弃我自己的。”
江既白:“……”
“中午想吃什么,给你做。”
这早餐都没吃完,怎么就又到中午了。
见江既白不说话,“不然点菜?清蒸多宝鱼、水煮虾滑、话梅排骨、再来个蓝莓山药、杏仁豆腐,想吃什么?”
江既白见他一顿菜名说得起劲。
她不知道为什么顾墨阳变得有点话痨了。
以前他都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听她讲。
“随便。”江既白只说了两个字
她低下头,看着碗里的虾饺。
反正这一切都是短暂易逝的。
她才不要沉溺下去。
事到如今,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江既白看见他十点多就在厨房忙碌了。
这一幕总是会让她想起从前的点滴,那段和他一起在出租房里度过的时光。
她摇了摇头,继续画自己的稿子。
“开饭吧。”顾墨阳将饭菜都盛出来。
金黄酥脆的芥末虾球、泛着油光的芋泥香酥鸭、炖得软烂鲜香的莲藕山药排骨汤、还有一份清炒时蔬和口水鸡。
她自己是肯定做不出这么复杂的菜。
江既白早餐吃得晚,现在还不太饿。
不过这些菜看起来挺诱人的。
两人吃着饭,江既白问:“你不用上班的吗?感觉你每天都很闲。”
顾墨阳帮她把汤盛好,放在一边放凉。
“现在公司的事情很多都不要我管,所以我有大把的时间来陪你。”
江既白摆弄了一下勺子,“谁需要你每天陪着,别自作多情。”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每天陪着你,我就是自作多情。”
“……”
顾墨阳真是愈发不要脸了。
吃完饭后,吴谦过来了一趟。
他来帮顾墨阳送了些东西。
他瞄到了餐桌上的几菜一汤,笑了笑。
老板又幸福了。
还想说点什么,面前的门已经重重拍上。
江既白从卧室出来,看见他手里拿着些衣物。
英俊的脸上挂着欣喜和惬意。
她捏紧自己怀里抱着的画稿。深吸一口气。
“谢谢你昨晚在这照顾了我一晚,但抱歉…你可以离开吗?”
他这两天确实帮了她很多,江既白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以怨报德。
但她没有办法做到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些。
没办法接受他无微不至的关怀。
没有办法接受他不求回报地付出。
或者说是害怕。
顾墨阳脸僵了僵,转而变成一种失落。
“我已经在找房子了,等找到后我立马搬走,这些天住在这里的房费我会按照市面上日租的价格给你。”
江既白越往下说,顾墨阳眼神就越破碎。
“江暖暖,就非得要这样吗?”
江既白玲珑白皙的脸上都是抗拒:“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这么不伦不类地住在一起?”
“所以请你一会就离开吧。”
顾墨阳站在那里半晌没动,他捏紧装着吴谦刚送过来装衣物的手提袋。
“我走可以,房子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就安安心心的住在这,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可以付租金,搬来搬去的太麻烦,你也遭罪。”
“好。”江既白进了卧室,重新把门关上。
空旷的卧室留他一人,顾墨阳松开攥紧的手指,转身去收拾东西。
他知道,她还是无法接受他。
江既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等她再次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顾墨阳已经不在了。
客厅的茶几上他留下一张纸条。
“中午没吃完的菜我都放冰箱了,给你切了水果也放在冰箱记得吃,我还做了柠檬鸡爪也在冰箱冷藏,但这个不着急,放越久越入味,记得按时吃药,药都帮你分装好了,放在茶几的抽屉里。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爱你,胜过世间一切。”
江既白捏紧那张纸条,力度顺着手指牵引到心脏。
捏紧一瞬后,她松开扔进垃圾桶。
过了几天。
江既白在去找兼职的路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暖暖,你来医院一趟吧,你爸爸生病了。”
江既白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然后马上打车去了医院。
赶到医院的时候,秦婷和祐祐都在。
江清福正躺在病床上阖着眼,秦婷坐在一旁愁容惨淡。
祐祐看到她很高兴,跑过来抱住她的腿甜甜地叫了声姐姐。
“祐祐乖。”
江既白一脸焦急,“秦阿姨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秦婷叹了口气,“暖暖你去问医生吧,医生比我能说得明白。”
江既白预感到江清福的病情可能没那么简单,遂赶紧出了病房去问医生。
走出病房,体内的酸涩感已经压制不住。
江清福和她现在的关系就算再不亲,也是她现在血缘关系最亲的人了。
她找到了江清福的主治医生。
“你是病人江清福的女儿是吧。”医生道。
“对,我是。”
“你父亲是脑部里长了一个肿瘤,就是我们俗称的脑肿瘤,不过还好发现地及时,肿瘤本身并不大,但是就是肿瘤的位置比较特殊。”
“你父亲肿瘤的位置长在大脑中动脉分叉的位置,需要立即手术,且手术的风险大,这个位置血流剪切力大,破裂风险高,如果手术不成功可能导致大面积脑损伤,会留下脑疝、癫痫、偏瘫等一系列后遗症,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时候手术?”
“病人需要先住院几天,等他状态好了,手术会尽快安排,我们科室的王主任最擅长这类手术,不过他手术排得很满,近两周的手术时间都排满了,要做的话时间上就要延后。如果让他给你父亲手术,成功的几率会大很多。”
“好,谢谢医生。”
江既白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的。
只觉得自己脑子很乱。
怎么一夕之间她父亲就可能病重了呢。
“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爸上午在单位晕倒的,被同事送了过来。”
“不是叫他去体检吗?他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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