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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樱黑穿越成小樱(白梁栗)


所以接下去的日子,在他们还没有痊愈前,他都必须维持一个最好的状态,来保护他们两个。
鸣人吃面吃出一种要吃人的凶狠感。
一乐拉面的老板说:“别着急,鸣人,一切都会变好的。”
“嗯嗯嗯会好的大叔。”鸣人虽然嘴里应和着,却完全笑不出来。
当他看到佐助跟小樱倒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都懵了。
那一刻他想的是,还不如他一个人躺着呢,或者他们三个一起躺。
如果他们真的出现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幸好通过治疗,小樱跟佐助都平安了,剩下就交给时间,让他们好好恢复。
卡卡西左手拿着筷子,不是很有胃口。
想到刚才自来也跑来跟他说的话,也不知道要怎么跟鸣人开口。
自来也明天就打算出村,快点去寻找纲手回来。
而这期间,鸣人必须在他身边。
佐助跟小樱没有痊愈,要让鸣人离开他们身边,比将他杀了还难受。
可是这事确实没有商量余地。
“鸣人,你有一个任务必须去做,小樱跟佐助交给我看着就行。”
卡卡西对正在吞面的鸣人说。
鸣人:“嗯?”
卡卡西:“你得出村一趟,跟自来也大人去寻找个人。”
鸣人停住吃面的动作,脸鼓鼓的,都忘了吞咽。
等到意识到卡卡西在说什么,他立刻摇头,“我不要,我现在不能离开,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我说了,他们就交给老师我……”
鸣人终于爆发了,他伸手拍向桌子,大喊:“卡卡西老师,我绝对不能在这个时期,离开他们身边。”
卡卡西有点无奈看着他。
“鸣人,你现在是一个忍者,有些任务你无法拒绝。”
他现在真想将自来也抓来自己说,要不是出于保护目的,什么任务他都先替下了。
鸣人拍桌子的手,攥成拳头,有一刻他是想用这个拳头去锤卡卡西的头。
“如果,连自己最重要的同伴都无法保护,我算什么忍者,我只是个废物。”
他的声音颤抖起来。
“我保护不了他们,你知道我看到他们差点死在一起的样子,有多害怕吗?卡卡西老师。”
积攒多时的恐惧与悲伤,此刻终于从他眼里溢出来。
“我当忍者是为了当火影,我当火影是为了保护我要保护的人。而小樱跟佐助,就是我此时此刻最想保护的人。”
卡卡西拿着筷子,筷子上的面一直没有动。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何尝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愚蠢而保护不了同伴的遗憾,是一种多大的折磨。
鸣人手一擦,狠狠擦去眼角的泪珠子。
然后嘴一张,将剩下的面全部倒下去,吃完就跳起来。
“那你自己慢慢吃吧,卡卡西老师。”
话音还没落下,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卡卡西沉默了会,才说:“我说这个时候,鸣人是不可能离开木叶的,自来也大人。”
他当这个说客,当到特别难受。
卡卡西站起来,看向一开始就站在拉面店边的自来也。
“我知道很难说服你,可是至少这段时间,还是让鸣人待在自己同伴身边比较好。”
自来也表情平静看着卡卡西,却给人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卡卡西也没有说话,两个人之间有一种紧绷的拉扯感。
终于自来也说:“明天我会直接带走他,这不是任性的时候。而且……”
他看向鸣人离开的方向。
“他也该长大,懂得真正的保护不是寸步不离,而是自身的强大。”
与其说是同伴,不如说是家人。
无法离开家人的孩子,永远无法长大。
卡卡西看着自来也消失,知道他说的也有道理。
而且三代目的病情刻不容缓,无法拖延,确实没法容许他们的任性。
可是……
卡卡西看向自己受伤严重的手。
明天要是跟自来也抢鸣人,不会被他直接打死吧。
“虽然很麻烦,也得试一试,毕竟这是我的学生。”
哪有学生被抓走,老师干看着的道理。
铃铛的声音,细细碎碎响动着。
夜风从半开着的窗户,轻拂而入,一个黑暗的身影站在医院的病房里。
病房是双人房。
中间隔着白色的布帘,靠窗的一张,躺着的人有一头散开的樱花色长发。
而隔着单薄的布帘那边,躺着喝了安神药,无法清醒过来的佐助。
春野樱躺得难受,浑身上下都痛,伤口还夹杂着想要挠的痒。
木叶的医疗技术很好,伤口会在药物的治疗下,快速愈合。
只是愈合太快,各种诡异的感觉都有。
痒是最难忍的,她动了动手指,又涩又僵,就像缺少了一半的手部神经,残废了八成。
挠一挠,就能继续安睡。
等到她痊愈,一定要煮锅蛇羹来去去晦气。
大蛇丸那癫子,祝它早日不得好死。
她的手抖着,落到发痒的肩膀处。这里好像是被树枝划开一道大口子,没有动到骨头,血肉愈合得比较快。
指尖刚碰到在结痂的伤口处,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指。
春野樱立刻睁开眼,望入一双猩红的写轮眼里,是佐助……个头啊。
黄鼠狼这个王八蛋竟然趁着她重伤搞偷袭?
不对,宇智波鼬怎么突然出现在医院里,还是她进入羁绊大门里,看到了幻象……
她刚精神不到半秒的眼睛,在写轮眼的幻术下又黯淡下去。
很快的,她就闭上眼沉睡过去。
这个幻术很简单,让她睡觉,然后遗忘看到的事情而已。
宇智波鼬看着她重新陷入梦乡,才将她的手放了下来。
他低垂着浓密的睫毛,漂亮的眼瞳里,倒影着她的脸。
“跟梦里,有些不一样。”鼬低声自语。
梦里的她,就算受伤多重也从来没有躺下去过。除非他按着她,不让她起来。
又想,梦本来就是虚幻的。她的能力是能入梦,所以梦里的她死再多次都能活过来。
而这里是现实,她死了,就真的死了。
鼬看着她的脸,被纱布贴了一大半,也看不太清楚五官。不过他对她的模样,记得特别清楚。
这些年他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然后他想到什么,又撩开隔离帘,看向躺在隔壁床上的佐助。
佐助应该是在做恶梦,他呼吸急促,额头都是冷汗,哪怕喝了安神药也无法安稳地休息。
这是战后的应激反应,再告诉自己没事了。
神经也无法放松下去。
鼬走到他身边,安静凝视他一会,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他的眉间。
一股查克拉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安稳他的心神。
与春野樱一样,他也陷入深层的梦乡,明天就会好很多。
“长大了,佐助。”
在梦里一直听着春野樱唠叨,他过得多惨,多可怜,多痛苦。
吃残羹剩饭,睡纸板桥洞,还跟野狗打架。
都是他这个病得不轻的哥的错误,毁了他的一生……虽然知道不可能有这种事情,鼬还是很不放心。
现在看起来,不止大了,还胖了,脸色也不是那种多凄惨的面相。
“离开宇智波后,有人给你一个家了吧,佐助。”
幸福的日子,是他渴望给佐助的。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一旦他死去。
沉浸在幸福里的佐助,会跟着他去死。
在幸福与快速强大起来之间,身为宇智波的一员,他们从来没有选择的资格。
鼬站在他们中间,风吹过放在窗边的斗笠,吊在斗笠上的小铃铛再次发出碎响。
他将斗笠拿起来,手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泽。
刚才还温和的眼神,在戴上这顶帽子后,红色的写轮眼被阴影覆盖。
温热的情感被黑暗遮掩,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冷意。
先去见团藏吧。
三代目濒死,那家伙应该很开心吧。
一阵风吹过,窗户重新被关起来。而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插在花瓶里的鲜花中,多了几株颜色亮丽的太阳花。
鸣人快步奔跑在医院走廊上,他看到半开着的病房门,一愣,又立刻反应回来。
有人进入小樱他们的病房里。
他用力拉开门,压着嗓子说:“谁?”
开着的灯,放在桌子上的花,一篮子水果,还有一个葫芦小子。
我爱罗回过头,却看到鸣人速度非常快冲进来,挡在他面前,阻止他接近病床。
“你想干什么?”鸣人怕吵到小樱他们,声音非常低沉,眼神如被刺激到的野兽,有一股尖锐的戾气。
我爱罗额头还有淤伤,他淡青色的眼里,失去了先前想要杀人的暴躁,而是一种迷茫的困惑。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低头沉思片刻,才努力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们投降了。”
鸣人一愣,不知道他跑来他们的病房说这个干什么。
风影被大蛇丸害死,砂隐村那边非常快速反应回来,带队的上忍马基与手鞠,立刻阻止战争继续。
并且第一时间投降,还反击了音忍村的忍者。
这也很大程度,减缓了被攻击的木叶的压力。
我爱罗看着床上的佐助,而她的病床隔着帘子,看不清楚。
他刚才来了好一会,结果站在这里迟迟动弹不了。
我爱罗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害怕只是一场梦,还是害怕她厌恶的目光?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上出现的封印,并且亲眼看到身体里的守鹤,只能待在巨大的笼子里,怎么锤那些栅栏都无法逃出来,他根本不敢相信。
曾经有人站在他身边,对他说。
想跟他当朋友。
我爱罗看着眼前这个家伙,黄头发,胡须脸。
“你……”
鸣人也很疑惑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明明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却突然变了。
他一瞬间就察觉到葫芦小子,没有先前的杀气。
好像变得……很老实?
我爱罗终于问出声:“你是怪物吗?”
鸣人收回他老实的评价,握拳忍着大嗓门对他挥舞着,“你说谁怪物啊,会不会说话的,是不是想找我打架。我能锤你一次,就能锤你第二次。”
我爱罗无语了会,又问:“你喜欢喝牛奶吗?”
鸣人:“你怎么知道的?你还调查我们啊。”
我爱罗:“你喝牛奶会拉肚子?”
鸣人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哈哈哈谁知道牛奶也会过期的,我还以为一直放在冰箱里,会没事呢。”
当然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自从成为春野家的常客。
他就很少会喝到过期牛奶。
我爱罗:“你拉不死。”
鸣人气死了:“你怎么说话的,谁拉死,不,我是说谁会因为喝个牛奶就拉死的。”
我爱罗又看向佐助,“他是个精神病吧。”
鸣人一脸震惊看着他,这个葫芦小子,敢不敢在清醒的佐助面前说?
会被佐助追杀到世界尽头的对吧。
看到鸣人的表情,我爱罗终于松一口气,看来她是真实的,对他说的话全部都是对的。
最后他还要确认一次。
“你的老师卡卡西,喜欢别人的屁股?”
靠在病房外墙壁边的卡卡西,单手拿着一本书,他探头出现在病房里。
“我不喜欢别人的屁股,别乱说。”
鸣人面无表情指着他手里的书爆料:“他不止喜欢屁股,他还喜欢变态书。”
卡卡西:“……”
我爱罗:都是对的。
“哦,你早说啊,你先前那么凶恶,谁知道你是来认输的。”
鸣人跟我爱罗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毕竟病人都还睡着,他们也不适合在病房里说话。
我爱罗没有眨眼,直白白盯着鸣人看。好像在看什么奇怪的生物。
鸣人被他看到有点发毛,他皱眉问:“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总觉得这家伙,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他特别熟悉的气息。
我爱罗转头看向病房关起的门,似乎能透过这扇门板,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那样专注。
“所以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鸣人:“?”
“喜欢跟所有人交朋友?”
鸣人懂了,他摇头:“没有啊,小樱只会跟自己喜欢的人交朋友。”
我爱罗呆住,接着他才反应回来什么,看向漩涡鸣人。
“你也跟我一样对吧。”
漩涡鸣人皱起眉头,再一次,他清楚地感受那股熟悉到让人心悸的东西,在他内心蠢蠢欲动起来。
啊,突然他知道是什么了。
是眼神呢。
这家伙的眼神……好孤独。
鸣人大大咧咧的表情消失,他轻笑了下,有点悲伤。
“对啊,我跟你一样。”
他像是在对自己说,或者是在对自己的过去说。
“我以前就是一个怪物,没有人愿意接近我,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鸣人表情从悲伤,转为温柔。
“可是有人冲着我跑来了,如果这个世界是海洋,我是条看不到同类的鱼,小樱就是那个渔网。她将我捞起来,放到她的鱼缸里。”
鸣人笑起来,“她让我看到,原来我不是异类,只要我愿意往前走就能认识新的同伴,新的朋友,新的家人。”
小樱、佐助、伊鲁卡老师、卡卡西老师、一乐拉面大叔,鹿丸他们等等好多好多人。
他们的距离,竟然只是一面鱼缸的玻璃墙壁。
小樱将他从那面不值一提的透明玻璃后拉出来,拖着他不断往前跑。
从此以后,他以为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充满了热闹与关心。
“她给了我一个木叶那么大的家。”鸣人张开手臂,比划给我爱罗看。
我爱罗愣愣看他,就像是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般。
鸣人笑容逐渐灿烂起来,他伸出大拇指对他说:“我的愿望是成为火影,我以前想着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让所有看不起我漩涡鸣人的人,都知道我是最厉害的。”
我爱罗迟疑问:“现在呢?”
他说的是以前。
鸣人:“现在啊,我的愿望是成为火影,然后保护所有人。”
我爱罗心脏紧缩,却不是熟悉的疼痛,而是一种他不理解的情绪,温暖地要冒出来般悸动。
鸣人又不好意思起来,“当然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小樱跟佐助。等以后我变得厉害了,就再保护所有人。”
我爱罗想说什么,却又在情感表达方面很生疏。
鸣人仿佛看到他的窘迫,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当然只拍到我爱罗自动防御的沙子。
“所以你也别害怕,小樱说了要跟你做朋友,就是真的要跟你做朋友。”
我爱罗没发现自己露出的表情,是一种多么渴望又迟疑的挣扎。
鸣人的手,依旧按在他的防御之沙上,完全不在意他的抵抗。
“你只要愿意,我们也是朋友了。”
鸣人笑着说。
“孤单一人很痛苦,我们可以一起往前走,我带你去看,小樱带我看的风景好不好。”
我爱罗睁着眼,嘴唇颤抖了下。
“你们都是这样的吗?”
毫无顾忌就这样闯入别人的心里,要跟伤害过自己的人交朋友。
鸣人手里的沙消失了,他的手落到我爱罗的肩膀上。
我爱罗垂下眼皮,不再说话,却也没有躲避。
只是跟着漩涡鸣人,一同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就如同病房里的家人般,默默地守护着他们。
卡卡西看着书,偶尔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他们。
在心里轻叹,不管是小樱还是鸣人,某种特质真是出奇的相似。
在感染他人这方面,都异常的熟稔而可怕。
要是佐助哪天也放下仇恨,在他们日夜的感染下,估计就是下一个小太阳。
希望能放下吧。
卡卡西有点忧郁地想。

春野樱睡到无比暴躁,做的恶梦也跟中邪一样可怕。
一堆该死的乌鸦,睁着密密麻麻的红眼睛, 每一只都大得跟老鹰般, 拼了命啄她的头跟身体。
整个世界都是乌鸦的巢穴, 她想将这些乌鸦的毛都拔了, 却发现手里没有工具。
想将乌鸦抓下来埋了, 又发现自己的力气不见了。
她抓狂无比地大骂:“宇智波鼬, 将你养的乌鸦关起来, 你个该死的王八蛋,就会养这些破玩意。你认乌鸦当你祖宗供起来都成,就别飞出来惹人嫌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乌鸦,就会想到宇智波鼬。
也许那家伙长得像乌鸦吧,整天都黑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刚刚喊完, 乌鸦们的嘎嘎声消失,铺天盖地的黑色羽毛消失, 一个逆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伸手按在她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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