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青青被亲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一片空白,险些窒息。
君胤许久才不舍得松开她,看着身下被他亲得面色潮红,还在急促喘气的女人,心里的占有欲愈发汹涌。
他哑声逼问:“青青,告诉朕,谁长得最好看?”
沈青青别开脸,冷漠又倔强:“反正不是你!”
【狗暴君问的什么问题?莫名其妙!当然是你!谁能比你好看,我第一个不服!】
君胤强压下快要上扬的嘴角,心里异样的愉悦,亲吻却丝毫没有温柔下来,反而是更加得寸进尺。
他从身后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沈青青头埋在枕头里,被禁锢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君胤几乎贴在她而后,强势警告:“青青,记住,你是朕的。”
沈青青只剩下心里的哀嚎。
【!!!】
【狗男人,不就是看了别人一眼吗,就欺负人……】
君胤逼着她,一声声唤他的名字。
“青青,看着朕……”
“告诉朕,你是谁的人?”
他捏着她的下颌,抬高她的脸,逼迫她面对铜镜。
铜镜里,映出她狼狈又迷离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冷傲皇后的样子?
君胤更是没了往常威严帝王的影子,俊美的五官染上绯色,深邃墨眸里带着异样的疯狂。
沈青青闭上眼,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她神志不清,只能随着他的意愿,呢喃:“君胤,是你的……”
这次惩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漫长。
沈青青嗓子都哭哑了,求饶了一夜,直到昏睡过去。
君胤终于停了下来,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
他将已经睡过去的沈青青翻过来,抱在怀里,用锦被裹住两人。
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身上点点的红痕,君胤眼底的疯狂才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后前所未有的放空。
照例的叫水,亲自给她擦洗,然后才拥着她入睡。
可能是因为昨夜一夜未眠得疲惫,君胤从来也没有睡得这么安稳。
次日晌午,沈青青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空荡荡的。
她动了动沉重的身子,比昨日醒来更加酸软了些。
狗男人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再这么下去,她还没跳下城楼就要先散架在床上了吧。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暴君吃醋对你进行了肉体惩罚,获得剧情进度1%,现在总进度46%。】
不说还好,一说沈青青差点没被气晕过去:【你开什么玩笑?我特么半死不活,才得1%?你干脆别提算了!】
系统:【宿主是否要放弃这1%剧情进度?】
沈青青立马打住:【别……我的意思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等等,换句话说,她被惩罚个五十几次,进度岂不是就刷满了?
沈青青好不容易撑着身子起来洗漱用膳。
午膳过后就一直躺在软榻上,有气无力,疲惫不堪。
云雀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凑到身边:“娘娘,奴婢给您揉揉腰吧。”
沈青青趴在软榻上,懒懒地“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
腰间确实酸软得厉害,好似要断了一样。
云雀的手法虽然生涩,但力道还算适中,一下下按着,总比没有好些。
沈青青意识渐渐模糊,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后按压的力道和手法都变了。
那双手骨节分明,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力道不大不小,精准地按在她最酸痛的几个地方,时而揉捏,时而推按。
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酸胀感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取代,仿佛有暖流过四肢,身体竟不自觉有些发热。
这!蛊这么快发作了吗?
沈青青猛地惊醒,豁然睁开眼,扭过头去。
就见君胤不知何时替代了云雀的位置,正坐在榻边,玄色的衣袖微微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手掌整个捏在她腰上,认真专注的给她揉着腰。
【!!!】
【暴君竟然会按摩!这……技术……还挺好!】
至少比云雀好……
君胤见她醒了,非但没有停下,唇角勾起一抹笑,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语气带着暧昧的沙哑:“爱妃昨夜受累了。”
沈青青身子一僵,想躲开:“别碰我!”
可浑身乏力,被男人轻易就压着腰,按了下去,从背后贴到她耳边:“别动,可不是谁都有资格享受朕的伺候。”
沈青青刚刚还挺感动的:【暴君……怎么突然这么体贴……呜呜……疯狂心动……】
结果瞬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那大掌缓缓向下,越来越不对劲。
沈青青刚刚那点自我感动荡然无存,简直想骂人:“君胤!你别太过分!”
君胤还一本正经:“这里也要揉揉,好得快。”
【狗男人,又来是吧?】
【比情蛊发作次数还频繁?】
【饶了我吧!生产队的驴也得喘口气吧!】
沈青青欲哭无泪,感觉自己马上又要变成一块被反复揉捏的面团了。
君胤却突然停下动作,缓缓收回手,低声开口,不容置喙的语气:“皇祖母气病了,你随朕过去看看她。”
沈青青趴在那里懒得动,语气带着一丝嘲讽:“我去做什么?去给她添堵,让她病得更重么?”
【虽然很想找老太婆刷进度。】
【但是……这个腰,实在受不了了。】
君胤冷笑:“不去?”
他慢悠悠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既然如此,朕只好派人去回禀皇祖母,就说贵妃昨夜伴驾侍寝,太过劳累,至今还下不来床。”
沈青青瞬间瞪大眼,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君胤,你……不许这么说!我去还不行吗?”
【狗男人,你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床上那点事吗?】
【你想当昏君,我还不想当妖妃!】
君胤眼里浮起笑意,对外面扬声道:“来人,伺候贵妃更衣。”
宫人们陆陆续续进来,备好常服和精美的首饰。
君胤将沈青青从榻上抱下来,送到妆台前,随后亲自拿起玉梳,站在沈青青身后,为她梳理着如瀑的长发。
那熟练的手势,好似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一旁的宫人看见都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了。
谁能想到,这位在战场上杀人如麻、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暴君,此刻竟然握着玉梳,小心翼翼地为一个对他痛恶至极的贵妃绾发?
而且………梳得竟然还挺像样的。
这要是传出去,怕是满朝文武、全天下百姓都要惊掉下巴!
沈青青倒是习以为常,毕竟关小黑屋的时候,她服用了软筋散动不了,吃喝拉撒全是君胤亲自伺候的,好像现在出来了,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她有点奇怪:【暴君在小黑屋的时候还不会梳发髻,怎么突然会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肯定是小黑屋的时候成天睡觉,也不用见外人,不用梳这种发髻这么麻烦吧?】
君胤憋着笑,差点憋出内伤。
傻子,当然是刚学的!
君胤一支一支别好她头上的珠钗步摇,伏低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一会儿过去,别惹皇祖母生气,不然……朕今晚会好好罚你。”
【每次惹她生气的不都是你吗?】
沈青青刚想到这里,突然好像发现了盲点:【系统!我要是把老太婆气到了了,暴君狠狠罚我,我岂不是又可以得到进度了?】
系统回答:【是的宿主。】
【还有这好事?】
沈青青瞬间斗志昂扬,暗暗兴奋。
【老太婆,对不起啦!你好歹也是上届宫斗冠军,北燕皇宫唯一的赢家,应该不会被我那么容易气死吧?】
君胤听见她心里的如意算盘,不屑冷哼。
想得到进度?想得美!
沈青青很快换好了一身绛紫色织金云纹锦袄,披着狐裘,乌发间一套金镶红宝石头面,衬得肌肤胜雪,明艳中透着几分清冷贵气。
君胤抱着她上了御辇,往慈安宫而去。
慈安宫内,檀香袅袅,隐隐夹杂着几分药味。
君胤牵着沈青青一踏进内殿,就见太皇太后半靠在榻上,面色苍白,形容憔悴,一副病得不轻的模样。
沈青青心里已经开始演练,等会儿要怎么精准地踩中老太婆的雷点,让她瞬间原地爆炸。
可君胤却没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他松开沈青青的手,走到太皇太后榻前,深深一揖到底,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恭顺,可威严冷厉半分不减:“孙儿不孝,惹得皇祖母动怒,特来请罪。”
这一礼,别说沈青青,殿内伺候的宫人都屏住了呼吸。
君胤是什么人?踏着血海尸山登位的暴君,连宗庙祭祀都懒得敷衍的煞神,如今竟为一个女人折腰?
太皇太后显然也怔住了,毕竟,她还以为这孽障是带着那妖妇再来气她的......
君胤许久才直起身子,只是拍了拍手。
立刻有内侍抬着一个半人高的紫檀木盒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打开了盒盖。
就见里头端正坐着一尊通体用罕见整块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观音像,宝相庄严,眉眼间带着悲悯众生的慈和,雕工鬼斧神工,玉质更是世间罕有,隐约还能瞧见周围散发出温润柔和的宝光。
连沈青青都能一眼分辨出,这佛像,起码是国宝级别的!
方才还病恹恹的太皇太后,在看清那尊玉佛的瞬间,眼睛都直了,猛地从榻上坐起,声音都带着颤抖:“慈航普度?这,这不是消失近百年,传闻早就毁于战火!”
她甚至顾不上仪态,直接下了床榻,走到那玉佛面前,伸出干枯的手,想要触摸又不敢,眼底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君胤这才起身,声音依旧平静:“孙儿费了些功夫,特意为皇祖母寻来的。”
太皇太后爱不释手地欣赏着玉佛,脸上哪还有半分病容,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好,好!皇帝有心了。”
【???】
沈青青在心里发出惊天怒吼:【您老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是装的吧?!】
太皇太后高兴了,君胤便才趁机开口:“宴席上是孙儿的不是。青青性子倔,是孙儿强留她在身边,那赤霞珠也是孙儿非要给她戴的。”
他顿了顿,声音沉了几分:“皇祖母要罚,就罚孙儿。”
沈青青急得直跺脚:【不是,暴君!你有没有搞错!让你来祖孙反目!你让她罚你做什么!罚我啊!让我跪碎瓷片!抄女戒!挨板子都行啊!】
太皇太后终于将目光投向沈青青,目光复杂,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罢了,她终究对你有恩。”
她在君胤的搀扶下,重新坐回榻上,语气缓和下来:“哀家只是怕你重蹈先帝覆辙。”
君胤垂眸,语气坚定:“皇祖母放心,这江山,孙儿看得比命都重要。”
又交谈了几句,太皇太后的脸色彻底恢复,甚至已经露出了笑意,看起来简直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只有沈青青,想惹是生非都没有突破口,
最后太皇太后挥了挥手:“皇帝且去忙吧,让哀家与贵妃说几句体己话。”
君胤闻言,下意识看向沈青青。
太皇太后知道他的担忧,冷笑一声,没好气道:“放心,哀家不会为难你的心肝宝贝疙瘩,只不过是想教教她,怎么做君家的媳妇。”
沈青青眼睛一亮:【暴君快走!好让老太婆狠狠收拾我!】
君胤微微点头,转身走到沈青青面前:“朕在外面等你。”
这话说得大声,好似故意说给太皇太后听的。
随后便转身离去。
厚重的殿门缓缓关上,宫人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沈青青和太皇太后两人,四目相对。
沈青青激动:【来了吗来了吗!都是自家人,您可千万别对我客气啊!】
大殿内寂静得落针可闻。
沈青青已经摆好了宁死不屈的姿态,下巴微微抬起,面容清冷,眼神轻蔑,将亡国皇后的高傲与决绝演绎得淋漓尽致。
太皇太后捻着佛珠,坐在榻上,沉默地打量着她。
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就在沈青青以为她要发作时,太皇太后却幽幽叹了口气。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下首的一个绣墩:“坐吧。”
声音不是预想中的盛怒,反而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
沈青青愣了愣。
【坐什么坐?不是应该让我跪下说话吗!】
她没动,只是戒备地盯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也不强求,只淡淡开口:“哀家在燕宫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如今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也懒得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
“皇帝性子倔,他既然铁了心要留你在身边,哀家劝是劝不住的,你也一样,再怎么闹腾也是徒劳。”
太皇太后闭上双眼,转动佛珠,语气意味深长:“与其整日想着寻死觅活,倒不如既来之则安之,皇帝对你一片苦心,想来也不会亏待了你,日子定是不比你做那个什么劳什子梁后差,你该知足了!”
沈青青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对劲,老太婆不对劲……你不是最讨厌我这个亡国妖后了吗!!】
【 你到底行不行!】
太皇太后见她,冷哼一声:“怎么,你以为哀家要为难你?皇帝这般护着你,哀家若是再往枪口上撞,岂不是更与皇帝离了心,这才是你想看到的吧?”
说着,她慢悠悠从腕上褪下一只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这是哀家当年的陪嫁,今日赐给你。戴着它,大燕上下,再没人敢轻看了你。”
这意思,是要承认了她这个贵妃身份了,太皇太后都承认了,那满朝文武谁还敢有怨言?
沈青青心里一万个拒绝:【谁要你的陪嫁!我要你罚我!虐我啊!我的进度啊!】
【暴君一尊玉佛就把你收买了?你堂堂太皇太后的骨气呢!】
【不行,今天我必须惹怒她!不然这剧情更偏到姥姥家了吧!】
太皇太后递上玉镯,沈青青缓步上前,作势要接,却突然一挥衣袖。
“啪”地一声,玉镯掉落在地碎成几段:“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太皇太后与其赏我这种无用的东西,倒不如直接赐我一丈白绫,送我下黄泉!”
瞧着碎裂的玉镯,太皇太后脸色骤变,枯瘦的手重重拍在案几上。
沈青青心中暗喜:【生气了吧!来吧来吧!别因为我长得美而怜惜我!辱骂我!羞辱我!责罚我!拿出你毕生的宫斗手段!】
太皇太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沈青青的手指都在发抖。
她死死盯着沈青青那张倔强的脸,许久,眼里的怒火却渐渐平息,化为一种绵软的无奈。
“你这孩子,心中戾气太重!”
太皇太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来人。”
殿外的纪嬷嬷闻声立刻推门而入,小心凑上前来:“太皇太后。”
【哇哇哇,容嬷嬷来了!要上刑了!】
哪知太皇太后却说道:“去取笔墨纸砚来。”
沈青青疑惑:【取笔墨纸砚干什么?】
很快,宫人就将文房四宝在殿内的案几上铺开。
太皇太后指了指案几,对沈青青淡淡道:“你既不肯静心,今日就在此抄写《心经》百遍,哀家亲自看着你抄!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慈安宫!”
沈青青:【???】
【抄佛经?】
【这么不痛不痒的惩罚?】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恭喜宿主,成功激怒太皇太后,获得抄写佛经惩罚,抄完可获得1%剧情进度。】
“……”
沈青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简直要怀疑人生。
【我都摔了老太婆珍贵价值连城的陪嫁手镯,这么卖力地作死,就换来抄佛经和1%的进度?这对吗!】
【还不如让君胤再罚我一次呢!】
大殿外面还等候在廊下的君胤听见这句心声,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所以你还是更喜欢床上的惩罚?
君胤压下嘴角,转瞬恢复如常,转身便离开慈安宫。
“走吧。”
小喜子急急忙忙跟上去,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殿门,满脸焦急:“陛下……娘娘还在里头……”
以太皇太后的脾气,贵妃如此冲撞太皇太后,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磋磨呢!
君胤脚步未停,嘴角却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皇祖母与贵妃……相处得挺融洽,朕就不必掺和了。”
然后真的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喜子惊愕地看着自家陛下的背影,一头雾水。
太皇太后先前跟贵妃那水火不容,恨不得立马赐死亡国妖后的模样,她们怎么可能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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