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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2:诉情 (一条红鲤鱼)


吴邪也从前面贴了上来,按着她后颈往怀里按,两人挤得她脸都有些变形。
没能挤进去的胖子:跟这俩老六尿不到一个壶里!
张海棠裹紧小毯子,刚想骂,脖子上就撒下一片热意。吴邪像放开的水龙头眼泪哗哗的流,顺着她脸流下脖子,淌湿了胸口。
张海棠顿时闭嘴了。
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张海棠的脸紧贴吴邪的胸口,能听见到他的胸腔细微的震颤。后背的男人的身躯与她切实相贴,嗅着熟悉的气味,感受到热度源源不断传导过来。
等半天,这两个人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有点尴尬。
“有没有人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在左右为男下变得十分含糊。
“你不记得了?”
张起灵略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记得什么?”她小心翼翼问。
张起灵吴邪同时放开她,若有所思与忐忑不安两道目光打量她。
“你……你还记得我吗?”
吴邪踹踹不安。
“咦——”她伸出手搓了搓吴邪的眼角,上面一点血迹被她搓晕开,她的视力清晰得能看清吴邪根根分明的眼睫。
她的眼睛好了?
她把两人推开,东张西望一圈,视力清晰度跟充了VIP似的,她直起身子,毯子遮不住全身,露出一双腿,她毫不在意,赤着脚在四周走动。
一众小张异口同声喊她老大,她心中塞满问号,面上不露声色。
可以看出周围清理过,但地上仍旧有未干涸的血迹斑斑,十几号人被五花大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穿得跟走秀似的,正瞠目结舌瞪着她发呆。
头顶数台悬灯照得亮如白昼,光线刺激眼睛分泌出些许泪水,但很快,眼睛逐渐适应。
连对亮度的敏感程度也提高了。她心中不胜喜悦。
身后出现杂乱脚步声,她回头,某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扑过来要搂她,她条件反射一脚把人踹翻在地,对方摔了个屁股墩。
男人摔懵了两秒,抬头呆滞的看着她,被她陌生的眼神刺了一下,眼泪掉得和吴邪有的一拼,毫无形象哇哇大哭起来。
“表姑你不记得我吗我是阿盛啊——”
张海棠的脑袋里出现一个坐在电脑桌前的俊秀阿宅。
她又看向地上哭的稀里哗啦,胡子拉碴的大奶硬汉。
你丫是中了伽马射线还是一日三餐只吃蛋白粉???还是男人花期这么短???
黑瞎子凑过来,看见她懵逼又茫然的表情,思虑片刻,忽然比起中指问她:“还记得这个吗?”
“……滚,我有巨物恐惧症,最怕大傻逼”傻逼二字还没说出,黑瞎子及时打断:“你是说我是大帅比吗?目前看智力正常,生活自理能力待考证。”
张海棠嘿了一声,张口刺道:“国家当年制造防弹玻璃怎么就没拿你的脸皮来研究呢,说不定现在玻璃都能防火箭炮了。”
“诶,你人身攻击就过分了,我可要弹你脑瓜了。”
“哎呦,你说的我好怕怕啊~大家都来看呐,大男人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世界上竟有如此厚脸无耻之人。你当年义务教育是小升初失败直接变成小初升了吧。”
黑瞎子嘴张了又张,指着她对张起灵喊:“快管管你家神兽。”
解雨臣无奈望天。
胖子用胳膊肘撞了撞吴邪:“看这口才也不像失忆啊。”
吴邪没搭理他,从张海棠醒来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
胖子嘟囔他都快成望妻石了,转头一看,发现张起灵也不遑多让。
总披着条毯子也不是事,阿盛找了套还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有点大,勒紧裤腰带,挽起裤脚还能凑合。
换衣服时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和烫伤看地她直咋舌。
吴邪最先开口:“你还记得什么,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张海棠回忆一下:“我和族长去杨家古坟找你们,我好像睡着了,做了个梦,梦里自己喘不上气差点憋死,然后醒过来,看见你们。”
吴邪伸手想牵她的手,她不动声色躲开,手插进裤腰袋里。
黑瞎子注意到直摇头,说了句风凉话:“到嘴的老婆没喽~”
张海棠惊愕:“什么意思?”
吴邪眼神暗淡下来,杨家古坟,正是捅破窗户纸后,两人最别扭的时期。
没关系,吴邪在心里对自己说。
吴邪又笑起来:“人没事就好,其他事上去再详谈。”
张海棠在发呆,她在回忆,但无论怎么想,记忆还停留在杨家古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遗失了多少记忆,这让她惶恐,她对现在所有一切都感到惶惶不安,这就是情报不对等带来的不安全感。
她往张起灵身边靠,想着同是失忆老人,抱团取暖寻求点心理安慰。
注意到凑过来的人,张起灵本想拍拍她的脑袋,又想到她刚失忆,担心把人拍得更傻,手顺着后脑勺滑向后颈,手掌稍微一用力,张海棠直往他怀里拱。
张海棠哆嗦了下,因为张起灵以前没做过这个动作,吓了她一跳,还以为要被掐着脖子提溜起来转圈圈。
她抬起脑袋后仰,熟悉的淡然双目映入眼帘,心中稍安
说来奇怪,从刚才到现在她有种想抡胳膊甩张起灵一个大逼斗的冲动,她怀疑是不是张起灵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恶向胆边生,她伸手在张起灵脸庞上比了比,脸也就比她手大点。
张起灵看见她的动作一愣,露出困惑的眼神。她又怂怂的把手缩回去。
“他们要怎么处理?”阿盛指着焦老板他们。
“这货谁啊,从刚才就对我流口水。”张海棠皱眉。
焦老板面色复杂:“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海棠:“我是你姑奶奶。”
周遭响起几声闷笑又很快止住。
焦老板被她噎了一下,捏着文明杖的手发抖,很想一手杖砸过去,半晌他面色复杂的开口。
“你信命吗?”
“信与不信,与你何干呐?”
“你没有发现吗,每当你遭受身体或者精神上磨难的时候,你便有如神助,每每总是能化险为夷。”焦老板维持着高深莫测的气质
张海棠不吃这一套,嗤之以鼻:“那是因为你姑奶奶牛逼!”
“井底之蛙!”焦老板猛敲了一下文明杖,“个人力量妄想抵抗天命,就像蚍蜉撼树。你自以为的“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种想法产生,也是命运使然而已!”
“诶呦?”
张海棠饶有兴致看着他。
“说实话,这么多年还是头回有人跟我讨论“命运”这个玩意。”她盘腿坐下来,手指插进发间将湿漉漉的额发梳到后面。
张家是信命的,他们本就是被“宗教”控制思想的家族,从小灌输的信仰几乎是他们的全部。
“你究竟有什么特殊,竟得命运青眼!”焦老板尤其激动,五官夸张显得有些扭曲:“天时地利人和终究只是显性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隐性的东西,我把它叫做神助——我修行至此窥得天机,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是你如有神助,我又怎么可能会输!”
张海棠支起一条腿,托腮沉思,良久才悠悠道。
“或许冥冥之中确实有种力量,影响着我当下的思想行为。”她曲指敲了敲脑袋:“我现在坐在这,正是跟着命运设计好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了这里。”
她想到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竟然换了个地方,连男朋友都有了。心中惶恐的同时也联想到了天授。
“你称为神助,这个词倒是别具风格,我一般把我这个情况称做命运的冤种劳动力,亦或者命运游戏的修补者。”
她朝张起灵看去,眼神带着一丝幽怨。
焦老板又惊又疑,按耐住性子接着听她下言。
“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棋盘游戏,有的人在围观,有的人在参与这场棋局,而有的人是棋子,你说我有如神助,你觉得我是什么。”
张海棠双瞳清亮如水,雪发丝丝莹动,韶净如月。
焦老板眉头一皱:“参与者?”
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张海棠忽而大笑起来,山精鬼魅般的美丽抖动在光晕下,笑声清亮,四周青铜簧片震荡,一圈圈荡开。惊得焦老板不自觉后退半步。
“我是棋子啊。因为操控我,引导我的,就是天命。”
轻佻嘲弄的口吻仿佛一道惊雷击碎焦老板的心脏。引得男人面色惊骇,身体狂颤
“你什么意思!?”
张海棠站起来,无数悬灯的光束打在她身上,周身隐隐散出一层淡淡光晕,她静身伫立,以一种绝对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抬手指天
“你不是输给我,而是输给——神助!”
霎时间,一道雷声轰然嗡炸,塔内声浪骤起。
张海棠站在那,黑色衣袂犹如狂风,发丝狂舞,地上尘土扬起,在她身周缓缓卷起一层云浪。
焦老板目眦尽裂,面色青白,双腿一颤竟直接跪倒,其他焦家人皆目露惊骇,纷纷跪地。
其余人纷纷目瞪口呆,张大嘴巴看着聚光灯下一动不动的人。
众小张双眼圆瞪,差点没跟着拜服这王霸之气下。
胖子暗戳戳问吴邪:“你说棠妹子这天选之女的技能全点在装逼了吧。”
吴邪嘴角抽搐,深以为然:“她还要保持动作多久?”
张海棠:被突然的响雷吓到腿软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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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完结已经成为我的谎言,因为没有大纲,总被突如其来的灵感打乱节奏,希望别觉得我写的太啰嗦
张海棠:我张家b王岂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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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戳了戳张起灵的胳膊,轻声问:“哑巴,你家这位真没什么隐藏身世?比如古有一仙石,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最终,石头迸裂,产出名为张大仙一女,这样的身世。”
张海棠:我呸!你才是猴子!
等雷声渐渐听歇,张海棠才恍如隔世的缩回角落暗暗搓自己胳膊,手举太久有点麻。
“各位老板,他们还要处理吗?”阿盛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开口。
其他人从刚才的一幕回过神,面上还有兴奋的红晕。
胖子扶好下巴,冷哼:“全部炸了得了,他们要是老老实实也就算了,棠妹子命差点被这老东西搞没了,还有外面九门那么多伙计,这口气我一定要出。”
吴邪道:“翻他们的包,找有没有针剂。”
焦老板心中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吴邪笑了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胖子说的对,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小张们搜出一个保险盒,打开里面装着两只装置淡黄色液体的试管和注射器。
吴邪抛了抛针剂,动作和之前焦老板动作一样,他轻笑,笑容不达眼底。
“你不是总说天命之子吗,我就扎你一针,你要是活下来,那就证明你命不该绝,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过程就不多赘述,阿盛命令其他人按住他,阴笑着往焦老板身上扎针,画面神似容嬷嬷扎紫薇。
张海棠有些感慨,一开始连鸡都不敢杀的小鬼,现在干起脏活来,手都不抖一下。他父亲希望他远离纷争,花了大半家产求她。但这小子太好用,她当初正是用人的之际,玩了点心眼,这小子就对她死心塌地。
未来她魂归地府再去找他父亲赔罪吧。
焦老板毒发的时间快的惊人,他们装备收拾一半就已经在地上扭成一条蛆,没有人可怜他。
期间张海棠一直没开口,她不知道发生什么,据阿盛说她被这人暗算,能捡回一条命简直是雷神显灵,直呼她是天命之女。
“表姑,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好深奥,我没听懂。”阿盛星星眼。
张海棠慈爱地摸了摸他脑袋,“傻孩子,没听懂就对了,我忽悠他的。”
阿盛:???
“你们听雷有听到什么?”胖子小声问他们。
吴邪勾住胖子肩膀也小声说:“出去再告诉你们。”
张海棠摸摸头,她的头发变短了,还有点不太习惯:“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是什么奇怪的梦。”吴邪问。
“有很多人,还有很多书。”
胖子无语:“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体谅一下失忆人士吧,她连男朋友都忘了。”吴邪长叹一声,幽怨的眼神直往张海棠身上戳,张海棠想忽视都难。
“虽然我不记得梦里具体有啥,但我记得梦里一句话,特别印象深刻。”张海棠清了清嗓子,模仿梦里歇斯底里的语气
“三胖子你个王八蛋,青铜门后面到底是什么——”
“看不出来你对青铜门执念颇深。”吴邪诧异。
张海棠白眼翻上天:“瞎扯淡,肯定是你常念叨才影响到我。”
几人又掰扯几句,便动身了。
下来可以靠科技,往上走,就只能靠两条妈生腿。
路上一开始胖子絮叨了一些从杨家古坟出来后的事情。张海棠一一认真记下,直到听见吴邪命不久矣的信息,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结果还是心里还是一咯噔。
最后张海棠一分析,她大概是知道他和吴邪怎么成的,她肯定是心软没绷住。
一路上她都在想,该怎么清新不做作的糊弄她和吴邪这段关系。
反正吴邪现在也没事了嘛,她就不用赔上自己的贞操了吧。
听起来有点渣,好吧,是很渣。他们好像已经见过家长,不到两个月把人家儿子睡完就甩,会不会被吴家通缉啊?
但让她突然接受和吴邪谈恋爱,她实在别扭。
即使有人讲述,但缺失的记忆带走了她期间的心境和感情,在她的视角里就是睡一觉起来,好兄弟成对象了,连一点心里过渡都没有!感觉就像一个人用她的身体和吴邪谈了场恋爱,突然有事离开把懵逼的她抓来顶包。
这算什么,恋爱外包吗?!
很快她就没心思胡思乱想,因为这座该死的塔实在太太太深了,狗日的十八层地狱就这么长了吧。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带伤,大量体力消耗下每个人累的像狗,连话最多的胖子都累的不说话了,中途休息的时候,吴邪竟然还有力气盘问解雨臣和黑瞎子更多细节,胖子说他能不能歇会,狗累了都得休息呢!吴邪表示他病好后脑袋异常清醒,急需给自己脑袋上上油,免得生锈。
张海棠啃着噎死人的压缩饼干,或像在啃沙漠里的沙子,心中想着麻辣卤虾,酱肘子,麻辣兔头,爆炒鸡丁,羊肉串,大盘鸡,糖炒栗子,酸菜鱼……
雷声救了她,但她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浑身肌肉酸痛难耐,爬到现在小腿肚直发颤。
阿盛很有眼见力凑过来给她按摩,有福不享是傻逼,再说小辈伺候长辈天经地义,她把鞋一脱,心安理得把腿架到对方膝盖上。
张家人里有个小姑娘带了包大白兔奶糖,给大家分发下去甜甜嘴。
分到了张海棠这边,看她累瘫在地上不想动,小姑娘脱了手套剥糖纸,张海棠跟被伺候惯的大爷似的,靠在小姑娘胸膛,嘴微张,奶甜香的糖果就被推到唇边,舌尖一卷便含进嘴里。
胖子酸溜溜的说:“小哥都没你能摆谱。”
张海棠瞟向一旁正闭目养神的张起灵,戏谑一笑,给手下比了个手势,人群里马上有人过去。
人才刚靠近,张起灵睁开眼,冷冷的视线将人定在原地。
“退后”声音跟含了冰渣似的。
那年轻小张就知道会这样,麻溜的坐回去。
张海棠给了胖子一个“你看”的眼神。耸耸肩,接着换条腿让阿盛继续捏,又疼又麻的肌肉在揉捏下逐渐放松,舒服得她直哼哼。
张起灵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惹得她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那么凶干嘛,是你自己不要的。
眼看阿盛手从脚踝按到大腿,吴邪两步并一步过来,一声不吭挤开阿盛。
阿盛一屁股坐倒,怒目:“你干嘛!?”
吴邪把握住张海棠脚踝,口吻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我给你姑摁。”
我靠!这个厚颜无耻之人!算盘都蹦他脸上了!
张海棠脚心踩到温热的大腿,立即要缩回去,吴邪紧握住她的脚踝不放,问哪里不舒服。
张海棠想说你放开我就舒服了,面对吴邪直勾勾的视线,张海棠嘴边的话翻炒了好几圈,干巴巴的说:“你身子刚好,一边歇着吧。”吴邪不答话,指间在她小腿上推按了下,手法挺粗糙,一看就知道没干过这事。
想到这个,张海棠就更不自在了,忙不迭表示自己好多了。
最后,张海棠完全是靠着自己非一般的毅力爬出了古塔,爬出土包以为上面会有人接应,她马上就能躺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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