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解开他的睡衣上面几颗扣子,撩开衣领处的衣服,查看他肩膀处的封印状态。
没有异样,温度高了点。
春野樱摸了摸咒印的图案,还有封印纹的平滑状态。
指尖一点点反复摩挲,担心有裂痕。
突如其来的发烧,让她很担心会不会是大蛇丸的咒印搞的鬼。
毕竟佐助跟鸣人的身体就跟铁打的一样,要看到他们生病好几年都不一定能遇到一次。
更多都是受伤后的养护,发烧很难见。
以他们的身体素质,连个感冒都打不败那是开玩笑。
检查了好一会,春野樱终于确定他只是普通的生病,不是封印出问题才肯松开自己的手。
奇怪,温度怎么又上升了。
而且皮肤好红。
春野樱看向佐助的脸,发现他整个人晕乎乎地散发着热气,整个脸更是红上加红,身体也僵硬得要命。
他声音哆嗦:“小……小樱,你离我远点。”
死亡森林那次突如其来的爆发,让他终于彻底长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压抑着所有情感,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他现在搞不好,比鸣人还要懂什么叫做喜欢的含义。
以前的亲密接触,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过度甜蜜,甜到窒息的怂恿。
她的无底线接触与纵容,就是在不断告诉他。
可以利用她一无所知的信任,来满足自己一切的渴慕。
太可怕了,这种养怪物的溺爱方式,迟早会反噬他们所有人。
春野樱看他的状态,苦恼嘀咕:“看来是发烧得不清,都开始说胡话了,不能喝疗伤用的眼药水。”
眼药水在愈合伤口,恢复体力上有一定的效果。
这种疲劳过度,更像是身体在抗议休息的身体状态,眼药水的效果比较一般。
他们现在也不用拯救世界,不需要急着好起来。
还是好好养着,自然而然恢复对身体会好点。说来说去,他还是透支过度急需休息。
所以春野樱阻止佐助拼了命要起床,继续修炼的胡来。拿个冰袋压着他额头,紧接着将他的衣服扣子全数解开。
胸口,手脚全露出来,散热会快很多。
在确定他状态时,春野樱还一脸认真地用手按着他的脚。
热的,那还好,证明身体散热机制正常。
要是凉的就比较危险。
不过佐助是不是训练过度,怎么肌肉那么僵硬?
需要按摩一下吗?
面无表情的按摩机器小能手樱,非常顺畅地用指尖揉搓过他的脚踝处,又往上按压,想要找到他最紧绷的地方。
佐助终于蹦起来,拖着被子,见鬼似的往床头躲。
“小樱,不可以这样。”他张牙舞爪,头发乱而翘,满脸的表情变形。
春野樱一脸无辜,“你怎么连小腿都怕痒,我以为你就腰的痒痒肉比较多。”
这些地方,他不痒才对。
佐助实在说不出口,这些动作是多么可怕。
只能斩钉截铁说:“都痒,我哪里都痒。”
然后他看到她一脸茫然,好像在努力思考,为什么发个烧,就能将自己烧到哪里都痒。
她难道是想将他压在床上研究哪里出问题吗?
小樱是绝对能做出这种事的。
佐助拿被子将自己一卷,变成个蚕蛹。
“我休息一下就能好,不过发个烧而已。”
春野樱抓着他的被子,要扯开。
“这样会烧死的,不要发烧的时候捂被子。”
佐助终于忍不住实话实话:“你在我才要烧死掉。”
说完,他脸色通红钻入被子里,不肯出来。
春野樱不解怎么生个病,这家伙就变幼稚了。
“我又不是你的被子,还要被你嫌弃,你烧成傻子算了。你以后不叫做宇智波佐助,就叫宇智波傻瓜。”
她突然想起厨房里还煮着药,不会熬干了吧,立刻转身就走。
没两步,一双手用力抱住她的腰。
滚烫的手臂,都能透过衣服布料,烙印到她的皮肤上。
“佐助?”
佐助的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呼吸凌乱。
“你生气了吗?”他气有些喘不匀地问。
春野樱停住脚步,不等回应就听到他语调略显急促。
“我修炼过度,是想变得更厉害。”
他比不过她,是从小到大都知道的事实。
可是连鸣人都比他强了,他会强烈怀疑自己真的有努力过。
什么时候起,他渴望张开手臂守护的人,已经强到他不理解的地步。
就只有他在原地踏步吗?
这种紧迫焦躁感,让他不断自我折磨,哪怕到达身体极限,也要更加压榨自己的力量来修炼。
如果不是卡卡西叫停,他会直接倒在修炼的空地上。
春野樱安静下去,听着他努力表达自己想法的话语。
“我不想,被你们彻底甩开。”
这句话,让春野樱也跟着难受起来。
原作的设定,不止作用在她身上。
他们所有人都有,例如鸣人小时候的查克拉不稳定,例如佐助在某个关键点就会落后。
而中忍考试这段时间,就是原作里他落后鸣人的一段时间的时候。
这代表他再努力,也很难在这个时间里巨大的突破。
但是积累的实力,会在下一阶段爆发出来。
就像是她趁着原作没有反应回来的时间段,帮他们训练查克拉精准度,就能比较容易成功。
哪怕是鸣人,也比原作里的鸣人对查克拉的控制精准很多。
就是修炼得很辛苦,根本配不上他的努力。
这里的人唯一比她好的,就是能改变自己的想法,导致剧情不一样也没事。
但是不代表,他们改变了想法,就能轻易突破剧情设定的障碍。
“能改变的。”她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无数次累积与试探,她已经确定,原作的设定再厉害,也是有极限的。
也就是说他们不断改变,不断加强自己的实力,哪怕在某一个时间段里被束缚住,也能熬到看到改变的曙光。
实力突破到一定程度,就能在不付出大的代价的情况下,自动改变束缚在自己身上的各种奇葩设定。
不管是鸣人身为主角被折腾得够呛的人生。
还是佐助惨得一绝的无望未来。
或者是她被设定压制的现在。
都能一点点扭曲回来。
“我们还小,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这些功夫都是水滴石穿,先想尽办法改变剧情。然后在平时积累自己的实力,突破设定临界点。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春野樱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前途是那么光明,她的生命充满希望。
哪怕现在太阳在塌陷,世界要末日,她也有扛起地球就跑的凶猛之力。
佐助烧得迷糊,不是很理解她的话。
只知道她回身,再次将他压到床上,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用查克拉给他梳理头疼的状态。
“你会变强的,佐助。”
她的话如安稳他灵魂的安眠曲。
“现在无法变强,以后你会跟鸣人一样强,所以不要担心。”
以后会跟鸣人……一样强?
佐助在她的查克拉安抚下,糊里糊涂陷入到睡眠里。
但是这句话却让他很想挣扎起来,也就是说他现在比鸣人弱,而且以后哪怕用尽一切力量。
在小樱眼里,他的极限就只能跟鸣人一样强,而不是比他强。
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眼里,鸣人成为了“强”的标准。
那个傻瓜,不是他该保护的对象吗?
原来鸣人在小樱眼里,不是保护对象,而是她崇拜的人?
嘎嘎——
乌鸦声起来。
佐助听到这种声音,就开始害怕起来。
不过是恶梦而已,太多次了,这两年太多次了。
三天两头就来一次,他以为这段时间修炼的疲惫,可以让他躲开这个恶梦。
可是就算练到生病,只要睡下去就会回到这里。
不要看,他低着头,无数的阴影覆盖在他的眼下面,鲜红的写轮眼,因为剧烈的情绪欺负而自动开启。
不要看,他警告自己。
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他就要疯掉了。
“佐助。”小樱疑惑叫他。
不能抬头,可她是小樱啊,她在叫他。
“佐助,我好痛。”她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手指上都是流淌而下的鲜血。
终于受不了,佐助抬起头,着急地问:“哪里受伤了?”
小樱的脸都是血,她对他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为什么你那么弱呢?如果是鸣人在的话,他不会让我受伤吧。”
说完,她将他的手拉到她的胸口处,这里插着一把短刀。
“你看,你根本就救不了我。”
说完,她身体出现无数致命的伤痕,失去所有生命特征倒了下去。
佐助抱着头,不要不要,不要再做这个梦了。
无数的乌鸦在他四周旋飞,红色的天空,昏暗如炼狱的长街,破裂的宇智波族徽。
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在他身边横七竖八躺着。
她们都只有一张脸,是小樱,都是小樱。
这个恶梦从来没有结束过,他永远在鼬杀了全家的那个夜晚里徘徊。
而在这个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恶梦里,小樱没有一次能从鼬手里逃脱,她死了好多次。
多到,他梦里的尸体都变成她。
堆积成山。
都是他太弱了,所以他保护不了任何人。
已经彻底封锁起来的系统邮箱里,黑色的恶意流淌腐蚀过所有的信件。
任务的催促。任务的更改。任务的举报。
佐樱进度的警告。
任务的拒绝、拒绝、拒绝、无数次拒绝被黑色的腐蚀液体所淹没吞噬。
判定:任务无明显进度,甜蜜指数不达标。
双向奔赴的两小无猜失败,双向奔赴的情窦初开失败。
处理结果:利用系统力量,推动原作剧情的合理发展,促进双方感情深度,确保双向奔赴的浪漫叛逃任务实现。
已实施:加重梦魇促进宇智波佐助叛逃线,加重宇智波鼬病情危机。
系统自启警告:系统能量不足,请及时补充。
“宿主,你注意点哔哔哔哔哔哔……”
正在倒药的春野樱,差点没被系统的祖传输出吓到手抖。
虽然听不懂系统在骂她什么,但是能脏到被屏蔽这么多分钟,肯定是在骂她全家。
春野樱反弹:“系统,你全家也死了。”
系统:“哔哔哔哔哔哔……算了。”
它服气了,从小黑屋出来后的它,就看到自启系统将所有能量抽走。
为了确保下个“百分大任务”,能顺利实行。
自启系统,自行判断它这个废物系统没用。
已经彻底接手整个系统空间运行。
它是没用,也没有这么糟蹋能量的。它吃糠咽菜这么久,节省下的这么点运转能量全一次性花光光。
然后判定的结果就是要折腾死宿主。
那死亡通知书又开始发红起来,这是多恨啊。
废物系统决定跟宿主共存亡:“宿主,你被偷家了,有刁民想害死你。”
好的,它被屏蔽了。
系统:“……”
它当个pi的系统,系统你全家死了。
不对,难道它以后一句话都不能说了吗?
系统:“宿主,系统要害你。”
屏蔽了。
系统:“宿主,系统爱你。”
春野樱:“好恶心,投诉你了。”
系统:“宿主,今天的任务是拥抱任务哦,记得做,五积分。”
春野樱:“好的。”
系统:“宿主,系统要害你。”
掀桌子,不玩了,它今天开始就是个佐樱黑,让这个破佐樱系统自己玩吧。
“负面的情绪在堆积呢。”大蛇丸坐在轿子上,笑眯眯说。
伪装成护卫上忍的药师兜,面无表情地回应:“大概率是感情失衡不满了。”
他本来该伪装成木叶暗部,可是上次没有杀了月光疾风,导致木叶方面防御加强。
药师兜只能换身份,重新潜伏起来。
而他在医疗班的身份还没有泄露……她为什么不往上报告他的身份呢?
明明知道他对木叶不忠才对。
大蛇丸一身风影的装扮,戴着风影的斗笠。
斗笠下那张伪装成罗砂的脸有些发青,唇齿间时有鲜红的舌尖游舔过。
“你倒是很了解这种情绪,嫉妒比自己有天赋的孩子。感情越是深刻,反而越是痛苦自己的无能为力。宇智波的遗传性格,总是比他人要极端而不可控。”
对于宇智波的研究,自从看过年幼的鼬那艺术般训练后。
他就开始去查这个家族相关的资料,还有他们眼睛的秘密。
二代的各种禁术卷轴,他也在猿飞老师卷轴收藏室翻阅好几遍。
里面对于宇智波的眼睛与大脑的情绪相关,也提出过很有趣的研究方向。
“真想快点看到,他会为了力量做到什么地步。”
大蛇丸的声音因为亢奋而颤抖起来。
“你说他被刺激到什么程度,才会对自己最喜欢的人有杀意。”
这就是宇智波的感情,爱到极致,伴随而来的就是严重的情感失控。
那是一种得不到也宁愿毁灭的独占欲。
药师兜没有跟着应和,反而提出了不一样的观点。
“也许他的情绪会稳定下去,毕竟他身边的人都太强大,会及时拉住他往下滑的冲动。”
轿子特别慢,大蛇丸也特别无聊,听到他的话,精神终于提起来。
“啊,人还没到手呢,你是真喜爱她。”
这个她,谁都知道是谁。
药师兜才发觉自己说的话,确实是一种不经大脑的盲目信任。
他立刻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勉强的笑。
“不,我只是觉得那个封印太过强大,也许会将所有负面的感情都吃光,无法让你留下的咒印发挥该有的作用。”
咒印是大蛇丸的查克拉凝结而成的,携带着大蛇丸本人的思想欲念。
佐助每次使用这个咒印的力量,其实都是在接受大蛇丸本人的侵蚀影响。
“也对,他竟然没有使用我的咒印,真是可惜。”
哪怕再多使用几次,那个封印也不会牢固到这种地步,一丝裂缝都没有。
药师兜冷静无比:“可以抓住他后,强行抹除他的封印。”
不然咒印无法发挥作用。
光靠宇智波佐助本身的极端感情,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冲破封印。
而且从小沉浸在幸福里的孩子,经过惨烈的痛苦,好不容易躲在一个温暖充满爱意的巢穴里,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挣脱得出来。
那可是家一样的温暖天堂。
谁得到这种关注与爱意,会愿意轻易舍弃呢。
药师兜冰冷地想着,真想看看宇智波佐助,从这个巢穴里掉落的时候,会摔得多重多惨。
大蛇丸的注意力转向药师兜,就像是在乏味的路途上,观察一只突然摔到他脚边的小鸟那样津津有味。
嫉妒这种感情,真是种强烈而可爱的情感表达。
大蛇丸伪装过后的正常眼睛,流转着异样的黄光,他笑着说。
“不用担心,我们先将我的学生抓过来,佐助会跟着来的。”
一旦将首要目标放在春野樱身上,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因为失去,也是一种情感负面能量。
宇智波不能失去,一旦失去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哪怕前面是地狱都会往下跳,多少人拦着都没有用。
药师兜:她还没同意拜师吧。
不过抓到手就是他们的,拜不拜无所谓。
药师兜想到大蛇丸关着的那堆人,咒印一咬,不乖也得变乖。
就是音忍村的地下住所会不会太潮湿,或者需要想买些女孩子的物品备用。
喜欢樱花吗?
大蛇丸地上住所,有一处是木制建筑物,院子可以种满樱树。
但是不打上禁制封印,房子应该抵不过她一拳就散了。
大蛇丸慢悠悠传来一句:“你是恋爱了吗,怎么笑得那么愉悦。”
药师兜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伪装的身份,竟然不由自主在微笑。
他表情顿时僵硬住,甚至有点发青。
该死的,又走神了。
而他们的目的地也到达,木叶的大门就在前面。
就算木叶提升了戒备的等级,对披着风影的皮的大蛇丸一行人,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
他们顺利进入村子,围绕在村子外层的大片森林带来无比清新的空气。
“这里变了很多,但是也有些地方没有变。”
大蛇丸感叹,嘴角的笑意也隐去。
药师兜:“所以你是怀念故土了吗,怎么那么悲伤?”
大蛇丸忍不住笑起来,“你真是不吃亏啊。”
说他谈恋爱,他就反过来调侃他有思乡之情。
药师兜:“我不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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