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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之明月夜 (子非鱼)


只是新花神上任后,原先留存在花界的百花令还好不好使,就不好说了。
做错事的毕竟是先帝,不是现帝。心虚怯懦他们有,但是不多。
“那就这样做。”之后就是吩咐升仙府,留意下界有没有天姿灵秀的花草精灵。
自此天界万象一新,开启了新纪元。

册封大殿结束后,二人在璇玑宫里一起挑选着大婚用品。
因为玉姮不愿意挪宫,所以她住在璇玑宫。
润玉为了方便他们夫妻生活,拆了宫墙,将落星池纳入其中,又修建银河通向广寒宫。
他们不是背离的参商,而是相伴皎洁的星月。
玉姮苦恼的看着摆满一屋子的物品。
过往她倒是参加过几场婚礼,都是以宾客身份参加的,那时没觉得如何繁琐。
可轮到自己才晓得大婚原来这么复杂,光是柬帖就有几十种选择,像什么鸳鸯帖、合欢帖、并蒂莲花帖……让人目不暇接。
“阿姮觉得繁琐么?”润玉问,“大婚一生只有一次,所以我想尽善尽美。”
润玉说着,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
说着他又看向玉姮,“阿姮可有喜欢的图样?”
玉姮指间从一张张婚帖上划过,最后停在一张金灿灿、银晃晃的帖子上,“你瞧这个好不好。”
润玉从后抱住她,轻轻环住她的腰,“阿姮喜欢的,我自然也喜欢。”
玉姮笑起来,侧着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下,“真的?”
润玉猝不及防被她亲了下,有些怔愣,随后反应过来,一双手轻柔地托起她,动情吻住。
有仙侍偶尔在门外无意瞟到一眼,当即耳根发热,陛下和娘娘当真是恩爱。
未来天后定了大婚用日月同辉的图样,天帝立即吩咐底下天官去操办。
天帝大婚的规格绝非一个不受重视的上神可比,这次众人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来筹备。
此时仙侍来报,锦觅仙子醒了。
“唔,是好事。正好,本座这里,也有事找她,让她过来吧。”
仙侍为难地说道:“海棠芳主说,锦觅仙子醒来之后,看起来很不好。”言下之意就是来不了了。
“我去看看吧。”玉姮叹了口气,起身。
她是花界认定的少主,若是天界完全不闻不问,那些芳主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风波来。在他们培育的花精长成前,天上人间的花卉都还在花界手上。
相比第一次来到花界时见到的生机勃勃,在接连损失主事人后,这里也变得荒芜起来。
她走进室内,就见着锦觅捂住胸口趴在床边不停的吐血,一直说着自己的‘心’掉了,要人帮着找。
屋里几个芳主手忙脚乱围着床沿,掀枕翻被一通找,团团转着寻了一圈却一无所获,“没……没有……锦觅,没有呀……”
“在找什么?”玉姮问道。
海棠芳主一见是天界来人,粉脸涨红,刚想骂出口,被玉兰芳主及时拦下。
锦觅痛成这样,她们实在是束手无策了,但不代表天后也没法子。现在要得罪天后,只怕锦觅要多受一段苦。
“找心。锦觅要找她的心。”
玉姮小心的绕过了床前那一滩血,来到床前为锦觅搭脉,随后看向几个芳主,“锦觅是情伤于心,只怕什么灵丹妙药都不管用了。”
她放下锦觅的纤腕,情一字,那里是药能治好的。
“好痛……好苦,嘴里都是苦的。你救救我。”锦觅拉住她的广袖。

“哪里痛?”海棠芳主又急又忧,也不敢提让她忘了火神这些话。
锦觅捂着胸口,蜷紧身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里痛……好苦,嘴里都是苦的。救救我……”
海棠芳主连忙打开桌上的糖盒,一颗冰糖,亲手喂入她口中,“吃糖便不会苦了。”
然而,那糖在舌尖化开来,化成一股黄连汁水般,锦觅只觉喉中更涩更苦。
几个芳主一听看着锦觅吐出的冰糖,被染得血淋淋的,默默垂泪。
玉姮伸出手将灵力注入指尖缓缓摩挲过锦觅的后背,“莫怕,我给你渡气,帮你镇痛。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她声音轻柔,隐隐包含魅惑。
锦觅眼神逐渐放空,复而躺了下去。
她原本灵力就很微弱,中间还受了不少伤,现在仅有的都是洛霖、太微等人拿各种天灵地宝养回来的。
这点微末灵力哪够用来镇痛。
当初的劝告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
锦觅睡下了、安静了,她待在这里也就无用了。
见海棠芳主作势要赶人,她也不说什么,耸耸肩就离开了这里。
她们最好盼着没有求人的一天。
她飞回天宫,金光万道,瑞气千条。
明幌幌,宝玉造就。
“花神如何?”润玉放下手里的奏折,拉着她一块座下。
“情况很不好,情伤入腑。”
“她对旭凤并非无情,走到这一步也真是造化弄人。”听闻锦觅现在过得不好,润玉也有些惆怅。
“旭凤为了自己生母,掩盖下水神之死的真相,算不上无辜。”
包庇哪里就不是罪了。
润玉无言以对,玉姮也握住他的手,放柔声音,“你重视兄弟之情没有错,可旭凤是个成年凤凰,他有自己的考量,你不能代替他做选择。何况,你怎知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愿意看见的呢?”
他难道看不出来旭凤灰飞烟灭前的释然?
润玉微微点头,“是我想左了。既然旭凤一心要庇护废天后,就随他去吧。”他下谕让人放了关押在毗娑牢狱里的荼姚,将人挪去临渊台。
哪里曾经是她迫害先花神跳下去身陨的地方,现在也让她在哪里反省赎罪吧。
荼姚受到一连串打击有多绝望,众人是不知道,一个已经过气了的废后,又有谁会放在眼里呢。
天宫正在筹备天帝大婚,众仙忙进忙出,忙到六月初六。
今一日,宜嫁娶、纳彩、定盟、祭祀、祈福、入宅、出行、开光、起基、修造、动土、盖屋、竖柱、上梁、安门、安葬、破土……
总而言之,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十几个仙侍围绕在玉姮身边,为她梳妆。天后的婚服,确实要复杂华丽很多,天宫织女用尽一双巧手,才将月华织在婚服上。
玉姮望着镜中的自己,那样鲜亮饱满的大红色点在唇上,让广寒宫都染上明媚。
仙雀、蟠龙抬轿,拨开云雾飞往天宫。
润玉已经在外面候着,他今日也是盛装,银白的九龙冠和洁白如新雪的婚服更衬他回风流雪之姿。
见着她从轿子里出来,润玉伸出手来,迎接自己的新娘。

通向高殿的云阶那么长,长到他们要用一生一世走完。
玉姮放心的将手递给他,“我很欢喜。” 她温然含笑,眉眼生波。
润玉看到身边人笑着,也跟着笑,“我亦如此。”
一路穿过前来观礼的六界诸仙向殿首行去。
仙乐齐响,天籁奏鸣。彩蝶绕梁而飞,仙鹤引颈起舞。
丹朱愤愤不平的看着新人入场,他虽然被褫夺神职,但毕竟还是天帝叔父,也一同受邀观席。
要不是锦觅忘恩负义,害了他的凤娃,他又怎会沦落至此。
酒水一杯、两杯灌下肚,他倒要看看这对心狠手辣的夫妻会是什么下场。
代替了他的月下老人拿出十二万分精神端起,主婚人的架势,唱一句:“礼乐起!”
周遭众仙家看着新人啧啧赞叹,“好一对璧人!”
“一拜天地!”
两人上对穹苍,下对方舆,同行拜礼。
三拜过后礼成。
“此后,本座与天后,同心同德,矢志不渝。天妃之位,就此废止。”
此言一出,神仙们感慨着天帝果然情深似海。
玉姮也忍不住去看他。
“我同父帝不一样。”
她耳边回响起他曾说过的话。
他们是真正的爱侣,并坐在御座上的夫妻。
婚后相处其实与之前并无不同,真要说有的话,那大概是他们着手备孕了。
以前的天宫危机四伏,他们不愿意把孩子带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现在障碍一扫而空,他们也专心调理身体,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过了一阵平静的日子,废天后、火神的余党见蛰伏无望,逐渐生出事端。
润玉只身一人来到临渊台。
重兵把守,大门紧闭。
只有罡风带出一点微弱的哭声。
大门缓缓打开,里面关着一个鬓发散乱、面容憔悴的女子。那女子,不是废天后荼姚又是谁。
见惯了废天后云鬓高挽,明艳跋扈的样子,如今这般憔悴落魄倒让润玉都愣了一下。
荼姚从伤心劲儿缓过来,冷声道:“你来干什么?看本座的笑话吗?”
润玉单刀直入,“我来只问一件事。你的修为去那里了?”
他没想到废天后待在毗娑牢狱里也不安分。若非今日他巡视鸟族,偶然瞥见穗禾耳下有水系凌波掌的印记,未必能想通水神之死的关窍。
荼姚心中隐隐不安,面上却一副强硬模样,“你在胡沁什么!是本座没打过你么!”然而她却迟迟未敢动手。
润玉遗憾的叹了口气,“若非你将修为传与旁人,那水神必然是旭凤杀害无疑。”
荼姚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只要自己不承认,他们就只能抓心挠肝去揣测了。
“旭凤已死,本该百事消。可近日有仙家上书,言明旭凤屠戮上神,罪大恶极,不配享供奉。恳请削去旭凤神位、衣冠扔出栖梧宫,以振天纲。”说罢,他起身掸袖准备离去。
荼姚面色一变,“他对你从未生过歹念,你连他身后事都不放过。”
然而就是顾念这份兄弟情,润玉才不想让旭凤死后都背负‘屠戮上神’的骂名。他观荼姚表情有些松动,继而道:“臣下言之有理,我再看重兄弟情,也不能乱了章法。”
一时间,场面十分寂静。

最终他还是赌对了。
过了半响,荼姚闭上眼睛,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我把毕生修为都传给穗禾了。”
他深深地看了荼姚一眼,“旭凤的清誉会保住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临渊台。
宫门再次重重阖上,室内又回到阴冷孤寂的阴影当中。
荼姚瘫坐在地,脊背像是被压垮了一样。
她要在黑暗中独自品尝着绝望的味道,直到死亡。
有了废天后的供词,润玉行动很快,隔日就在朝会上公布当年两位上神之死真相,并下令捉拿穗禾归案。
穗禾警惕性极高,在他们御极时就有所防备,早想好退路了。因此让润玉派出的天兵扑了个空。
有时候玉姮都挺佩服她的。从无依无靠的孤女,走到一族之长、接手上神修为,穗禾这一路看上去比别人都幸运,但私底下废了多少心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屠戮上神看似不智,可仔细想想,她一举就断掉了锦觅最大的依仗。要不是润玉突然兵变,失去依仗的锦觅真能坐稳火神正妃的位置么?
“她现在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魔界了。”玉姮翻阅着折子,魔界又有异动,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新旧之年,政权能不能问问交替,也就看这这几个月了,魔界可不得找点事做。
润玉道,“新任焱城王倒有可能。”
前任魔尊留下的两个儿子没什么才干,因此对外也只是继任王位,魔尊之位空悬了起来,等待能者居之。
锦觅在得知杀害爹爹真凶另有其人后,如梦初醒,明白自己错怪旭凤了,懊悔难过到咳血。
日日求芳主上折子给天界,要面见天帝。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复活旭凤而来,朱批一落,驳回了折子。
没过几日,彦佑就找了上来。
彦佑看了一眼,两人都在,“原来都在啊,那好,把话都说清楚了。”
“润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彦佑自从他们兵变胜利后,就不大见他们了,反倒时常驻足花界。这几日他看锦觅失魂落魄,一个人跌跌撞撞去忘川,回来时双腿被忘川恶鬼啃噬的鲜血淋漓。
众芳主大惊失色,各色灵药如流水用在锦觅身上,锦觅身上的伤时好时坏。众芳主灵力低下,催生灵草费了不少灵力,如今已是入不敷出,很是艰难。
而外头又有妖魔觊觎着花界的草木、精灵,先花神留下的结界已经庇护不了什么了。
这几日还是他一直守在花界,外人看在他是天帝义弟的份上,还能忍住没真对花界无礼。
可长此以往,花界迟早会被攻破。
彦佑心知后果,匆匆忙忙的上了天界。
“花界不过女流之辈,你贵为天帝,何至于要这般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润玉脸色一沉,“花界已独立出去,本就该自负盈亏。天界为何平白施恩?”
彦佑挑了下眉,满脸玩世不恭,心里却高高提起,“好歹也曾经有过婚约,你这话未免也太过无情了吧?”
“那桩婚事从头到尾就是错的。锦觅和旭凤两情相悦,与我毫不相干,此事彦佑你自己也知道。”润玉冷漠道:“花界若在意锦觅,想求天界,大可拿宝物来换。”
彦佑“你”了一声,霎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好歹可是先水神长女。先水神对干娘也是恩重如山,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吧。”彦佑过了许久才挤出一句。
“说到这儿,我到也想问问了。洛霖是怎么当差的?无德无才,水族在他手上一年不如一年。”不说提他还好,一提他,玉姮就一肚子气,“便说簌离夫人这一桩。太湖龙鱼族不守承诺,苦主是人家钱塘君,可怎么到最后好处却是鸟族拿了?他这个水神是怎么当得!”
这一笔烂账到现在都没能算清。
一边是润玉母族,一边又有从龙之功,为了化解两族矛盾,他们少不得要从自己的私库里拨好处给两边。

她一气之下把彦佑赶了出去。
彦佑从天界无功而返,花界几个芳主恨恨骂了现在的天帝、天后几句。
“到底是太微的骨肉,冷心冷肺的样子跟太微没半点分别。”
然而骂过之后又能如何,天帝、天后都是强势的人,说不见就不见,锦觅却耗不起。
再锦觅有一次呕血昏迷后,花界不得不委委屈屈地将万花典籍复刻一份交还天界,来换取锦觅上天的机会。
“花界自鸿蒙之初就是我天界的一部分,诸位芳主越俎代庖了几千年。往日的规矩,现在也要改一改了。”润玉批着折子,圈出新花神的人选。
过几日朝会上就新提拔了人族女修瑶池为新花神,届时新花神自会点化芳主,并一一按照典籍,重领草木枯荣。
得知锦觅来到天上后,一直闭门不出的丹朱难得出门。
还好巧不巧遇到了她。自从润玉登位、他又被削去神位后,丹朱就没给过他们好脸色。见到她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天后好清闲。”。
丹朱偏心眼偏到了家,认定了润玉是个不好的,连带玉姮也不被待见。
不过,谁在乎呢?
要是在意,他当然是天帝叔父,地位尊崇;要是不在意,他也只能被冷落下去。
“听闻仙人去看了锦觅,不知锦觅可好些了?”玉姮询问,她很忙,根本没多少时间滞留花界,不过锦觅既然能来天上,身体应该是恢复好了。
“老夫哪里是去看那无情女!老夫是去骂她的!”丹朱激动难言,“这片霜花无情无义,凤娃对她情深似海,一往情深,她倒好,竟然杀了凤娃!”
说着他似乎要哭出来。
一想到是自己亲手为两人牵红线,丹朱懊悔不已。
要是当初没认识锦觅,没想着给两人保媒,旭凤也就不会落得被心上人亲手刺死的下场了。
做神仙的时候,丹朱很喜欢给下界凡人编写相爱相杀、爱恨交织的故事,因为他是神仙,哪怕故事再曲折离奇,他最后总能圆出花好月圆的结局。
可当这样的故事,切身发生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玉姮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想当初他跟锦觅好的跟什么似的,现下也差不多撕破脸了。
丹朱越想越气,“不行,老夫要去骂那朵无情无义的霜花!”
说罢,连忙往兜率宫的方向奔去了。
替太上老君点一排蜡!
目送他离去后,玉姮嘱咐仙侍跟上看看,别让这两人误了老君炼丹。
“我听闻老君处有三颗九转金丹,可回仙魂延神命。小神此番来,正想问老君讨得一枚这九转金丹,不知老君能否割爱相赠?”至于从哪儿听来的,还得感谢忘川老翁,是他露了消息。
也因此,上天后锦觅没有第一时间去拜见天帝、天后,而是直奔兜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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