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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男配亲妈是大美人(终日看山)


毛招娣一点没有怀疑她口中“南下探闺女”的话,只看她大包小包给闺女送东西,面色上露出了一丝羡慕。
“婶子,那你闺女肯定特别高兴,你坐这么久的火车去看她。”她说。
孟鸳心道那肯定的,她小儿媳妇肯定高兴她来。不过就是不知道她小儿子高不高兴她来这一趟了。
过了一会儿。
她又在心里跟自个说,管她儿子高兴不高兴,反正她高兴了就行。
她一会儿表情变了几变,看得毛招娣的情绪跌宕起伏的。
最后孟鸳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我闺女高兴,你男人也高兴,大家都高兴!”
毛招娣跟着笑笑,随之眸中又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愁绪。
从北城开往南城,火车需要经过十八个小时。
程以时为孟鸳的到来做足了准备。前一天先带着蒋彦辞去火车站确认了火车的到站时间。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去南城百货商店去买了全新的绸缎面床单被罩。
去火车站的前一晚,又指挥了一大一小两个工具人将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
蒋行舟累得一沾床,都不需要听睡前故事,立刻就入梦了。
蒋彦辞则是越累精神越兴奋,坐在床尾盯着正在涂百雀羚护肤的程以时看。
程以时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看他,问他:“你不累吗?还不睡?”
“不累。”他说。
“哦!”程以时也不意外。
大扫除可能对别人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消耗,但是可能对他来说,应该就只是0.001的伤害。
这男人的精力有多充足劲儿头有多大,别人不清楚,她难道不清楚?
想到这里,程以时小脸一红。
突然,蒋彦辞把屋里的灯给拉黑了。他起身,在黑暗中找到“目标人物”。俯下身去,对准那双红色的柔软一亲。
程以时被他亲得呼吸紧促,感觉嘴巴脖子锁骨都是他的口水。
她承受着眼前人的动作,舌头与他厮缠着,还不忘记找出空来,气愤地骂他:“蒋彦辞,你是狗吧。”哪有人喜欢这么又是咬又是舔的。
蒋彦辞喘气声粗,手臂抵在墙壁上,青筋贲发,一边低头去亲她,一边笑着回应她:“嗯,我是狗,你是肉骨头。”
程以时:“……”
算了,狗就是不会说人话。
一番云雨之后,蒋彦辞赤膊搂着人躺在床上。
程以时在他手臂上动来动去,毛茸茸的头发蹭得蒋彦辞心痒痒。
他抑制住冲动,把动来动去的人按住,问她:“别动!”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清的味道。
程以时十分有求生欲望地不动弹了。
过了一会,蒋彦辞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一些,下面也没那么冲动了,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低声问她:“刚才想什么呢?”
程以时看看他,说:“……妈妈,明天几点的火车到来着?”
“……”蒋彦辞表示很无语。

蒋彦辞一早去胡波的公司把车开了回来, 在家里又带上程以时,这才跑去火车站等人。
孟鸳的火车是上午十点半到站,这趟车上的人多, 大部分接亲友的人提前一两个小时就到了火车站。
火车一路平稳, 准点到了站。
南城火车站人多车多, 拍花子人贩子也多。孟鸳在车上没怎么休息,听到乘务员叫站,就把行李规整了一下,提了起来。同时也不忘跟那边也在整理行李东西的毛招娣说,让她牵好妹妹, 避免等一下下了火车, 人一挤,把两个人冲散了。
毛招娣一听, 记在心里。下火车的时候,提高了注意力, 把吴盼儿的手拉得紧紧的。
孟鸳跟毛招娣一同出了站, 踮起脚四处张望了一下, 立刻就看到了不远处那一对貌似在斗嘴的小两口。见小两口有说有笑的, 不像之前那样别别扭扭的, 悬在心里的大石头一下子就落了地。
程以时也马上看到了她, 咧嘴一笑,冲着她高高挥手。
“妈。”
“这边。”孟鸳也举了下手, 在空中挥舞着, 做了回应。
毛招娣正在四处找丈夫的人, 巡视一大圈还没找到, 见孟鸳这么快就找到闺女,替她高兴了一下。
“您闺女估计是一早就来了火车站, 这是惦记您呢,婶子。”她笑着说。
孟鸳心里舒坦,心道可不就是她“闺女”贴心,她那闷声不响的“女婿”可不会有这么贴心。
她心里舒坦,眉眼带着笑。又知道她也找了好一会儿丈夫,这会儿还没找到人,有心开解她,对她说:“车站人多,你男人可能临时有事。你先别着急走,等会儿让我女儿女婿帮你找找人。”
孟鸳的提议无疑让毛招娣松了口气。她基本上除了上学没出过村,火车站人多也复杂,还有拍花子骗子,她也不敢一个人带着吴盼儿乱走一通。
说一句不好听,她要是出了事也就那样。但是要是吴盼儿出了事,她那重男轻女的婆婆未必不会找她麻烦。
“谢谢你,婶子。真是麻烦您了,如果没有您…”有些话尽在不言中了。
“小事情。”
程以时拽着还有心事的蒋彦辞,穿过层层人群,终于来到了提着大包小包行李出行的孟鸳面前。
“妈妈,我好想你。”程以时大大方方地给了孟鸳一个拥抱。
这份想念不仅是因为太久时间没见而产生的,更是因为她之前知道的那本小说而产生的。
如果说她在那本小说中是一个怨种男配的好吃懒做的早亡亲妈纯粹是个不起眼的反派炮灰的话,那么在那本书中因为喜欢的儿媳妇早逝又因为孙儿一直阻碍女主做生意的孟鸳就更是个无脑女配了。
而在那本书中,孟鸳之所以阻碍女主做生意,一是觉得女主对孙子的感情不真有玩弄的意思,二就是纯纯觉得女主有些拎不清,摸不清楚她跟蒋彦辞的关系了。孟鸳总觉得儿子成了富豪,而儿媳妇早亡享不到福对不住她。因此就对借请教生意之机靠近儿子的女主有些不悦。
程以时这一抱,抱得很扎实,两只胳膊紧紧搂着孟鸳。
孟鸳感受到埋在自己肩膀上的小儿媳的依恋,只觉得她是从儿子哪里受了什么委屈,一边用手去抚摸她的背安抚她,一边狠狠地剜了蒋彦辞一眼。
那眼神就是在说:你又干什么了?
蒋彦辞接到那一记眼神,以及那眼神中略带些威胁的意思,瞬间有些无语。
谁能解救一下他,他真的没做什么,他很无辜。
“……”他对孟鸳摇摇头。
孟鸳看到他的动作,自然也不太信他是真的“无辜”。只不过周围人来人往,让小儿媳一直趴在她怀里难过也不是解决办法,低下头温柔地摸着程以时的头发,轻声问她:“是不是小辞欺负咱们小时了,回去妈教训他去。”
蒋彦辞:……
程以时趴在孟鸳肩膀上正沉浸在情绪中,忽然听到她说回去要打人的话,懵懵地抬起头,看向孟鸳:“打他?”
“嗯。”孟鸳显得很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心虚,“这男人不听话就得收拾,收拾多了就学会听话了。”
“!”程以时闻言,仿佛像打开了什么新思路,眼睛越来越亮。
到最后。
就只看到她,眼巴巴地对孟鸳说:“妈,你说得对。那你回去教我怎么收拾他。”
孟鸳见她情绪转移了,心里一松,面上也越发轻松,对她说:“好……”只是刚说了个开头,就瞥到站在一旁行动略显局促的毛招娣吴盼儿两人。
她连忙把人介绍给程以时认识:“小时,这是妈在车上认识的毛招娣同志,还有她的妹妹吴盼儿。”
程以时的注意力这才转移了过去,注意到旁边站着的两个人。又想到她刚才的行为,面色一红,赶忙伸出手跟两个人打招呼:“毛姐,还有盼儿小朋友,你们好,我是程以时!”
在毛招娣看来,站在她面前的程以时外表长得大气,又穿得时髦。小脸又白又精致,嘴巴红红的,看起来就像百货商场贴的画报女郎一样。但是周身的气质却是很柔和的那种,让人很想亲近。
毛招娣有些紧张,但是这一刻那种温和的气质包围了她,让她战胜了情绪,淡定地伸出手跟她相握:“你好,以时妹妹。”
吴盼儿也在嫂子的鼓舞下,跟程以时完成了交流。她伸出干巴巴的手,垂着睫毛说:“你好,以时姐姐。”
程以时笑了笑,从随身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两颗奶糖塞到她的小手里,冲她说:“盼儿真乖,这是姐姐的见面礼。”
“谢谢姐姐。”
毛招娣能看出来,孟鸳以及她的女儿都是不差钱的人。不管是火车上给橘子给饼干,还是现在给糖,都能证明她们是最大气的人。她笑笑,对孟鸳说:“以时妹妹跟婶子您可真像。”
程以时没太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一边的蒋彦辞听懂了。他挑了下眉,看向孟鸳,有深意地问:“妈,你这是来探闺女了?”
“…那当然了,不然来探你?”孟鸳也就只心虚了一秒。
蒋彦辞无语摇头,默不作声低头把行李重新提了起来。
毛招娣觉得这一家人的对话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孟鸳也没把那番对话放在心上,她还惦记着帮毛招娣找人的事情,就三句话两句话的把毛招娣的事情说了一下。
对于接军/嫂这件事,没有人会比转业军/官蒋彦辞更明白这件事。
他听了之后,就说:“虽然南城军/区的驻扎地距离城区远一些,但是过来接人应该还是会准时过来的。现在没有准时过来,应该是有临时的情况绊住脚耽搁了。等一会应该会有军/人过来接人。”
而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料。
大概又过了十五分钟,火车站附近出现一辆军/牌的绿车。从上面下来两个穿绿色作战服的军人,逡巡一圈,朝这边走来,站在毛招娣和吴盼儿面前问:“是吴营长的亲戚毛招娣同志和吴盼儿吗?”
毛招娣有些紧张,手捏着衣角,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这样。吴营长临时有事,让我们过来接你们去驻地。”其中一位士/兵说。
毛招娣不敢轻易做决定,转头看向一旁的人。
程以时注意到她的动作,伸手推了蒋彦辞一把。
“……”蒋彦辞一个不注意被推了上前,无奈摇头,对上一双严肃认真的眼睛,正色道,“请问有证件吗?她们是妇女的小孩,吴同志不在,不好直接让你们接走。”
两个士/兵估计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谨慎,面露了一丝诧异。两个人对视一番,似乎是在交流。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拿出士/兵证递给了蒋彦辞。
蒋彦辞接过来,只大致看了一眼就把证件还了回去,又状似无意地说:“贺老七的兵?”
他这一句一出,惊讶到的人不止对面两个人人,还有后面一个人。
程以时面露难色,似乎是在表达她的无语,她小声念叨:“贺老七竟然在南城军/区?林知年那个家伙,骗我说他在西南。早知道他在南城,我出车祸应该先给他打电话。”
蒋彦辞面色一黑。
两个军/人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但是经过这个小插曲,不管是毛招娣还是孟鸳都放松了一些。
孟鸳写了一份程以时的联系电话塞到了毛招娣的手里,让她有事联系。两人军人这才接过毛招娣手上的行李包袱,带着她跟吴盼儿上了那辆绿军车。
军车缓缓开走。
火车上,淳朴朴实的毛招娣照料了孟鸳一路,这份情谊真真切切。
孟鸳见军车开走了,还是稍微有一些不放心,跟着程以时蒋彦辞坐上了车,还在念叨:“这毛招娣同志的男人可真没有担当。这没出门的媳妇带着不大一点的妹妹出门,火车到站了还不亲自来接,这是有多放心。”
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非常直白的不满意以及不认同。
其实程以时也有些不认同。
就算毛招娣一个人出过门又怎样,难道出过门就能成为男人不来火车站接人的理由吗?
“确实!太不负责了!”她附和道。
这婆媳俩达成了一致,对视一眼,两个人十分默契地把目光统一放到了蒋彦辞身上。
过了一会儿,由程以时作为代表,向蒋彦辞发出提问:“你觉得他负责吗?”
蒋彦辞:……

“不负责。”在两个人的“虎视眈眈”之下, 蒋彦辞选择加入。
况且,他其实也觉得那个吴营长是不太负责的。部/队里面对军嫂随军或者是探亲这种事情,政策一直都放得开。那位吴营长就算临时有事不能来, 那最起码也应该在火车到站之前安排好代替接人的人。而刚才那两人…
他觉得事情有曲折, 却没在多想下去。
后面一同“为难”了他的两人也在得到他认同的答复后, 暂时平歇了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吴营长的气,开始了很久互见的聊天。
孟鸳首先问的就是关于程以时出车祸的事情。
这事情发生的时候医院只通知了部/队的蒋彦辞没有通知他们。后来等蒋彦辞通知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告知他们程以时平安的消息了。
后面又一连串消息送来,先是说蒋行舟从蒋家老家接出来了,又是程以时辞去了气象站的工作。一茬事接着一茬事。
孟鸳觉得这些事发生不是个小事, 其中肯定有曲折, 早就想从北城过来看看了。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尽管她从文工团退休了,按道理说还挺清闲。但是无奈北城的蒋父那边因为年纪大也生了两场病离不开人。每次准备好了要来南城, 就总是不是这件事影响就是被那件事影响。
因此探望小两口的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这时候。所以想起来这事,她还觉得稍微有些愧疚。
不过这事在程以时心里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受委屈的。
当初她跟蒋彦辞突然结了婚, 又突然来了南方生活, 孟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支持了他们。就单单是这件事情也够她谅解了。毕竟蒋家不是一般家庭, 蒋父也不是一般人物。
“没事的, 妈。”程以时勾勾唇, 三言两语地把当初出车祸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
这个故事听下来, 孟鸳心里就更加心疼程以时了,握着她的手一个劲地不松开, 眼眶也红了一些。
她都不敢想象, 曾经大院里头最受爷爷宠溺的小姑娘被车撞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做手术的情景, 只是想想就要落泪。
程以时见她眼睛带了水汽, 突然也来了情绪,一阵酸意涌上眼睛。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 周围没有人照料。当时她不过是觉得有些寂寞,而现在看到孟鸳对她真真切切的担忧,那点寂寞瞬间变成了一种难过。
“我们小以时可受了大委屈,医院当时应该给我打电话,我是你妈应该来照顾你的。”孟鸳哑着嗓子说。
程以时听到她的话,没有说话,只是手上默默把人抱紧了。
孟鸳难受了一阵也没持续下去,她也怕再勾起小儿媳的伤心事。决定等她跟儿子独处的时候再问这关于车祸的事情,现在暂且先换一个话题。
最好的话题无疑是蒋行舟。
“舟舟现在上幼儿园的吧?中午需要接回来不用?”她搂着程以时,换了一个话题。
说到蒋行舟,程以时显然开心了一些。
“刚送去幼儿园没多长时间,以前在县里的幼儿园什么都不教,看起来还挺憨。现在在这个机关幼儿园天天学诗,每天回家都要缠着人听他背诗。”
“那是咱们舟舟聪明。”孟鸳呵呵一笑,毫不犹豫地抖落了小儿子的童年糗事,“这一点跟小辞一样,小辞小时候上这种育苗班,学了一个成语回家就得缠着我跟你爸打分,可爱秀了。”
她的话有些惊到了程以时。
在程以时的记忆里,有斗志昂扬的蒋彦辞,有不苟言词的蒋彦辞。有在训练场上宛若恶狼一样的蒋彦辞,也有说情话别别扭扭的蒋彦辞。但是唯独没有见过那么一个在孟鸳口中“调皮可爱”的蒋彦辞。
而且在不知道这个往事之前,“调皮可爱”这种词汇在她看来是跟这个人完完全全从头到尾都不挂钩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原来在她不清楚的那些岁月里,小蒋彦辞也是一个跟蒋行舟一样“可可爱爱宛若小天使”一样的人。
她有一些惊讶也有一些无语,无声地看了一眼前面镇定自若继续开车的人,幽幽对孟鸳说:“所以,妈,小时候越调皮可爱的人长大越跟个闷葫芦一样吗?”
对于这一点,孟鸳表示她也很无奈。
“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我养得时候还好好的。长大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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