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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大佬的漂亮作精(糖瓜子)


她只是想冲他撒娇让他答应她的要求而已,没有刻意在外面撩拨他的意思。
说完,又觉得这话没有说服力,程方秋无措地抿了下唇,索性快步朝着卖衣服的柜台走去,周应淮见她走路同手同脚,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连忙追了上去。
“嗯,我知道。”周应淮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两秒,偏头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认真道:“是我不禁撩。”
她稍稍冲他勾勾手,他就会溃不成军。
闻言,程方秋呼吸一滞,阳光透过百货商场的玻璃窗洒在他身上,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那低哑的嗓音顺着风落入耳中,让她心跳莫名开始加快跳动,一股灼热的情愫从心尖上蔓延开来。
导致下午选购衣服的时候她都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衣服的美丑她还是分得出来的,整个百货大楼就没有她看得上可以用来当作婚服的成衣,倒是看上了两套在家穿的休闲装,以后就可以不用穿着他的宽松衣服满屋跑了。
情趣是情趣,可她也是要脸的!万一被人不小心撞见了,成何体统!
至于她和周应淮的婚服,她决定买布回去请裁缝做,这年头有些裁缝的手艺可是一绝,不比百货大楼卖得死贵的成衣差,再加上她的设计,肯定一鸣惊人。
到底是头一次结婚,她不想穿的太敷衍。
周应淮听说她要亲自设计婚服,举双手双脚赞同,一向清冷的人,那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程方秋简直没眼看。
布料敲定了,他们还去买了几株粉色月季花和白色栀子花,又去书店买了漂亮的纸张,准备自己书写请帖。
一通折腾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赶回家,在楼道里和要下楼的杨丽群打了个照面。
说起来,他们和这家人总共就打了两次交道,但是每一次都不是很愉快,程方秋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也没有要和对方打好关系的打算,她估计对方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她直接选择了装作没看到。
但谁知道杨丽群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居然笑眼盈盈地主动打起了招呼,“周同志,程同志,你们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听见她的话,程方秋诧异地抬起了头,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她语气淡淡回道:“嗯。”
或许是看出她态度一般,杨丽群也没自讨没趣,往旁边侧了侧身,让开了路。
程方秋和周应淮道了谢,便快步上了楼。
“这咋回事啊?”程方秋没看懂杨丽群这是搞得哪一出。
周应淮也皱起了眉头,他跟杨丽群一家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犹豫两秒,开口道:“或许只是想跟邻居打好关系。”
程方秋点了点头,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她一进门就抱着那些花到了阳台,但是她又怕脏,便趴在门框上冲刚放下手中东西的周应淮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淮哥,我不会弄,你来弄吧?”
听见这话,周应淮抬眸望去,就见大片大片的晚霞飘荡在天空,橘黄色的柔光洒满整个阳台,她就这么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好似她的整个世界只有他。
一朵烟花在脑海中绽开,他抿了抿唇,抬步朝着她走过去。
高大的身躯在经过她时,倏然握住她的腰身,将其压在门框上,细碎的短发微微遮挡住他眸中情绪,却无法掩盖他滚烫的气息。
程方秋的脸不由自主地开始升温,染上同夕阳一样令人惊艳的艳色。
“亲我一口,我就……”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周应淮就感觉薄唇上多了一抹柔软,他搂着她腰的大掌瞬间紧了两分。
“一口够不够?”程方秋坏笑着看他那张矜贵冷峻的脸上一寸寸浮现出慌乱和无措,然后妖精似的将唇凑近他的唇瓣,不挨上去,就这么近距离停住。
哼,在外面不能撩拨他,在家里还不行吗?
更何况,落日余晖,多适合接吻啊?
只是下一秒,程方秋就逃也似的从两人之间的缝隙中逃了出去,半分不带犹豫的。
因为周应淮居然问:“热水瓶里还有没有热水。”
这句话的含义,不言而喻。
她只是想放个小招数,但他却直接放大招,不公平!
“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害臊。”程方秋坐在阳台上新配置的椅子上,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她以手作扇,拼命给自己扇着风。
周应淮不置可否,只是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她,随后微微挑眉,那样子似乎在指控程方秋倒打一耙。
她轻哼一声,无视掉他的控诉,指挥他先将泥土和花盆拿出来,把土装进新买的漂亮花盆里面,然后再把花栽种进去,压实后洒上些许水,最后摆放在墙角,让它们自由生长。
阳台有了这几缕绿色生机,看上去顺眼多了。
“我饿了,你去做饭。”程方秋拿脚戳了戳周应淮的小腿,后者正蹲在那些花前面调整位置,被她一戳,下意识地回头。
粉色月季在空中摇曳,都比不上他吸引眼球。
她懒洋洋窝在椅子当中,欣赏了一番美男,蓦然轻笑:“老公,你好帅啊。”
周应淮起身的动作一顿,居高临下瞅着她,一字一句说道:“程方秋,我说过我不禁撩。”
“嗯?”程方秋瞬间清醒,从椅子上爬起来,就要往屋里逃,找个房间躲进去,锁上门,等他火气下来了再出来也不迟。
但谁知道刚起身就被他抱了个正着,整个人腾空被打横抱起来,她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慌乱地乱踹着。
“啊啊啊。”她止不住地尖叫,却被他堵住嘴巴。
等她被亲得气喘吁吁了,没力气再大喊大叫了,周应淮才气定神闲地挑眉道:“再叫,整个家属楼都知道了。”
她下意识咬紧下唇,红扑扑的脸蛋上带着深深的不忿,“周应淮,你就是个臭流氓,每天就想干那档子事,我还疼着呢。”
说到这儿,她不自觉地并紧了双腿。
闻言,周应淮剑眉微皱:“我看看?”
说罢,就要来掀她的裙子,程方秋气得没好气打掉他的手,然后余光就瞥见裙子上明晃晃的几处脏污,她崩溃喊道:“你手上的泥巴蹭我身上了!这是新买的!”
“会给你洗干净。”周应淮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但瞅见她一张脸气得更红了,又补充道:“再买条新的,别生气了?”
“这还差不多。”她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瞬,然后又故意板着脸,“我饿了,你做饭去。”
周应淮站在原地不动,想俯身来亲她,但是程方秋却怎么也不让他亲。
两人做着无声的对峙,最后还是他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将她放在窗户下的一张小桌子上,两只手撑在她臀部两侧,弯腰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将那处揉得乱七八糟。
夕阳的光洒在两人身上,让彼此深深纠缠在一起。
程方秋以为他马上就会去厨房做饭的时候,他沉默两秒,然后睁着一双眼尾染上猩红的眸子,可怜兮兮地低声道:“老婆,我难受。”
或许他也知道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他垂下眼睫,凑到她耳边轻轻呢喃。
“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落日时分, 金黄色的光辉透过玻璃窗缓缓洒进室内,铺就一片绚丽余晖。
周围很是安静,程方秋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狂跳,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的气息一缕缕霸道地钻进她的体内, 勾起不讲道理的酥痒。
她的长睫颤了又颤, 目光不受控制地朝着下方瞄去,都说黑色显瘦, 可是为什么存在感依旧那么强?鼓鼓囊囊的一团,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 害怕她看不见一样, 还往前凑了凑, 径直蹭到了她的膝盖处。
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相贴, 她好像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程方秋搭在他肩膀上的指尖下意识地蜷曲起来, 却因为动了一瞬, 位置产生偏差,从中山装的布料上滑落, 触碰到了他脖颈上的肌肤,随后又轻轻掠过凸起的青筋。
下一秒她就瞧见周应淮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着,甚至就连喷洒在她耳边的呼吸也重了两分。
“秋秋。”他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像是在催促, 也像是在埋怨为什么不帮他,还要继续撩拨他。
“嘘。”
程方秋抬起指尖摁在他的薄唇上, 细长白皙的骨节, 泛着淡淡粉色的指甲,像是上天亲自雕刻出来的一样精致。
两人在这时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睫,视线撞在一起, 心跳都蓦地漏掉了一拍。
周应淮抿唇,刚想说话,眼皮就被一只柔软的手给覆盖,视线内瞬间变得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其他感觉便更加灵敏,他最后选择缓缓闭上嘴。
他感受到一根手指从他的薄唇上缓缓下移,经过喉结,锁骨,胸口,腹肌……
在按上他裤子纽扣时,他忍不住轻喘了一下,撑在桌子上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配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感。
明明是他先提起的要求,可这会儿他却想主动终止这场在青天白日下的荒唐。
但是话语涌到嘴边,却迟迟不见说出来。
指尖还在继续,似乎是一只手不好操作,扣子解了半天,还没解开,他的额间也跟着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加重。
终于解开的瞬间,他如释重负一般微微弯下腰身,下意识地想低头去寻她的唇,可是捂住他眼睛的手却阻拦了他的动作,仅仅只是轻轻用力,他便乖乖地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不敢再逾矩。
原来,他也害怕他的不配合会让她放弃接下来足够令他疯狂的出格举动。
虽然不想承认,可他的的确确是期待的,是渴望的。
近来天气都很好,每天的黄昏都是不一样的风景,但程方秋却觉得今天的晚霞最漂亮,最令人惊艳。
是粉紫色的。
程方秋坐在窗边,耳尖微红,但是神情却是慵懒和愉悦的,她的长腿分开,轻轻在空中晃悠,时不时奖励性地蹭过他的大腿,便会看到他轻咬唇瓣,压下喉间闷哼的动作。
见状,她唇角轻轻往上扬,感受掌心传来睫毛不停颤动带来的痒意,嗯,还有另一只掌心传来的滚烫触感以及偶尔脱离掌控的跳动。
她静静欣赏着往日矜贵,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在她的手下失态,沉沦……
这不像是她在讨好他,而更像是他在讨好她,如果是他自己来,效果可能会更好。
思及此,她眨了眨眼睛,觉得人怎么可以聪明成这样!
于是她倾身,鼻尖慢慢靠近他的鼻尖,浅浅的呼吸和他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她主动用薄唇去勾搭他的,贝齿细细咬着他的唇瓣,等他想缠过来的时候,又忽地拉远。
“老公,我手酸了。”
话毕,她倏然收回那只手,随意在他腰间擦了擦,顿时就察觉到那处的肌肉紧绷起来。
湿漉漉的,黏黏糊糊的,有些惹人臊热。
他轻启薄唇,开口时嗓音哑得不像话,带着一丝祈求:“秋秋。”
这声音落在程方秋耳边,有种犯规的性感,差点儿就把她的魂儿给勾走了。
“你说就摸一摸的。”她忍住上当的冲动,继续循序渐进。
周应淮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一噎,喉结轻轻滚动一下,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视线依旧被她的手挡住,他并没有看见她唇边的那抹狡黠,抿了抿唇,还在想怎么哄,一直撑在桌上的手背突然被她抓住。
虽然略微惊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顺从地抬起手,任由她拿他的上衣将那只手擦得干干净净。
直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才有些无奈,又有些抗拒地想缩回手,可这时候明显已经晚了。
“快点儿嘛,我真的饿了。”她娇气地凑到他耳边撒娇,一字一句地击溃他的防线,“你不是难受吗?结束了,就不会难受了。”
“我也会帮你的。”
话毕她的手带着他的手缓缓靠近……
她遮挡在他眼前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昏黄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直到适应过后才彻底睁开眼睛。
他身处于昏暗的墙边,而她坐在光线充足的窗边,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意乱。
小骗子。
周应淮半眯起晦涩的黑眸,突然抬手勾住她的腿弯,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她似乎没想到他会动手,有些猝不及防地被抱了个满怀,胸口直直撞了上来。
“就这么喜欢看?”
程方秋觉得两方柔软被撞得有些疼,还没来得及控诉他,就对上了他的视线,他的瞳孔从这个角度看,有种极致的黑,见不着底,无端令人升起一丝害怕,又带着极致的吸引力,让人恨不得溺死其中。
“也,也没有。”
本能察觉到危险,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说完就感觉到他手下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放肆。
“呵。”他轻笑,磁性的嘶哑尾音在室内回荡,分外暧昧。
程方秋被他禁锢在怀里,完完整整看完了一场独属于她的“首(手)秀”。
而结束后的粘腻悉数抹在了她那条漂亮的红格子半裙上。
疯子,比她还疯。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在这个家家户户舍不得用电的年代,回家的路都是黑的。
机械厂里的独栋小洋楼都长得差不多,常彦安却能轻松认准家门,除了刻在骨子里的记忆以外,还有就是那不同于其他人家的灯火通明。
隔老远就能看见那抹黑夜里的光亮。
到家门口,他停下自行车,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极大的心理建设,然后才拿钥匙打开大门,推着自行车进门。
刚进去,常彦安就发现了不同之处,他的视线紧盯着那一片无精打采的蔷薇花,眉头缓缓皱起,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可闭眼再睁眼,它们依旧存在。
他捏紧自行车把手,下意识地朝着小洋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这又是在玩哪一出?
一想到等会儿会面对的大吵大闹,常彦安只觉得头疼,他将自行车停好,拿上挂在把手上的公文包,缓缓朝着屋内走去。
刚打开门,一道纤细柔软的身躯就扑了上来,紧紧抱着他的腰。
常彦安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想将人给拉开,可是刚有所动作,耳边就传来一道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他一愣,然后放轻力道。
可仅仅只是一瞬,他就恢复平日里的冷淡态度,把她推开。
这个女人惯会演戏,他分明没用多大力气。
“我说过很多次,不要在门口抱我,被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徐琪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在我家抱我自己的男人怎么了?那些长舌头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又不是跟他们过日子。”
常彦安眉头皱得更深,脸上闪过一丝不赞同,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她一副不想听说教的样子捂住了耳朵,顿时所有涌到嘴边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徐琪琪见他闭嘴,唇角微微往上勾了勾,这才放下了手,然后半倚靠在玄关处看他换鞋。
男人很高,身形颀长挺拔,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剑眉星目,五官俊气,鼻尖有一颗褐色小痣,给他清冷的长相增添了两分魅惑,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藏在镜片后面的眸子深邃莫测,显得整个人斯文优雅,高不可攀。
但是徐琪琪却更喜欢他在床上摘下眼镜后的样子,明明禽兽,却非要维持翩翩公子的风度,那种反差感让人着迷。
想到这儿,她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
他们有多久没有做过了?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
好像自打结婚第三天她在书房发现他藏了他前妻的照片,两人大吵一架开始,就分房睡了。
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而每一次都是她先低头。
就如同现在这样,她若无其事地凑上去,他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跟她说话,教育她。
只是态度冷淡,让人很不爽就对了。
思绪有些飘远,直到眼前昏暗了一瞬,她才回过神来,他早已换好鞋,正在屋内四处找着灯光开关,然后将没必要的灯一盏盏关灭。
“少开这么多灯。”
还是被教育了。
徐琪琪撇了撇嘴,下意识冷哼道:“哼,谁能有你前妻那么贤惠,勤俭节约啊。”
话音落下,就见常彦安关灯的动作一顿,随后脸色瞬间冷下来。
“好好好,我不提了。”徐琪琪一边往餐桌的方向走,一边嘟囔着:“一吵架你就窝在办公室,大半夜才肯回来,我开这么多灯,还不是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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