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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童养媳(长袖不善舞)


明日就大婚了,新嫁娘不能熬夜熬出一双乌黑的眼圈,袁婶子不放心,亲自过来寻了香穗回去歇息。
“明天,王妃要做这京城里最美的新娘子,可不能两眼熬得跟乌眼鸡似的。”
身边只有香穗跟绿竹,袁婶子说话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文文叨叨的。
香穗回到梅院,睡前沐浴又是宫里的姑姑伺候的,香穗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已经能放松身体让她们按揉了。
成亲的前一晚,绿竹怕香穗睡不着,又将没用过几次的安神香拿了出来。
因着屋里燃了安神香,香穗自然是一夜好眠。
卯时初,梅院里就来了许多宫人,要伺候着香穗穿衣打扮。因着要穿嫁衣,香穗一起床,衣裳还没有换,袁婶子就将早膳给她端了过来。
滑溜的鱼翅羹,几块略带着些甜口的酱肉。
一大早就吃肉,香穗有些不习惯,袁婶子也没有惯着她,言道:“你这一日跟个磨喝乐一样不能吃不能喝的,这肉吃了饱肚子,你多吃几块肉,兴许能扛到回房间。”
袁婶子这样说,香穗自然是听的,好在酱肉带着丝甜味,吃起来不是特别的腻。
香穗吃完之后,绿竹端着托盘过来请香穗漱口,香穗端过茶盏漱了漱口,将杯盏放回托盘上的时候,不由得咧着嘴无声地笑了笑。
绿竹见观星跟观月都不在,便像以前一样,打趣了香穗一句:“王妃的心情很好。”
香穗瞅了绿竹一眼,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她笑不是因为她心情好,她是笑自己矫情。
几年之前,能吃上一口肉都是奢侈,现如今,日日荤素搭配,锦衣玉食的,她竟然觉着肉菜油腻了。
这些话,香穗不准备说出口。
她用过早膳之后,观星跟观月才放了宫里的人进来,首先进来的是尚衣局的,帮着她穿嫁衣。
穿好嫁衣之后,梳妆娘子进来帮香穗梳妆,不像之前柳林村有人出嫁,需要全福人帮着梳妆。
城东紧挨着皇宫的一处宅院,全府上下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府中人,有序地忙碌着,跟着一个腰系红绸的小厮来到门外,赫然看到门头上龙飞凤舞的“晋王府”三个大字。
晋王大婚,整个城东都跟着热闹了起来,城东居住的多是富贵人家,这日定然是要来晋王府观礼的。
迎娶的人还没有出发,已经有人带着贺礼过来了。
一时间,晋王府门口,热闹了起来。
程乾身着大红喜袍,从府里出来,碰到来贺喜的拱手回礼。
吉时已到。
在傧相的一声唱和声中,程乾抬腿跨上身旁的高头大马,然后在爆竹声中率领迎亲队伍前往城东外城的别院。
城东别院也是一片喜庆,香穗早已梳妆完毕,凤冠霞帔,娇艳动人。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来,有小侍女过来传话说,“王爷的迎娶队伍到了。”
听到这话,观月忙拿起遮面的团扇递到香穗的手中。
程乾那边是没有人为难他的,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他站在门口读了一首催妆诗,香穗就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香穗的爹娘不在京城,但是兄弟都在,香穗去到外院跟李满仓他们道了别。
若是香穗嫁给从前的程乾,李满仓还能对程乾说,以后好好对穗儿,若是让她受了委屈,他定然不饶他之类的话。
可是,如今的程乾是当今圣上的儿子,是尊贵的晋王爷。
李满仓只说了些祝福的客套话。
夏潮,石头跟岩儿挨个祝福了香穗跟程乾两人,香穗便被她大哥背着送到了门口的华丽大婚车上。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地围着外城走了一圈,才去了王府。
按着皇家的规矩,皇上跟皇后是不可能出现在晋王府的。
可是香穗跟程乾拜堂的时候,他们在司仪的高声唱和下,依次拜天地、拜高堂、之后才夫妻对拜。
拜过高堂之后,香穗听到了皇后娘娘开怀的笑声,知道皇上跟皇后也来了,她心里不知怎么地有些暖。
兴许是皇家的婚礼,且皇上跟皇后都在当场,直到香穗被程乾牵着进入洞房,她都没有听到喧闹的声音。
进到洞房之后,程乾跟香穗相对而坐,跟着旁边宫人的指引,喝了合卺酒。
后面也是入寻常人家一样,程乾对着香穗念了一首却扇诗,香穗才放下掩面的团扇。
房间静悄悄的,香穗以为闹洞房的人不多,谁知她将团扇放下之后,悄悄瞥了一眼,便发现洞房里站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不愧都是官宦人家出身,个个都非常规矩,只看新娘子,没有人多说话。
香穗放下团扇之后,早已对香穗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程乾,还是被晃了一下眼睛。
更不要说,过来看新娘子的其他夫人,姑娘们。

第282章 新房
香穗那凝脂般洁白无瑕、细腻光滑的肌肤,宛如刚刚剥开壳的新鲜鸡蛋,白皙透亮,令人不禁想要伸手摸一下这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
她轻轻掀起后又缓缓垂下的眼睫,就如同两把精致的羽扇,微微颤动间仿佛能扇起一阵轻柔的微风。
她高挺笔直的鼻梁,犹如悬胆,线条优美流畅。再看那张樱桃小口,恰似娇艳欲滴的花瓣,色泽鲜亮莹润。
在场的众人看到如此美丽动人的香穗,都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惊叹,这位晋王妃与晋王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那么的般配和谐。
程乾自然知道香穗本就长得娇美可爱,但当他亲眼见到今日略施淡妆后的香穗时,仍然被她那惊人的美貌所震撼到。
一时间,他竟痴痴地望着香穗,完全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动作和反应。直到身旁的宫人轻声提醒,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然后与香穗一起完成了结发之礼。
观礼的众人也不用人赶,都纷纷地退了出去,屋内只留下香穗跟程乾两人。
众人都走了,头戴凤冠的香穗,终于放松了下来。这凤冠戴在头上还是有些重的,她感觉脖子都僵硬了。
香穗轻轻动了动脖颈,望着程乾微微一笑。
今日的香穗比以往都好看,程乾盯着她舍不得移开视线,心中欢喜,他们终于成亲了,
他自顾自地高兴着,看到香穗动作僵硬地坐在床上,才猛然间反应过来,这凤冠精美,是不是有些重?
程乾声音轻柔地问香穗:“凤冠重不重?给你取下来吧?”
香穗正在发愁这凤冠什么时候能取下来,程乾如此说,她眼睛都亮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程乾便轻轻走近香穗,他微微弯下腰来,想要打量凤冠如何取下。
一股幽香悄悄钻入鼻尖,带着小女娘身体的温热,如春日初开的桃花,令人心醉神迷。
香穗身上的嫁衣包裹的严实,凤冠下显露出来的白嫩耳朵显得就极为诱人。
程乾抬手轻轻抚上,香穗猛然一激灵,急切地喊了声:“乾哥。”
灵魂归位,程乾慌忙挪开手,专注着帮香穗取凤冠,可那幽幽传来的香气令他心神不稳。
他还没有将凤冠取下,外面传来了袁婶子的声音:“王爷,前面宴席要开始了。”
前面宴席开始,他要过去向宾客道谢。这会儿他又帮香穗取不下凤冠,便轻声说:“让绿竹进来帮你更衣,我去去就回。”
香穗轻轻颔首,程乾稳了稳心神,跨步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之后,绿竹便走了进来,蹲身一礼,道:“王妃,王爷吩咐我帮您更衣。”
香穗嗔了绿竹一眼,屋里又没有其他人,做什么如此规矩?
“快帮我把这凤冠拿下来吧,压得我脖子疼。”
绿竹起身,脸上带着笑意,走了过来。
香穗又说:“这凤冠恁地不好取,你先试试,若是取不下来就叫观月进来。”
绿竹笑,麻利地将凤冠从香穗头上取了下来,取下后指着她看,“宫里的姑姑帮王妃戴凤在这后面别了个卡子,若是不知道还真不好取。”
说完,她就将凤冠放到了桌上。
香穗瞥了那凤冠一眼,在凤冠的后面果然有个小小的卡子。
原来如此。
绿竹服侍着香穗换下婚服,因着天气爽朗,她身上也没有出汗。
晚上沐浴之后再换上寝衣,绿竹拿来一件胭脂色薄绸的宽袖长褙子,“天儿还早着,王妃先换上常服吧。”
香穗皮肤白皙,上妆的姑姑只给她略施了淡妆,绿竹端来温水,轻轻一洗就将脸上的脂粉洗了个干净。
洗去妆容的香穗,看起来清爽,娇美,可爱。
程乾一去便是两个时辰,等他再回到新房,天都暗了下来。
香穗在宫里姑姑的服侍下沐了浴,她披散着头发,穿了一身樱桃粉的中衣坐在屋里等着程乾。
虽然有严雄帮忙挡着,程乾还是喝了不少的酒,万幸的是人没有醉。
他别了众人,回到内院,推开新房的门,就看到明亮的房间里,香穗安安静静地坐在圆桌前。
香穗听到开门声,抬头望过去,便看到程乾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望着她。
她娇柔一笑,微垂着眼眸站了起来。
她瞥了一眼程乾,站在圆桌跟前没有动。程乾微笑着走了进来,不忘顺手将门带上。
程乾一进来,屋里边飘散着淡淡的酒味,香穗倒了一盏清茶给程乾,“乾哥,喝口茶吧。”
程乾接过茶盏一饮而尽,香穗又担心地问:“要不要让他们送来一碗醒酒汤?”
“不用了,我没有醉。”程乾在圆桌前坐下,眼睛时刻盯着香穗。
香穗心中怦怦直跳,出嫁前虽然她娘不在,可是皇后娘娘遣人过去教了她何为圆房。
她感觉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乾哥如此好看的人,竟然也有个那样丑陋的东西吗?
香穗抄着手,两手在袖口里紧握着,她眼睛不敢直视程乾,好希望圆房只是亲亲抱抱。
程乾笑着向香穗伸手,“一直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坐。”
香穗被程乾拉着坐了下来,程乾又问:“用过晚饭了吗?”
香穗轻轻点头,袁婶子极是贴心,早早地就送了吃食过来,吃过饭她也已经洗漱过了。
白日的香气一直萦绕在程乾心中,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回来,拉着娇人儿入怀,奈何外面的人都是朝着重臣,他不好丢下一众人跑回来。
酒席一散,他就匆匆回了内院,从来一个人住的屋里多了个娇美的人儿,他心中欢喜,伸手将香穗往怀里拉。
香穗洗漱过后,一想到洞房就紧张,程乾拉她,她僵硬地像是一根木头。
以往香穗不是这样的,往常他只要拉她,她就好乖巧地靠在他胸前,听他说话。
如今这样,是不是自己身上的酒味太重,还是……
程乾不想那个‘还是’,他浅笑出声,“是不是我身上的酒味太浓了?我这就去沐浴洗漱去。”

程乾要去沐浴,那沐浴过后是不是就上床就寝了?
香穗心里还有些慌乱,忙又给他倒了盏茶,“乾哥,喝茶吧。”
程乾望着香穗,轻轻一笑,“我先去沐浴。”
他深深地望了香穗一眼,直接去了旁边的浴室。
在程乾回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温水,因着程乾不习惯有人伺候,因而女使将他沐浴用的衣物,棉巾,澡豆都放好之后就退了出去。
香穗脑子里想着昨日宫里姑姑教的洞房知识,还是感觉有些接受不了。
她内心里慌乱,连着喝了好几盏茶,直到茶壶里没有水了,她才放下茶盏,提前躲去了床上。
她想着先躺在床上,假装自己睡着了,应该就不用洞房了吧?
香穗躺去床上,直接就躺到了床的里侧,她拉过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将自己直接蒙了起来。
她像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了起来。
宫里的姑姑说,洞房是成亲最后一个礼仪,洞房之后两人就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了。
香穗又觉着,虽然那样做很不美观,可是若是对方是乾哥的话,她还是能忍的。
脑海中一阵激烈的争斗之后,香穗决定大义凛然地忍下。
想着程乾还没有回来,她就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程乾洗漱回来,身上穿了一套大红色的薄绸中衣,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热的缘故,他两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看起来秀色可餐。
香穗在床上坐着还没有来得及下来,程乾见了,快步走到床边儿上坐下。
他瞅着香穗,面带微笑,说:“今天累坏了吧?”
香穗身上的那套婚服很繁琐,再加上头上的凤冠,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些累,后面脱下婚服和凤冠之后,她在屋里好好地休息了很久,倒是没有怎么感觉累。
虽然不累,香穗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轻声说:“有点儿累。”
程乾抬头摸了摸她柔嫩的脸颊,果然跟想象中一样细软柔滑,他忍不住多捏了两下,然后站起身来,“累了,咱们就早些歇息吧。”
程乾过去将屋里的灯盏一盏盏吹熄,只留下一对儿龙凤烛在那里亮着。
他回到雕花架子床跟前,抬腿就坐上了床,然后放下崭新的龙凤呈祥锦缎床帐。
放下床帐之后,架子床里面陡然暗了下来,光线昏暗,该看的还是能看清楚。
在这昏暗的,围着床帐的架子床里,香穗感觉气氛突然暧昧起来,脸颊也像桃花一样悄悄地变红了。
程乾瞅了香穗一眼,抿了抿嘴唇,率先在床外侧躺了下来,他躺下之后,对着香穗说:“睡吧。”
不知道怎么地,他声音突然间变得有些沙哑。
香穗心儿怦怦直跳,她吞了吞口水,也仰躺着在旁边睡下。
大红锦被之下,两颗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可人却是规规矩矩的躺着。
旁边躺着的是香穗,是程乾十几岁的时候就想着要娶的女娘,如今终于娶回来了,程乾定然不会错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他悄悄侧过身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香穗。
香穗自然是知道程乾望着她的,她紧紧拉着锦被不敢乱动。
“穗儿。”程乾轻轻柔开口。
香穗轻轻嗯了一声,好似嗓子眼儿粘了糖稀一样,声音不够清脆。
程乾伸手过去抓香穗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一片柔软,他心跟着紧了一瞬。
暄软的馒头突然被人碰触,香穗猛然往里挪了挪。
程乾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哑着声音说:“穗儿,宫里的姑姑有没有跟你讲,晚上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周公之礼?”
昨日才讲过的,她想忘都忘不掉。可是,她到底说不出口,只一味地闭着嘴巴不吭声。
程乾悄悄地往里面挪了挪,他一只胳膊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过去解香穗中衣裳的系带。
系带系得不紧,程乾轻轻一拉就开了,他将中衣剥开,露出里面一件绣着并蒂莲花的大红小衣。
雪白柔嫩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娇艳。
这时候,程乾在香穗身上闻到的幽幽香味又冒了出来,猛然刺激着程乾的心脏。
小女娘紧闭着眼睛,眼睫轻轻颤动,似一只敏感的蝴蝶,樱桃似的红唇饱满而水润。
娇娇嫩嫩的小娘子如今已经是他的娘子了,程乾不再隐忍,伸手抚上并蒂莲花下的暄软。
柔软的似是一团水,比小娘子肉嘟嘟的脸蛋儿柔软多了。
程乾忍不住手指轻动,感受那份柔软。
呜呜呜……
小女娘闭着眼睛哭出了声音,程乾猛然收回手,直接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柔声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香穗感觉自己很丢脸,她想到昨日姑姑们教的东西,实在害怕。
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她不说话,将脸埋在程乾的胸前闭着眼睛默默抽噎。
程乾仰躺在床上,将香穗抱在怀里,他闭着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伸手轻拍着她的背,过了好一会儿,又柔声安慰:“睡吧,别哭了。”
程乾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锦帕,轻轻地帮香穗擦了擦眼泪。
香穗从程乾手中拿过帕子自己擦,擦过之后她睁开眼睛一看,是一张雪白的锦帕,上面已经被眼泪浸湿了几点。
香穗猛然间睁大了眼睛,她拿着锦帕仔细看了一眼,姑姑们昨日的教导瞬间从脑海里闪过。
明日早上会有人过来他们房间收白喜帕,到时候,这个帕子是要呈给皇后娘娘看的。
这个白喜帕是要承落红的。
香穗捏着手里的帕子,半趴在程乾胸前,停下了哭声。
自己跟自己鼓了好一阵儿气,咬着嘴唇坐了起来。
程乾感觉到香穗离开,紧跟着就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香穗闭着眼睛将身上的上衣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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