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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童养媳(长袖不善舞)


程乾躬身答:“无碍。”
“无碍便好。万幸今儿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事情,就是让大家都惊着了”马氏说着,便对香穗跟程乾说:“这会儿天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回玉田也不急于一时,不行就后天再出发。”
行李都收拾好了,计划好的时间香穗也不愿意乱改,便给她娘道了安之后,跟着程乾一起出去了。
走到门口,香穗轻轻拉住程乾的袖子,“乾哥,胳膊真的没有再受伤吧?”
“不过是平常的拐子,他没有什么身手。我也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程乾伸手抓住香穗的手轻轻地捏了捏。
他拉过香穗,将她带到墙边儿不透风的地方,然后整个人就好似一座山一般,站在她跟前,用自己宽阔的身躯给她围出一片温暖。
他轻轻捏了捏香穗软软的手儿,嗓音低沉而温柔,“在街上的时候,是不是吓坏了?”
低沉的声音,好似有磁性般萦绕在耳边,莫名地让人安心。
香穗着实被吓到了,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大街上突然冒出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苗儿转身便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香穗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来不及思考,本能驱使着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前去夺回苗儿。
直到此刻回想起来,香穗依然心有余悸。
香穗心有戚戚,程乾见了,他轻轻揉捏着她的小手,忽而一个用力,顺势便将她拥入了怀中。
当冰凉的衣裳碰触到脸颊的那一刹那,香穗不禁浑身一颤,出于本能,她下意识地就想推开程乾,可后背有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她乖乖地将脸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没有再动,可心儿如同一只慌乱地兔子,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脸也微微发着烫,滚烫的脸颊将程乾原本冰冷的衣裳烫得热乎乎的。
“穗儿不要害怕,只要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你受伤害的。”程乾轻幽幽说了这么一句。
香穗听了心中满溢安全之感,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程乾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轻轻说了一声:“天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让她回去休息,怎么还不放开她?香穗轻轻往后挣了一下,程乾就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回去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香穗又乖巧地嗯了一声。
程乾牵住香穗的手,想将她送回去。
香穗想到程乾已不住在后院,便仰头轻声对他说:“乾哥,你回去吧。”
按理说,绿竹该在主院门口等着她,不知道这会儿她去了哪里?猛然间想起绿竹,香穗猛地一下将自己的手从程乾手里抽了出来。
程乾一怔,轻声问:“怎么了?”
想到绿竹可能躲在某处,她心中便有些羞涩,脸上也微微泛起一层红晕。
香穗往一旁打量了好几眼,虽然月光透亮,可是有些地方也看不真切。
香穗急急地小声说:“乾哥,你快回去吧。”她说着就往外推了程乾一把。
程乾无奈,只能站着原地目送香穗匆匆跑去了后面。
香穗在石头院门口的那个月亮门的地方碰到了绿竹。
“姑娘,你回来了。”
香穗嗯了一声,闷着头就走去了前面。
绿竹像往常一样伺候她洗漱就寝,并没有别的怪异的地方。香穗想着她可能一直就在这门口等着她呢。便安心地睡下了。
翌日,一大早起来,要回玉田的人都早早地起来了。
绿竹叫来个粗使婆子将行李送去马车上,也赶紧将香穗喊了起来。
香穗去主院用饭,才知道夏敞吃酒的时候,知道了苗儿差点儿被拐之事,他连夜回了县衙,将知县折腾起来审了那个拐子。
虽然他就是个平常的拐子,还是被罚去河堤做劳役去了。
香穗用过饭没有多久,马大柱跟春妮就过来跟夏敞和马氏辞别。
香穗跟程乾也向马氏跟夏敞辞别,马氏不放心地拉着程乾唠叨了两句,“阿乾,回了玉田,穗儿要多承你照顾了。”
程乾躬身对着马氏行了一礼,“伯母放心。”
最后,马氏偷偷将马大柱叫去一旁,往他手里塞了个三十两的银票。
马大柱见了忙往外推,“姑,我不能要。我在酒铺子里,虽然是学本事,穗儿也有给发月钱。”
“大柱,你收着。下聘之时还要给柳家财礼,姑也帮不了你多少,这些银子是姑的心意,你收着吧。”
酒铺子里虽然每月也给马大柱月钱,可是那个月钱是极少的,勉强能让他生活。
说到下聘用的财礼,他如今还真不够,于是,他便收下了银票,扑通趴在地上给马氏磕了个头。
马氏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
一切都安排妥当,香穗他们一行人,就出了内院,坐上马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夏敞让石头代他跟马氏送他们出去,石头骑着马儿一直将他们送出城。
出城之后,程乾原本带着的一队人马,在城外跟他们汇合。
众人再次跟石头作别,才踏上回玉田的路。
石头目送他们离开,只看着队伍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人才转身回了城。

第201章 到家
香穗他们一行回到玉田已经是两日之后,因着是跟程乾一起回来的,很顺利的就入了城。
马大柱跟春妮没有跟着众人进城,他们两个直接在城外就回了自家。
今儿回来本来就晚了,严雄带着人马回了大营,程乾将香穗送回永福巷转身也去了大营。
香穗去临阳走了十多日,这十多日,酒坊只有九成在,也不知道如今是个啥样?
翌日清晨,香穗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简单地用了早饭,就唤来绿竹两人一同去了酒坊。
两人是徒步过来的,走到酒坊门口的时候,身上直冒热气。
抬眼看酒坊的大门,大门紧闭着,看起来有些许冷清。绿竹走上前去,轻轻叩响了门环。
过了片刻,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九成那张带着防备的脸。
九成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香穗和绿竹,脸上立刻浮现出恭敬的笑,他连忙向香穗行了个礼,口中说道:“姑娘回来了,此行还顺利吧?”
说话间,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一旁的绿竹,眼神仿佛被浆糊黏住一般,怎么也挪不开。
香穗自然察觉到了九成的异样,但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了声:“顺利”,便背着双手迈步走进了院子。
院里干净整洁,香穗看了一眼很是满意,路过九成屋子的时候,她随意地朝里面瞟了一眼,只见门口内侧放着一只簸箕,簸箕中装着高粱。
簸箕旁边有个小笸箩,里面装着一些挑出来的不太饱满的高粱。
香穗不禁感到有些诧异,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刚想开口询问。
九成像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赶忙一路小跑着来到香穗面前,笑着说:“姑娘,我自己在酒坊除了吃就是睡,闲着也是闲着,就把高粱搬出来挑拣挑拣。反正这活儿啥时候做都行。”
说完,他挠了挠头。
香穗赞赏地看了九成一眼,点了点头。
天气还没有转暖,香穗就带着绿竹跟九成慢慢地准备酿酒。
柳孝廉谨慎,还没有完全放开城门,故而,岁节过后柳大娘跟柳大伯还没有来过酒坊。
酒坊里他们三人也能慢慢地酿酒,香穗就是担心马大柱这次能不能顺利提亲。
马庄 马大舅家
“你这大半年的时间去哪里做工去了?岁节也没有回来?”
昨儿马大柱回来的晚,到家也没有见到家人,去了自己原来住的房间凑合了一晚。
他房间里原本还有床破被子,这次回来除了一张空床什么都没有,凑合着挨到五更他就起来了。
马舅母早上一起来,就看到了在院里晃悠的马大柱,拉着他问东问西。
马大柱问:“我爹在家吗?”
“他怎么不在家,不在家还能去哪里?”马舅母说完向马大柱伸出了手,“这次出去挣了多少铜板,你拿给你娘,娘给你存着娶媳妇。”
马大柱没有接她的话,只说:“爹在家的话,就让爹去请个媒婆过来吧。”
请媒婆?
马舅母一愣,她眼睛猛然发亮,笑着问:“要去谁家提亲?”
“嗯,去柳林村柳根生家中,向他家二闺女提亲。”马大柱说得非常清楚,就怕他娘整错了。
大儿子也终于有着落了,马舅母高兴地对着堂屋大喊:“他爹,他爹,快起来了。”
她这一声喊,将家中的人都喊了起来。
不只马大舅起来了,马二柱跟他媳妇也起来了。
二柱媳妇见马大柱回来了,客客气气地向他见礼,被马舅母骂了一声,“就你礼数多,还不赶紧去灶房做饭去,一个媳妇比婆母起的都晚,也不知道你真懂礼数还是假懂礼数?”
二柱媳妇面有讪色,低着头去了灶房。
二柱也过来问马大柱,“哥,这段时间你去哪里做工去了?”
“去了外县。”
二柱还要问,马舅母就将他拉开了,她笑着对马大柱说:“大柱,你再给你爹说说去谁家提亲,是不是柳林村柳根生家?”
柳根生?
马大舅觉着在名字很是耳熟,他看了马大柱一眼,马大柱望着他爹又说了一遍,“柳林村柳根生家,我姑家隔壁,是他家的二闺女。”
“啥?”马舅母听他这样说,声音突然就尖了起来,“香穗他们家西边那家?”
马大柱想了想,确定柳家是在香穗家西边便点了点头。
“你脑子发混了?怎么想着要去她家提亲?你知不知道她娘什么样?娘虽然也就见过那么一两次,也知道她是个泼辣的。”
俗话说,娶媳妇先看娘。柳家的婆娘那样,她闺女必然也是个泼辣的。如此想着,马舅母的激情瞬间消散许多。
马大舅不理马舅母,他去洗了手脸,进屋后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爹这就去给你请村里的张媒婆。爹问你一句,这次去提亲有多大成算?”
马大柱望着他爹,道:“成算应该挺大的。”
他想跟他爹多说一些,可是马舅母跟马二柱都瞪着两眼望着他,他便没有多说。
马大舅听完,点了点头,对马舅母说:“你去将岁节亲戚送的果子拿出来一包。”
“柳根生家啥样?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就这么去提亲,万一别人不应,那不是白搭了几包果子?”
马舅母坐着不动,气得马大舅自己站起来去了里间。
马大舅进去,出了手中便提着一包果子,他不理自家婆娘,背着手出去了。
马舅母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她在堂屋里说了马大柱一通,而后进了灶房又将二柱媳妇说了一通。
原本马大柱回来多高兴的事儿,被她整得好似家中死了人一样。
马大柱瞥了马二柱一眼,见他好似没事人似的,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
他跟春妮成亲之后定然不跟她娘住到一起,不让春妮受他娘这莫名其妙的气。

第202章 说媒(柱妮)
马大舅做事利索,当天就请了媒婆前去柳家说项。张媒婆来的早,春妮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跟她爹娘说。
昨儿,春妮回到柳林村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娘忙着给她做了一碗面条,又忙着给她铺床叠被,差不多可能亥时才躺到床上。
因而早上便起晚了。
回来之前也没有捎个信儿,就这么突然回来了,她娘满心的好奇。
春妮刚吃过早饭,她娘将她叫到堂屋里,刚要问问她为啥回来了。
外面就有人喊门,柳大娘走出去一看,来人是媒婆的装扮,就热情地将人请到了堂屋里。
柳家狗子还没有相看好人家,柳大娘对待媒婆那是异常的殷勤,将家中不舍得吃的茶叶都拿出来泡茶了。
张媒婆吃了一口茶,就开始夸起柳大娘来,“柳家娘子,你这家里整治的真是干净,是个会过日子的。”
“哎呦,张妈妈您客气了。”柳大娘被夸心情大好。
张媒婆夸起人来有一套,“有你这么个娘,闺女定然也是个持家有道的。”
怎么突然之间说到闺女了?难道是冲着春妮来的?
柳大娘笑着说:“过奖了。”
突然,张媒婆话锋一转,问:“家中二闺女还没有定下人家吧?”
“唉。”柳大娘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这边识得一个郎君长得一表人才,勤劳能干,家中父母双全,是个不错的人家……”
张媒婆话还没有说完,柳大娘就问:“他是做什么营生的?”
马家说他家大郎以后是要做掌柜的,虽不知道真假,她还是脱口而出,“在城里的铺子里做掌柜的,是个有出息的郎君,闺女嫁过去定然是享福的命。”
是个掌柜啊。这不正是她想要给春妮找的人家。
因而,柳大娘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问:“是哪家的郎君,年岁几何?”
张媒婆报了马大柱的家门,说了他的生辰年月。
“马庄的马大柱?”柳大娘头脑挺好使,听媒婆这么一说,她就立即对上了号。
那不就是香穗她舅家的大表哥?
她记得香穗这个大表哥可是有些年岁了,她伸出手指头算马大柱的生辰,一算之下吓了一跳。
比她家春妮大了六七岁呢。
柳大娘因着马氏的关系,对马庄那边的事也有关注,故而,当初马家发生的那些污糟事她也听说过。
她只听说,马家几口男丁是跟着作头做活的,从来没有听说过马大柱在哪个铺子里做掌柜。
媒婆的嘴真是不能信,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就给他镶了金。
见着媒婆满口谎话,柳大娘没有开始热络了,但是还是客气有礼。
媒婆来的时候,春妮去了里间坐着,她 支楞着耳朵听,见她娘好像不怎么热络了,就偷偷地掀了门帘子往外看。
她看到张媒婆正端着茶喝,就弄出了些声响叫她娘。她招手让她娘过去,她娘瞪了她一眼后装作没有看到。
无奈,春妮走出来叫了声:“娘,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媒婆还在这里呢,这不懂事的妮子就这么大喇喇地跑了出来,柳大娘气得咬牙,还是跟张媒婆客气了一句,“让你见笑了,你先喝茶,我去看看。”
春妮将她娘叫到里间,说:“娘,这亲事你应下吧。我回来就是为这事。”
“你说啥?你知道她给你提的是哪家吗?香穗的外祖家,那个大了你好几岁的马大柱。”柳大娘压着声音,一连串话语脱口而出。
春妮低着头,轻声说:“我知道。”
柳大娘听她这样说,整个人就爆了,“你知道啥,你知道。你知道他娘是个不醒事的?你知道他兄弟娶了个别人不要的小老婆?你看看他们是个什么人家,一屋子乱七八糟。谁家能让好好的闺女嫁去他家?
香穗是香穗,你马婶子是你马婶子,你不能因着咱们两家关系好,就有那些不该有的慈善心思。
娘觉着他家就是个泥坑,不能进。”
春妮被她娘说的无奈,强辩道:“娘,他是他,他家是他家。”
柳大娘依着过来人的身份说:“他跟他家分不开,你还小,不懂。”
“马婶子给我说,以后他回玉田,到香穗的酒坊做掌柜的,香穗会给他赁一处宅子,到时候我们不跟他家人住一起。”
春妮说着脸微微泛红,柳大娘气得狠狠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
“死妮子,不害臊,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柳大娘下了狠手,痛得春妮龇牙咧嘴。
柳大娘气过之后,还是抓住了她想听的,“你刚说啥?马大柱以后是香穗酒坊的掌柜?”
春妮眼中含着泪花点了点头,她娘下手真狠,这会儿胳膊上定然青紫了一块。
柳大娘瞥了春妮一眼,若有所思。
春妮忙说:“娘,你先应下他家请来的媒婆,我等一会儿详细给你说。”
春妮爹这会儿不在家,她先稳住媒婆让她明儿再跑一趟,今儿先好好问问春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柳大娘又瞪了春妮一眼走了出去,客客气气的说:“张妈妈,当家的不在家,我等他回来商量一下,明儿给妈妈个准话。”
牵线搭桥就是这样,也不是一趟能成的,张媒婆不着急,柳家娘子这样说,她便也客客气气地应下。
没有过多停留,就告辞了。
柳大娘送走张媒婆,就着急忙慌将春妮叫了出来。
春妮给她娘说,马大柱在临阳跟着临阳那边酒坊的掌柜的学本事,等玉田这边酒坊开了,就回来这边做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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