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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星晚吟)


谢桂花一听这话也炸了,反唇相讥:“晨霜年纪小,懂什么规矩?她以前连城都没出过几次,哪知道这些城里头的门道?你个当爹的,接电话时咋不问清楚?光听几句就急吼吼地跑来,怪得了谁?”
两个人越吵越凶。
街边的小贩都停下活儿来看热闹。
连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侧目。
就在这时,饭店里面传来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司仪正高声宣布:“接下来,请新郎萧知禹先生,新娘阮初夏小姐,交换婚戒!”
那欢快的气氛,仿佛在讥笑他们俩的狼狈与落魄。
阮德军不死心,绕着饭店转了好几圈。
眼睛死死盯着每一个可能混进去的缝隙。
可每个角落都有人守,根本没机会。
他就像只被关在笼外的困兽,急得团团转。
他拳头攥得咯咯响,冲谢桂花咬牙道。
“等她一出来,咱们立马冲上去!就在大门外堵她!这么多客人看着,摄像机都开着,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不认爹妈!她要是敢当众翻脸,我就把她的老底全掀出来!”
虽然不少人暗自惊叹:“这新娘真是美得不像话。”
可心里都清楚,她是乡下出来的。
父亲是个泥瓦工,母亲在家种地,家境寒酸。
不少人交换眼神,带着几分轻蔑,几分好奇。
像蒋玉敏和阮晨霜这样的人,原本就等着看她出丑。
蒋玉敏是阮初夏的表姨。
一向看不起她家,背地里没少说风凉话。
阮晨霜则是阮初夏的妹妹。
从小就嫉妒她聪明、漂亮,处处压她一头。
两人交头接耳。
等着看阮初夏在权贵云集的场合出丑。
没想到,阮初夏步伐从容。
面对满堂权贵,她居然一点都不怯场。
就算站在气质出众的萧知禹身边。
她也不显得寒酸,反倒有种沉静的光彩。
那是一种不张扬、却自带温度的美。
这种美,而是由内而外透出的从容与淡定。
宾客们对她的印象一下子好了起来。
原本还有些人抱着观望的心态。
可此刻,言语间满是欣赏与赞叹。
有人小声感叹:“本以为是乡姑,没想到是个藏得住的金疙瘩。”
先前那些冷眼旁观的人,此刻都不禁重新打量起这个女子来。
“还是医生呢,明年就要去京城医科大学进修了。”
另一个声音压低了语调,带着几分敬意说道。
周围几人立刻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意外。
那可是体面职业里的佼佼者。
更何况还能去京城进修,说明能力绝对不一般。
这身份,别说当萧家少奶奶,就是嫁进任何一家豪门,也配得上。
“萧家这媳妇选得真准,模样好,本事也不差。”
蒋玉敏听见这些话,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死死盯着阮初夏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与不甘。
凭什么?
一个从山沟里爬出来的泥腿子。
也能站在这样的场合,接受所有人的赞美?
这些人是不是瞎?
她心里怒吼着,几乎要把牙咬碎。
那些刚才还在嘲讽阮初夏土气的人。
如今一个个换上了恭敬的神色,简直比变脸还快!
一个村丫头穿得再体面也是村丫头!
再怎么打扮,骨子里不还是个土气的乡下人?
她越想越气。
那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萧知禹?
怎么能站在这里,被所有人捧在掌心?
可她再不满也只能憋着。
在这种场合根本不敢当众发作。
这里是萧家的主场。
是萧知禹的大婚之日。
她是阮初夏的亲戚,身份尴尬又微妙。
一旦闹出丑闻,最先丢脸的反而是自己。
她只能强压怒火。
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祝福的模样。
婚礼进行到敬茶环节。
原本按照西式婚礼流程,并没有这一步。
可萧知禹坚持加入这个传统仪式。
而阮初夏也欣然同意。
音乐换成了悠扬的民乐。
红木托盘上摆着两杯热茶,茶面微漾,香气袅袅升起。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温馨肃穆。
萧振武看着阮初夏,脸上全是骄傲。
他打量着这个儿媳妇,越看越满意。
这样的儿媳,简直是老天赐给萧家的福气。
要不是他自己有眼光。
儿子哪能娶到如此体面又懂事的媳妇?
他在心里暗暗得意。
脸上却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其实他早就打听清楚了。
阮初夏不仅品行端正,工作出色。
待人接物也极有分寸。
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真是祖上积德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阮初夏。
上面印着“百年好合”的吉祥字样。
阮初夏双手接过。
声音轻柔却清晰:“谢谢爸。”
她微微低头,动作恭敬却不显卑微。
那份教养和分寸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萧振武随即咧嘴笑了出来,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他从未想过,一句简单的“谢谢爸”,竟能让他心头一暖。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连声道:“好好好!”
“祝你和知禹长长久久,一辈子都好。”
说罢,他还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阮初夏的手背。
那动作里满是长辈的慈爱与认可。
郭华琴也在边上笑着送上祝福,顺手递过去一个红包。
她眼角含泪,满脸慈祥地看着阮初夏。
作为母亲,她早已把这个儿媳当成了亲生女儿。
她知道阮初夏从小没了父母。
今日婚礼上无人替她撑腰。
她想用自己的方式,给这个孩子多一点温暖和底气。
阮初夏接过来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
一捏就知道里面厚厚实实塞了不少钞票。
她没有当场打开看,只是小心翼翼地收进随身的手包里。
这不仅是钱,更是萧家二老对她的接纳与祝福。
上次萧老爷子给她的1001块,图个“千里挑一”的好彩头。
那是她第一次见萧家老人时。
那一千零一的数字,既吉利又用心。
让她当时就红了眼眶。
如今这红包更厚,显然寄托了更深的期许。
她只是低头笑了笑,没多问,也没推辞。
她知道,这是萧家父母的心意。
她要做的,就是坦然接受。
并用一生去回应这份厚重的信赖。
因为阮初夏家里没人。
敬完萧家爸妈后,婚礼就直接开始了。
“我,萧知禹。”
阮初夏身旁,目光坚定地望向她。

她的眼中有光,有坚定,也有藏不住的柔软。
“我们自愿成为夫妻。不管遇到啥事,健康也好,生病也罢,有钱还是没钱……都会互相扶持,真心相爱,走完这一生。”
这段话,是她亲手写下的。
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
她不要照搬模板,也不要那些空洞的承诺。
她要的是真实、是责任、是彼此托付的勇气。
她这辈子重新活过来,就想把婚礼办得像样点,所以特地加了这段誓词。
重生之后,她深知人生的短暂与无常。
这一世,她不想再委屈自己。
也不想让重要的时刻留下遗憾。
宾客们先是安静,随后不少人悄悄抹起了眼角。
年轻人眼中闪着光。
长辈们频频点头。
连那些原本对阮初夏抱有偏见的人,也不由得动容。
这一刻,没有人再把她当成乡下丫头。
而是发自内心地祝福这对新人。
接下来就是敬酒环节,也是新人向亲朋好友表达感谢的重要时刻。
每一桌都洋溢着祝福与笑声,有人起哄要新人喝交杯酒,有人调侃他们今后的生活,热闹得像是要把整个大厅都点燃。
轮到蒋玉敏那一桌时。
气氛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对新人。
目光落在萧知禹挽着阮初夏的手臂上。
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压住,喘不过气来。
她缓缓端起酒杯,声音干涩。
“知禹哥,祝你新婚愉快。”
对阮初夏呢?
一句话也没说。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萧知禹冷冷扫了她一眼。
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与厌烦。
他搂着阮初夏的肩膀。
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爱的只有她。
他看都不看蒋玉敏一眼。
至于阮晨霜,更是被他直接无视。
他只对着桌上其他宾客举了举杯。
“感谢大家赏脸,今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说完,便搂着阮初夏转身离开。
阮晨霜脸上挂不住,耳根子都烧红了。
她整个人僵硬地坐在那儿,像是被当众扒了脸面。
周围人虽没明说。
但那些意味深长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蒋玉敏举着酒杯,手臂悬在半空。
进退两难。
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臊得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旁边有人实在忍不住,笑了出声。
紧接着,又有人跟着轻笑。
像是连锁反应,整个角落都泛起一阵压抑的哄笑。
以前蒋玉敏仗着郭华琴宠她。
在这些人面前没少摆架子。
走路昂着头,说话带刺儿。
见了谁都不主动打招呼,仿佛全天下都得围着她转。
可现在呢?
她被当众冷落。
没人替她说话。
没人给她台阶下。
真是报应不爽。
“依我看啊,别做白日梦了。”
一个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摇着扇子。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想抓不该抓的东西,真当自己是主角呢?笑死人了。”
蒋玉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揭了伤疤。
她死死咬住牙关,却始终不敢出声。
可她知道,她不能闹。
坏了婚礼,郭华琴非得把她骂死不可!
把四十多桌都转完。
阮初夏立马撑不住了。
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萧知禹肩上,小声撒娇:“脚好疼……疼死了。”
萧知禹赶紧蹲下来检查她的脚,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白色高跟鞋,鞋面精致,款式优雅,确实好看。
可那鞋跟细得吓人,像是踩在钉子上走路。
这哪是穿来庆祝的?
简直是来受罪的!
他忍不住小声数落。
“活该!明知今天要走那么多路,要站那么久,还非要穿这种鞋,现在疼了吧。”
阮初夏却理直气壮地仰着头。
“谁让你那么高?我要穿平底鞋,站在你旁边不得像个小孩子?你让我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矮你一头?”
她眼里还闪着泪花,可语气却半点不认输。
萧知禹顿时语塞。
他无奈地摇头:“……”
说啥都没用,这丫头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只能哄着,低声安抚:“行了行了,乖,别闹了。回去我给你按按,好好揉一揉,好不好?”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嗯。”
阮初夏这才满意地点头。
勾唇一笑,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饭吃完婚礼流程到这里也算圆满结束。
现场的热闹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离别的温情与疲惫的轻松。
看着最后一位宾客走出门,萧知禹终于松了口气。
他牵着阮初夏的手往外走。
准备上车回家,结束这漫长而充实的一天。
外面的阮德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裹着外套在寒风里来回踱步。
他又冷又饿。
从中午等到天黑,连口热饭都没吃上。
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他早就冲进去了。
非得问问这婚礼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就在他快炸毛的时候。
谢桂花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
“出来了。”
她语气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阮德军抬起头。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
果然,阮初夏正笑眯眯地被萧家人围着走出来。
几个萧家的亲戚簇拥在她身边,有说有笑,时不时还指着她身上的衣裙赞叹几句。
阮初夏轻轻点头回应。
谢桂花虽然没出过什么远门,可也一眼就瞧出来,阮初夏身上的那条裙子肯定不便宜。
谢桂花只在县城百货公司的橱窗里见过类似的衣服,标价好几百,一般人根本舍不得买。
她心里不服气,嘴里就开始骂:“这小贱人,穿得比晨霜还体面!上次还哭穷,分明就是不想给我们钱,装什么可怜!”
她越看越气,觉得阮初夏那笑容简直就是故意炫耀。
她咬牙切齿地嘀咕:“我们家晨霜可是正经认进蒋家的孙女,怎么轮得到她这么招摇?装模作样,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
刚才他们在外面等的时候,其实也看到了阮晨霜。
两人在蒋家门口站了快半小时,脚都站麻了。
阮德军几次想上去搭话,都被谢桂花拦下。
他们远远瞧见阮晨霜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正低头给一位老太太剥橘子,笑得极其乖巧。
只不过那时候阮晨霜正忙着讨好蒋家人,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俩。

第227章 你这个白眼狼
谢桂花怕自己和阮德军是乡下人,会让蒋家看轻阮晨霜,就没敢上前搭话。
她知道,自己和阮德军站在蒋家门口,只会让晨霜难堪。
可这份委屈,她全记在了阮初夏头上。
可对阮初夏,她可没那么多顾忌。
她恶狠狠地推了阮德军一把:“去啊!趁现在人多,狠狠羞她一回!怎么?你怂了?”
她冷笑一声:“你不是一直说要替晨霜讨公道吗?现在人就在眼前,你还等什么?难道要等她骑到我们头上才算完?”
阮德军本来心情就糟,被她这么一激,脑子顿时一热。
可面前站着几个挡路的,他也不敢直接冲过去,只能站在原地扯着嗓子吼:
“阮初夏!你这个白眼狼!你今天……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他的嘴,整个人被拽着往旁边的小巷子里拖。
他瞳孔骤缩,双脚在地上胡乱蹬踏,鞋底刮过水泥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阮德军心头一紧。
谁干的?
谢桂花呢?
他眼角余光一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一扭头,发现谢桂花也被捂着嘴,正被人拖着走!
她双腿拼命蹬踹,却被一个身穿黑夹克的男人单手钳制着胳膊。
而周围的人就跟没看见一样,该干嘛干嘛。
阮德军的意识开始模糊,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理智。
阮初夏的脸、晨霜的背影、谢桂花的哭骂、蒋家门口的红灯笼……
一切画面在眼前飞速旋转。
来之前就听说京城这儿不太平,该不会真撞上混混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腿一软,紧接着下身一热。
吓出尿了。
几分钟后,他俩被粗暴地拖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深处。
阮德军和谢桂花瘫软在地上。
其中一个男人身材高大。
他正是彭承宣。
站在他身旁的那个年轻人叫叶知遥,二十出头,穿着笔挺的西装,正懒洋洋地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墙边。
其实早在这之前,阮初夏就已经悄悄地把阮德军和谢桂花的算计告诉了萧知禹。
婚礼当天,这两人一定会来闹事,目的就是为了趁乱敲诈一笔。
萧知禹听完后,二话不说立刻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亲萧振武。
萧振武当时正在书房喝茶,听到儿子的话后,手一抖,茶杯重重磕在桌面上。
他恶心这对人的贪婪无度。
阮德军口口声声说是他萧振武的救命恩人?
可那也不过是十几年前发大水的时候,他恰好路过,顺手把对方从水里拉了一把而已。
更何况,当时水势并不深,就算没人救他,阮德军也根本不会淹死。
他自认已经仁至义尽,问心无愧。
可没想到,这人居然还不知足,居然还想借着儿子婚礼的大好日子,故意制造混乱,趁机捞钱。
简直是把人心当软柿子捏,把脸皮当遮羞布穿!
这口气,谁能咽得下?
当他后来听说萧知禹只是安排人把阮德军和谢桂花拦在饭店门口,不让他们进去参加婚礼时,当场就冷笑了出来。
他知道,这样太轻了。
这种人,不能只拦,不能只赶,必须让他们彻底清醒,知道什么叫分寸,什么叫底线!
于是,在婚礼仪式一开始,萧振武便悄悄下令,派叶知遥和彭承宣暗中盯着那两人。
们有任何异动,哪怕只是多走几步靠近主厅,立马动手,毫不留情!
绝不给他们开口说话的机会,更不会讲什么过去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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