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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未来厄运,国家追着我喂饭(发财知柿)


白凌和阿乐是老搭档了,但是对于夏礼礼的出色表现,两人都感到十分意外,此时已经对这位空降的顾问敬佩不已。
当他们终于踏过最后一块摇晃的石头,眼前豁然开朗。
一条深嵌于谷底的山涧蜿蜒而下,水流清澈见底,虽然随处可见碎石和断枝,但通道并未被完全堵塞。
视力极佳的夏礼礼率先透过林木缝隙望见远处隐约的路线轮廓。“那边应该就是主干道了,”她指着方向说道,“距离不远,但中间没有现成的路。”

队员们根据卫星地图确认方位后,开始向大方向推进。
没有现成的路径,他们只能一路自行开路:白凌用砍刀清除茂密的灌木与藤蔓,夏礼礼在险要处固定绳索供大家借力下降,阿乐则负责后方警戒和路径标记。
虽然过程坎坷,但离希望越来越近的期待支撑着每一个人。
就在此时,夏礼礼无意间与正在固定绳索的阿乐对视了一眼。
刹那间,她眼前猛地闪过一片令人心悸的幻觉画面!
画面中,阿乐正顺着绳索从陡坡下降,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整个人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失去控制,从数米高处重重摔落!
夏礼礼强忍眩晕凝神细看这一幕幻觉画面:那根刚从灌木丛拖出的绳索上,竟爬满了数十只深褐色的蜱虫,每只不过芝麻大小,正迅速向阿乐移动。
尽管他戴着手套、穿着连体救援服,但仍有一些蜱虫钻入他袖口与手套的接缝处,另一些则趁他动作时窜入颈后。
蜱虫咬人时分泌麻醉唾液,起初不易察觉,但随后便会注入神经毒素。
幻觉画面,阿乐在下降途中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与恶心,手臂失控松绳,坠落导致重伤。
等白凌发现他时,才发现他后颈与腕部已被多处叮咬,伤口肿胀发黑。
然而现场无法及时识别毒性与彻底清创,最终因毒素扩散与重伤,未能撑到送达医院。
夏礼礼猛地从幻觉中抽离,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她厉声朝阿乐喊道:“别碰那根绳子!退后两步——快检查你袖口和领口,有没有小虫钻进去!”
话音未落,她已迅速俯身捡起一根长树枝,小心翼翼地将那根刚从草丛拖出的绳索挑到远处,声音紧绷却竭力保持冷静:“这上面有蜱虫群,不能直接用手接触。”
她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转头急切地看向白凌和阿乐:“你们身上有没有带驱虫剂?这一带可能有毒虫,必须提前防护。”
白凌和阿乐被这突如其来的警告弄得一怔,面面相觑。
阿乐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急救包,随即摇了摇头:“我们常规装备里没配专业除虫剂……救援任务优先考虑的是外伤处理、固定和保暖,虫患防治一般不在紧急预案里。”
夏礼礼眉头紧蹙,立即说道:“现在就必须申请支援。联系直升机,多调几个人来,尤其要带上驱虫药剂和喷雾。”
“这一片有毒虫潜伏,如果不先做环境清理,等大部队从这里下行时万一被咬伤,后果不堪设想。”
阿乐却有些心急,指着前方已经隐约可见的主干道方向劝道:“可就差这一段了!路一打通,校园的大部队和工程队还有设备可以直接上来,效率更高。”
“现在叫直升机空降,又要等调度、等飞行,反而耽误时间。”
阿乐语气诚恳,却也透着一丝不甘:“我们千辛万苦走到这里,真的不能再快一点吗?”
夏礼礼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支援到来之前,任何人不能再冒险前进。”
她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坚决如铁:“别的事情或许可以权衡取舍。”
“但人命关天,必须是零风险,容不得半点侥幸。”
“我们现在医疗条件极其有限,山上还有许多未曾见过的毒虫,被咬一口绝不是简单涂药就能解决的。”
夏礼礼声音沉静却有力,“宁可谨慎一些、慢一些,也要确保每个人绝对安全。”
“胜利已在眼前,不必争这一时。”
阿乐闻言神情一肃,原本急切的态度渐渐缓和下来。白凌深深看了夏礼礼一眼,随即朝阿乐颔首道:“听夏顾问的指令。”
于是三人小队在原地用荧光布条和碎石堆做了醒目的标记,随后开始沿原路谨慎返回。
途中,夏礼礼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上指挥部,清晰冷静地提出请求:
“请求支援小队携带专业驱虫药剂、除草设备和充足绳索速至标记点。”
“另需派遣工程队从主干道方向推进,将我们已初步打通的路径进一步加固拓宽。”
“务必在全面除虫与环境清理后,再组织大部队下行!”
她的声音透过电波,冷静而笃定。
三人沿着来时的路径谨慎返回,踏着晨露与残夜,终于在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回到了山上营地。
救援队员们立刻迎上前来,有人递上热水,有人连忙招呼他们休息。
夏礼礼虽然一脸倦容,却还是摇了摇头,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我们找到另一条下山的路了。”
这话一出,整个营地就像被点亮了似的。
有人小声欢呼,有人忍不住鼓掌,连日来压在大家心头的紧张,一下子被希望冲散了。
夏礼礼没再多说,转身钻进帐篷,裹进睡袋。地还是硌人,空气里也还是那股草泥味儿,可她心里特别踏实。
困的人总算能下山了,工程队也不用硬闯塌方的险路,可以从新路线安全上来。
风险小了,出路有了。
天就快亮,路也找着了。
夏礼礼放心地睡了过去。
上午九点左右,夏礼礼从短暂的休息中醒来。
白凌早已等在帐篷外,一见她出来便上前汇报:
“夏顾问,工程队已经就位,把我们昨晚探出的路线全线加固并拓宽了。”
“有毒虫的区域也做了彻底杀虫处理,现在整条通道安全可控,可以组织群众下山了。”
夏礼礼点了点头,接过队员递来的一杯泡面,低头匆匆吃了几口。
热汤还来不及喝完,白凌已转身召集救援队员,开始组织群众集合撤离。
“可以下山了”的消息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整个营地。
人们脸上顿时涌现出期待与喜悦,连日来的焦虑和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大家迅速收拾好所剩无几的行装,互相搀扶着排成队列,秩序井然地向出口移动。
夏礼礼站在路径一侧,静静注视着整个转移过程。
她的目光与每一个顺着这条新路走向山下的人交汇,确保不会再有突发情况出现。
有人向她点头致意,有人眼中含泪却嘴角带笑,更有孩子回头朝她用力挥手。
“夏姐姐,你们辛苦啦!”

夏礼礼站在新开辟的山道旁,目光紧紧跟随着依次下撤的群众。
天光已彻底亮起,山路上的碎石和露水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夏礼礼和路过自己的群众对视,她必须确保每一个人都平安通过这段尚不完全稳定的路径。
大部分人都在救援队员的协助下谨慎前行,气氛虽然紧张,却充满了即将脱险的希望。
就在队伍中段,一个约莫十三岁、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她身后跟着一对中年男女,应该是她的父母,两人不断低声催促:“快一点,别磨蹭!”“人家都走远了,就你最慢!”
夏礼礼与那女孩目光交汇的一刹那,眼前猛地一阵晕眩——
幻觉来得猝不及防。
夏礼礼“看见”女孩正战战兢兢地抓着一处岩壁向下攀爬,身后的父亲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这么慢吞吞的!”
女孩一惊,右手突然打滑,左脚踩空,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尖叫着从近三米高的陡坡上跌落!
她重重摔在乱石堆中,后脑勺当场流出鲜血。
夏礼礼猛地回过神,心跳如鼓。
她立刻快步走向前方正准备护送下一组人员的救援队员阿乐,低声迅速交代:
“一会儿到那个需要绳索垂降的陡坡,你务必抱好那个穿粉色外套的小女孩下去,绝不能让她自己爬。”
阿乐虽有些不解,但仍立即点头:“明白,夏顾问。”
没过多久,队伍行至那段近七十度的陡坡前。
阿乐如言上前,对那女孩温和地说:“小朋友,这段比较危险,我抱你下去吧。”
女孩还没回应,她母亲立刻一个箭步冲上来,声音尖利:“你一个男队员抱她干什么?”
“她都十三岁了,是大姑娘了,怎么能让男人随便抱!”
阿乐顿时僵住,尴尬地收回手,脸色涨红。
周围几个群众也望过来,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夏礼礼提出由自己亲自抱小女孩下陡坡后,女孩的母亲立刻提高了嗓门:“哎呀不行不行!你一个女同志,看着没力气,哪能再让你背着孩子下山?我们自己能行!”
父亲也在一旁帮腔,语气却有些闪烁:“就是,太麻烦你了……让她自己爬吧,摔两下也没事,小孩子骨头软,摔不坏!”
夏礼礼没有让步,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这段坡接近垂直,表面碎石松动,即便成人也需借助绳索。我不能允许任何人无保护通过。”
母亲见状,又急忙扯起其他理由:“可她怕生!不喜欢被不熟的人抱……对吧?”她用力捏了捏女孩的胳膊,女孩吃痛地缩了一下,怯生生地点头。
夏礼礼不再多言,只一步跨前,挡在陡坡边缘,目光如炬看向那对父母:“如果你们坚持让她独立通过,请签署一份自愿免责声明。”
“否则,根据安全条例,我有权暂停你们下撤,直至确认方式安全。”
夏礼礼声音不高,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孩父母一时语塞,面面相觑。
僵持之中,女孩忽然小声开口:“妈……我有点怕那段路……”
“我是本次救援的安全顾问,保障每一个人平安下山是我的责任。”夏礼礼的目光扫过女孩微微发红的胳膊,又看向那对父母异常焦躁的神情,心底疑云渐起。
他们的推脱不像出于对女儿的关心,反倒像急于让她独自冒险。
夏礼礼不再多言,直接向前一步,半蹲下身对女孩温和而坚定地说:“来,我背你下去。我们抓紧时间,大家都还在等。”
她随即利落地转身背对陡坡,半蹲下来,示意女孩上来。
在父母复杂的目光中,女孩终于小心翼翼地伏上夏礼礼的背。
阿乐用安全腰带把女孩和夏礼礼绑定好,以防女孩掉下去。
夏礼礼调整好重心,单手握稳安全绳,另一只手护住女孩的腿,一步一步稳健地向下降去。
陡坡上的碎石偶尔簌簌滚落,但夏礼礼脚步始终扎实。
不过一两分钟,两人已平安抵达坡底。
直到夏礼礼放下女孩、抬头望向仍站在坡顶的那对父母时,他们脸上倔强和尴尬交织,最终沉默地开始依次下撤。
没有人受伤,没有人掉队。
天光大亮,蜿蜒的山路尽头,已能清晰地望见通往安全地带的大路。人群中也随之响起如释重负的叹息和低低的欢呼。
然而,夏礼礼的心中却并无半分轻松。
关于小女孩坠落的预知幻象,以及小女孩父母异常焦躁且充满阻挠的态度,像一根冰冷的刺,扎在她的意识深处。
夏礼礼低头看向那个一直紧紧跟在自己身侧、穿着粉色外套的女孩,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彭依依。”女孩抬起头,声音很小,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惊慌,却也有一份对夏礼礼本能的依赖。
“依依,跟着我,我们马上就安全了。”夏礼礼的语气温和却坚定。
下一刻,她抬起头,目光中的柔软瞬间被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取代。
夏礼礼转向那对正想上前拉走孩子的父母,声音清晰有力,足以让附近的几名救援队员听清:
“根据安全条例,最后这段下坡路由我直接负责。路段评估为极端危险,所有未成年人必须由专业队员一对一护送,请你们配合,跟随其他队员有序下行。”
女孩的母亲顿时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她妈,我还能害她吗?”
“正是为了绝对安全,这是规定。”夏礼礼毫不退让,手臂下意识地护在彭依依身前,形成了一个保护的姿态,“白队长,请护送这两位家长下山。依依由我亲自带。”
白凌立刻领会,上前一步,语气客气却不容商量:“请这边走,我们会确保每一位群众的安全。”
不再给那对父母争辩的机会,夏礼礼已牵起彭依依的手,汇入由其他队员护卫的小股队伍中。
在整个下山过程中,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女孩,确保她始终处于自己或白凌触手可及的范围内。

刚刚脱险的群众在救援队员引导下进行登记和医疗检查。
夏礼礼迅速走向一名负责登记的队员,压低声音交代:“重点留意彭依依那家人,注意记录他们的对话和情绪,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立即向我汇报。”
“暂时把女孩和他们分开安排休息。”
队员见她神色凝重,立刻意识到事态特殊,郑重点头:“明白,夏顾问。”
夏礼礼必须抢时间,在那对父母有机会接近甚至威胁彭依依之前,先筑起一道无形的防护墙。
正当她凝神思索下一步行动时,一阵低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路虎揽胜穿过临时指挥区扬起的薄尘,稳稳停在不远处。
车门打开,黎启寒迈步下车。
他依旧是一身挺括的深色便装,眉目冷峻,身姿笔挺,在杂乱喧嚷的背景中格外显眼。
夏礼礼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眼中顿时漾起惊喜:“黎队?你怎么来了?”
她忽然想起今天本该是黎队休假的日子,语气不由带上几分讶异:“你休假还特地跑来林城办事?”
黎礼寒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掠过一遍,确认她安然无恙,冷冽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松动。
他走上前,将手中一直提着的保温桶递给她:“不是办事,是专门来慰问某人的。”
夏礼礼一怔,耳根倏地染上薄红,下意识接过了那只还带着温热的保温桶。
黎启寒看着她,唇角似乎极淡地扬了一下,又道:“又立功了。”
略一停顿,他那向来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里,带着几不可察的调侃:
“以后升官发财,可别忘了我。”
夏礼礼立刻听出了黎启寒话里那罕见的调侃。
她眼睛弯成了月牙,故意学着他平时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拖长了调子:“举手之劳嘛~黎队您太客气啦!”
夏礼礼往前凑近半步,仰起脸。
她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保证”道:
“黎队你放心,一往上升……”
“我、立、马、就、忘、了、你、的!”
黎启寒的眉梢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夏礼礼这张明明带着疲惫却写满了狡黠和生动的脸庞。
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黑眸里,掠过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奈和纵容。
作为刑侦队长兼刑侦专家,他消息比旁人要灵通些。
礼礼确实要往上升了,还可能调任。
黎启寒喉结微动,最终只是抿紧了薄唇,轻轻说了句:“小没良心的。”
那副模样落在夏礼礼眼里,活像一只被戳破了高冷面具、却还要强装镇定的大尾巴狼。
就在这时,夏礼礼注意到了不远处刚做完初步医疗检查、正怯生生望着这边的彭依依。
彭依依正待在队员阿乐身边,神情局促。
夏礼礼心下一软,立刻走过去蹲下身,柔声问:“依依,饿不饿?姐姐这里有好喝的汤。”
她说着,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黎启寒带来的那个保温桶。
顿时,一股浓郁鲜香的鸡汤味弥漫开来,还带着枸杞和红枣的清甜。
她小心地倒出一小碗,递给小女孩。
彭依依双手捧着温热的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渐渐恢复了些红润。
她喝得格外珍惜,大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黎启寒,声音又软又糯,充满了最直白的童真:
“哥哥,你给姐姐做的鸡汤真好喝呀!”
“你真是太贤惠啦!”
“噗——”夏礼礼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赶紧捂住嘴,肩膀却笑得一抖一抖的,眼神不停地在瞬间僵住的黎启寒和一脸天真无邪的彭依依之间来回瞟。
黎启寒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他猛地咳嗽了一声,视线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落在旁边的医疗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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