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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羞辱反派后,我被他摁着亲哭(见鹿是个宝)


夜沉瑜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漫不经心的笑,侧身让开空间:
“我想这中间可能有些误会。”
他给温念初的手机根本没有电话卡,她也不可能有机会报警。
看来,这栋别墅里报警的另有他人。
夜沉瑜看了一眼端着果盘出来的王妈。
王妈手中还端着一盘未及放下的水果。
她深吸一口气,面对满屋的警察和夜沉瑜骤然冷沉的目光,尽量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声音清晰却微颤:
“是我报的警。”
“温小姐就在房间内,先生整日用锁链锁着她,让她无法行动。”
两名警察点了点头,随即上前将卧室门打开。
果然看到了被锁链锁着的温念初。
几名警官想办法将其解救了出来。
夜沉瑜的目光掠过王妈,最后落在温念初脸上。
他眼底那抹玩味的笑意终于淡去,沉淀为一种幽深而危险的平静。
也对,一个在船上能迅速制服别人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失忆就彻底相信他?
他应该更谨慎一些的。
最终,几人被各自带到一边的客房进行了简单的问话调查。
在安静的客房里,温念初尽可能清晰并且冷静地陈述了这段时间的经历:
如何被限制自由,通讯被切断,食物中被下药以导致身体虚弱。
她提到了王妈最初的沉默和后来的帮助,但没有过度渲染,只陈述事实。
另一边,王妈面对警察,虽然紧张,但语气坚定:
“先生给的工资是高,但我不能眼看着出事……温小姐是被关在这里的,她不想待着。那些药……我听着都害怕,再多的钱也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
而在夜沉瑜面对询问时,则完全换了一副面孔。
他脸上的无奈和困惑表现得恰到好处,甚至带着一丝沉痛的担忧:
“警官,这绝对是误会。温心刀是我的爱人,她近期情绪非常不稳定,有严重的被害妄想和抑郁倾向,我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防止她伤害自己。那些只是营养补充剂和安神药物,因为她拒绝正常就医。”
他叹了口气,眼神显得真诚而疲惫。
“我承认我的方式可能极端了,但这都是出于保护和爱。”
“但王妈年纪大了,可能被我爱人发病时的某些言论误导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爱人能好起来。”
他巧妙地将囚禁扭曲为过度保护,将温念初的指控定义为精神不稳定下的幻想,甚至暗示是温念初影响了王妈。
然而,警察并非只听一面之词。
他们查看了别墅的门窗,发现部分确实有从外部加固的痕迹,更重要的是,他们带走了厨房里那些调料,以及温念初近日进食的残留物样本。
这些是王妈暗中留下的证据。
当警察提出需要温念初和夜沉瑜一同回警局进一步协助调查时,夜沉瑜没有反抗,只是在上车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被女警护着坐上另一辆车的温念初。
那眼神复杂得令人窒息,里面有愤怒,有被背叛的冰冷,但最深处,竟还有一种扭曲的,不肯熄灭的执着。
温念初同样歪头笑了笑。
她做了个口型。
“囚禁我,就凭你?”
正好,她刚好能从警方的口中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如果是对方藏了她的身份证,她就逼迫夜沉瑜把身份证还回来。如果不是的话,她就可以在警局补办一个身份证。
重新她的生活,然后想办法挣钱,给自己治疗。
夜沉瑜看到了温念初脸上的笑容。
这是他没见过的笑容。
明媚而且灿烂。
把她关起来,把她变成只属于他的艺术品,他以为总有一天她会习惯,甚至会爱上他精心打造的牢笼。
可现在他清楚地看到,把他送进警局,她竟然能笑得这样……开心。
她好像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喜欢过他。
这个认知比即将面临的法律指控,更让他难以承受。

之前的直觉没有错,照片上那个眼神锐利的赛车手,真的是她本人。
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涌上温念初的心头,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拼图的过程里终于找到了缺失的关键一块,但图案却并非全然熟悉。
她立刻用新身份证去银行查询了名下账户。
结果令人困惑,几个账户零零总总加起来,只有几千块的余额。
这不对啊。
她清晰地记得搜索到的旧闻里提到,“车王争霸赛”的优胜奖金每个队员都高达十万元。她距离那场比赛的时间并没有间隔很长,难不成失忆前的自己欠债了?
她调取出详细流水,目光定格在数月前的一笔大额转账记录上。
整整九万五千元,一次性汇入了一个陌生的,归属地为荣城医院的银行账户。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重点是先离开上京这个地方,夜沉瑜出来后说不定又得想其他的办法对付她,于是,她几乎是立刻用所剩不多的钱,买了最近一班通往荣城的大巴车票。
在下午的时刻,她随着稀疏的人流走出荣城汽车站,呼吸着故乡潮湿而陌生的空气。
她没有耽搁,第一站直奔最近的电信营业厅。用身份证补办回了自己原来的手机号码。
当SIM卡插入新手机,信号格亮起的瞬间,她才仿佛真正和过去的自己,重新连接上了。
温念初刚买完手机,然后往回走着。
“温念初?”
是个陌生的男的。
温念初没理会这声音,继续走着。
却没想到被对方直接抓住了手腕。
“你不是不在荣城吗?什么时候回来的。”秦烨抓住温念初的手腕,低声问她。
温念初面无表情:“你认错人了。”
秦烨:“......”
“你觉得我会认错吗”
温念初听过这个名字,但是是从警方办理新身份的时候,说是和她长得特别像的一个女生。
“我叫水心刀。”温念初猛地用力,甩开了他的钳制,冷笑一声,“搭讪也用点新鲜招数,真够莫名其妙的。”
“你说你叫什么?”
秦烨愣住了,眉头紧紧皱起。
“水、心、刀。”
温念初一字一顿,同时仔细打量着他的脸。
那张脸,终于和她被困别墅时,在电视体育频道回放里看到的某个落败选手的形象重合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比赛里,我的手下败将秦烨吗?”
秦烨像是被雷劈中,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温念初,你疯了?”
他上下打量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演戏的痕迹。
眼前的温念初穿着简单甚至有些朴素的衣服,独自一人出现在街头,眼神姿态却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娇纵大小姐,反而透着一种他只在赛场上从那个嚣张的孤儿车手水心刀身上见过的野性和锐气。
他顿了顿,猛地想到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解释,语气也跟着沉了下来:
“温念初,你是不是知道了温婉的事情?”
“所以故意装疯卖傻,连自己是谁都不敢认了?”
在他认知里,温念初出门从来都有司机接送,前呼后拥,何时会这样形单影只地出现在街头?
“是不是?”
他逼问一步,语气也带上了不善。
温念初只觉得无比荒谬。
刚摆脱一个偏执狂夜沉瑜,还没喘口气,又撞上一个自来熟且显然脑子也不怎么正常的男人。
“我叫水
心刀。”
她语气彻底冷了下来。
“你认错人了。”
“再不让开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秦烨的眉头死死拧紧。
水心刀……这个名字他当然记得,那个在赛道上硬生生从他手里抢走冠军的孤儿。
可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回忆,竟完全想不起那张脸的具体模样,连那双在头盔下总是透着股狠劲和专注的眼睛,也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当时败给她之后,强烈的屈辱和不甘让他做出了那个决定。
他通过白奕秋那边的关系,使了些并不光彩的手段,给水心刀制造了不小的麻烦,最终逼得她无法在荣城的赛车圈立足,黯然离开。
中途或许有过一丝微不足道的后悔,但也仅仅是一闪而逝。
他从小被父亲灌输的理念早已刻入骨髓:
想要拿第一,如果正面赢不了,那就想办法让第一消失。
他将这些杂乱念头甩开,目光重新锁定了眼前的人。
无论她耍什么花样,这张脸就是温念初。
“温念初,别闹了。”秦烨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再次伸手想去拉她,“今天刚好温伯父找我有事,你跟我一起回去。”
“有病?”
温念初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
她已经反复声明,可对方却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纠缠不休。
她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躺下,明天还得为生计和住处奔波。
眼看秦烨的手又要抓过来,温念初眼神一凛,不再废话。
她身体记忆里那些磨练出的、以及或许更早之前就存在的反应瞬间启动。
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精准地劈在秦烨的颈侧。
秦烨脸上还带着错愕和不耐烦,根本没料到这个看似娇弱的温念初会突然动手,更没料到力道和角度如此刁钻专业,眼前一黑,直接软倒在地。
温念初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皱了皱眉。
虽然麻烦是他自找的,但扔在大街上总归不妥。
于是,她拿出新手机,拨通了120,简明扼要地说明了地点和有人昏迷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拍了拍手,转身朝着记忆中孤儿院方向附近的一家廉价酒店走去。
现在,没有什么比一张床更重要。
补个觉吧。
毕竟王妈说过夜沉瑜家里十分复杂且事情很多,暂时抽不开身离开上京。
那就睡一觉,明早再去医院看看情况,还可以给自己做个全面的检查。
能让失忆前的自己花钱治病的人,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人。
至于队友什么的,温念初暂时还不敢去接触,毕竟在她比赛完之后就被绑架了,她还不清楚幕后凶手是谁呢?

第二天,温念初前往了荣城那家私人医院。
她联系了医院的前台,帮忙查一下自己那一笔的汇款,顺便报了个全面的体检。
称自己之前脑震荡了,影响了记忆力。
前台原本是不透露客户隐私的,但碍于这笔汇款是她本人发起的,所以就直接告诉了她。
这笔费用打给了一个叫做吴院长的人。
刚好来换班的另一个前台过来,看到前面的同事在说这事后,有些激动地抬头:
“就是你啊,之前小谢说的那个姐姐。”
眼前这位换班过来的护士名叫张清清,是吴院长的老同学,她的面容带着些生活操劳的痕迹,语气却十分热络。
“当时吴院长查出来那病,手术费一下子要那么多,真是愁死人。”
张清清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感同身受的焦急,“我自个儿家里还欠着一屁股债,东拼西凑,也就能挤出两千块给他先垫上,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剩下的钱,眼看着期限快到,都不知道该去哪儿凑。”
她看向温念初,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感激和后怕:“所以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要是再晚上几天,耽误了及时的最好的治疗,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吴院长这命,可是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不好意思,我因为脑震荡失去了部分的记忆,想问一下这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温念初疑惑道。
“嗯,具体我们也不清楚。”
但对方看了看温念初挂号单子上用的身份证,说道:
“我这同学是孤儿院的院长,你也是孤儿,想来应该是在这里长大的吧。对了,人就在204病房,要不你体检完了顺便去看一看。”
张清清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温念初。
“好的,谢谢您。”
温念初向张清清点头致谢。
她在这家私立医院排号做了一次极其全面的体检,核心目的就是排查夜沉瑜长期给她服用的那些不明药物是否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或脏器损伤。
幸好,最终拿到的大部分结果显示都在正常范围内。
得益于私立医院的高效和张清清的些许关照,验血报告出得很快,基本没有发现身体上的重大问题。
报告最后只委婉地提示了一句:
患者可能存在轻度焦虑状态,建议保持心情舒畅,注意放松。
紧接着,温念初买了几十元的果篮,打算去204病房看一看。
当她走到医院走廊的转角的时候,突然有人抱住了她。
她身体瞬间绷紧,几乎是本能地就要给对方一个过肩摔,手臂都已经蓄力。
“你......”
一个带着哽咽和巨大喜悦的少年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抱紧她的手臂微微发抖,充满了失而复得的依赖。
温念初动作顿住。
之前看旧报道时,好像提过一嘴,说赛车手水心刀有个弟弟……
不会就是眼前这位吧?
她警惕地转身,对上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温润的眉眼,本该盛满春风般的和煦,此刻却如同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湖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小心翼翼。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过了好几秒,才发出一个破碎而沙哑的声音:
“姐姐,我好想你。”
温念初看着眼前这个眼眶发红、情绪激动的男生,有些无措地、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好…好久不见。”
谁料,这句生疏的回应非但没让对方松开,反而让他抱得更紧了。
温念初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办法继续扮演一个“熟悉”的姐姐。
她轻轻但坚定地推了推对方的肩膀,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那个……不好意思。”
“我失忆了。所以……你能先和我保持一下距离吗?”
她摊牌了。
在她看来,失忆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大事,但她是真的无法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接触,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她毫无印象的陌生人。
走廊里,不少路过的护士和病人家属都好奇地看向这对姿态有些奇怪的年轻男女。
谢樾,是来看望孤儿院院长的。
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重逢他以为早已遭遇不测的温念初。
“好。”
他乖乖应下,后退两步。
温念初:“我来204病房找人,你也一起吗?”
谢樾:“嗯。”
两人进了病房里面。
里面的中年人醒了过来,靠着背后的床,正在喝一杯温水。
“小谢来了啊。”
院长的目光落到谢樾的身上。
“这位是?”
他有些奇怪。
谢樾:“这位是之前给院长手术费的姐姐。”
“主治医生说多亏了你这笔钱啊,否则我这个治疗往后面拖的话就会是一场无底洞。”
院长感激道。
温念初:“人没事就好。”
吴院长:“小谢能有你这样的姐姐,实在是好啊。否则,我这把老骨头还得在床上躺更多年。”
温念初从院长感激的话语和谢樾的神情中,迅速拼凑出了大致缘由。
那笔消失的奖金,是因为谢樾才捐给院长的。
而这个谢樾,既非她的血亲,外貌也与她毫无相似之处。
她挑了挑眉,未置一词,心下却已明了。
直觉告诉她,要想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团,直接询问谢樾或许是条捷径。
于是,当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来到相对安静的走廊时,温念初停下脚步,抬了抬下巴,目光直接看向谢樾:
“我们聊聊?”
“嗯。”
谢樾点头,将她带到了之前温念初租的出租屋。
温念初目光扫了一圈。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却整洁。
谢樾示意她坐下,目光却依旧无法从她
脸上移开。
没人知道。
在过去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是靠着怎样的恨意和为她复仇的信念才撑下来的。
皇代那群人渣!
他们骗了他。
用水心刀的性命威胁他,逼他坐上赌桌,为他们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他做了,像个傀儡一样赌赢了他们要求的天文数字,双手沾满了洗不掉的肮脏。
可当他要求他们履行承诺放人时,他们却只是狞笑着告诉他:
“那个小妞?骨头倒是硬,可惜早就扔去园区了,应该已经死了吧。”
那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活下去的意义只剩下一个。
让皇代,所有相关的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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