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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半天原来龙傲天是恋爱脑(野阿陀)


胥衡没有半分意外,目光静静落在江愁余身上:“你怎知现下已是权衡后的局面?”
这就高深起来了,细丝乱如团,线线涉生死。
江愁余摆手表示听不懂,更希望对方放过自己的脑细胞。
如果能回去,她会马上在小某书上开篇帖子,名曰《谁敢和古代人玩权术-找亖》。
躺平才是她该做的。
对面人也沉默了片刻,接着淡淡说道:“我这几日不在垣州,若是有事,你可寻后院禾安,她自会传信给我。”
江愁余替胥衡翻译了一下----我要出门搞事业,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走动,有事通知我。
“少将军放心,我绝不会让自己的脚踏出大门。”江愁余拿出自己最为坚定的表情,试图让胥衡相信自己。
有这个亖系统和智障任务在,她就是面前这人最为脑残的事业粉。
舍生忘死的那种。
胥衡也不知信了没信,车缓缓停在小院门口,见对面人以奇怪的姿势和惊人的速度踏进小院,他收回目光,落在方才的信笺之上。
“计划照旧。”
马车外带起一阵清风,车帘翻动间,最后落在江愁余的眼眸。
是极其淡漠又是皮肉包裹的下颌棱角,矛盾又融合。
华宴初歇,太守府的仆从无声低首收拾着残局。
孟别湘穿过回廊,一眼便看见跪在主院前的人。
青年难得的清俊模样,面色苍白如瓷,初春渐暖,他却披着鸦羽大氅。明明生在西北苍茫地,眉眼间却笼着江南烟雨浸淫的倦意。
许是跪的久了,瘦削的指尖无力地撑在厚重青砖上,守在主院门口的丰伯欲言又止。
他皱着的眉看见迎面而来的孟别湘才松了松,连忙低声道:“大小姐来了,家主在里边等您。”
孟别湘略微颔首,转而看向了还跪着的孟还青。
“他这是作甚?”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跪着的孟还青听见。
丰伯无奈自家大小姐性子,小声道:“还是为了婚事。”
孟别湘挑眉,这对未婚夫妻倒是出奇,一个不愿嫁人,另一个不愿娶。
她不再多问,进了里屋,便见父亲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看着各地呈递上来的文书,丝毫不像外界传言的病体难支。
孟临瀚面容如古松经霜,经重不肯折,眼尾细纹揉进多年世事,既含书生阅卷时的温润,又带身居高位的凌厉。
“父亲唤我来有何事?”孟别湘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目光落在地面。
“胥衡你见过了?”孟临瀚提笔在文书上圈了一笔。
“见了一眼。”
“感觉如何?”
“潜蛟沉渊。”
孟临瀚有些讶异,搁下笔看向孟别湘,“倒是你第一次如此评人。”
“胥衡年少出征,北疆之战鏖战六日,斩北疆督国,歼异军数万人,淮边城如今还在吾疆,边界安稳,难道真是因为何瓯那草包,胸无大志,志高才短。说到底,还不是忌惮这条潜蛟。”
孟别湘嗤笑,清脆的声音在主屋回荡:“封狼居胥,与命争衡。”
“只可惜……”不知想到什么,孟临瀚唇边的笑意微敛。
虽说孟别湘早已知道胥衡拒绝孟临瀚的联姻,还是忍不住打断道:“父亲!胥衡会是对手或者盟友,却绝非是你的乘龙快婿。”
“住嘴!”
孟临瀚指节抵在文书边缘,一身鸦青常服衬得他面色冷如寒潭,眸光似乎要将孟别湘生生钉穿。
孟别湘嘴角微微勾起,嘲讽地回望。
两人僵持半晌,好在门外的丰伯进来添茶,顺势说道:“家主,宋先生等人已然在注闻阁候着了。”
孟临瀚阖眼,随后睁眼已然平复心绪,看着这张与自己肖似的脸,沉声说道:“罢了,既然你不愿,为父自然也不会逼你。”
“你先退下吧,转告孟还青,胥衡并无联姻之意,孟家和黎家的婚事照旧。”
孟别湘转身就走,出了屋门,门前的孟还青已然不见,不知是否被奴仆些带走,她走了几步,丰伯追上来连声唤她:“大小姐,您这次真是冤枉家主了,此次联姻并非是您同胥少将军,而是那位江娘子同还青公子。”
“还青公子不喜同黎家联姻,家主便提出让还青公子同胥少将军表妹联姻,谁知胥少将军断然回绝,还青公子更是抗拒,言愿同黎家联姻。”
前半截孟别湘清楚,与江愁余同游后园时才忍不住说道权衡之术,世间往来熙攘,只为利也,自家所谓的好父亲此时放弃利用她的婚事拉拢胥衡,只是因为自己这个棋子有更值得的下法,不然来京使者即将入垣州,这位父亲毫无动作,怕是也舍不得京城的高位繁荣。
不过孟还青对于联姻之事前后的态度,让她生起些讶异。
自己这位堂兄,自幼师从儒家名师,文人风骨有之,却少世俗之志。
孟别湘敷衍过丰伯,在后者地长吁短叹中绕过回廊,传入耳边断断续续的低咳声,甫一抬眸便见孟还青立在墙角,唇角抿成一线,下颌骨微微突起。
“孟临瀚让我转告你,和黎家的婚事照旧。”孟别湘率先开口道。
孟还青眉峰如刀锋般压低,脸上的倦意散了大半,恍如雾凇散去的青松,眸光与她对视,喉间缓缓滑动,吐出来的声音却清晰:“孟别湘,我想同你做一番交易。”

自从上次胥衡说他要搞事业,便连着好几日不见人影。
别误会,不是江愁余故意打听,而是轻竹新交好的小姐妹们跟她说的。
面对轻竹的担忧,江愁余丝毫不担心,龙傲天之所以是龙傲天,除了每章的爽文打脸环节,就是他们出奇的生命力。
不管是摔下山崖还是掉进陷阱,都有各种奇遇。
指不定胥衡这次出远门就是集结旧部去了。
江愁余平躺在木椅上,喝了口小厨房新做的碧筒饮,发出舒服的喟叹。
有一说一,胥衡选的这件房屋确实不错,毗邻市集却不吵闹,轻竹每天采买各类瓜果变着花样做吃食,这碧筒饮则是采晨间最鲜嫩的荷叶所做,有诗人赞其“酒味杂莲气。”
锦被散发出烘过的沉水香,裹住春日的三分暖意,她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之间一人在她身旁落座,抬手拿起轻竹端上来的酪浆,露出玉腕上的三镶翡翠镯。
梦中居然还会见到孟别湘?朦胧之间大美人巧笑倩兮,龙傲天文就爱对各类女主进行美貌描写。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想到。
无人惊扰,江愁余一觉睡了许久,醒过来还有些不太清楚,甚至以为还在现代周六寝室的下午。
直到看到周遭房屋陈设才稍微清醒,她已经穿书了。
“醒了?江娘子还挺嗜睡。”身后声音突然响起。
“大美人?”江愁余转身看到原本该出现在梦中的孟别湘,下意识说道。
同时心想,你们古代人都有什么毛病吗?老是喜欢守在睡着的人旁边。
孟别湘听到江愁余对自己的称呼,笑意更甚:“自是寻你有事。”
江愁余不知她哪里来的兴致,还一幅熟稔的模样。
“孟娘子请说,只是我笔墨不通、鄙陋不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胸无点墨、孤陋寡闻、粗枝大叶。”她
一口气念完,确定已经将自己贬低完毕,才装作为难地看向孟别湘。
“江娘子口齿颇为伶俐。”孟别湘看着她刻意的表演,表情古怪。
“无甚大事,只是再过两日便是垣州平社节,百姓都会搭台庆贺,我意欲出游,请你同行。”
小院日子舒服,江愁余又是个死宅,想到现代地节假日出游人挤人地盛况,她果断笑着婉拒:“非是我不愿,只是我今日身子不适,医者让我需得好生修养。”
“还是先好生修养。”孟别湘露出略微失望的表情,随即话锋一转,“那十日后的喜宴你必要前来,我到时派人来接你。”
她不给江愁余拒绝的机会,指尖落在早已搁在一旁的喜帖,表情似笑非笑。
“我家中也有名医,到时也为江娘子诊治一二。”
说完,她端起旁边的酪浆一饮而尽,翩然起身离去。
江愁余:“……”不是,我们周某人大大的拆屋效应你也会啊,古代这么出人才??
回顾了与这些人才的对话,江愁余开始怀疑自己拿的希望之星辩论赛一等奖的含金量(ps:小学获得),发誓如果她能回去,一定选修一门说话艺术的选修课。
规划好之后,她拿起小案上的喜帖打开,目光落在两位婚事主人公的名字。
孟还青与黎文桐。
江愁余反应过来是自己和孟别湘听墙角那回的姐妹,看来还是血脉压制,那位妹妹妥协了。
根据胥衡所言,他对于孟家的态度不置可否,但也不难看出孟家并非外界所言那般好,江愁余收起打算耍赖不去的心思,准备和轻竹一同前去。
垣州平社节确实是一大盛事,全州上下庆贺,更有搭台比武,江愁余还是选择不出门,听游玩回来的轻竹她们说,今年的节魁倒是位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带着铜制面具,不清楚面目,但从身姿不难看出是位女子。
此消息传遍垣州大街小巷,毕竟是垣州平社节以来第一位女魁首,百姓些都认为是哪位云游的高人。
江愁余回想了一下,大概剧情里似乎没有提到过这类人物,说起这个,系统这个玩意儿已经安静好几天了,她尝试叫过几回也没应答,不知道是不是休眠去了。
不过不用做每日任务真开心,江愁余乐得又喝了一碗甜汤。
十日一晃眼过去,外边关于女高人的传言愈演愈烈,有人说她将星托世,下凡收复失地,有人则称她是天煞孤星,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院内是叽叽喳喳的八卦闲聊,院外守着的禾安看着远远驶来的孟家马车,转身进了院子禀告:“江娘子,孟家来人了。”
江愁余收拾好,正准备出门,忽然又想到什么,退了几步来到禾安面前,小声说道:“我去转一圈就回,让少将军放心。”我绝对不会惹事。
禾安本来等了几日都没见江愁余有传话的意思,都纳闷是否少将军有跟江娘子交代自己这条暗线存在。
现在得了疑似传话内容,她激动道:“娘子放心,奴婢稍后便传信少将军。”
禾安很激动,江愁余也很满意,直到上了马车还在感叹自己的遇事汇报,曾经有当社畜的朋友告诉她,职场要领,凡是大事必须给领导汇报,责任到人。
见江愁余所坐的孟家马车渐行渐远,她回屋将江愁余所言所行尽数记下,将桑皮纸卷成细卷状,推窗吹了声鸟哨,原本立在院中枣树上的无影鹘俯冲而下,禾安抬臂接住,轻捏开鸟喙,将细卷推入,无影鹘振翅南向而飞。
与上次大办的宴席不同,此次的婚宴显得低调许多,最明显的就是前去的马车都少了许多,至少没有堵着水泄不通。
江愁余下了马车便见一名身着织锦云纹绛纱袍的清俊男子与来往宾客招呼,宾客些笑着道恭喜。
他一一谢过,听见动静转身朝江愁余颔首,并道:“江娘子请。”
声音温润,他唤来身边的仆从令元,解释道:“家妹在后宅筹备,抽不开身迎江娘子。”
江愁余反应过来他就是墙角主人公孟还青,连声称无事,“还青公子也去忙吧。”
话音刚落孟府外唱喏声响起:“新妇将至。”
孟还青也不再坚持,仆婢些随他一同去府门亲迎。
令元笑着道:“片刻后公子和新妇便会到中堂。”
说着便将江愁余引到中堂西南方一隅,不引人注目,也能观堂中情景。
中堂已立了些人,大多是上回来赴宴过的,高位之上坐着位身形清瘦的中年男子,眼角略有细纹,目光锐利不外漏,正与下座之人说话,似乎察觉到江愁余的目光,他转眸看过来,轻笑颔首。
未语,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江愁余想了想,大概就是上课老师找人回答问题,全班静默,偏偏你抬头跟老师对视。
听轻竹她们说,孟还青年少双亲亡故,孟家族亲众多,但称得上主家的只有孟临瀚及其内侄孟还青、独女孟别湘。
想来这高位上的就是孟临瀚,结合他的文人贤臣形象以及胥衡隐约分析出的弯弯绕绕,江愁余默默给他打了个老狐狸标签。
堂外的唱喏声越来越近,孟还青与黎文桐各执红缎一端,众人笑称好一对眷侣。
黎文桐右手举着团扇,看不清楚模样,旁边的孟还青耳尖与脖颈早已染透霞色。
礼毕后,高位上的孟临瀚满意地颔首,“尔等今日结缡,当遵《内则》之训,夫义妇听,同心持家。”
“是。”这对新人应道。
江愁余忽然怔住,接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由于上次听墙角处于比较紧张刺激的状态,她注意力非常集中。
姐妹二人的声音差别也不小。
“……”所以她怎么会在妹妹的婚礼上听到姐姐的声音从团扇后面发出来。
震惊之余,还分出多的眼光从宾客脸上晃了一圈。
绝大部分人都很正常,只有众人身后的青衫女子蹙紧眉头,嘴唇抿成直线,恶狠狠的目光落在这对新人之一上。
江愁余尝试着匹配了一下视线和目标。
哦豁,在孟还青身上,狗血程度上升。
古代版姐妹换亲记。
短短几秒钟内,江愁余思绪翻涌。
“这番戏看得如何”身后的声音忽然响起,说是在后宅忙的孟别湘倚在门旁,颇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局面。
“刺激。”江愁余回道,忍耐了两个眨眼的功夫,还是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
孟别湘并未着急解释,而是示意江愁余随她来。
江愁余边唾弃自己的好奇心边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几转回廊和小院,江愁余突然停下脚步,抬眸看向孟府南边,中堂礼毕,如今已然是夤夜,即使提着灯笼,四周立着石笼蜡,也看不清那处,自然从那处也看不清这里。
可她偏偏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
前边的孟别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讶异江愁余的敏锐。
要是江愁余知道她所想,只会瘫着露出死亡微笑,姐妹,你还是遇倒霉事遇少了。
江愁余只纠结了半分钟,又跟着孟别湘继续走。
按照恐怖剧情,她临时说不去反而会遇上更麻烦的事。
好吧,主要是她找不到路。

两人走的不快不慢,江愁余记了几个方向就放弃了,给古代人记忆力点赞。
直到前头的孟别湘停下脚步,江愁余也跟着停下来,环视了一圈,露出奇异的迷惑。
要是大概可能她没记错,这个不就是上回她们听墙角的假山吗
不是啊,你别把别人当傻子,就算是要说小话,人家也肯定换个地方啊!
江愁余还没开口问出,黎家姐妹准时出现。
孟别湘递给一个眼神,翻译过来等于我就说吧。
“……”行,有些时候是真的很想报官。
事已至此,还是先偷听吧。
江愁余屏住呼吸,听着姐妹二人的争执。
“这婚非得成吗黎兴安疯了不成,居然让你替嫁。”妹妹青衫女子也就是真正的黎文桐满是嘲讽说道。
黎朔雁掐紧指尖,平静抬头望她:“若不是你逃府不嫁,父
亲岂会出此下策”
黎文桐凝噎,露了几分心虚,随后忽然想到什么:“那你是否不用回颍州了”
“颍州平家长妇已病故,父亲已经传信过去。”黎朔雁语气淡淡,好似说的只是旁人。
“别以为我不知晓,黎兴安不过是更看中孟家荣兴。”
“住嘴!岂可直呼父亲名姓。”黎朔雁开口呵斥,“并非父亲逼我,是我自愿。”
“你也是脑子不清楚的,既然脱了平家那些没心肝的,合该好生过活,非得又钻进孟家这龙潭虎穴。”
“这外头传孟家多好,这里边门道几分真几分假你难道看不清楚”黎文桐气极,还是继续道。
“孟临瀚浸淫官场多年,一介白身到如今天家忌惮,岂会是良善之辈,孟还青性情暂且不提,年少体弱,身子骨怕是都比不上十岁孩童,而孟别湘。”
她冷哼一声,“顶着一张美人皮,底下不知道多少鬼蜮伎俩。”
黎文桐字字刻薄,躲在一旁偷听的江愁余缩了缩脖子,根本不敢看旁边孟别湘的脸色。
“母亲在你刚满月便离世,我又早早远嫁,父亲宠你,养的你一身娇纵不知事。”黎朔雁安静地等自家妹妹说完,才缓缓开口,声音反而消了方才的余怒。
“如今我已是黎文桐,你是百姓口中的垣州平社节魁首,再多后宅诸事,樊笼枷锁,与你无关,你自去寻你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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