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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降临,从零开始无限进化(茗香淡淡)


反正,他们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正好就着这次机会,摸清楚他们到底想干嘛。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人在慌乱害怕时,会下意识相信自己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在遇到“莫君凡”时,我就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
因为我亲眼目睹了“宋南星”他们被洗脑,所以我一定不会相信他们几个。
江望和我的关系比起我和莫君凡更加熟络些,所以如果我得知江望也被洗脑时一定会更加害怕。
于是“莫君凡”就成为了最佳的诱饵,我和莫君凡也曾一同作战过,所以他出现时,我一定会下意识选择相信。
届时,他们就可以想办法把我“诱骗”到这间大厅。
从进了这间大厅开始,我就打量了一下整个大厅的布局,什么都没有,就前面台阶上的一个石台。
即使我对宗教不懂,也隐约猜出了这个地方的用途。
这整间大厅,应该是一个祭场,这帮人费尽心思的把我骗到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我就是那个“祭品”。

事实上,从莫君凡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他是假的了。
莫君凡是个究极社恐,根本不会说那么多话,只有面对安小薇的时候,他的话才会不由自主的多起来。
这一点也许连安小薇自己没有意识到,所以她造出来的这个影子,仅仅是因为莫君凡给了她这样的印象而已。
但她不知道莫君凡面对我和她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或许她觉得制造一个“莫君凡”的影子过来糊弄我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但在我这,却恰好成为了破绽。
信徒们将我团团围住,一点一点的缩小自己的包围圈,将我逼到石台边上。
我退无可退,索性爬到石台上,这是一步险棋,但我只能这么做,因为就在刚刚,我通过手臂上的眼睛看到在石台下方,有一个有些扭曲的像是屏障一样的东西。
这个石台多半是个祭坛,把整个镜中世界最薄弱的地方藏在这里,根本就是笃定了我一定会看见,但出口被石台压着,想要破开得先破坏石台。
鬼知道这石台是什么材质。
该说不说,这帮神棍还挺阴。
不过,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与我周旋了这么久,忽然就搞出这么个晚宴来钓我。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我是什么神降容器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等不及了。
这也从侧面说明,所谓的神降,并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的,应该是需要一定的时机,否则之前那么多次机会,他们都没有这么做。
如果我还有命出去的话,只需要调查一下这个时间段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能解开很多事了。
其他人见我爬上祭台,纷纷低
头吟唱起来。
“以圣子血肉,承神明之魂——”
“祂将苏醒,祂将降临——”
“届时异端被埋葬,尸山浇筑成天堂——”
神圣中又带着一丝诡谲的歌声响彻整个祭场。
熟悉呓语再次袭来,体内又是久违的蠢蠢欲动,而这一次,猛烈过之前的任何一次。
我站在祭坛上并不好过,说实话,就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我能不能挺过去。
无尽的痛苦中,我似乎听清了那疯狂呓语所传达出的意思。
尽管我确信,那根本不是中文,甚至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门语言。
我无法用言语形容,但在脑海中,一些碎片化的知识或者说——思想,被灌输进来。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我能感受到一股不属于我的力量试图侵占我的身体,剥夺我的意识。
但我别无他法,这是最后的赌博,我必须坚持下去,赌对了,我就能从这里出去,赌错了,就是无尽深渊。
我在脑子里一刻不停的冥想云雷纹的图案,好在似乎有那么一点用,我能勉强稳住心神。
但脑海的清醒也让我身体的疼痛却越发的真实。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流正在加快,每一存皮肤都火辣辣的痛,简直苦不堪言。
意识就快要支撑不住了,我微微抬眼,不仅安小薇,那几名高层的神职人员都来了,他们面上带着狂热的欣喜,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我忽然反骨作祟,偏偏不想叫他们如愿。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其他事物迷惑,我重新闭上眼睛,在这无尽的痛苦的洪流中,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崩散又被无形的力量柔成一团,每个细胞都互相距离几万光年那样遥远。
我试着与那股力量抗衡,不知是我之前已经对此很有经验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真的隐约将那力量压制住。
但那股力量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它不再像洪流一般席卷而来,而是丝丝缕缕,冲击着我身上的每一处血管。
我索性放开自己紧绷的神经,试着让那力量渗透进来一缕,然后集中精神,感受那股力量,将自己原本的一些力量与那股不属于我的力量融合在一起。
一瞬间,呓语声变得更大更清晰了,让我几乎没办法维持理智。
完蛋,这一步走得太险,这回恐怕真要寄了……
在意识彻底消失前一秒,我听到一声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
下一秒,一切又归于虚无。
鼻尖萦绕一丝熟悉的味道,意识逐渐回笼,映入眼帘的是我房间的天花板,不是教堂那个,而是调查局的宿舍。
仿佛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我猛的从床上弹起来,环顾着周围。
熟悉的陈设,熟悉的配置,我这是……回来了?
刚松了一口气,便传来了敲门声。
“我能进来吗?”是陈语冰的声音。
“来了。”
我答应着,下床去开门,走起来感觉还是有些脚下虚浮。
陈语冰见我如此,微微皱眉有些担心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陈语冰站在门口,面色一如平常,依旧冷冰冰的,但她看着我眼底隐隐有些担忧。
我扶着额头坐回床上,感觉还是有些恍惚。
就好像之前的种种遭遇,都只是我精神过度紧绷之时做的噩梦。
我甩了甩头,试图将残余的混乱甩出去,环顾着自己的房间喃喃道:
“我回来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依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当然,这里是调查局,很安全。”
陈语冰安慰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走进来,从水壶里给我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
“喝点水也许会好些。”
“谢了。”
我伸手去接她递过来的杯子,手指碰到她的手背,触感清晰可辨,不容我质疑。
胸口那根死死绷紧的弦,忽然就松下来了。
我接过水杯正准备喝,水面中倒映出陈语冰的模样,此时的她正对着我露出诡谲的微笑。
我下意识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玻璃杯应声而碎,杯中的温水撒在地上,向我流淌而来。
陈语冰歪了歪脑袋,那笑容仍旧僵在脸上。
“你以为,你已经离开了,是吗?”
“错了,你永远也别想离开这里。”
随即,整个场景宛如镜子般崩塌破碎,碎片向我袭来,将我吞没。
…………
我再次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浸湿了头发和后背。
我仍旧在调查局的宿舍里,我的房间中。
这时,门又一次被敲响。

我警觉的看着门口,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
调查局的宿舍门并没有猫眼,我无法从里面看到外部的情况,只好装作毫无动静。
好在敲门声并没有持续太久,我听到宋南星的声音再外面说:
“没事,先让她休息吧。”
脑子还有些隐约的抽痛,我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试图缓解一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有些疑惑。
我现在到底是在镜中,还是在外面。
为了确认自己目前的处境,我撩起袖子,打开手臂上的眼睛观察着周围。
一切都是实质化的,没有扭曲的虚影,也没有任何异常。
我真的已经回来了吧?
虽然这样想着,从哪里回到哪里,我似乎又有些搞不清楚。
双手撑在盥洗池的边缘缓了好一会儿。
再次抬眼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镜中的我脸色有些苍白,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似乎一切如常。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冷笑,惊得我整个人都激灵一下。
短暂的僵住了一秒,我又释怀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至于这里是不是镜中世界,也没那么重要了,大不了就是再探一遍。
轻轻吐了一口气,我坐回床上,比起整个场景的真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
我闭上眼,在脑内冥想那个云雷纹的图案,待状态稳定了一些后,我开始回忆当时在祭坛上的感觉。
随着回忆出的细节越来越多,我渐渐感受到了身体中的那股力量,不像在祭坛时那么大,只是有些微微的异样。
那股细微的力量开始在我体内游走,与此同时,我感觉有些恶心,身体似乎在本能的排斥着它。
脑子又开始抽痛起来,长短有序,久违又熟悉的频率。
但这次,我并没有从中听出什么信息来,只感觉另一股本来潜藏在我身体里的有些熟悉的力量在与那股游走的力量相冲。
疼得要死!
好在我似乎总是在忍受着这样的疼痛,对疼痛的耐受力已经大大加强,已经习惯了好多。
咬牙忍过了最难受的阶段。
然后,两种力量又逐渐融合。
我仔细感受着,试图控制它,这次似乎更加好控制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引导着那股力量温和的冲刷着我的全身,期间偶尔有些酸胀细微的疼痛,就像是,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短暂的疼痛过后,痛感渐渐消失,我继续控制着它在体内游走。
直到这股力量途径手臂,手臂上的眼睛忽然像针扎一样,传来尖锐而又细密的疼痛。
我只好放缓速度,一点点的试探着,直到受不了为止。
就这么控制着这股莫名的力量在体内游走了一圈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轻巧了许多。
再次睁开手臂上的眼睛,视野更加清晰了,而且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同时,我也更加确认了我现在所在的这里的确是现实世界,我的确是在调查局内。
直到现在,我才真真正正放下心来。
伸了个懒腰,踏出房间门,调查局内依旧和原来一样,工作人员们来来往往,只不过,他们在见到我时明显比之前热情了许多。
“哎?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舒羽正好从我房间面前路过,关切的问我。
我神经下意识紧绷起来,忽然感觉自己像是“狼来了”故事里的大人,几次三番的确认虚假和真实。
不过下一秒,我便调整好了心态,逃是没用的
我扬起笑脸,和舒羽打招呼。
“我好多了,其他人呢?”
得知我没什么大碍,舒羽松了口气,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你知道吗,我和齐嵇在外面准备接应你们,但忽然就失去你的信号了,没过多久宋南星和陈语冰他们就将情况传达回总部了。”
“然后呢?”
“晚上有庆功宴,具体的过程你可以问他们,我并没有进去,所以具体细节只要你们进去的队员才知道。”
我点点头,暂时将疑问压下,舒羽见我不说话,指了指体质测评室的方向道:
“你先和我过去,你出来的时候,人是昏厥的,而且我们监测到你的身体里有第三次变异的迹象,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得去测评一下。”
对于她所说的第三次变异,我倒是不奇怪,因为这本来就是我预先计划的。
之前在镜中世界之所以爬上祭台,就是为了让那个所谓的上主污染我,根据之前两次变异的经验来看,只要我能坚守住,没准就能再次觉醒出新的能力。
虽然接受污染风险很大,但无非就是几个结果。
第一种结果,我赌错了,直接寄。
第二种结果,赌对了,如果觉醒了新的能力,或许还可以背水一战。
第三种结果,如果那所谓的上主真的是所谓的神明的话,那么我作为神降的容器,在祭坛上一定会引起不小的异常波动。
那里链接着镜子世界中最薄弱的地方,一旦波动有溢出,在外界的调查局成员一定会发现。
也就是说,我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能搏得一线生机,如果足够幸运的话,还可以觉醒出新的能力。
从结果来看,我的确很幸运,人还活着就已经很棒了。
来到测评室,测评室中只有一个巨大的有些怪异的仪器。
之所以说怪异,是因为这个东西实在有些难以形容,仪器的主体是机械的,但在机械的外围又局部覆盖着一团团血肉一样的东西,像心脏一样不断跳动着。
那一团团血肉就像长进了机械的内部,与机械合为一体。
而那些连接我身体和四肢的接口,又是纯纯的机械,类似医院里监测心率的设备。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一台机械和血肉共生的仪器。
仪器据说是实验室那边的队员研究出来的,大概是用了什么异常单位做出来的吧。
舒羽将各种仪器连接到我的身体及四肢各处,然后启动了仪器。
似乎有像电流一样的东西穿过身体,却并不难受,当然,我知道这不可能是电流。
舒羽一边观察着我的状态,一边记录着各种数值,过了一会儿,她将那些连接在我身上的接口取下,有些疑惑道:
“奇怪了,身体没什么异常。”

舒羽颇有些费解的用笔在头上挠了几下,然后抬头对我道:
“你先好好休息,队长说这几天你不用出任务,有什么异常感觉的话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呀。”
我微微点头,简单道过谢之后直接回到房间。
刚刚已经确认了我所在的地方是真实的,而且我的确通过祭祀发生了第三次变异。
但还有一个未解决的问题。
关于我在祭台上听到的呓语,我闭眼回忆着当时的种种,那是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有了点头绪。
一个奇怪的知识在脑子里逐渐成形、完善。
就像是自然而然的学会的,一种名为“恐惧投射”的内容,可以投射虚假的痛苦,使目标被困于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无法区别现实与幻觉。
倒是个十分实用的技能,那点痛苦不算白挨。
那呓语中承载了太多无法言喻的知识,我一时间消化不完,不过即使只是这一点,也足够了。
在我能够完全承受住污染之前,这种东西还是少听为妙,最好连回忆都不要轻易去回忆。
不过,我还是有些在意关于天启教派的后续处理,正好可以等庆功宴的时候打听打听。
至于现在,则是久违的摆烂时间!
就这样,我一直躺到傍晚才慢悠悠的来到庆功宴的地点内,已经有几个队员提前到了这里开始准备。
见我到来,齐嵇十分自来熟的勾住我的肩膀。
“凌,可以啊你,直接把天启教派的老窝给捣了。”
老窝?我面上有些疑惑。
见我这幅表情,他解释说:
“你们进去之后没多久,老宋就传出信息,说你凭空不见了,后来局里增援了专门负责空间异常情况的秘级调查员,说你在镜子里。”
我点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你这么说,倒也没错……”
齐嵇啧啧称奇:“真进去了,镜子里啥样。”
“里面是个教堂,要具体形容的话……”我斟酌着语气继续道:
“你知道那种超现实主义的那些画吗?里面的空间没有一点逻辑可言,但又投射了一部分现实中的场景和人物。”
我看了齐嵇一眼,对他道:“之后的细节我会记录在调查档案里。”
刚好,这时陈语冰也来了,我连忙和齐嵇打了个招呼结束话题,直直朝着陈语冰的方向走去。
见我过来,陈语冰率先开口:“好点了?”
“好多了。”
“看你这表情,你想问什么?”
想问的多了去了,我在脑海里给问题一一排序后,提出了第一人问题,
“我是怎么消失的?”
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奇怪,如果我是凭空消失,那其他人应该会很快的发现才对。
陈语冰摇摇头道:“一开始,你并没有直接消失,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置换了,但被置换的那个‘你’行为有些呆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暴露了,所以,我们把你的那个影子给处理了一下。”
说是处理了一下,其实是直接处理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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