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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如何拯救漫画世界(楚九书)


然而有一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可能是之前把运气挥霍光了。当夏初背着挎包,裹着风衣溜达到附近的商圈,准备转一圈时,她看见了穿着浅蓝的高领毛衣,白风衣,扎着个小辫的张书禹走进了商圈附近的咖啡厅。
当他进入咖啡厅的那一刻,夏初瞪大了眼睛。
系统比夏初还激动,悲愤欲绝的叫了起来:【为什么那个咖啡厅里突然出现了诡异?!那里被领域覆盖了!】
夏初头嗡嗡的疼,她先意识到系统也能感应诡异领域的出现,然后跟系统确认:“他领便当的地点是游乐园吧?”
【是的,但那应该是他唯一一次正面接触诡异。现在怎么办,我们该进去吗?】系统立刻回道,它的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六神无主。
夏初看了眼咖啡厅,从外面看,它似乎没什么大问题,透过玻璃,还能看见里面的人在走动。夏初认命地抬脚,大踏步地往咖啡厅走去。
“我不能靠运气拯救世界,”她冷静地反思,“之前是我想差了。”
是她想的太简单,以为既然这个世界只是一位作家笔下的漫画,那只要主要角色不死,世界就不会毁灭。
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似乎不是这么运行的,它没有夏初想象中的僵硬,漫画也并非全部正确。
救人似乎不是重点,想拯救世界,必须知道世界毁灭的根本原因。
系统也在反思,它跟她道歉:【抱歉,夏初女士,是我误导您了,世界线的变动比我想象的更复杂。或许想拯救这个世界,不是救下几个人这么简单……】
夏初轻声说了句“不怪你”,握住咖啡厅的门把手,推开了咖啡厅的大门。
大门内的景象依旧正常。穿着制服的店员站在收银台后,将做好的咖啡递给顾客。
夏初关上大门,眼前平和的景象开始如老旧的油画般褪色。等视野中的画面稳定,店员已经变成了一个脑袋是茶壶的怪物。
坐在咖啡厅里的客人的脑袋都变成了黄色圆球。黄色圆球上印着表情包似的卡通五官。咖啡厅的装潢和正常状态下的咖啡厅没什么区别,除了前台和地面上有一些新鲜的血迹。
夏初对比咖啡厅变化前的景象,发现她的位置有所移动,她比一开始向左移了不少。
她向右手边扭头,几个一看就是人类长相的人正站在她之前的位置——正门口。
他们正使尽力气去拉咖啡厅的大门,拉门的人有一位光头壮汉和一位穿着运动服的男性,他们的手上都出现了青筋,可惜的是,大门纹丝不动,好像被焊在了地上。
两位拉门壮士的背后站着张书禹和一个明显和运动服男性穿着情侣装的女性。张书禹最先发现了夏初,他看向夏初的方向,面露震惊。
“你怎么也进来了?”他上前一步,走到夏初的面前,关切地问。
情侣装女性好奇地看过来,但却没有多嘴。夏初能看得出来,他们几个有不同程度的惊慌,但几人之间的气氛不错,看来在她进来之前,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夏初偷偷的指着那些怪物,符合常理的向唯一认识的人困惑地反问:“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咖啡厅吗,这些人是在整蛊吗?”
“这里确实是咖啡厅,没想到能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你,真是不巧。”张书禹苦笑了一下。
他向夏初介绍:“那边拉门的两位,高个的叫李国栋,另一位叫秦书,旁边的女孩叫王亦雪。”
说完这句话,他微微低头,靠近夏初的耳边,压低声音解释:“我们刚刚讨论过了,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是一进咖啡厅就变成这样了。里面的人都变成了怪物,门也拉不开。”
“这不是整蛊,除了我们几个,刚才这里还有一个人,他发现门拉不开之后,不太友善的问服务员怎么回事,然后他就……”
张书禹顿了一下,指了指地上的血,声音沉重:“被那个服务员杀了。”
他靠得太近,夏初感觉他呼出来的气吹到了她的头发。夏初忍住给对方一个过肩摔的冲动,后退半步,装出震惊的样子:“被、被杀了?!”
她这句话没有压低声音,一时间,店里面的所有怪物都看了过来。
与此同时,论坛某讨论楼。
重制版XXX话剧情集中讨论楼(其他讨论贴会在48小时内删除)
家人们,最新话末尾是怎么回事?禹哥怎么就进领域了!之前没这一出吧?
最新话出来好多新人物啊
老贼又喝大了预定
说不准都是新炮灰
黑发小姐姐应该不是炮灰吧,我看禹哥认识那个黑发小姐姐
那,戏份多一些的炮灰?
黑发小姐姐好像不是新人物,我看着有些眼熟
是便利店吧,黑发小姐姐很像那个店员!

◎队友各显神通,而我摆得像人机◎
随着脑袋的转向,怪物们脸上的表情也有所变化,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疑惑。这种卡通表情放在除了头以外都是人类外形的怪物身上既惊悚又滑稽。
张书禹向前*一步,果断又决绝地把夏初挡在他的身后,隔绝了那些视线。剩下三个人也停下了动作,警惕地盯着那群怪物。
还好,这群怪物没看多久,就移开了视线,继续各做各的事了。
夏初看着张书禹的后脑勺,在怪物转头后,她能感觉到张书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不少。
张书禹抓住夏初的手,把夏初拉到咖啡厅的大门前,和其他人抱团。夏初像被吓傻了一样,愣生生地被他拉了过去。剩下的三人没对张书禹的行为表达任何反对,唯二的女生还拍了拍夏初的肩膀,小声安慰。
“别怕,没什么大事,”王亦雪说,“我男朋友刚刚比你叫的还大声。”
她的男友,秦书红着脸低声反驳:“我是叫的大了点声,但突然死了个人,大家当时不都挺害怕的!”
王亦雪捏了捏秦书的脸,笑呵呵地说:“是是是,你一点都不胆小。”
秦书咕哝一声,紧紧握住王亦雪的手。
有了这么一段插科打诨,刚刚的紧张氛围倒是冲散了不少。块头最大、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李国栋挠了挠后脑勺,问道:“门拉不开,现在咱们怎么办?”
几人拧着眉毛,愁眉苦脸地低声谈论起来。最活跃的是张书禹和王亦雪,他们说的有来有回。李国栋坦白地承认自己脑子没有大学生好,但他有一把子力气,有什么需要动手的地方他肯定帮忙。秦书则时不时蹦出一些天马行空的观点。
夏初花瓶似的站在张书禹旁边,低着头,不时附和两声,像是还没缓过来一样。
实际她已经开始走神了。因为进来之后她就后悔了。
她发现这个诡异很弱,她完全可以伪装一下再进来,然后直捣黄龙,把诡异干掉,抽身离去,而不是直接闷头进来,被张书禹认出来,不得不在这装作一无所知。
看她这样,交流的间隙,张书禹还低声问了句“没事吧?”。夏初愣了一会才回神,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张书禹把更多的注意力分到了她身上。
夏初一定怕得不行,张书禹想。
仔细盘了一圈后,众人达成了不能干坐着的结论。张书禹总结:“看来除了茶壶头一开始说的‘进店必须消费’以外,没有其他线索,我们想出去必须点一杯咖啡了。就是不知道要一人点一杯,还是只点一杯就够了。对了,你们身上有钱吗?”
他们进来之后手机都没了信号,线上付款是不可能了,只能用现金。几人从兜里、包里掏了半天,最终凑出来一百多块钱。
“先问问那个茶壶头吧。从这些怪物之前的表现也能看出来,只要我们没有踩到某条线,它们不会动手。”张书禹说。
这个思路是对的。
以夏初的经验,诡异必须告知外来者离开领域的方法,这是客观规律。只是如何告知,是否会隐瞒一定信息都看诡异自己的操作了。
王亦雪点头:“我们先讨论一下该问店员什么,等会大家一起去前台,公平起见,我们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谁去问。”
她的提议得到了全票赞同,五个人围成一圈,先嘀咕了半天,确认了该问些什么问题,然后开始石头剪刀布。夏初在第二轮的时候赢了这场游戏。最后秦书苦着一张脸,看着右手的拳头。
“唉,今天运气真差。”他愁眉苦脸地叹气。
抱怨归抱怨,他却没有推诿。他一马当先,向茶壶头店员的方向走去。张书禹反应最快,立刻拉着夏初跟着上了他。王亦雪慢了一步,跟在后面。李国栋则自觉地走在了最后。
秦书走到茶壶头面前,靠着前台,先打了个招呼:“你好。”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不自觉地抖起了腿,抖得前台也出现轻微震动。茶壶头停下了手头擦杯子的动作,热情地回道:“您好,尊敬的客人。”
它一开口就是抑扬顿挫的歌剧腔。
秦书“呃”了一声,他突然忘词了,只好有些磕绊地自由发挥:“我有件事想问一下,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茶壶头放下手中的杯子,动作夸张地双手合十。它把紧握地双手放在脸边,陶醉道:“介意?怎么会呢?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在场的几个人都不是很适应这种浮夸的说话方式,不同程度的做出了一些小动作,有人皱眉,有人搓胳膊。
秦书接着说:“我之前听到你说,进店必须消费,所以我们想出去,要先在这点咖啡,对吗?”
茶壶头疯狂点头:“您真聪明,客人,就是这样。”
前一个问题的成功让秦书不那么紧张了,他继续问:“我们几个点一杯可以吗?”
茶壶头不屑道:“尊敬的客人,我们这里可不欢迎穷鬼。”
它没正面回到到底行不行。秦书想了想,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回忆着刚刚的讨论,换了一个话题:“如果只点不喝,会有什么事吗?”
“哦——您是尊贵的客人,想做什么都行,”茶壶头拉长了调子,“不过小普朗格最讨厌浪费了,他会惩罚每一个浪费的人。”
秦书尬笑了两声,找补道:“你们真是太有环保意识了,其他店都该跟你们学习。对了,你这有菜单吗?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消费水平怎么样。”
“菜单,哦,菜单,当然,所有地方都应该有菜单。”茶壶头神经质地重复着“菜单”两个字,低头打开抽屉,在抽屉里翻了半天。在翻到让人怀疑它到底能不能找到菜单的时候,它终于摸出了一张塑封的菜单。
茶壶头把这张菜单推给秦书,语气低落:“给,客人,这是我们的菜单。”
秦书拿起菜单,人傻了。见他的反应不对,王亦雪踮起脚尖,从他手里拿过菜单,她一看菜单,人也傻了。
这两个人的表现让剩下的三人也凑了过来,菜单上的文字闯入他们的眼帘,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你们认识这上面的字吗?”王亦雪问。
没一个人给她肯定的回答。
这张菜单上的文字长得像鬼画符,他们都不认识,值得庆幸的是,旁边的价格用的是阿拉伯数字,但价格后面代表货币单位的符号,他们又不认识了。几人围着菜单,当场开起了小会。
“这……我们的钱还能在这用吗?”秦书不确定道。
王亦雪说:“继续问吧。”
秦书又一次带着大家的集思广益,英勇就义般的上了。
他拿出一张纸币,问:“请问你们这里收这种钱吗?”
茶壶头从他手里抽出这张纸币,它举起纸币,左看看右看看,凑近了看,放远了看,接着,它捏着纸币,猝不及防地靠近秦书。
“天啊,这是你们从哪找来的假。币?我们可不收这种东西。”
它阴沉地说着,壶嘴正对着秦书。气氛突然压抑起来。张书禹下意识地把夏初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夏初顺着他的力道,站在他的身后,手却已经摸上包里的雨伞了。
直面了怪物川剧变脸,秦书冷汗直流,想起之前惹怒茶壶头的人的经历。
他急中生智,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这居然是假。币?!这是之前我买东西的时候别人找给我的,可恶,之后我一定要去找他们算账!”
接着,他又一副忧伤的模样:“这可怎么办?我现在身上都是这种钱,我真的很想喝咖啡啊。”
他这一套连招,还真给茶壶头糊弄住了。茶壶头又恢复了之前的彬彬有礼,他握住秦书的手,身体前倾,诚恳道;“尊敬的客人,您不必担心,这家咖啡厅里的大家都是好人,总有人愿意借你们钱的。”
它的手没有人类该有的温度,冰冰凉凉,像死去多时。秦书僵硬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语无伦次道:“好,太好了,很好,谢谢你。”
秦书连钱都没拿,用一种虽然在克制,但还是显得狼狈的步伐走向王亦雪。
在秦书问话的时候,张书禹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总觉得他们漏了什么。这时,他突然听见夏初小声嘟囔了一句。
“我喝咖啡要加奶的,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加。”
张书禹灵光一动,终于想到他们忘了什么。
是饮料的口味,这些怪物能喝的东西他们到底能不能接受?
等秦书问完了,茶壶头准备收起菜单的时候,他大步走到前台,指着菜单问:“您知道的,我们都是第一次来,您能给我们推荐一些适合我们并且价格低廉的饮品吗?”
他特别强调了“适合我们并且价格低廉”这几个字。
他的身后,忙着安慰自家男友的王亦雪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茶壶头的壶嘴转向了张书禹,它的头上只有茶壶,没有五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察觉到它现在的心情并不好。它“看”了张书禹许久,才又把捏在手里的菜单放在桌面上,指着一个靠近中间位置的饮品。
“客人,这样饮品最适合您的要求。”它不情不愿地说。
“我可以拍照吗?”张书禹拿出手机问。
“可以,”茶壶头兴致不高地说,“当然可以。”
张书禹对着菜单拍了张照。拍完后,他点开相册,确认照片画面清晰,内容完整无误。张书禹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茶壶头道谢后,走回了人群。
他一回来,李国栋就感慨道:“我的妈呀,你们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兄弟,这种问题你都想得到!我要是一个人进来,保准玩完。”
张书禹笑了笑,温和地说:“要感谢夏初,如果不是她说能不能加奶,我也不会想到这点。”
突然被点名的夏初:?
别乱扣帽子,我喝咖啡真的加奶。
“走吧,我们去问问有没有……”
他顿了一下,好像想找一个合适的名词形容那些黄色球头人,可惜找了半天,只能干巴巴的说:“有没有人愿意借钱。”
【作者有话说】
[害怕]发现假。币被口口了,修了一下,如果其他章节中出现相同情况可以在捉虫里反馈

◎高情商:谜题复古,低情商:谜题老土◎
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分成两组,分头行动。他们一队在东边,一队在西边,很快问遍了整个餐厅,发现只有一桌黄色球头人愿意理他们。
“我本来还担心自己说错话,”李国栋心情复杂地说,“谁知道根本没人理我们。”
唯一愿意交流的这桌坐着三个黄色球头人。除了领结颜色有所不同,它们穿的一模一样。每当有人向它们问话,它们就会从左到右依次回答问题。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提出的是同一个问题,但它们总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王亦雪摸了摸下巴:“这三老哥让我想起一个经典的逻辑推理问题。”
“看来我们想到一起了。”张书禹说。
王亦雪对张书禹笑了下,在秦书的骚扰中,她解释道:“就是那个真假话问题,这三个人里应该有一个人在说真话,一个人在说假话,一个人时真时假。有技巧地向他们问问题,可以分辨出谁说真话谁说假话。”
“这个问题都被人玩烂了,没想到还有人用它。要不是手机没信号,我现场就能把答案搜出来。”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压低了不少。
“我们为什么要知道谁在说什么话,直接借钱不就好了?”李国栋纳闷道。
王亦雪看了眼张书禹,张书禹对她点了点头。确定两人解题思路一致后,她耐心解释:“从刚刚那位店员的反应来看,用假。币付款很可能出大问题。你说,如果我们不确定谁能借我们真钱,他们会不会把假。币借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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