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吟:「没事,送给她了就好。」
 姜晚吟把纪怀珩叫来家里就是除了学习上的事,就是礼物的事了。
 穗穗的一岁生日,她当然记得。
 她特意自己打了个平安锁,自己穿的红绳做成的手链。
 夏安栩家是没有资格收到邀请函的,所以她才找了又找,找到了一样是海城的纪家。
 刚好纪家收到了邀请函,她就托纪怀珩让他爸帮忙把她做的手链一起送给穗穗。
 “小晚,吃饭了。”张姨把做好的菜端到饭桌上,叫姜晚吟。
 “嗯嗯,好的张姨。”姜晚吟从沙发上坐起身结束了和纪怀珩的聊天。
 张姨是她找的保姆,她是跟着儿子来的M国,帮忙照顾小孙子。
 现在她的孙子已经可以↑幼儿园了,她闲着没事就出来找了份兼职。
 很巧,她就住在自己小区的对面,所以很方便过来给她做饭。
 而且张姨手艺特别特别好,要的价格也不高。
 姜晚吟吃了张姨的饭,胃口都好了不少,人也胖了一点点。
 “张姨,你坐下来吃完饭再回去吧。”她叫着张姨。
 张姨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回去看孙子了。”
 “小晚我今天不小心把盐放多了,会有点咸,我给你榨了果汁,就放在桌子上,你记得喝。”
 “好的。”
 张姨走到玄关处,站在那慢吞吞的换鞋,直到看到姜晚吟吃了她特意加重盐的菜。
 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果然和张姨说的一样,这些菜好吃是好吃,就是比较咸。
 姜晚吟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喝下去。
 觉得还是很渴又喝了一杯。
 洗完碗,她没事情做就在沙发上和闺蜜聊天。
 聊着聊着她就觉得很困了,起身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就立马睡着了。
 没过一会儿。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历砚寒打开了姜晚吟床头柜上的星光小夜灯。
 床上的女孩睡得很熟,看样子把那药喝得不少。
 历砚寒现在还不急着惩罚这个不乖的小东西,他伸手把姜晚吟的手机拿过来。
 坐在床边,轻易的就打开了女人的手机。
 他不慌不慢的翻着姜晚吟和那个叫纪怀珩的聊天内容,眼神暗了暗。
 是因为这个才把纪怀珩带回家,不是因为喜欢他吗?
 他继续往上翻,两个人聊天是有点多。
 历砚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退出了纪怀珩的聊天框,又把别的人都看了个遍。
 才把手机放回原位。
 男人附在床上人儿的身上前,手指把人的脸摆正回来。
 汹涌急切的吻落下,把中了迷药的人弄得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不够还不够。
 姜晚吟感觉在睡梦中被人堵住了鼻子,呼吸困难,她快要缺氧了。
 而且身上好热啊,好难受。
 “唔……呼……”姜晚吟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只见面前出现了一张男人的大脸。
 有重影,她看不清楚是谁。
 身上好热啊,像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在咬。
 “热……好痒……”她无意识的叫出声。
 历砚寒看着她,知道这是。药起作用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又磁性:“宝宝,哪里痒?”
 男人扶着她不让她躺下来,姜晚吟只能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不知道……全身痒。”
 她的手碰到了男人的脖子,觉得特别的舒服,“你身上好凉……好舒服啊……”
 女人忍不住男人身上靠,历砚寒却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碰。
 “我是谁知不知道,就敢这么撩我?”
 “老婆你看看我是谁?”
 姜晚吟摸不到冰冰凉凉的东西,她不乐意了,眯着眼去看面前的人。
 看不清,但是好熟悉,“不舒服,我好难受……帮帮我……”
 “谁帮你,我是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一直追问。
 姜晚吟听不进去,伸手去撕扯对方的衣服。
 嘴里一直喊着,难受,热。
 历砚寒不肯让她得逞,抓住她乱动的手。
 “不要抓着我,呜呜呜……我好难受……求求你帮帮我……”
 男人不理会继续逼问:“我是谁?你想要谁帮你?”
 恍惚中,姜晚吟一下子以为自己回到了被那个男人囚禁的日子里。
 他就是喜欢这样问自己,他是谁,非要逼她叫老公。
 姜晚吟太难受了,有些崩溃的喊着:“是老公……是老公,要老公帮帮我。”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历砚寒的嘴角满意的上扬。
 他惹了这么久也难受得很。
 男人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和姜晚吟调换了个位置,慵懒的靠在床头柜上。
 他拉过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前再往下滑,到了那个位置,男人声音无比魅惑:
 “老公帮你,老婆自己帮老公解开。”
 这时候的姜晚吟特别听话,直接照做。
 历砚函的呼吸慢慢变得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声响起。
 …………
第119章 晚晚,你什么时候到海城?
 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洇着暖黄色的灯光,光线被两人交缠的影子照射在墙壁上。
 直到半夜,这场旖旎。
 姜晚吟流了很多汗,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历砚寒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粉色的浴巾围在身下,然后去客厅给女人接了一杯水回来。
 床上的人已经累得一动不动了,汗水从她的额头滑下流进了黑发里。
 男人拿起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一些,坐在床边把人扶起来。
 “宝宝乖,起来喝点水。”
 冰凉的水触碰到姜晚吟的嘴唇,女人出于本能的把整杯水喝了下去。
 随后历砚寒就把人抱进了浴室。
 第二天,温热的阳光照进屋内的床上。
 “唔……”,姜晚吟被这强烈的光线照醒,难受的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头好疼,喉咙也疼,腰也疼,好像全身都疼。
 姜晚吟难受的侧躺着,手脚搭在旁边的空位置上。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睡坏了,鼻息好像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好像是历砚寒身上冷冽的檀木香。
 她睁开眼睛,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位置。
 不可能,历砚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可是一段零零碎碎的画面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她居然梦到了自己和历砚寒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
 女人的脸一下子就爆红了,就是梦谁也不能梦和历砚寒的。梦啊。
 真的是太疯了。
 姜晚吟努力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柜上,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发烧了。
 傻傻的姜晚吟还以为是发烧的原因,所以身上才会那么不舒服。
 ——————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
 姜晚吟凭借着自己优秀的成绩提前完成了学业,拿到了双学位的证书和学历。
 她和几个在M国交的朋友一起出去吃了饭,然后去唱K。
 晚上九点的时候,她们就散场了。
 M国不比国内安全,能一整天不管多晚都能在外面玩。
 这边如果在外面太晚回家的话,就会很容易被当地的小痞子盯上。
 如果只是勒索你的话,这种情况都是比较轻的。
 姜晚吟回到自己的公寓,房间已经有一部分东西被收拾好了。
 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点了个熏香躺在床上。
 她发现自己每隔一段时间起床,身上就会有莫名其妙的红痕。
 一开始是脖子比较多,再后面就是肚子上,大腿内侧、小腿,甚至是脚趾……
 不疼也不痒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咬的,她买了很多驱虫驱蚊药也没有用。
 M国的医疗水平也奇葩,又不好预约,各种操作手续,还要排队。
 后面她就买了这个驱蚊的香薰,这种情况才好转一些。
 而且这个香薰很好闻,很助眠,很快床上的姜晚吟就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
 “叮铃铃铃……”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晚晚!”夏安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
 “小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她问道。
 “我这不是等着你那边天亮后,好给你打电话吗?”
 “你几点的机票回国啊?”
 “给我说个时间,我到时候去接你。”
 姜晚吟笑了笑,退出微信界面去查机票,看到时间后说:“我今晚的飞机,明天国内上午十一点半到。”
 “OK,我到时候去接机,你给我买特产没有?”
 夏安栩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给姜晚吟展示一个死亡角度。
 姜晚吟看着她笑,手指按着减音键和电源键“买啦买啦,一行李箱都是你的礼物。”
 她边说边截图,把闺蜜的丑照存到相册里。
 夏安栩毫无察觉,傻愣愣的笑:“哼,那就行。”
 “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要睡美容觉了。”
 “OK(-)”
 挂断电话,姜晚吟起床洗漱和收拾行李。
 沈斯若和其他几个朋友都过来帮忙了,所以收拾得很快。
 飞机降落在海城的机场上。
 距离自己上一次回海城已经过去快一年半了。
 “晚晚!晚晚!”
 “这里这里。”
 人群中,夏安栩站在最前面,朝着她招手。
 姜晚吟跑过去,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她们已经大半年没有见面了。
 “你终于回国了,我的嫡长闺。”
 “终于有人能陪我逛街看电影吃饭了,哈哈哈哈,真好。”
 “走走走,我们去吃饭。”夏安栩帮姜晚吟拿过一些行李,拉着她出去。
 突然一个身影从她们的面前走过。
 姜晚吟和历砚寒对视上,心脏突然紧张的快速跳动起来。
 她回过虽然已经做好了还会和历砚寒见面的可能,但没想到这个可能会那么快。
 历砚寒眼神淡淡的,像是在看陌生人,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夏安栩和姜晚吟都吓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在男人迈着长腿很快的离开了,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
 穗穗趴在爸爸的肩头上和姜晚吟对视着。
 ——————
 今天请假,只更新一章哦,宝子们不用等了,早点睡··*
 我明天也不一定会早更,因为我要想一个新的CP也走病娇路线,你们可以猜猜是谁和谁?
 书荒和书评继续冲一冲哦,爱你们(-^O^-)
 夏安栩的爱包由于太过惊呆而掉落在了地上,她回过神来赶忙捡起自己的爱包。
 心疼的吹了吹,粘上的灰。
 “天,怎么会那么巧就在同一个机场出来?”
 “他故意的吧?”
 夏安栩对着姜晚吟说。
 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隐没在了人群中,姜晚吟才回过神来。
 “不知道,应该是碰巧。”姜晚吟在心里自我安慰,牵过夏安栩的手,转身往另外一个出口走。
 刚刚历砚寒明显看到她了,可明显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又想到了两年前自己毅然决然的从病房里面离开。
 历砚寒的苦苦哀求声回荡在身后,自己却没有一点心软。
 从那次医院碰见后,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历砚寒。
 或许是这个原因,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她的偏执和病态的占有欲。
 他这样条件的人,身边不会缺爱慕者。
 夏安栩想了想也觉得是,如果真是故意在机场堵着姜晚吟。
 为什么不和以前一样直接把人给抓回去,在她的信息库里,现在历砚寒的实力在历氏里面已经是说一不二了。
 而且就算离开了历氏,历砚寒也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现在就算是历老太太再出场,也很难压制住得了他的疯狂。
 男人没有这么做,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放下了?
 夏安栩懒得去猜测那个狗东西到底要耍什么花招,她讨厌死这个傻叉了。
 边走边和姜晚吟骂他:
 “都怪这个傻叉。”
 “穗穗我就出生的时候抱过她,我也见过她两三次,但是每次都只能远远的看。”
 这个姜晚吟知道,每次夏安栩见到穗穗都会偷偷的给她拍照片,发给她看。
 “现在我的宝贝干女儿肯定都不知道她有一个很爱很想宠她很想给她买小裙子的干妈!”
 “干!”
 姜晚吟默默的听着闺蜜的吐槽发泄,心里也默默补了一句:“穗穗可能连自己妈妈是谁也不知道。”
 两人上车后就抛开了这些让人不愉快的话题。
 两人决定要一起开开心心的叙个旧。
 ——————
 历砚寒抱着穗穗,强忍着不回头的意念往前面走。
 直到出了出口,周特助已经在外面等好久了。
 见老板和小姐出来了,赶紧打开车门。
 这个夏天够热的,在外面的温度能把人晒得融化掉。
 穗穗坐在车里的宝宝安全椅上,历砚寒在给她固定位置。
 小家伙看着她爸爸,突然奶声奶气的说道:“爸爸。”
 “嗯?”男人轻声回应她。
 “刚刚那个阿姨……那个阿姨好漂酿呀~”
 男人的手下一顿,意识道她嘴里说的肯定是姜晚吟。
 男人温热的大手摸了摸女儿肉嘟嘟的小脸颊,“那你喜欢她吗?”
 小家伙嘿嘿笑:“喜欢!穗穗喜欢~”
 历砚寒勾着嘴角笑了笑,有时候血缘这个东西真的是说不清。
 ——————
 夏安栩一早就预约好了位置,不是高档餐厅也不是精美西点。
 而是她们最爱吃的一家麻辣烫,别看这家店是在一条街道上的小角落。
 不大还有点旧,可是这家麻辣烫可是学生们的最爱。
 周围有好几个校区,姜晚吟和夏安栩的大学和高中校区都在这附近。
 每一天都不少的学生和周围的住户来吃,店小容不下那么多人,就只能预约。
 “凤姐、华哥,我们来了。”夏安栩对着忙活着的老板夫妻二人打招呼。
 老板娘凤姐回头一看,发现是她们,惊喜的对姜晚吟说:“小晚,你回国了?”
 姜晚吟对着老板娘笑了笑,“是啊,凤姐。”
 老板华哥也看到她们了,调侃道:“小晚你可算回来了。”
 “你不在,小栩就自己来吃,每次那个胃口小的哦。”
 “吃我们家那么多年,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她胃口那么小。”
 “麻辣烫还是得两个人吃才好嘛,边吃边说别人坏话。”
 “你不在,她都不知道和谁骂她的敌人了。”
 夏安栩被老板调侃得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说别人坏话的就是她带头的。
 然后姜晚吟跟着她同仇敌忾,有时候讲得很精彩的时候,老板两人还会边干活边偷听。
 夏安栩为自己辩驳:“才不是的好吧,我已经不这样了。”
 “我现在可是端庄稳重的律师,我之前是因为要减肥。”
 凤姐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就觉得好玩,一下子就拆穿了她:“减肥来吃麻辣烫啊?”
 姜晚吟站在旁边笑得不行。
 凤姐不想逗她了,连忙说道:
 “好了好了,是减肥,但是今天不减肥了吧?”
 “今天要多吃点,位置已经给你们留好了,老位置去吧。”
 “真的是两年没见你了吧,今天凤姐请你们。”
 两个人挑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菜就去了老位置等待。
 华哥把煮好的麻辣烫端过来给她们,两人道谢:“谢谢华哥。”
 姜晚吟好久没吃过这家最喜欢的麻辣烫了,夏安栩不愧是她的闺蜜。
 特别懂她,她自己已经馋这个好久了。
 凤姐和华哥这个店客人那么多,就是因为他们的手艺真的是很好。
 麻辣烫的汤底和食材还给得很足,价格也不是很贵。
 两人开心的吃着,没一会儿夏安栩就忍不住了开始吐槽。
 “我跟你说,我前段时间接了个案子,真的是气死我了!”
 姜晚吟好奇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有一个建筑公司老板,拖欠工资!”
 “你知道他有多欺负人吗?”
 姜晚吟真的很配合也很想听,每一句她都有回应:“咋了?”
 “他不是全体工资不发的那种,他就逮着残疾人和文化水平不高的农村老实人来坑。”
 “他们又不是很懂法,也没有钱请律师为他们维权。”
 “这个事情就拖了很久,他们年纪也大了,要是离开了这个工地,也不一定有别的工地要。”
 “所以后面是其中有一个人,他儿子得了白血病没有钱治,后面找老板要自己的工资,他都求他了还磕头了。”
 “这个私人东西就是不给,这种货色也能当老板,我真的是c了。”
 夏安栩越说越生气,胸口都微微起伏着。
 她接着说:“那天要不是我刚好去那个工地办业务,我才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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