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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奇美拉蚁又怎样!(银发天然卷)


【荒野婆婆纳:原来这还是名人吗?看来和揍敌客那边没什么关系了(摇头)好可惜,还以为能来个兄弟桶。】
【浮生明晦:世界上也不可能有那么凑巧的事嘛,抓到采访的人全是认识之人什么的(摸摸】
【伏玄:可是不知道嫂夫是谁真的很难受啊额啊啊啊啊,既然没有一个结局就不要刺激人家的x欲嘛!(阴暗爬行)】
【草莓:等等,话说你们不觉得这条路有点眼熟吗?】
【伬珐:不眼熟才有鬼吧!!这不是还是去枯枯戮山的路吗!!这叫西索的魔术师也住在那里吗!不会也是揍敌客吧!】
显然,发现这条路熟悉的还有已经切身走过两次的节目组。
节目组心里一个咯噔,连忙问向优哉游哉的西索:“西索先生,那个方面问一下吗,您确实不姓揍敌客的……对吧?”
他们当时可是确认过这人不姓揍敌客才跟他回家的啊!
“不姓哦~”
得到了西索的明确回答后,节目组的人稍稍放松了下来,还好还好,还好不姓揍敌客。
但这稍稍放松下来的心在他们的目的地离揍敌客大宅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又站到了那扇熟悉的试炼之门时——悬着心终于死了。
“为、为什么……”
节目组的人颤颤巍巍看向西索。
西索笑得非常‘友好’:“这里也是我半个家嘛~”
于是,在节目组和直播间同款震惊中,他们梅开三度进了揍敌客大宅。
这一次门卫也照例没拦,但是……
“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追杀你啊西索先生!!”
看着第一次、第二次都没出现,就算出现态度也是非常友好的仆人们眼下一个个不是拿着刀、枪、奇奇怪怪的武器来追击就是赤手空拳来撕人,节目组想亖的心都有了,开着车就是一个一路狂奔的大动作。
因为直播间的摄像头没关,所以直播间里的观众能在非常抖动的画面里看见——
车在前面跑,一群穿着统一佣人制服的仆佣在后面拿着武器狂追,而他们这一次的路人西索则站在车顶……嗯,在和那些人打(玩)架(闹)。
只听西索和为首的一个男管家说道:“我好歹也是客人,你们揍敌客就是这么待客的么。”
那管家冷着脸回答:“大少爷说了,你与狗不得入内,否则格杀勿论。”
“他也太冷漠无情了吧,我会伤心的。”
伤心不伤心的大家是看不出来,能看出的就是这个乐子人玩得很高兴,惊慌的只有瑟瑟发抖的节目组。
只能说,这人确实拥有当超绝乐子人的实力,被如此追杀下,他甚至还能稍微兼顾一下节目组的人,以至于最后节目组半残带伤的勉勉强强安全停在了揍敌客的主宅边。
而那些追杀的仆人,也不知是收到了什么命令,最后都悄无声息退散了。
月明星稀的夜晚,惊魂不定的是节目组,抓耳挠腮的直播间的观众。
直播间在打斗的很长一段时间中,由于机器设备不小心被破坏了以至于直播间虽然还开着,但无论画面和还是声音都无,这让直播间的人急得上蹿下跳,很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L:这个叫西索的人这么勇的吗,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居然一个人不请自来杀到揍敌客家里来?】
【嗷呜呜呜:也不可能是完全不认识的吧,看那架势明显是熟人……这到底在干什么啊。】
【小水滴:你们就没有注意到吗,那个管家说大少爷说了他与狗不得入内,重点是那个大少爷啊喂!所以这个大少爷就是嫂夫吗?!】
【沃娣:等等等等,朋友们,还有一个重点!为什么大少爷会对那个小丑男有敌意啊!!】
【KD:联想到那位嫂嫂对揍敌客们的魅力……uu们,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Leilei:好巧,我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茶酒:急急急急急,画面怎么在关键地方消失了啊,快点!我要看后续啊!后续!】
【落叶:今天直播间还能不能修好啊啊,如果看不到后续,我的灵魂、我是说我的品格、德行和一切美好的品质都会消失的!!】
【阑珊:服了,我追更的作者都没有这么会卡点,直播什么时候能修好?】
就在众人着急之时,直播间也不负众望终于重新调试好了,画面和声音同时出现,于是众人再次看到了揍敌客主宅,也看到了那位魔术师站在主宅的侧楼某处底下,仰头道——
“小伊,有空吗?有空叫一下你身边的人,我想和小亚莉约会☆~”
一开播就是这么重磅的内容,震得无人说话。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呢,所有人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那种杀意,哪怕是隔着屏幕也能明确感觉到,因为那杀意甚至有了实质。
在五楼某处亮着灯的房间里,在西索话落的那一瞬间就迸发出强烈的杀意,浓郁的杀意甚至将灯光都遮掩了不少,黑色的杀意往外倾斜而出,接着,众人看见一只手啪得一下按在阳台上,阳台出现裂痕。
紧接着,一个披着长头发犹如男鬼般的人从里面爬了出来,而后——
如一阵风般地冲向了西索。
直播间再次暗了下去。
留给众人的只有那一闪而过的……
呃,厉鬼索命图?
等等……
难不成这男鬼就是……
传说中的……
#那天我们仍未知道那长得像男鬼的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嫂夫#

第163章 【番外·“永生与轮回”】
前排:【东篇/双视角/与正文有一定衔接性但无关,可以算if线/】
视角转换:Y代表尤尼,D代表东
回到黑暗大陆的百年后,我再次开启了一场环世界的旅行。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家里蹲来说有一定的挑战性,但我不得不做,因为这片黑暗大陆已经彻底属于我的了,我需要偶尔对其‘检修’一番。
在我擅自将那些人类拉入这片大陆后,他们便在自以为是在为人类开辟新世界的情况下,替我清扫着原本主宰这片大陆的前统治者的气息,就这样过了百年,这片大陆便迎来了我这位新主人。
我对统治世界没有太多欲望,毕竟我的初衷只是活下来,而后多了层不愿被掌控的‘自我’,所以才做出了反抗,以成为新主宰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若不是现在的黑暗大陆已成为类似我身体一部分的存在,我不得不管它,那我大概率会在某个地方当个安安静静的家里蹲,以度过数不清的百年。
是的,从我成为主宰的那一刻,我便失去了人类的生老病死的限制,也在百年中送走了一个个故人。
起初,我难掩自己的悲伤,因为所有人都在老去,而我青春永驻,如不老不死的魔女,但渐渐地,我已经习惯了,就好像我的原则一直都是‘舍与得’,在我得到了永生后,我势必得付出些代价,而无尽的孤独便是我的代价。
我坐在信徒为我修筑的殿堂之上,看着人类的岁月变迁,看着这片大陆的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偶尔,我需要出门转转,看看这片大陆是否有需要我修补和完善的地方,以确保它正常运作,让每天都会上演的生与死得以正常的轮换。
这便是我全部的生活。
但某天,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被打破了。
‘他’回来了。
那天是很普通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高塔之上眺望远处的风景,我的信徒匆忙找到我,说遇到了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我出面。
自从我成为主宰后,就鲜少有称得上‘棘手’的事需要我,出于好奇,我跟去看了,于是在被围观的人员里看见了一个被套上手铐脚铐的小孩。
小孩只有七八岁,哪怕被牢牢捆绑着也依旧不安分地挣扎着,需要好几个大人蛮力控制才能将其按倒在地,小孩赤裸着身体,只有鲜少部位用兽皮遮挡、头发又脏又长,身上也满是血污和伤痕,但那没被头发完全遮挡住的眼睛非常明亮,带着兽性的凶狠和被压制的不屈。
我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久到周围人问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孩才好时,我才回过神来,说将他移交给我,我来处理。
我会出神的理由很简单。
因为他是‘东’。
尽管发色不一样,神态不一样,气息也不同,但存于我身体里的属于他的那部分血肉,在看见这个小孩的时候翻腾了起来,如往那平静了百年的死水里砸进一块石头般,掀起波澜,直觉告诉我,他就是东。
在接手这个小孩后,我终于知道了他们觉得棘手的原因。
他带着不属于这片大陆的气息,以及……
杀不死。
他伤口愈合的速度非常快,哪怕涉及断肢也能自我重生。
一开始我以为这又是和佐巴艾病有关,小孩体的他也是一个不死者,但后来我才发现,他没有不老不死的能力,这快速的愈合能力是他自学的,在如一只野兽般的生活中为了生存下来学会的技能。
是的,野兽。
他就和最初在黑暗大陆求生的我一样,是只野兽,不过当时我尚且还保留着人性,而这个小孩,就像是被野兽、被纯粹的自然法则养大的孩子。
他不会人语、习惯生吃食物、眼里带着只有动物的野性和凶狠,面对接近他的人会发出低低的恐吓声。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诞生的,但我知道……
他欠教育。
名词和动词的含义都有的那种教育。
在我刚接手他的那几天,他总是想办法逃跑,不仅想跑,还想通过杀了我、踩着我的尸体跑走。
我多少能懂他的逻辑:危险的敌人一定要先杀死,否则会有潜在的威胁。
毕竟当初嵌合蚁时期的我也是如此,在还不算强大的时候,总觉得得把所有危险的生物干掉才安心。
但显而易见的,他杀不死我,连破层皮都做不到,习惯性咀嚼坚硬之物的结果使得他的牙齿锋利无比,在某个静悄悄的夜晚,他翻上我的床,对准我的脖子就是毫不留情地咬下。
然后——
牙齿掉了。
我以我那超强夜视力保证,牙齿掉的那一刻,他脸上满是错愕,呆呆的,傻傻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忽地,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最初见面的时候东喜欢拿我当乐子,因为真的很好玩。
就比如这一刻,原本平静多年的心情突然冒出了名为愉悦的泡泡,说白了就是,有了丝恶趣味。
因为这一点恶趣味,所以一开始我没有立刻搭理他,而只是把他放在身边,不给他设禁锢任由他逃跑,而后再抓回来,一次又一次不胜其烦。
这样的结果就是抓捕者还兴致满满,逃跑者却不想干了,直接自暴自弃地放弃逃跑,转而给我添乱,到处破坏,宛如一个熊孩子。
面对熊孩子,自然是要教育的。
于是每次在他搞破坏之后,我就会抓住他,然后不顾他的意愿打他屁股。
屁股是人的羞耻心所在点之一,也是很多动物不容侵犯、象征屈服的地方,不管他在意点是哪个,被打屁股一事对他来说非常羞愤,气得对我哇哇哇乱叫一通。
但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不会说话,没人听得懂他那一通乱叫的含义,并且我也不打算在他身上用这个技能,所以每次都以他哇哇哇乱叫一通后发现无人在意而郁闷不已中结束。
但不得不说,人类是一种十分特别的生物,他们会尽可能让自己适应环境,在被我拉进人类社会的第二年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得学会周围那些人口中叽里呱啦的交流声音。
我是在某次想逗弄他的时候发现的,发现他在偷听别人生活,并虽不懂其具体含义,但也哇啦哇啦地学着说话,察觉到我的注视后,他就突然像被撞破了什么羞窘事般,红着一张脸瞪了我一眼后跑了。
留下一地写着歪歪扭扭不知是什么符号的‘文字’。
姑且算文字吧,好歹我能从中分辨出几个通用文字。
他想学说话,他想学写字,他想……变成一个‘人’。
当意识到这点时,我站在那里站了很久,因为我从过往的记忆里翻出了一段回忆,一段被某个人拉着学习人类文字的经历。
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我。
这让我忍不住去想,这孩子的出现是否是想向我索取我欠东的那份永远还不上的给予。
于是我找到了躲在一旁写着一堆错别字的他,对他说:
“尤尼亚莉。”
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一如当初他让我认知的第一个人类文字是‘东’,我也把这个名字的发音告诉了他,并在他不解中,一遍又一遍重复这个名字,并指指自己,示意这个十分拗口却带有祝愿的发音……是我的名字。
而后我又指指他手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字,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表示愿意教他这些。
他听懂了,并用那双兽性与凶狠淡去很多的棕色眼睛盯着我看了很久,而后用他从人类那里学来的肢体语言,对我点了点头。
从那一天起,我当了他的老师,教他文字,教他语言,教他曾交给我的一切。
不管是哪个他,都可以说是绝对聪明的天才,无论是天赋还是适应能力都远远强于一般人类,所以不出三年,他就学会了一切人类该拥有的东西。
学会了要穿衣服、学会了食物需要蒸煮并且进食时要用工具、学会了用语言和人沟通、也学会了最重要的思考。
在某天我照例带他上街用作搬东西的工具时,他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抬头问我:
“尤尼亚莉,我……的名字是什么?”
刚听到他这问题时我愣了,因为完全没想到他会纠结这种事情,后知后觉我好像也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我理所当然把他默认为东,却从来没告诉过他。
差点忘了,名字才是融入这个社会的重要符号。
于是我认真对他说:
“东,你的名字是东·富力士。”
在某个温暖的午后,我拥有了自己的名字,东,东·富力士。
虽然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确认我该叫什么名字,但当得到名字的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说出来也不怕笑话,那特别想拥有名字的瞬间是在在与她逛街的时候,我看到了有主人牵着自己的宠物散步,并亲昵地喊着自己宠物的名字。于是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未拥有过名字。
我花了一年时间意识到自己不是只动物,而是个人,而后又用了三年时间学会了人类语言、学会了人该学会的一切行为,融入了这个社会,但依旧没能拥有自己的名字。
其实,在学会文字之后,我大可以从那一个个特殊的符号里随便选取几个作为我的名字,自己替自己取名,但不知为何,我想被那人赋予名字,被那个将我从原始社会拉入这个人类社会里的人赋予我名字。
但也不知道是她故意的,还是完全没当一回事,三年过去了也没想过给我取一个名字,说不失落是假的,但曾在残酷的自然界里挣扎活下来的我知道,想要一件东西,那就去争抢,所以我主动向她索要了名字。
而后得到了这个名字。
我喜欢这个名字,不管是因为这个名字代表着我成为了‘人’,还是因为赋予我这个名字的人。
她是我的救赎。
如果没遇见她,我或许就会被作为一只需要被消灭的异类、魔物、入侵者杀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诞生于这个世界的,因为我的记忆里不曾有过类似亲人、或是生育我的角色,等我有意识时,我便独自一人在充满魔物的世界里求生。
我需要和野兽厮杀换取存活,也需要靠着杀戮获得生存必备的食物。
我曾不下数次差点死于魔物之手,也一次又一次被奇奇怪怪的植物毒得只剩半条命,求生的意志让我学会了‘治愈’这种最重要的保命能力,以保我在一次次绝境中活下来。
同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可能是求生是大多数生物的本能反应,也可能是……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需要活下去,去见什么人、去看什么样的风景。
一开始我以为那是求生本能给我制造的某种特殊意志,直到我被人类当成魔物抓住、又因为处死不了而带出来的一系列问题后见到了……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有一瞬平静了下来,原本因觉得周围那些和自己长得很像却举手投足之间有很大差异而恐惧不已的心在那一刻被安抚,就仿佛努力活下来的意义便在于此。
而在萌生出这个念头时,我又警惕了起来,并且带着杀意和恨意看着那个人,因为我曾遇到过能降低猎物防备心而后将其杀死的魔物,我就差点被这种魔物杀死过,所以我害怕会有那种感觉也是那个人想杀我而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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