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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朝柒)


“我们童年也是一起睡吧?我现在失忆了,想重温下童年。”
狗屁的兄妹,他们之间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沈惊春动动眼皮,沈斯珩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她是故意想恶心自己。
沈斯珩冷冷一笑,不是爱演戏吗?那他就奉陪到底。
沈斯珩侧躺在她身边,手掌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目光温和,和他冷冽的气质极为不符,他“宠溺”地说:“好,妹妹想一起睡,那就一起睡。”
原以为能看到沈斯珩恼羞成怒,结果被反将一军,沈惊春笑不出来了。
沈斯珩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脱去了外衣,甚至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
美人绝色,惊鸿一眼,万种风情,但这一眼落在沈惊春眼里无疑是挑衅。
搞什么?这狗男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好,能忍是吧?
沈惊春磨了磨牙,待沈斯珩刚躺进被褥,她皮笑肉不笑地将光溜溜的脚塞进了他的怀里。
“咝。”沈斯珩被寒得倒吸了一口气,他下意识握住了她的脚,冰凉得像一块冰。
“又拿我当暖炉。”沈斯珩瞪了她一眼,他语气严厉地教训她,“把脚拿下来,你这样姿势不会不舒服吗?”
其实这种姿势的确很不舒服,但沈惊春更喜欢让沈斯珩不爽,所以她倔强地又把脚往他怀里挪了挪,她得意地说:“就不,你是哥哥,给妹妹暖脚是作为兄长的义务。”
沈斯珩被她不讲理的话噎住,兄长哪有这种义务。
沈惊春原以为会和沈斯珩争斗一段时间,但没承想他只是烦躁地说了一句:“把脚拿下来,我用手捂着。”
沈惊春呆愣地看着他,沈斯珩没等到她动作,不耐烦地上手把她的脚从自己怀里拽了下来,紧接着温热的手捂住了她的脚。
“睡吧,别再作妖了。”烛火突然熄灭,沈惊春只能听见沈斯珩不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怎么回事?沈惊春感受着脚上温暖的热度,心中一片迷茫。
不该是这样,沈斯珩不继续和自己斗了吗?这不符合常理。
沈惊春从来没把沈斯珩当做男人,她也没想过沈斯珩会对自己有男女之情,所以她才会这么放心地犯贱要和他同床。
可现场清形却和她预期的完全不同,沈斯珩没有恼怒,没有厌恶,而是轻易地接受了她过分的行为。
要说这是沈斯珩的诡计,她又实在他找不到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沈惊春躺在床上呆呆看着房梁,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沈斯珩也是像现在这样用双手给她充当暖炉。
那时候沈家已经没了,沈惊春和沈斯珩成了流民,他们没有心力再去斗。
在逃向梁城的路上,沈惊春葵水来了,她的身体寒气重,每次来葵水都会肚痛,手脚也冰凉,那次痛得最为厉害。
当时已是夜晚,他们躲进了一座小破庙里。
庙外风雪凌冽,呼啸的风声凄烈如鬼嚎,沈惊春就偎缩在一角,几乎要痛得晕厥。
在她神志模糊的时候,有人脱去了她的鞋,紧接着她被抱在了怀里,那个怀抱温暖可靠,让她本能地想要依赖。
沈惊春的眼皮困得睁不开,她仰头想看清抱着自己的人,但竭尽全力也不过是略睁开了一点。
白气在她的耳旁散开,她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
“睡吧,很快就暖和了。”他的话很简略,她却莫名被安抚住,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寺庙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屋外寒风的呜咽声还有屋内火焰的噼啪响动。
沈惊春缩在温暖的怀里,双脚也被捂着,不再像冰冷的石头。
沈斯珩看着黑暗中她熟睡的脸庞,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但紧接着他又压了回去。
沈惊春的脚已经不冷了,沈斯珩轻轻将她的脚放好,闭眼也睡着了。
然而沈斯珩并未一夜好眠,半夜的时候他忽然醒了,是被热醒的。
沈斯珩本能地感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他艰难地咽了口水,嗓子像被火烧过,干涩难受。
他想下床去喝杯水却动弹不得,沈惊春的手臂和双腿都紧紧缠着自己。
真是的,都多大了,睡觉习惯还这么不好。
沈斯珩有些恼怒,但却没办法乱动,沈惊春是浅眠,一点响动都会吵醒她。
“唔。”
沈斯珩喉结滚动,身体发热,喘息声渐渐急促。
是发、情期到了。
他的狐狸耳朵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毛茸茸的尾巴若有若无地蹭着沈惊春的手臂。
沈斯珩克制地放缓呼吸,生怕把沈惊春惊醒发现自己的异常。
发、情期不得到释放,身体会受到损害。
沈斯珩只能小心翼翼地动作,他咬着下唇,脸色酡红,汗珠顺着脖颈滚落。
尽管努力克制,但还是有破碎的呜咽声从喉间发出,零零落落,惹人遐思。
紧贴着沈斯珩的沈惊春听着他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声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沈惊春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的浅眠,一醒来就面临着如此尴尬的情形。
平时犯贱就算了,她这个时候是万不敢犯贱的,她怕沈斯珩羞愤之下要和自己同归于尽。
沈斯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房中萦绕着的香味也愈来愈浓,像罂粟令人上瘾。
沈惊春在沈家时便知道了他狐妖的身份,但贴着他的尾巴还是头一次。
狐妖天生就有蛊惑的天赋,沈惊春从前觉得沈斯珩真是个例外,居然还有他这样清冷不惑人的狐妖。
但现在的沈惊春只想一巴掌拍死当时的自己,谁说清冷的不蛊惑人了?清冷款的发起*情来更要命。
沈斯珩的眼尾像是被抹了胭脂,泛着艳丽的红,毛茸茸的尾巴似是不受控制,摇晃着蹭她的手臂,如同祈求她摸摸自己。
沈惊春没忍住哼唧了一声,背对着自己的人陡然僵住,在听到沈惊春做梦的低喃声后才放松了。
狐妖的欲、望浓重,非一时就能得到纾解,暧昧的水渍声持续了很久才消停。
翌日沈惊春醒来,沈斯珩已穿好衣了,他若无其事地瞥了眼沈惊春,声音淡然,却隐含着紧张:“昨夜,睡得好吗?”
睡得好吗?当然不好。
沈惊春漠然地想,她又不是毫无情、欲的圣人,听了一晚上的响动,她能毫无反应?
他倒是爽了,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
“挺好的。”沈惊春勉强笑答。
沈斯珩一直观察着沈惊春的反应,确定她并没听到后,沈斯珩又恢复了冷淡的矜傲姿态。
“走吧。”沈斯珩率先出了门。
沈惊春没精打采地跟在他身后,视线时不时落在他的屁股上。
昨晚被他的尾巴蹭得心痒,好想狠狠揉一揉他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的尾巴当做围脖一定很暖和吧?沈惊春胡思乱想着,走在前面的沈斯珩忽然转过了身,他蹙眉盯着她:“有什么事吗?”
“没事呀。”沈惊春若无其事。
沈斯珩将信将疑,好在这时候闻息迟和顾颜鄞来了,沈惊春一个健步走到了闻息迟身边。
赶紧走赶紧走,太尴尬了,沈惊春觉得自己短时间内见到沈斯珩都会想起昨夜的事。
只不过沈惊春无意的行为却让在场的人误会了,闻息迟本来因为昨日的事心情不悦,见到今日沈惊春主动靠近,眉眼舒展开来,嘴角也噙着抹淡笑。
而沈斯珩则肉眼可见地脸色变得难看,胳膊肘往外拐,他阴沉地想。
顾颜鄞将涌动的暗流看在眼里,他笑嘻嘻地挑起了话题:“听说溯月岛城今日有焰火盛典,要去看看吗?”
溯月岛城十二时辰都是黑夜,他们只能按照时辰区分昼夜,但对这里的人们而言是不分昼夜的。
他们来时月亮是半圆,现在出去时看见月亮又变成了圆月。
沈惊春停在一个摊前,随手拿起一束花,花是银蓝色的,很漂亮。
她饶有兴致地问:“这花叫什么?”
“月银花,不过这花是假的。”花商是个小姑娘,她是本地人,有着一对灵族标准的尖耳,“月银花非常稀有,很少有人能见到,它还会产生一种特别的影响。”
“怎么说?”沈惊春来了兴致。
“据说月银花会让你爱上你厌恶的人。”花商又补充了一句,“这花只对雄性有用,且厌恶的人必须是雌性。”
在场的三位雄性皆是露出了厌恶的神色,谁都不喜欢情感受到控制。
沈惊春听完也对这花失去了兴致,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果然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焰火盛典马上要开始了,四人往城中心走去,周边的人也愈来愈多。
“拉着我的手,不要走散了。”闻息迟向沈惊春伸手。
怕什么来什么,沈惊春的手即将触到闻息迟时,他们之间突然挤入了一道人流,强横地将沈惊春和闻息迟分开了。
人流推搡着沈惊春,待周边的人终于少了些,她已然找不到闻息迟和沈斯珩的身影了。
“找到你了。”一道轻佻的男声在身边响起。
沈惊春转过身,看见了顾颜鄞朝自己挑了挑眉:“好巧。”
沈惊春嘴角抽了抽,很显然是顾颜鄞动了手脚。
沈惊春和顾颜鄞同行找了另外二人许久,可惜没看到半点身影,她只好无奈作罢。
这正合顾颜鄞的心意,他笑盈盈地提议:“既然找不到他们,我们索性就去玩吧,反正他们最后也会回到客栈。”
沈惊春睨了眼顾颜鄞,倏地勾唇一笑:“行啊。”
刚好看看他在打什么主意。
焰火盛典已经开始了,挤在人群中看不到全景,他们一起上了楼阁。
蓝月高悬,焰火升至高空,绽放出一朵朵绚丽的花朵。
沈惊春对烟花没什么兴趣,这并不是多稀奇的东西。
“我有比烟花更有意思的东西。”顾颜鄞看出了她的兴致缺缺,他忽然将拳头递在沈惊春面前,眸眼中有沈惊春和绚丽的烟花,“猜猜看我手里是什么。”
“是什么?”沈惊春很配合地露出好奇的神色。
他微微一笑,缓缓地伸出了手,风席卷着无数月银色的花瓣簌簌飘落,一尾蓝色的小鱼自他的掌心游向沈惊春,明明没有水,它却能在空中绕着沈惊春游动。
很美,很梦幻的场景,但对沈惊春来说,还远远没到惊艳的地步。
简单的幻境罢了,她的师尊很早以前就用这招哄自己开心过。
沈惊春几乎要笑出声了,她知道他在勾引自己,她也知道他自诩的仗义。
有些人在踩过感情的坑后一边抗拒,一边却又无法自拔地被吸引,闻息迟就是这样的人。
而有些人在被欺骗过感情后,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仍然喜欢那个欺骗自己的人,比如顾颜鄞。
即便知道了沈惊春就是春桃,他也仍然无可救药地喜欢着她,于是他自欺欺人地给自己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勾引沈惊春都是为闻息迟好,他厌恶沈惊春。
顾颜鄞的目光一刻也不曾从沈惊春的脸上移开,她的笑容比烟花更夺目,他未留意过自己的眼神有多炙热痴迷。
“哇!真好看!”沈惊春惊叹着眼前的美景。
快说你爱我。
沈惊春的目光恋恋不舍地从眼前的小鱼中移开,她露出几分羞臊的笑:“你真厉害。”
快说你爱我。
“你长得好看,还这么厉害,魔域中就属你和尊上最强了!”沈惊春的脸泛着激动的红晕,俨然是一副被顾颜鄞迷倒的模样。
是的,但我比闻息迟更符合你的喜好,闻息迟苦闷的性子只会让你失去乐趣。
爱我吧!

闻息迟记得沈惊春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他们作过的每一个约定。
“师兄,你看过烟花吗?”沈惊春倚着竹栏往山下看。
闻息迟摇了摇头,作为人魔混血,他一直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看烟花这种事对他而言太奢侈了。
“我看过,不过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没有炫耀的意思,沈惊春语气很平淡,她把手伸出竹栏,翻涌的云雾没过了她的手腕,她忽然侧过脸笑着说,“下次我们一起看好不好?听说溯月岛城的烟花最漂亮。”
闻息迟想说不可能,师尊不会让他和沈惊春一起去溯月岛城,但他看着沈惊春兴致勃勃的样子却说不出口。
他性格木讷,不善言语,总是扫她的兴,这次他不想让沈惊春再失望,所以他点了点头,声音暗哑:“好。”
“我陪你。”
本不过是一个算不得数的约定,但闻息迟却一直记着。
他成为魔尊后终于看到了沈惊春念念不忘的烟花,他一个人看着漫天的烟花,绚烂光彩的烟花在他看来却吵闹无趣,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沈惊春念念不忘。
可闻息迟还是来了,他想实现和她曾经的约定。
他们走散了,闻息迟站在人群中静静等着。
她会找到自己的,闻息迟仰头看着漫天的烟花,她说过,如果他们走散了,他不要乱走,她会找到他。
烟花从绚烂到熄灭,周边的人渐渐离开,闻息迟始终等着沈惊春。
有人出声提醒他:“公子,烟花结束了。”
她食言了。
两个人的约定,最后却只有一个人赴约。
而她作过的承诺,也全都食言了。
闻息迟倏地笑了,真可笑啊,不过是玩笑之言,自己竟然当了真。
两个人的约定,到最后心心念念的却只有他一个。
她从来都是如此,轻易地忘记他,忘记约定。
在她的心里,他究竟算什么?
“唔。”右眼的旧伤又发作了,他捂着右眼,痛楚压得他弯了腰,然而恨却比伤更痛,如蚀骨之蛆啃噬着他的心脏,痛得他喘不过气。
“尊上?”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
闻息迟转过身,看见沈惊春手执着一根蛟龙形状的糖画,她笑着将糖画递给他:“喏,我给你也带了一根。”
闻息迟没有回答,他只是怔愣地看着,似是在确定眼前的景象不是幻觉。
“你怎么了?”注意到闻息迟不同寻常的表现,沈惊春皱了眉,她疑惑地问。
毫无征兆的,她的手臂被猝然拽住,紧接着跌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怀中的人,闻息迟紧紧将沈惊春抱在怀里,如同毒蛇缠绕自己的猎物,想要将她揉进骨融入血,他的手是冰冷的,喷洒在她颈间的呼吸却是炙热的。
“别离开我。”耳边闻息迟暗哑的声音发着抖,泪湿漉了她的衣肩,他卑微地低喃着,宛如疯狂的信徒向神明祈求爱怜,“求求你,别离开我。”
沈惊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话语轻柔:“我现在不是在这吗?”
阴影笼罩在顾颜鄞身上,他冷冷看着二人抱在一起,目光阴暗。
“抱歉,我刚才失控了。”闻息迟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他平静地问,“我等了你们很久,你们去了哪?”
“人太多了,我们找不到你。”沈惊春没有隐瞒,如实告诉了闻息迟,“所以我和顾颜鄞就想等烟花结束再来找你。”
“你和顾颜鄞一起看了烟花?”闻息迟动作自然地牵着沈惊春的手,若无其事地看了眼沈惊春,语气平静,似是随意一问。
“是啊,烟花还挺好看的。”顾颜鄞神色自若地走到闻息迟身旁,经过沈惊春时狡黠地对她眨了眨眼,尾音上挑,“对吧?”
沈惊春也笑了笑,闻息迟将两人间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并未追究,而是柔声询问沈惊春:“怎么想起给我带糖画?”
“我也不知道。”沈惊春茫然地看向闻息迟,她迟缓地说,“就是觉得你会喜欢。”
她有些紧张地问:“你不喜欢吗?”
“不,我很喜欢。”闻息迟从她手里接过糖画,他意味不明地瞥了眼顾颜鄞,“不过你只给我带了吗?”
顾颜鄞脸上的笑僵硬了一瞬,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哈哈,不用。”
“我不喜欢吃。”最后几个字近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
“珩玉呢?”沈惊春没管两人间涌动的暗流。
闻息迟唇角弯了弯,语气凉薄:“不知道,也许先回去了吧。”
最好死了。
沈斯珩已经先回了客栈,看到他们时直接略过了闻息迟和顾颜鄞,他蹙眉教训沈惊春:“你去了哪?我找了你很久。”
“看烟花呗。”沈惊春随口回答。
眼看沈斯珩还要啰嗦,她不耐地推搡着沈斯珩:“走吧走吧,我想睡觉了。”
罕见地,这次闻息迟没有阻拦,等沈惊春推着沈斯珩走远了,闻息迟冷着脸问顾颜鄞:“你今晚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顾颜鄞疑惑地看着他,“我做什么了吗?”
闻息迟死死盯着他,阴冷的目光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体,隔了半晌他才道:“你最好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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