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话否, 干活的时间都不够了, 谁还敢说要睡觉?
而且火影的徒弟春野樱谁不认识,哪个国家没被她踢门而入过。
想当初她每天带着一堆打手,搂着一堆项目合同,到处做客送礼的形象是那么可怕……高尚。
不管是谁,反正只要被她盯上就别想逃跑。
她总是有各种非战争的方法让人心服口服, 心甘情愿地在她的合同上签字,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成木叶会议室里的一员。
最后来的人多了, 那些没加入的国家,甚至得反过来给春野樱送礼, 求爷爷告奶奶让他们也在这个会议室里有个座位。
这个世界打来打去,打生打死无非就是为了那点利益资源。
又为了那点利益打出一堆仇人, 最后利益没得到多少, 却失去了最重要的家人。
好不容易能止住战争的轮轴,能好好坐下来友善地吵架搂好处。
白痴才愿意再次将自家孩子投入到毫无意义的战争绞肉机里。
再说都打了这么多年,普遍的厌战情绪极大影响高层的决策。
所以春野樱的出现, 非常合时宜地成为, 连接所有无法沟通的国家的桥梁,消弭各国仇恨的重要人物。
她的存在大家都太过熟悉, 结果老熟人突然消失了。
不止木叶村炸了锅,没有一个地方不震惊的。
直接将最重要的中间人绑了,再配合上那个面具男的宣战,简直就是明晃晃在抽各个想要平稳发展的国家的脸。
所有人聚集的速度比任何时候都快。
很快总参谋部建立起来,纲手与雷影艾作为一明一暗的最高统帅,负责整个战争的统筹问题。
所有忍者被调动起来,不再是村子之间的各自为战。
而是登记忍者的能力特性,再根据每个部队的任务不同来进行分类。
“第一部队由云隐村带领……第二部队……我爱罗负责战斗部队总指挥……”
纲手站在高处,表情冷厉无比地将所有部队的带领者挑出来。
小樱已经失踪那么久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徒弟会遭受到什么非人的虐待。
而且幻术世界,宇智波斑这些玩意,更是将她整个人都架在篝火上烤,随时都能爆出火星来,冲出去一拳一个灭世分子。
好不容易大家都过点好日子了,什么玩意啊,都上赶着来搞破坏。
而且还她徒弟来啊!
雷影是统帅,由于纲手的话语过于快速实在插不上嘴,他只能站在她身边满脸凶气地点头。
怎么发动一场大战这些高层领导都很熟悉,毕竟谁不是从战场上尸山血海来淌过来的。
纲手伸出双手用力按在指挥桌子上,看着所有来参加会议的影们。
“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战争,它不再是以前那种由于仇恨所以引发的战乱。而是真正的,为了我们全忍界的光明而发起的守护之战。”
她语气压抑愤怒,目光明亮如火。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颗健壮无比的大树,如火影一代目的意志重现。
“各位,不管敌人有多强大我们都不能后退,这就是我们身为影的责任。”
这场战争每个人都清楚,不是以前那种只有失去与绝望的痛苦战斗。
而是真正的,空前团结地凝聚共识的历练。
我爱罗站出来,“火影,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我想加入特殊救援小队……”
纲手直截了当说:“我拒绝你的提议,我爱罗,而且这也不是小樱愿意看到的。”
为了救她,而放弃自己身为影的职责。
这肯定不是她弟子期望的事情。
纲手:“相信她的同伴,他们会将她带回来。”
她坚决的话语下,藏着是担忧到极致而微颤着的语气。
难道她不想去当救援队的成员吗?她比谁都无法忍受再失去亲人了。
我爱罗垂下眼,他按在桌子上的手指几次发抖,又在最后一刻死死握起来。
“你说得对,这不是她喜欢的。”
鸣人,一定要将小樱救回来。
“位置没错吗?”
佐助蹲在地上,脸色苍白得跟个鬼一样。他只要焦虑症发作就会连累呼吸节奏,哪怕快速压抑治疗也无法让血色重新回到脸上。
他的手指下,是一张地形复杂的地图。
他们无限靠近了鸣人所感知的地点,但迟迟不能确定的具体位置,还是让救援小队的所有成员都焦躁不已。
鸣人也蹲着,他冷静地看着地图上各个标注出来的点,手指也跟着按上去。
“那个地方是在地下,我们应该已经到了才对。”
地下与地上的地形肯定有所差别,所以他感知后画出来的地图不一定百分百正确。
卡卡西作为小队的领队,忍犬家族围绕在他身边。
听到这句话后,所有忍犬开始分散开到处嗅。
地下能藏住大量的味道,但大家都对小樱的味道很熟悉,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能闻出她的特殊香气。
第七班没有参与大部队行动,而是作为特殊救援队,与先遣部队率先行动。
不过他们日夜兼程,速度极快地顺着鸣人感知地址一路行动,很快就将所有部队的忍者都甩开。
卡卡西看向这个地方,他的写轮眼隐隐刺痛起来。
这是一种心里伤痛反噬,这个地点……是带土遇难的地方。
他忍不住伸手按住眼,失去小樱的感觉与那次带土牺牲的痛苦重叠起来。
“你也在难受吗?带土。”
他的眼睛似乎感应到什么,又酸又疼。
然后卡卡西听到一声狗吠,像是有什么共鸣般,他准确无误地转头看向前方某个地方。
碎裂的石块最上方,一个刚冒出来的面具男人恰好与他面对面。
找到了。
这里就是鸣人感应到的地方。
“再不斩大人,这就是名单吗?”
白低头认真地看着手上的名单册子,他刚穿好忍者的衣服,准备好白色毫无印记的纯白面具。
一副暗杀者的模样。
再不斩正在给自己的脸缠绕上绷带,本来当保安当得眼神都软下去的杀戮机器,再次将自己磨出了锋芒。
“那小鬼如果真的死了,那么我们必须趁这个机会将所有项目都提前。”
公司的备用计划,在春野樱失踪后都开始启动。
那就是不能因为她的失踪或者死亡,而让他们以往做出的一切功亏一篑。
她是制定制度的人,而制度是活的。
只要制定出来就是脱离她的手,也要继续存在下去。
他们,还有小野公司大量的人员都会维护好所有项目的进行。
而他们手上的名单,就是先前分到手里的小部分计划。
这个计划必须等待战争期间,才能粗暴进行。
如果是和平年代就不能轻易实行——暗杀大名与贵族阶层。
第一批管理人员已经培养出来,进入了大名府工作。
利用战争期间的混乱能假借敌人的名义,将一些能被替代的、干尽坏事的所谓贵族弄死。
然后让真正干实事的人才能借机上位,为之后的改革制度奠定基础。
白将面具戴上,“没事的,小樱不会死。”
他对她总是那么信任。
当初那个救了他的孩子已经成长到如此茁壮的地步,怎么可能会失败。
她是他见过的,生命力最旺盛的人。
再不斩将自己的大刀拿起来,他冷声说:“是的,她不会死,她所留下的一切更不会消亡。”
他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意志继承者。
鼬抬头看着天空,一只乌鸦飞过来,落到他的肩膀上。
他歪头倾听乌鸦的情报,下一秒乌鸦散开成为羽毛。
鼬走回自己的团队身边,“找到敌人的踪迹,小樱还活着。”
先前他进入梦里没有发现小樱的踪迹,就知道她出事了。
药师兜知道这件事立刻想要回头去寻找她,鼬却理智地阻止他。
大蛇丸跟这件事有关系,先找到他就可以获得一切的具体情报,小樱的状态那家伙肯定也知道什么。
他公事公办的模样,让药师兜气到想要拿苦无捅死他。
可惜药师兜太弱了,对鼬没法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而佐助那边终于带来信息,鸣人确定小樱还有生命迹象,战争的战前准备已经全部完成。
大部队冲着确定位置的战场,利用第七班留下的大型时空忍术坐标,通过时空阵法直接转移过去。
那里会以最快的速度成为惨烈的战场。
自来也松一口气,“去告诉药师兜吧,他自己一个人跑入地下的废弃实验室里。”
小樱的失踪影响太多人了。
鼬点头,面无表情地踏入敌人的地盘。
自来也突然在身后叫他:“别太担心,有第七班的同伴存在,肯定能将小樱完好无损带回来的。”
鼬站住,沉默不语。
隐忍克制到极点的忍者,很难见到他失控疯狂的模样。
自来也的话却非常轻易就让他的表情失去控制,失去写轮眼的他,黑眸里血丝蔓延,狰狞可怖。
“我相信,我的弟弟会保护好她。”
他会用最快的速度,在大蛇丸这边获取一切需要的信息后,快速赶回去帮助佐助。
而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佐助就是他的希望寄托者,也是他另一双守护的手。
战争的气息是鲜活的,活人的嘶吼,死人的腥味,还有悲痛的哭嚎,都是无数的人群创造出来的生命盛宴。
斑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动弹。
白绝在他旁边的地面钻出来,“斑,好多人都跑过来了,还有大量的忍者在比较远的地方出现,想要来抓你跟带土。”
斑单手撑着脸颊,毫无兴趣地说:“听到了。”
他倒是没有太多的嗅觉可用,毕竟死人的触感真的很少,只有听觉还算不错。
战争部队行动的声音大到能吵醒死人。
带土那小子对这场战争比他还上心,也不知道他派去的鬼鲛跟秽土三代雷影,跑去抓八尾成功了没有。
至于九尾,带土他乐意先去玩闹一下也无所谓。
因为这些家伙都很弱,让斑实在是没有兴趣。
本来秽土之躯就很难兴奋起来,结果还要去打一堆弱者,斑能无聊到睡着了。
而外道魔像里藏着的人,在重重封锁的禁制中手指微微颤动起来,似乎挣扎要醒过来。
随着源源不断中了毒的白绝从地下爬出来,带出了部分尾兽查克拉,这个最佳的封印场所出现轻微的裂痕。
春野樱从无数的记忆碎片中挤过去,她的灵魂飘飘荡荡地站在这扇大门面前。
比佐助跟鸣人的门大很多,不见底不见顶。
却像是没有实质感的雾气凝结而出的墙,她伸出手穿过去碰不到实处。
春野樱将手收回来,看着满是裂痕的手掌冷静思考要怎么踏进去。
这一路的记忆虽然破碎,可是最后一段记忆碎片却是她出生、胎儿、受精卵的过程。
这是她完全没有印象的记忆,对这个世界有意识是刚出生那会,而出生前她应该处于睡眠期。
如果记忆碎片到这里就停止,那么大门代表什么?
春野樱看着自己的手,隐约抓到了答案的那一闪的灵光。
是……最开始的地方。
被系统拉来这个世界前的中转站,两个世界的中间地带。
她与系统原来见过面,只是在芽吹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这段记忆被洗干净了。
春野樱虽然还是记不起来,可是却已经猜出来。
如果这是最开始的地方,那么这不止是系统的大门,也是她……不,是上一世的她的门。
这个想法就是打开门的钥匙,她甚至无需推开门,门就已经消失了。
一开始,春野樱的眼睛是瞎的。
她站在原地看到雾气不断消退,露出纯粹的黑暗。
没有一丝光的地方,所有视觉与听觉都落入了黑洞里,捕捉不到黑暗中的任何一丝画面与声音。
春野樱被斑老头训练出来,视觉听觉甚至嗅觉都被剥夺的情况下,依旧能保持绝对的冷静。
她第一时间就利用灵魂的感知,将自己的力量化为无数的丝线散出去。
丝线碰到了黑暗,她敏锐地察觉到黑暗荡漾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的白光。
就像是揭开黑夜的皮,窥到里面的白骨。
散开的丝线出现粘性,下一瞬间,所有的丝线抽回来,所有黑暗的幕布都被扯开来。
白、亮、如曝光过度的马赛克拥挤成银河般的体量,暴烈地倾倒过来。
如果先前是巨静的黑暗,现在就是冲击力十足,将一个太阳都抬过来敲碎所爆发出的光明。
灵魂脆弱点,面对这份过度的光芒会直接成为碎片。
春野樱倒是能承受得住,她伸手碰到额头挡住部分的强光,屏住动静开始试着一点点融入这片光里。
然后她看到整个火影的历史在她面前铺开。
太多太多的岁月记忆涌过来。
比她个人的记忆还庞大数千数万数亿倍的画面,一层一层叠着混着乱着,塞满了这个大门内的世界。
春野樱不理解,火影的历史不算长,为什么这里的历史画面多到宇宙都要装不下。
她试着往前走几步,战国时期的战争出现在她面前。
打水漂的斑老头……十几岁的模样很天真坦率的模样,柱间反而比较沉稳地在教导他怎么扔石子。
这个画面出现无数次。
每一次的过程都差不多,可是很多细节都有差异。
一截相同的历史,有无数个画面叠在一起。
春野樱突然反应回来,“毁灭了无数次的世界,留存下来的记忆碎片吗?”
每次毁灭都重新回到最开始,所以斑遇到柱间很多次。
建立木叶村很多次。
斑出走很多次。
柱间杀死他很多次。
战争了很多次,这些人也死了很多次。
春野樱意识这是答案后,毫不犹豫地往前跑,她需要跑到历史的尽头去看世界毁灭的主要原因。
然后她发现这个世界确实没有春野樱。
在鸣人出生开始的那段历史开始,她在无数的记忆画面里翻找,趴在地上一个画面一个画面地翻开。
没有,都没有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孩。
系统说这个世界没有小樱,原来是真的。
春野樱一路翻到尽头,看到佐助失去哥哥,看到失去伊鲁卡的鸣人,就一路往黑化的不归路上狂奔。
不知道为什么,原作里无数能温暖人心的剧情都消失了。
佐助没有鸣人拉着,鸣人没有伊鲁卡保护着。
他们就像是落入了个可怕的怪圈里,都因为极度失望而想要拯救世界,最终将世界再次推向毁灭。
这就是一次又一次,这个世界毁灭的原因。
因为原作里的温暖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为了拯救自己,一次又一次强行重启,可是巨大的惯性依旧让毁灭成为常态。
春野樱站在最后一格的画面上,层层叠着的世界记忆,全部都是黑暗绝望的剧情结尾。
难怪刚才她看到了一大片黑色,原来这就是世界尽头的颜色。
春野樱蹲世界末日这一幕剧情上,她抬起头看着满世界的剧情碎片。
“你不是系统吧。”她要猜测它就是这个世界主宰了。
“我是。”
系统终于出声,它一直凝视她,甚至看到她如尘埃般漂浮在这个巨大的世界里时,想要伸手去摸她一下。
却发现它没有手。
春野樱虽然是灵魂,可也很累。
消耗了大量灵魂之力的本体看起来像是透明一样。
系统:“这个世界缺少爱,所以为了拯救它才诞生了恋爱系统。”
春野樱:“拯救世界需要大爱,你让人谈个恋爱就想要拯救世界?”
完全不合理,她刚才着重翻阅所有毁灭的画面。
发现佐助跟鸣人对这个世界的失望,并不是一场恋爱就能治好的。
如果她中规中矩攻略,佐助哪怕有爱人也不会忽略这个世界痛苦之处,依旧会随时被拉入名为拯救,其实是毁灭世界的深渊里。
就像是带土那样,他最痛苦当然是失去琳。
但是失去琳并不是他拯救世界的主要原因,而是他心里的大爱,让他强烈共情所有“失去琳的受害者”。
这份超出他能力的大爱,让他才非要用不成熟的年纪,幼稚无比的心智,用最毁灭的手段去拯救这个烂到底的世界。
她甚至怀疑带土是有严重的自毁倾向的,所以才会认同这种毁灭性极强的“救世方案”。
而鸣人跟佐助也差不多,他们一次次被伤害所累积的疼痛。
简单的恋爱根本不足以拉住他们。
他们需要的是,有人将幸福的希望从黑暗的泥泞中撬出来,摆在他们眼前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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