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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野阿陀)


江愁余听完夹菜的动作都停止了,她僵硬抬头,见胥衡那双波澜不起的眼神幽幽看她。
“那你还挺厉害。”呸,死嘴你在说什么啊。
嘴比脑子快,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上顿美味是胥衡做的,怪不得她昨天说完,他就喊自己来同他用膳,还以为是让自己来试毒的。
胥衡听到她的回答似乎满意了,两人继续吃饭。
江愁余忽又想起破系统,这次她陪男主去了,加上男主愿意和自己一同吃饭,好感度应该涨了不少,心里默念让系统查查男主好感度。
【报告宿主,男主好感度百分之二十,任务进度百分之二十三。】
【备注:看来你已经掌握了攻略秘诀。】
……等会儿,她要是没记错,上回好感度好像是百分之十七。
搞了半天,只涨了百分之三。
江愁余抬头看了几次胥衡都没想通。
胥衡自然也感受到她的眼神,不过也没问,毕竟问出的又是些奇怪的答案,只说道:
“稍后我带你出去。”
江愁余也没问,默认出去搞事业,又思考了一下,如果之后都这样,她决定向胥衡申请一周休息两天。
是的,她已经成功把这个攻略当成上班了。
两人出门时已经一个时辰之后了,不是江愁余拖延,是轻竹一听说是同胥衡出去,硬生生把她拉到铜镜前,从上到下拾捯了一番。
期间轻竹甚至让她换了二十多套衣裙,简直在玩美妆换装游戏。
要不是江愁余拦住她蠢蠢欲动拿下一套的手,并说怕胥衡等她,轻竹也不会恋恋不舍让她走。
终于从轻竹手里逃出来的江愁余松了口气,见胥衡已等在门口赶紧过去。
却见他也换了身衣服,往日龙傲天都穿偏暗系,现下着身天青色直裰,下摆晕染着松烟墨痕,竹叶暗纹在素纱里衣上若隐若现,倒是一副贵公子模样。
听见动静回眸看她,便朝外头走去。
饶是江愁余在现代阅过美人,方才照铜镜时还是被原身美貌震撼。
没想到龙傲天眼神都没变,结合昨天的好感度变化,她再次确定走爱情攻略根本没毛用,还不如好生当打工人。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逛垣州,隔壁的婶子正端着水往外泼,嘴里骂骂咧咧家里醉死的那口子,见着江愁余和胥衡两人猛的停嘴,眼神一亮,朝着巷尾努嘴道:“好一位俊俏的公子,幸亏你带着你夫人出来了,不然巷尾那些婆娘还不知道说多少闲话。
顺着巷尾青石板路上看去,果不其然几位中年大娘在门后伸头看他们这边。
隔壁是婶子好似同她们有仇,插着腰道:“黑心肝的东西,看清楚没有,这位江娘子是正儿八经的正头夫人,哪里是你们嘴里说的脏东西。”
江愁余:“……”夫人
胥衡好似没注意,反而开口问道:“什么闲话”
隔壁婶子露出嘲讽的笑容,特地放大了声,故意说给那边听:“公子有所不知,自那日江娘子搬到小院,不常出门,便日日被巷尾婆娘嚼舌根,说江娘子不是正头娘子,而是被藏在外头的妾室。”
胥衡微微皱眉,看向江愁余。
江愁余也很懵逼啊,这不是她请来的水军。
婶子愈发激动,直接冲江愁余道:“江娘子放心,轻竹姑娘都跟我说过了,婶子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怎么还有轻竹的戏份啊。
江愁余疯狂冲胥衡摇头,真不是她干的。
“多谢婶子仗义执言,她一贯不爱与人牵扯,不知凭添了闲言碎语,改日我让仆从上门带些谢礼。”胥衡说道。
江愁余:…好的,他没懂她的意思。
隔壁婶子状似推拒实则答应下来,还补了一句,“公子同江娘子郎才女貌,合该出来多走走,让那些不长眼的看看。”
胥衡一一应下,婶子才满意地回去,两人走出巷子,他才开口道:“抱歉,累你名声。”
江愁余:我没听错吧,龙傲天跟我道歉了。
嘴上赶紧表忠心,“无事,少将军正事要紧,只是那婶子不是我让轻竹安排的。”
胥衡亦是点头,“那是自然,婶子不过仗义执言。”
江愁余:“……”不是,你给我解释一下,我怎么感觉你不信。
不过再多的心思还是放在街边美景上,上回轻竹她们逛过一次,便在她耳边赞了好几日。
今日一看确实不假,商铺旗幡在晨风里招展,伙计些踩着木梯将朱漆描金的招牌挂上檐角。绸缎庄门口支着云锦屏风,赤金丝线在朝阳下粼粼生光,引得几位戴帷帽的妇人驻足细看。
"新出笼的肉包,快来尝尝——"
小贩大声叫卖着,白雾模糊他的面目,遮不住他语气的活气,穿短打的货郎担着竹筐在人流中游走,竹筐里尽是童孩玩的拨浪鼓、泥塑娃娃等,路过的小娃抓紧拨浪鼓柄便不肯松手,吵闹声惊得旁边的他爹赶紧递出两枚铜板买下,小娃又呵呵笑起来。
人潮涌动的茶肆二楼支着竹帘,穿着粗布长衫的老者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敲,又是一句经典的一句还听下回分解。而前头的赤膊汉子扎着红腰带,嗬的一声吐出一阵火焰,围观人群爆出喝彩声。
江愁余看的稀奇,眼神又扫过前面的商摊,走过去给了小贩一块碎银,拿回了两张
她将其中一张傩戏面具递给胥衡。
就他们走过来这几步路,她都数不清多少人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毕竟还是逃犯,还是小心为上。
胥衡接过手中明显更威严可怖些的判官面具,又看向江愁余手中那张沾着金箔的白狐面具。
江愁余赶紧收回手,生怕胥衡开口要,这张白狐面具可是镇摊之宝,她费了不少口舌才用二十个铜板拿下,要知道胥衡手里那个才一个铜板。
不过胥衡只看了一眼前,就带上那张判官面,江愁余也美滋滋带上。
果然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少了些。
两人继续往前走,江愁余见胥衡有些闲逛的意味,便放开手脚大买特买。
糖葫芦来一串。
桂花糕包一份。
粽子糖尝一尝。
走到尽头的石桥上,江愁余手里提了不少,准备带回去给轻竹她们尝尝。
守在桥头的贩夫见着他们赶紧招呼,“公子和娘子可要来看看水船。”
“我们垣州风俗,放水船寄情思,若是有对所念之人的话或是祈愿皆可写在上面。”
江愁余上前买了些,递给胥衡一只。
“姨夫姨母上回还同我提起,少将军已许久未寄信回家。”
胥衡静了片刻,便接过。
江愁余见他接过,也不多言,将零食放在商摊旁,便提笔写下。
一求远方人安乐。
不论是现世的父母,还是原身及胥家满门。
二愿百姓安乐。
一路行来,她见到不少百姓遭受离乱之苦。
第三个她本来想求自己平安长岁的,想到自己的破任务,想了会儿还是写下。
宏图成事。
龙傲天成事了,她也圆满了。
写完她看了眼胥衡已然站在石桥水边,目光平静地看着水里的许多祈愿。
她也赶紧把自己的水船放进去,匆匆扫了一眼其余人写的,无非是世道安稳,亲族平安。
她突然有些明白原著的剧情走向,如今世道艰难,龙傲天的造反或许对于部分百姓却是救星。
至少他带来了安稳与和平,再也不必遭受战乱,人人能够安居乐业。

千厚隔着山林看了眼远处的烟火,拉着缰绳调转马头,缓缓朝着来路回。
此次垣州之行,他带了一队人马,都是圣上的暗卫,一直安排在城外静待时机,还好那日他重伤赶到城外,他们未有所动作。
副将严颇与他并驾齐驱,他回头看了眼落在后面的属下些,才低声怒道:“这次不仅没带回孟临瀚之女,而且乌颜已死,更是栽在那人手里,回京后该如何跟圣上交代?”
严颇是千厚心腹,两人亦是战场出生入死的兄弟,又一同受封回京,千厚重伤出城便是严颇赶紧找了大夫替他医治。
“如实交代。”千厚摸了摸胸口,大夫说这伤看起来重,不过下手之人并未下死手,不然怕是当场毙命。
严颇咬牙:“圣上最忌惮的就是胥衡,要是知道胥衡现身垣州,我们却未能拿下他,后面所有的弟兄都要去狱司走一遭。”
狱司专职刑罚,人进去最差都要脱一层皮,就算你是硬骨头也要挨一块一块敲碎,活着出来的少之又少。
对于他们这些鹰犬尤其是。
千厚仍旧两眼直视,平静道:“我会向圣上请罪,一切罪责由我一人承担。”
严颇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唾沫星子快喷到这人脸上:“你是以为我严颇怕狱司那些刑罚若是只我们二人便作罢,唯恐祸及家人啊。”
千厚终于转头看了看这个比多年前更显沧桑的好友,忍不住叹气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心里有数。”
“我只是……”
“只是什么,老搞这套藏半截话。”严颇不解。
“没什么。”
千厚终究没说出口,纵马快行前往京城,身后的严颇看他这幅样子亦是叹了口气,随后正色喝令后面众人快马行进。
这边江愁余许完愿便转头打算去拿自己放在商摊旁的零嘴,谁知转头就和胥衡对上眼神,他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大包小包。
“什么宏图成事?”胥衡开口问,说着还扫了眼江愁余的水船,四个墨字明明白白。
喔豁,物证人证俱在。
江愁余:“……哈哈,当然是祝愿有志者宏图成事。”
【宿主,你笑起来好命苦。】374号冒出来锐评。
请问宿主真的不能打系统吗?
江愁余卡了一下壳,还想解释几句,胥衡就露出你不用再胡说八道的表情,干脆转身朝拱桥去,她赶紧住嘴跟上去。
拱桥上来来往往,桥另一端柳树下始终立着一人,带着斗篷毡帽。
他们两人走到她面前,孟别湘抬手取下毡帽露出那张花颜,先是朝着江愁余道:“小愁儿许久不见。”
“几日前我们还见过。”江愁余想了想。
孟别湘突然笑起来,“你真有意思。”说罢,转头将手中的木盒递给胥衡。
“少将军想要之物。”
“不用等几天现下千厚等人约摸才到京城。”
“不必,少将军棋下得好,局势已定,下一步再如何走也只会如我所愿。”
胥衡闻言,也不在多言,看了眼江愁余,江愁余看了眼龙傲天拿着她零嘴的手,老板不趁手,必须得她来,赶紧有眼色接过。
孟别湘看着眼前这一幕,笑得越发意味深长,抬头看了眼远处的烟火百姓,“杨柳惜别,恰好在柳枝之下,别湘在此谢过少将军同江娘子相助,也愿你们二人前路坦荡,我有事在身便不相送了。”说着行了大礼。
胥衡颔首,江愁余也赶紧还礼。
随后孟别湘忽又想起什么,取下腰间刻着众多芳草的白玉佩塞在江愁余手里,眼睛眨了眨,“小愁儿,此前相交虽是情势相逼,但亦有真心,若是日后有需,便派人寄信给我。”
“即使是万里相托,我亦千行奔赴。”
啊不是,这是什么暧昧发言。
江愁余呆呆摸着手里的玉佩,看了看胥衡,又看了眼等她回应的孟别湘。
她沉默了。
【宿主,剧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看在眼里的374号欲言又止。
江愁余:“……”该说不说,我也有点发现了。
这块芳草玉佩不是孟别湘送给龙傲天的信物吗??
原著还着重描写了这块芳草玉佩的来历,是前朝一位文臣赠与爱妻的玉佩,后流落到孟临瀚夫妇手中,在孟别湘出生时便一直放在她身上。
这么贵重并且有纪念价值。
送给我这对吗???
“这玉佩还挺好哈哈,应该送给你珍惜之人。”江愁余试着挣扎一下,冲孟别湘使眼色。
你送给胥衡啊,如此良辰美景,送给我作甚。
孟别湘先是奇怪,看了眼胥衡,他也冷脸,忽又想通,更是起了捉弄的胆大心思,“你就是我珍惜之人。”
你说什么?
什么珍惜之人?
江愁余心如死灰了,挣扎着问系统这应该不算抢男主机缘(感情线)吧?
【鉴定中——鉴定失败——】系统电子音播报,中间还有卡顿。
【宿主谨慎行事。】留了这一句就消音了。
江愁余还在暗骂系统,一旁的胥衡则突然拦在江愁余面前,他薄唇拉直,毫无感情地说道:“亦多谢孟小姐,想来过几日京城的旨意便会到垣州,适时孟小姐人贵事繁,怕是要忙一阵。”
孟别湘听出他话中的警告,不再多言,伸头看了看江愁余,“来日再相见。”
说完,转身离去。
江愁余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看着孟别湘的背影远去,心里突然有些惆怅,目光转到面具摊,摊前来来去去又多了两人挑选面具。
孟还青轻轻替黎文桐戴上玉兔面具,不知低声说了什么,两人相视而笑。
好一对眷侣。
虽然剧情有些许的偏移,但好在大致方向没错,江愁余有些安慰,收回视线看了眼胥衡。
如此缱绻气氛,他眼皮都没动一下。
反而收回视线看向她,“她亦是你珍惜之人?”语气不明。
江愁余觉得他语气怪怪的,想了想,估计是龙傲天的自尊心吧。
她很认真地告诉这位受挫的老板:“我与孟小姐乃是
金兰之交。”
我不是有意抢你感情线的。
胥衡:“明白便好。”说罢,又补了一句,“母亲让我们两人相互扶持,我便会护住你,不必依靠旁人。”
江愁余有些复杂,这算是龙傲天第一次袒露自身想法,最关键是看他表情还挺认真。
“374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忍不住感叹。
374号更激动,要不是宿主不准自己尖叫,它都要被甜晕了,【意味男主喜欢上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懂啊家人们,我嗑的cp是真的啊啊啊啊啊,豹豹猫猫我出生了。】
靠,忘了你是个恋爱脑系统。
江愁余忍住没翻白眼,温馨提示:“你查查好感度再说话。”
【查询中——报告宿主,任务进度百分之三十,男主好感度百分之二十八。】374号话说到后面越小声。
【备注:哇塞,你在男主心里已经有排名了,如果倒数第一也算。】
很明显,它都开始怀疑自己了,如果它有手估计现在都要挠头。
江愁余越发肯定自己的方向,“意味着这位龙傲天已经开始把我当成狗腿子了。”
【我不允许你贬低自己!】
……那倒数第一很好听吗?
不管这个因为磕错cp破防的系统,江愁余看着胥衡非常认真地表忠心:“少将军的话我铭记于心。”
然后又捧了一句,“有少将军在,自是不需要旁人。”
说完,明显感到这位哥心情好些了,具体表现在又大气地去望仙楼给她打包了一桌佳肴。
回到小院,江愁余美滋滋让轻竹把吃的分给大家,转头就见胥衡让仆从清点送往隔壁婶子的礼品些。
不愧是龙傲天,就是细心。
江愁余将芳草白玉佩用荷包装好系在腰间,又看向那个小木盒。
让她不自觉想到上次轻竹给她的木盒,算算日子,又到了要寄信的日子。
但这一次她要弄清楚之前这信究竟寄给谁。
“想看打开看便是。”胥衡忽然开口,随即挥退了众人。
江愁余回神,随即假笑婉拒:“少将军之物贵忠,我还是不……”
胥衡直接把木盒打开。
“日后想做什么便做,你方才说了那么多,目光并未从木盒移开。”
我这么明显吗
江愁余是真好奇,木盒里放着一张叠好的纸。
她脑子里疯狂闪过应该不会跟她那个木盒有关吧。
心里有些发虚,缓缓展开那张纸,同她的并不一样,只是一张牧童放牛图,看笔触还是稚子手画。
江愁余松了口气,随后也不装了,直接问道:“这是什么”
“你可曾听说过古朔国”胥衡反而问道。
这个古朔国江愁余之前在恶补时看到过,据说是百年前的分封国之一,不过早已湮灭,遗址史书上也未曾有记载。
不过她却有些奇怪,因为虽然当初分封国众多,但古朔国却尤为突出,只因此国盛产盐铁矿,偏生国力衰弱,遭逢诸国反皇,便被灭国,但也不至于遗址无人知晓。
胥衡静凝的目光落在这张稚子图上,“这是古朔国地图。”

江愁余倒没什么感觉,毕竟按照龙傲天的机缘,说这张图藏了传国玉玺她都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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