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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后妈竟是玄学大佬(月黑见渔灯)


那错的是他吗?
他只是不甘心,他真的很喜欢对方……
他觉得自己没有错。
“可能,错就错在,我们当年相见吧……”卫伊喃喃道。
他从小就被卖到戏班子里面,每天的生活就是练功,没有一丝乐趣,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只有唱戏。
遇见他,是他生活中不一样的颜色。
他见过更广阔的天地,在他的话语里,他仿佛也生活在那样的时光。
但是只是仿佛罢了。
“不找了……找到又有什么用呢?”卫伊慢慢走到墙边的阴影。
“宋家不会同意他们家大少爷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我当时也拒绝过他,但是他一直契而不舍,就在这里,看着我排戏。”卫伊一手托着下巴,神思渐渐回到那年。
“他是大少爷,但是对我却没有那些架子,他也不嫌弃我见识短浅,跟我讲那些有趣的事情。”
“听着哪有看着来的好?你要是投胎,现在早就自己能看见那些了。”嵇玄然忍不住说。
“就是就是,哪有亲自感受来的真实?”沈昭应和道。
卫伊愣了愣,低眉笑笑:“你说的对……”
“我该听班主的话的……”卫伊长叹一口气。
班主对他也挺好的,除了在他唱戏的时候有些严格,但是在那种许多人饿死的年代,他能养活自己已经是对他不错了。
甚至还收殓了他的尸骨,说是等回到家乡的时候给他带回去,但是他当时已经被执念蒙蔽了。
一百多年了,他该看开了。
“我能提一个要求吗?完成了我就离开这个园林。”卫伊看向宋元洲。
“当然可以。”宋元洲连忙应道,他比谁都希望将这位送走好吧,尽管他很可怜,但是宋元洲他真的很害怕。
“不是什么大事,把我的尸骨送回我家乡埋葬吧,当然,如果可以的话,麻烦给我烧点纸钱,我没有别的亲人了。”
“作为谢礼,那件戏服你拿回去吧,也算是一件古董了,尽管这件戏服当时还是他送的……”卫伊低声说。
“可以,我安排人送您回去,您家乡是……”
“在江南,我从小在那里长大。”卫伊站起身看向祝芜:“还有一件事,我要跟这位大人单独说。”
“不行,你要对我家祝女士干什么?”沈昭连忙站到祝芜面前,然后他前面是怀里的胡钰。
胡钰:……

嵇玄然背过身去,肩膀耸动。
“我能做什么?”卫伊一脸我不理解,他能对这位大佬做什么?他还没近身都要被对方身上的功德金光闪瞎了。
“那谁知道你做什么。”沈昭嘟囔道。
“好了,没有什么事,你们离开园林吧。”祝芜好笑的轻轻拍了拍沈昭的头。
“不行,那,我在那边等你。”沈昭见他们真的有话要说,指了指一边的拱门表示去外面等。
“好。”祝芜点点头答应了。
沈昭这才和嵇玄然一起离开,宋元洲见状也跟着离开了。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祝芜看着卫伊身上的怨气问道。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一个晚上多出来这么多怨气。
“我昨晚听到了一个声音……”卫伊将昨晚上事情讲出来。
“那道声音引诱我,激发起内心的怨气。”卫伊说。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反而告诉我了?”祝芜挑眉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还想亲眼看看这个世界,我想再活一次。”卫伊说。
不是所有人都被困在以往的。
一百多年,他早就渐渐遗忘了当时的那种感情,残留下来的,不过是不甘的情绪。
所以他任由对方蛊惑他,利用他给的怨气造就了当年的回忆,为当时的不甘,找到一个归处罢了。
“麻烦大人送我入地府。”卫伊俯身便拜。
他在这里太久了,成为了地缚灵,需要对方的指引才能入地府。
才能,再见他一面。
如果入了轮回,那就算了,如果没有,他应该早就忘了自己吧……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卫伊冷笑。
等到宋元洲被太爷爷入梦揍了一顿的时候还是蒙的。
啥?你在地府遇到了一个灵魂知己。
然后呢?
哦,然后他把你甩了?!
说这叫什么?时下最流行了报复方式。
究竟是谁给卫伊的灵感呢?
因为这个园林没有人来,所以收拾外围的佣人无聊啊,就外放声音,小说的故事就这么传入耳中。
不仅是佣人在听,无聊的卫伊也在听。
后来啊。
后来就传出来了一个奇葩事件。
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宋家啊,在他们家当佣人有一个规矩。
那就是,不许外放小说声音!
——————
祝芜取了一缕怨气保存,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捣乱,不过对方只敢这么干,想必是不敢跟她对上,敌在暗处,还是要慢慢来。
祝芜用符纸收了卫伊,打算晚上的时候送他回地府,然后就带着他们出去了。
外面已经到下午了。
沈昭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出去之后,宋元洲就急匆匆安排人解决这件事了,还有这次是嫂子帮忙解决的,还得看看应该送什么谢礼。
“没事吧?”沈卿宴看着两人出来松了口气。
“那能有什么事?大惊小怪。”沈昭轻哼一声,别过头说。
明明是不习惯对方关心的话,偏偏弄出这一副别扭的样子。
“沈昭。”
“干嘛?”
“你要是在这样子,别怪我给你看一下你穿裙子的照片了。”沈卿宴轻哼一声说。
“什么?!”沈昭惊恐,不敢置信的看向祝芜:“祝女士,你说好的不给别人看!”
“第一,我不是别人,第二,是我从这里看的。”沈卿宴挥了挥手里的八卦镜。
沈昭:???
嵇玄然打量着沈卿宴手里的八卦镜,摸了摸鼻子,好心的告诉沈昭:“那个八卦镜是一个法器,可以看到咱们在里面的情景。”
沈昭:……
沈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向嵇玄然:“你们道观还缺人不?你看我怎么样?”
嵇玄然咳了咳,忍住嘴角的笑意:“嗯……我们不太敢收。”
沈昭:……
沈昭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烦死了!
沈昭哼一声,抱着胡钰到一边自闭去了。
“看来他是没什么事了,你呢?”沈卿宴拉过祝芜,将八卦镜还给她,一边检查她的脸色。
祝芜感受到周身的气运,有些好笑,也有些小感动:“我没事,别浪费你的气运了。”
“给你不算浪费。”沈卿宴脱口而出道。
“嗯?”
沈卿宴对上祝芜那双含笑的眼,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耳根有些红,不过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低头更加靠近祝芜:“给夫人,我心甘情愿。”
祝芜轻笑,拉过他手腕,看了一眼他腕表上的时间,说:“饿了。”
“走吧,我订好位置了,去了就能吃。”沈卿宴看着祝芜的动作,嘴角忍不住上扬。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来,他就一直叫那边准备着。
“等我一下啊,你们两个过分了!”沈昭见两个人往车边走,竟然不叫他,控诉的说道。
“好了,不别扭了?”祝芜调侃的问沈昭。
“我才没有。”沈昭不承认。
吃了饭,回酒店休息。
等到晚上的时候,祝芜到酒店另一间没有人住的套间将卫伊放出来。
沈昭和沈卿宴要来,不过祝芜没有答应。
虽然他们两个都是大气运者,但是无常身上的阴气是地府正神的阴气,接触久了对身体不好。
哦,当然,她没有事就是了。
黄符在火焰上点燃。
祝芜松手,黄符化作灰烬,火焰一下子变成幽蓝色的火苗,四周温度开始下降。
阴风吹起窗帘,鬼哭声响起。
祝芜:……
“谢必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场都来这么长的前摇?”祝芜满头黑线。
或者说,他摇就摇了,能不能跟别人摇去?他们这么熟了有什么必要吗?
“你不懂,这会使我的格调更高级。”谢必安语气悠悠,一手扛着哭丧棒出来了。
“哭丧棒修好了?”祝芜看了一眼问道。
“修好了,这是你从哪里弄的鬼?”谢必安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语的卫伊问。
“一个为情所困的地缚灵,没有什么执念了,你带回去吧,该走什么流程就走什么流程。”祝芜挥了挥手说。

“我就知道,你叫我上来指定是来干活的。”谢必安叹了口气说。
“不然呢?我请你上来吃饭吗?”祝芜翻了个白眼。
“不应该吗?你都没有请我吃喜糖。”谢必安摊手。
祝芜:……
“滚蛋!”
沈昭和沈卿宴听到声音忍不住出来看看。
“啧,你太暴躁了,不好不好~”
谢必安悠悠的飘到一边,躲开祝芜扔过来的靠枕。
“再说咯,我又没有说错~”
谢必安就是故意的,工作索然无味,气气祝芜点缀。
祝芜:……
踹了范无咎没踹你是吧?
“你俩真是好哥俩。”祝芜活动了一下手腕,微笑。
“咳咳,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谢必安带上一边呆愣的卫伊就要溜走。
“等会儿。”祝芜被他气的正事都忘了。
“你看看这个。”祝芜将那缕怨气给谢必安看看。
“啧,好纯粹的怨气。”谢必安咂舌。
“熟悉吗?”祝芜问。
“嗯……那些厉鬼都是这个气息。”谢必安摸了摸鼻子说。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祝芜收起来,还是得她自己来。
“诶诶,怎么能这么说,我起码也是地府阴神好不好。”
“嗯嗯嗯,是是是。”祝芜敷衍道。
谢必安:……
“咚咚咚!”
“祝女士。”
“什么事?”祝芜开口问,没有让沈昭进来。
“刚刚听到你的声音了,发生什么了?”沈昭默默将那“骂声”这两个字替换掉。
“没事,一个朋友。”
“哦,那好吧。”沈昭看向旁边的沈卿宴,面无表情:可以了吧,祝女士没事。
沈卿宴耸了耸肩:就像只有我一个人关心似的。
“诶,你还真认下这个儿子啊?”谢必安好奇的问。
“认不认的,现在他名义上是我儿子。”祝芜看向谢必安:“你想干什么?”
“嘿嘿,不干什么。”谢必安嘿嘿一笑:“我先去忙了,再见。”
祝芜看着谢必安溜走,知道他肯定不像他所说的不干什么,不过他也有分寸,祝芜没有再管。
祝芜打开门,见看到站在自己门边跟门神一样的两个人。
“祝女士。”沈昭见祝芜出来站直身体,见到祝芜什么事也没有,小心松了一口气。
沈卿宴懒散的靠在门边,一双桃花眸落在祝芜身上,没有移开片刻。
“都看着我干什么?没什么事,之前是因为没有恢复过来,以后都不会了。”祝芜知道是那件事情让们不放心,开口解释道。
“哦。”沈昭看了看沈卿宴,又看了看祝芜,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在这打扰他们两个了。
虽然他觉得他爸配不上祝女士,但是他也希望祝女士能一直留下来。
所以,还是让他爸牺牲一下色相吧。
“夫人,要回去休息吗?”沈卿宴问。
“嗯。”
沈卿宴跟在祝芜身后往卧室走。
“话说,你们这种总裁不应该一开会就开到半夜吗?你好像到点就下班诶。”祝芜眉梢轻挑看向他。
“要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我的话,我发那么多工资干什么。”沈卿宴看着眼前的祝芜,眼底晕染上笑意。
灯光熄灭,沈卿宴抱着祝芜闭上眼,还是这么样睡的舒服。
安神香虽然好,但是没有她在怀里来的心安。
祝芜在家休息了两天。
今天天气有些闷热,看样子要下一场大雨了。
沈卿宴和沈昭都不喜欢雨天,祝芜见两个人一整天都沉默,没有出声打扰他们两个。
夜渐渐深……
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一抹白光突然将房间照的一亮。
“轰隆——”
雷鸣声阵阵。
沈卿宴看着眼前的场景,雷雨交加,面前是两副棺材,黑色的奠字映入眼帘,呼吸渐渐急促。
哭喊声在耳边环绕。
棺材前面跪着的,是年仅四岁沈昭。
他还记得。
两副棺材下葬之后,沈昭就大病一场,昏迷好几天,醒来后就谁也不记得了。
之后,他就成了沈昭的父亲……
医生说,这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大脑不愿意承认,所以封锁了那部分记忆。
之后,沈卿宴回到了沈家,然后,开始接手公司。
一边忙着解决公司的问题,一边照看还小的沈昭。
那个时候,天空每天都暗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下雨。
“轰隆——”
“沈卿宴,沈卿宴。”
沈卿宴听到声音,猛地从梦魇中惊醒。
沈卿宴胸口起伏着,喘息着,听到祝芜的声音后,眼神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的人。
“怎么了?”祝芜眉间带着一丝担忧,沈卿宴愣愣的看着她,回过神。
“没事……就是,做噩梦了……”沈卿宴慢慢坐起来,平复一下心跳,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感觉一阵心烦。
祝芜从跟他睡觉第一天就知道他睡眠浅,心事太多,还没有安全感,但是没想到这么严重,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我改天给你手绳上穿两个朱砂粒,静心安神的……”祝芜说着话语一顿。
沈卿宴抱着祝芜,靠在她肩上,低声喃喃:“让我抱一会儿……”
祝芜看他这副样子,现在可能是离不开她,但是……
“沈昭那边没事吗?”祝芜有些担忧,这两个人不会都这样吧?
“没事,沈昭的床是沉香的,他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我就让人打的床。”沈卿宴深呼吸放松下来慢慢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给你自己弄一个?”祝芜有些来气。
“我之前,有一条沉香的手串,但是,不管用。”沈卿宴垂眸,手臂环住祝芜的腰,轻笑:“夫人别生气。”
见他还有心思说笑,祝芜侧身看向他,沈卿宴抬头任由祝芜打量。
沈卿宴现在的脸色比刚刚好了很多。
“我去给你拿安神香。”祝芜说着下床。
“我跟你一起。”沈卿宴握住祝芜的手腕,动作比思想更快。
“我……”沈卿宴难得不太好意思,欲言又止。
“好。”祝芜没有说什么,只是答应下来,带着他去拿安神香。
沈卿宴看着自己被祝芜拉着的手,耳边的雨声被两人的脚步声代替。
渐渐的,心神安稳下来。

祝芜拿了两根安神香,打算去沈昭那边看看。
沈卿宴跟着祝芜来到沈昭房间,动作放轻,慢慢打开门,床上没有人,而且被子也没有。
沈卿宴愣住,下一秒就要去找人,脚步急切的祝芜差点没有拉住他。
“别着急。”祝芜一手拉住他,一手掐算。
沈卿宴这下真是着急了,迫切的跟在祝芜后面,然后停在了一个房间前。
沈卿宴看向祝芜。
无他,这个房间是胡钰他们住的地方。
祝芜也是满眼疑惑,慢慢推开门。
客厅的光芒从门缝中投进去。
可以看见,大型的怪兽床里面,沈昭睡的安稳,身上盖着他抱过来的被子,枕头边趴着一只红狐狸,一边的软垫秋千上,一只花枝鼠睡在那里。
胡钰耳朵动了动,察觉到是尊家的气息,便又睡着了。
祝芜将安神香放到门边的柜子上点燃,然后就慢慢退了出去。
“怎么还睡在这了。”祝芜关上门,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
“应该是这里比较安心吧。”沈卿宴看着祝芜笑着说。
祝芜看到沈卿宴眼中自己的影子,动作停顿了一下,也笑了:“可不是安心嘛。”
旁边就是她的书房,师父的牌位还在那,旁边又有两个家仙。
沈卿宴垂眸,没有再说下去。
归根结底,带给他们安心的,是他眼前这个人,因为是她带来的,所以安心。
“走吧。”祝芜回去将安神香点上。
回到床上后,就被人抱住。
沈卿宴靠在她怀里呼出的热气洒在脖颈处,带着一丝痒意。
“需要留一盏灯吗?”祝芜贴心的问。
“多谢夫人关心,不过还不用。”沈卿宴听着祝芜的话,指尖微微蜷缩,心尖有些麻麻的。
祝芜关掉灯,房间陷入安静。
听着呼吸声渐渐平稳,祝芜知道,沈卿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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