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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院长和刘夫子在下午课前钟响起时一块到了这边,看到沈望舒恭敬行礼:“见过将军夫人。”
俩人年龄能比她大一轮两轮三轮,沈望舒连忙道:“二位不必客气,我今日是为了陈皓的事情而来。”
出乎意料的,那刘夫子的态度却并不是他想象中那般严苛,反而还挺和煦:“鱼缸是今日早晨发现碎掉,中午我们查证一番后,亦觉得此事确有蹊跷,不大像是小公子所为。”
给陈皓当了这么几年班主任,刘夫子还算了解他,若真是他做的,应当早就果断伸出手乖乖给他打掌心了——这小魔头做错事还从来没有不认的时候,如今这般委屈,极有可能不是他做的。
况且人家说的也对,荣国公府根本就不缺那几颗珍珠,那人想嫁祸也嫁祸个靠谱点的对象上,如此破绽百出……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夫子??可今日早晨我们分明从他桌斗里搜出了那些丢失的珍珠!”有个小孩瞪圆了眼睛大声嚷嚷道。
陈皓也跟他大声对着喊:“魏岚轩!我还怀疑是你偷了那珍珠放到我桌子里的呢!是不是你污蔑我?”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是我!”
眼看着两个小孩儿就要乱七八糟吵起架了,刘夫子皱着眉呵斥一声:“安静!”
等他们不说话了,沈望舒轻声细语道:“可否请这位魏同学同我再说一遍今早的情况?”
魏家……能在萧山书院贵族班上课的魏家小公子似乎只有一个。
是城中出名的富户之一呢。
沈望舒笑盈盈看着他,那魏小公子悄悄瞪一眼死对头,大着胆子得意洋洋道:“今日是我先发现鱼缸被打碎的,里头的鱼已经死了,珍珠也消失不见。”
“昨日陈皓在学屋里拿了个蹴鞠玩,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而且他桌斗里的珍珠都滚到地上了,不是他还能有谁?”
乍一听,魏岚轩确实说的头头是道,不过——
“我昨日拿的蹴鞠很轻,根本踢不碎鱼缸!”陈皓气的从桌兜里抓起一把珍珠往地上扔:“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信,我根本不在乎这些珍珠!我屋里有的是!!”
沈望舒俯身捡起一颗:“填鱼缸的珍珠长年累月泡水,应当早就失去了光泽,其表面会变得很木,这珍珠……圆润饱满,色泽莹润,怎么会是鱼缸里的珍珠?”
哪家小孩儿连这点常识都没弄明白,就学着栽赃陷害别人了?
陈皓小手一叉腰:“我大嫂说的对!这根本不是鱼缸里的珍珠!形状都对不上!”
平日里大家没少经过鱼缸,来来去去看这么多遍,多少有点印象,这下纷纷一看,反应过来——
“好像还真是,这些珍珠看起来很新!”
“鱼缸里的是旧珍珠,而且有圆有扁,这些都是圆的。”
小孩子的说法一会一个样,刚进来的时候还都谴责陈皓呢,这会儿又质疑起来了。
沈望舒瞥了一眼面色不大好的魏岚轩,稍一留神,果然听到他心中在想:【怎么……怎么会不一样?都是珍珠,哪里会有不一样!】
【若是他们开始怀疑不是陈皓干的,那我不是要糟了……不不不,也不会有人怀疑我的,我早就把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沈望舒心道,果然是你这个搞鬼的小东西,看我不吓死你。
“当然,我今日来主要想说的并不是珍珠如何,而是那透明鱼——”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方才经过鱼缸时我看了一眼,那鱼来自邦外一处近海的国家,自海底打捞起,身体呈透明色,伞菇形状,底下有许多透明触须。”
“收到攻击之后,这些触须会蛰人喔。”
院长摸着胡子问:“这鱼蜇人了会如何?”
“第一天被蜇之处的皮肤会红肿发痒,有刺痛灼烧之感。”
“而后根据不同人的体质,毒性缓慢发作,第二天可能会觉得呼吸不畅,胸闷气短。”
“等到毒性流遍全身……”
沈望舒每说一句,就瞥一眼魏岚轩的表情,满意的看着他整张脸都白了,道:“总之,须得尽快治疗,否则后果很不妙啊。”
“不过既然是陈皓动的鱼缸,那在场诸位应该没有人被蛰吧?”
魏岚轩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因为红肿痛痒,而一整夜都没睡好的手背,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被说中了,胸闷气短,浑身难受起来。
那个鱼……那个鱼竟然有毒!!
怪不得昨日捞起来的时候他觉得手背一痛,原来不是错觉!
魏岚轩苍白着一张小脸,此时什么谎也不敢撒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对不起,是我干的,不干陈皓的事儿……求您救我!”
将军夫人能这般详细的说出那鱼的特性和样子,甚至连中毒后的反应都一清二楚,今日还特意为了此事而来,一定有法子救他!
魏岚轩颤颤巍巍伸出红肿一片的手背,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努力呼吸,感觉自己真的命不久矣了:“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呜……”

魏岚轩是真的被吓到了。
昨日打碎了鱼缸回去之后,他就一直觉得浑身难受,手背连着胳膊接触过透明鱼的那一片全都起了红肿疹子,夜里睡觉也做了噩梦。
偏偏这事儿他还不敢同家里人说,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自己打碎了御赐之物,那他两条腿就别想要了。
魏岚轩想出了嫁祸给陈皓这个死对头的法子,谁让他是荣国公府的小公子,上头有个国公爷大伯和大将军哥哥撑着,陛下肯定不能拿他怎么样——而且陈皓也不是第一次帮人背锅了。
魏岚轩沾沾自喜他以为自己解决了麻烦,万万没想到最大的麻烦今日才出现!
那鱼竟然有毒啊!
“我不想死,求您救救我吧将军夫人!我知道错了!”魏岚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沈望舒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那你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清楚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陈皓已经惊呆了,其他人也愣得说不出话来,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么个发展方向。
不过这些天来将军夫人的本事已经教人知晓,因此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是信服的。
魏岚轩就哭哭啼啼的说:“平日夫子总不让我们碰,是我昨夜放学时经过鱼缸好奇,想捞出来看看这透明鱼究竟是什么样子......然后我就伸手去捞鱼......”
“谁知道一碰到那鱼,我就手臂剧痛无比,一甩手将鱼扔了出去,再捡起来的时候,鱼就已经死了。”
“我不敢让人知道,索性打碎了鱼缸,将里面的珍珠带走,伪装成有人偷盗珍珠的样子。”
毕竟书院的寒门学子不少,人来人往的,不少人私下里都在眼馋这些珍珠,如此一来,怀疑对象总不能在自己身上。
听到这里,陈皓十分之无语:“那你干嘛嫁祸给我。”
但凡他换一个家贫的人,谎言都不会这么容易戳穿。
魏岚轩脸一红,现在想想大概也是被自己蠢到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昨夜是慌过了头,只想着平日咱俩最不对付,才想着......”
“要是重来一次,我肯定会换个人的。”
“......”
刘夫子吹胡子瞪眼:“你还想再来一次?!”
“学生知错!”魏岚轩哐哐磕了两个头:“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昨日我打碎了鱼缸,应该主动承认,这样还能及时就医。”
他的眼里饱含泪水:“也就不至于拖到今天,命不久矣......”
虽然他还没活够,但是这大概就是干坏事的报应吧。
魏岚轩心死如灰,跪在地上默默流泪,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
刘夫子和院长面面相觑,最后老院长迟疑着开口:“夫人,魏岚轩固然有错,但应该罪不至死......您是否有法子救他呢?”
沈望舒没回答他的问题,转头看向被冤枉的陈皓:“皓哥儿怎么说?”
“大嫂......”陈皓看看昔日死对头,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说:“虽然我真的很讨厌魏岚轩,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死了。”
魏岚轩一下子抬起头,两眼泪汪汪,没想到陈皓居然会为自己说情。
沈望舒看着这小孩:“虽然我们皓哥儿说要救你,但他这两日受的委屈不是假的,你要在全书院面前郑重向他道歉,还他的清白。”
魏岚轩点头如捣蒜:“我会的!”
“还有,先前你们如何让陈皓背锅的,所有的事情都要一桩桩还原始末。”
“我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小孩儿犹豫了一下。
“其他人呢?”沈望舒扬声道:“现在不主动承认也行,荣国公府不为难你们,但我个人比较小心眼,等到以后陈皓同我说了,我也不做什么,只是不会再去贵府看病。”
整个学屋安静一片,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得什么疑难杂症,被将军夫人这么一唬,也不敢欺瞒了,老老实实一个一个站了出来。
这时候陈皓看向自家大嫂已经是充满崇拜的星星眼。
对付这帮小屁孩儿可太容易了,沈望舒没有丝毫欺负小孩的羞耻之心,十分满意当下的结果。
“现在可以救我了吗?”一旁的魏岚轩焦急又小声的说:“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啊。”
沈望舒看过魏岚轩的伤口,整只手都肿的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昨晚这小孩是怎么忍下来的。
她问院长:“可否拿些清水来?要多一些。”
院长立刻差人去办,下午来时沈望舒便带了自己的医疗箱,平日常用的工具全在里面,包括手套小镊子什么的,还有一块今日用得上的肥皂。
她带上手套仔细帮魏岚轩挑出了皮肤里残余的毒刺,然后弄了些肥皂水冲洗伤口,如此处理好了以后,沈望舒收起工具:“回去让你家下人用40°以下的水浸泡伤口,可以缓解痛苦。”
魏岚轩来不及问什么是40°以下的热水:“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不用吃点什么药吗?”
沈望舒眨眨眼,从随身小药箱里拿出一枚白色小丸给他。
小孩儿接过以后赶紧吃了,吃了药以后才觉得自己又好了。
刘夫子问:“敢问夫人,这是什么药?”
沈望舒往自己嘴里也丢了一颗,嚼吧嚼吧吃了:“糖丸啊,甜不甜?”
魏岚轩:“......”
“挺甜的,这是什么药物制成的糖丸吗?”
“不是啊,就普通糖丸,桂花味的。”沈望舒说:“看你太紧张了,吃颗糖放松一下。”
“那,那这能治好我吗?我不会死了吗?”魏岚轩急切的问。
后者口吻轻松:“谁说你会死了。”
“不是你说......你说......”魏岚轩懵了,但是仔细想想,将军夫人好像还真没说过自己会死:“你说后果会很不妙吗?”
“是啊,从昨晚到现在,你胳膊不难受吗?”沈望舒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啊,照我说的方法回去好好养几天,水母确实有毒,但还毒不死人。”
“这次是给你个教训,小孩子还是单纯一点比较可爱。”她微笑着扫了一圈周围:“若是下回还有人干了坏事敢栽赃到我们皓哥儿头上,可就不止是吓唬吓唬人这么简单了。”
魏岚轩看着将军夫人脸上露出和煦温柔的笑,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第126章 夫人真好
见识到了将军夫人的手段,当天下午书院就办了一场忏悔大会——陈皓小霸王的名声虽然不至于一下子洗刷清白,但大家总算都知道了,他并不是坏事做尽。
书院里年纪稍长的学子们都在看小同窗们的热闹,惹得小孩们脸一个个烧的滚烫,只有陈皓躲在沈望舒身后偷笑,心情堪称爽翻了天。
等到下午放学,小霸王已经彻底被大嫂折服,主动牵着她的手屁颠屁颠跟在后头,眼里的崇拜都要溢出来。
“嫂嫂好厉害,魏岚轩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服过我,好畅快哈哈哈哈哈哈!”马车上,小孩叽叽喳喳的兴奋:“以后肯定不会再有人理直气壮的让我背锅了,哼!”
沈望舒怜爱的摸摸小孩脑袋,看看这给孩子逼得,背锅侠当久了都不知道挺直腰板是什么感觉了。
“不属于你的锅就不要背。”她语重心长道:“就算书院会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不重罚你,可久而久之,于你自己的名声不好。”
“这次的事情就是个教训。”
若是以往陈皓没做过这么多“坏事”,魏岚轩能这么轻易嫁祸成功吗?书院的夫子们总得怀疑一下吧?也就不至于受这么大委屈。
“我知道了。”陈皓乖巧的说:“我以后一定堂堂正正挺直腰板,该我的我认了,不该我的谁也别想乱扣帽子给我。”
“这就对了嘛。”沈望舒欣慰。
等到回了府,叔嫂二人又一块用了晚膳,陈皓这才一蹦一跳的回了自己院子。
冬日的初雪并没有下太久,下午那会儿就停了,晚上就开始融化——这样一来,边境作战环境应当就不会那么恶劣,是好事。
夜晚冷的已经不适合待在外面看月亮,用过晚膳沈望舒早早就进了屋,找了本医书看。
如今城内病情已经控制的差不多,军营那边也严防死守着日日发药,虽然没有疫苗接种那么方便,但到底起点预防作用,冬日本就是流感爆发的季节,她把陈廷留下的战斗力量奶好了,回头守城时才能多一分胜算。
床榻上的小美人一边看书,一边晃着脚丫子哼歌,十分轻松愉快。
之后没什么事了,可以帮大夫人调理调理身子——他们这个年纪其实还能生,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都算不上高龄产妇。
如果没记错的话祖母也要回来了,先前答应给她做白内障手术也练的差不多了,那金针拔障术已经在其他病人身上实践过,算得上成熟,应当不会有什么意外。
......
璇玑院这边一派轻松,沈望舒早早就洗漱好准备睡觉了,黯淡了一整天的龙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另一边的声音猝不及防传过来。
厮杀声和兵刃交接的声音,伴着寒风呼啸直直撞入她的耳中,沈望舒只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以及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他这时候是在战场上?
这种危险关头,沈望舒当然不敢出声让他分心,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放轻了。
但是那头仍然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低声道:“夫人?”
沈望舒:“......”
她飞快的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夫君当心,我先挂了!”
然后就毫不犹豫把龙角拿了出来,放到一边强行挂电话。
这龙角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挑挑时间开!
千里之外的边境线,陈廷一剑削了一人的脑袋,有些无奈。
今日落了雪,那突厥军队便突然来袭,好不容易赶上龙角开启,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马背上,男人身形凌厉,招招致命,如同无情的杀戮机器,所有试图近身的人全都没有保住自己的脑袋,堪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赶紧打,打完还要回去和夫人打电话!
其他战士们见大将军这般勇武凶猛,也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厮杀的更加凶悍不要命起来,坐镇后方的贺兰修看见了:“......?”
不是,这帮人到底在激动什么啊?
北境军粮草充足,又时刻养精蓄锐,军中训练有素实力强悍,原本突厥军想趁这个雪夜夺回己方城池,最终还是没啃下这块硬骨头,狼狈撤退。
撤离之后,贺兰修目光阴沉的盯着月色,最终下定了某种决心:“兵不厌诈......陈廷这老匹夫实在太难打,我便也做一回小人!”
正面打不过,他去偷屁股还不行吗?不管能不能成,反正冲锋陷阵的另有炮灰,他就是要狠狠恶心陈廷一把!
鸣金收兵。
等到一切重新平静下来时,已经过了四更天。
帅帐中,陈廷卸下盔甲,将血淋淋的里衣脱下来,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左大臂和小腹处有几道新添的伤口,毕竟他这具血肉之躯不是铁打的,再强悍的战士也免不了受伤。
临行前夫人给了很多伤药,这世上无任何人能近镇国将军的身,哪怕是军医也不例外,所有的伤口都是他自己上药。
夫人的药他一直舍不得用,都是先用普通的金疮药,只是今夜他实在有些太想念夫人,所以还是从那特意缝制的秀气小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玉白瓷瓶。
现下无人会来打扰,陈廷卸下玄铁手甲,用半怪化的手抓小心翼翼捏着瓷瓶给自己的伤口敷药。
好像又要到月圆之夜了,他出来时带的药丸已经吃了许多,没剩下多少,等到吃完这顿,过了下顿,抑制药就彻底没有了。
连续几个月的压制总是会让他的状态不太稳定,现在他的手就不是正常人类的手,而是漆黑布满鳞片的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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