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快穿之致命炮灰(泗汐若水)


此去山高路遥,她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回来了。
失去男人尊严的朱三郎,不仅被永升酒楼赶了出来,还被酒楼东家告上了衙门。
再一次登上衙门,朱三郎的心情天差地别,上次作为苦主,他被大家同情可怜,这次却成了被告。
酒楼的账目流水在东家的暗示下,每年都会截留百两归掌柜所有,但这只是心照不宣的交易,账目是朱三郎做的,账本上签字的人也是朱三郎,如今东家翻脸,掌柜逃逸,而朱三郎这个倒霉蛋就必须出来承担做假账中饱私囊的罪名。
朱三郎拒不认罪,杖刑二十就软了骨头,“大人,草民认罪,草民自愿补齐东家所缺银两,求大人法外开恩。”
然吕庭轩恨深恨当时对他拳打脚踢的朱三郎,怎么也不可能和解,且承诺不要赔偿,只为让贪污者受到严惩。
苦主不愿私了,按大刑律判:贪银百者,徒十年。

第117章 极品婆婆手册39
矿山刑牢,精神颓丧的朱三郎坐在监牢角落里,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只不过在这里服刑了一个月不到,每日沉重的劳动就将他击垮。
数着遥遥无期的十年,这一刻,他忽然不确定,他能否活着出去。
巨大的恐慌淹没了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未知的前途悲伤,牢头就拿着牢房钥匙叫骂着开了牢门。
“下昼的劳动时间到了,犯人一个个排好队形出监室,别一个个懒骨头,否则也手上的鞭子可不认人……”
知道朱三郎日子不好过,凤梧也就放心了,她这个做娘的教不好孩子,自会有能教的动的人。
再一次睁开眼睛,姬长生又变成了那个万万人之上的万圣帝,摸索了下每次转换身份的规律,每隔一年,他就会回到大禧,而在大禧呆待一日后,他就会回到朱长旦的那个身体里。
摸清规律后,姬长生万分庆幸,自己只需在大禧待够一日,便能回到妻儿身边,若是要花一年时间来等待,那他真的就要发疯了。
小朝会结束之后,姬长生又召见工部尚书和侍郎,他打算把冷清的后宫修缮一新,好在将来某一日迎接他的皇后入宫。
皇帝的命令下达之后,前朝震动,不明白陛下这一出又一出的动作背后的深意,大臣不敢与这位铁血陛下呛声什么劳民伤财的长篇大论,要说,他们这位陛下除了每隔一段日子有些疯批外,其实也算是个好皇帝。
当然,这只是前朝官员心里的声音,事实上,这位陛下夺取江山的手段堪称残暴,凡不服者轻则流放,重则株连。
国主刚登基那会,朝堂内外每日都要见血,大批有反叛之心的臣子被诛杀,剩下的那些人,几乎都是那些拥护万圣帝打下江山的功臣良将。
用一天处理完朝务,又亲自去后宫饮马水榭择了一片开阔地,打算种上一片桃林。
皇宫规制不宜大改,又命玉林春找来舆图,选了一处占地面积约六七百亩的温泉行宫,他要让这里种满桃树,日后他便可以带着妻儿去行宫欣赏桃花美景。
只是想着那日的情景,冷硬锐利的眼眸都温柔下来。
玉林春候在一旁,心里打鼓,陛下今日好似又有些不同了,相较于昨日那种惶惶不安,今日的陛下从容温和。
见鬼的温和,前日陛下寝殿那些死囚的血都还未干透,不敢胡思乱想,玉林春也愈发恭谨的弓腰垂首,侍候一旁。
一日安然过去,再摸索着身边时,已经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轻嗅着鼻尖熟悉的香味,姬长生有些干哑的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喟叹,“小凤凰,我好想你和儿子呀!”
凤梧:“……”这一大早的,儿子还在一边呼呼大睡呢!“去隔壁耳房吧!儿子还在睡呢!”
姬长生:“……”媳妇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单纯就是感慨下心里失而复得的喜悦罢了,但,媳妇的话,他不得不听。
一个利落的翻身下床,被子一卷,扛在肩头,两人直接进了用耳房开辟出的书房里。
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碧桃,绿了柳条。
三年弹指一挥而就,当初到处一片野草杂生的善德村,如今已经彻底变了模样,人间三月天,又是一年桃红柳绿时。
如今的善德村,因着有凤梧的提携,如今几乎是家家户户建起了青砖瓦房。
来往游人漫步在新修建出来的宽阔观景道上,鼻尖闻着灼灼桃花香,若是累了,桃花林里还有专供游人休憩的亭台。
临江的那一片腹地,也建起了一个个气派的庄子,按凤梧的话来说,这就是现代的江景别墅,卖价自然高,再加上这里还有外头寻不到的好东西,那些闻风而来的商贾豪富拿着大把的银钱上门。
庄子还没建成,凤梧就收到了大把的购房定金,如今这别墅群规模越建越大,吸引过来的商人也越聚越多,俨然将变成一个规模不亚于府城的村落。
朱家墩墩今年快四岁了,已经被自己亲爹弹压着启蒙了,每天必须完成亲爹布置下来的功课,才能和他的阿九哥哥出去撒欢儿玩闹。
这会小家伙正在书房里临摹练习写大字,透过明亮的轩窗往外瞧,就能见着躺在廊檐顶假寐的阿九。
刚想拿出桌肚里藏着的琉璃罐偷会懒,外头就传来少年清朗的戏谑声:“大字还有三篇,墩墩的屁股要受罪了。”
墩墩:“……”哪壶不开提哪壶,阿九哥哥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气呼呼的把琉璃罐收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拿起狼毫笔,蘸了蘸香墨,认命的继续练习。
凤梧端着厨房刚做好的两碗桃花羹和一些桃花做成的糕点,经过廊檐下,喊了人,“阿九,下来用些糕点。”
眨眼间,阿九已经站在凤梧身边,少年高出凤梧一大截,像一根笔直修长的青竹,小心接过凤梧手里的托盘,脚步匆匆的往书房走。
“阿九,过两日你母舅就到了,这次你怕是不能再推脱回上京之事了。”凤梧边给儿子擦嘴边嘴边沾着的糕点屑,边同一旁检查功课的阿九说话。
阿九翻书的动作一僵,眼眸里都是抗拒,“阿九不走,墩墩在哪?阿九在哪!”
墩墩闻言也是拼命点头,“娘,你要让我和阿九哥哥分开,你是恶婆婆……”
凤梧:“……”这都什么跟什么?
没好气的撸了一把两个小子的榆木脑袋,没好气的道:“娘的意思是,阿九回上京,咱们也陪着阿九一起。”
阿九听完眼睛里都是欣喜若狂,“若如此,那阿九愿意回上京。”
也就这孩子心性纯然,皇室里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斗的跟乌眼鸡一样,偏这孩子,一点野心都没有。
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把一只狼崽子养成了小白兔,要真是这样,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安排好善德村的庶务,一家人就坐上了北去上京的客舟。
舟行三日后,上岸换上华贵的减震马车,又走了大半日,一行人才到了上京。
上京四月繁花似锦,远处宫殿巍峨壮丽。街道宽阔平整,市场繁荣兴旺,各国贸易商云集于此,商品琳琅满目,四处的喧闹声充斥着人们的耳畔。
早在一年前,姬长生就通过风伯贤的关系,在外城买了一个四进的院子,花了近一年时间的修缮,他们直接拎包入住便可。
唯一麻烦的,就是阿九这个超级牛皮糖,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最后还是姬长生武力服人,直接把人打包扔进了太子府。
墩墩可怜巴巴的趴在马车窗口,眼泪朦胧的伸出依依不舍的小爪爪,“阿九,你一定要记得来接我,我等着你,你别有了别的弟弟,就忘了我这个原配的弟弟呀!”
姬长生揉了揉突突跳的额头,拎起自己儿子就往屁股上招呼一下,“你还是不开口说话比较好,阿九要回去见亲人,你不能阻止,知道吗?”
墩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有些委屈的道:“我就是阿九的亲人,他来见我不就可以吗?我也可以去见阿九这个亲人呀!”
姬长生:“……”你还是闭嘴比较好!
和风伯贤拱手道别,人就立马跳上马车,催着车夫赶紧走。
从墩墩出生那日开始,两个孩子就没有分开过,凤梧看着没精打采的儿子,无奈一叹,哄道:“墩墩,今晚要不要爹娘陪你一起睡?”
墩墩闻言,有些心动,刚想答应下来,就被亲爹无情拒绝,这怎么行?为了赶路,他都多少天没和媳妇亲近了!
“墩墩都快五岁了,再跟我们睡不适合,一会我跟他聊聊,孩子们就是刚分开,有点不习惯。”
墩墩:“……”噫,他不是还差半个月才满四岁吗?
爹的数术是胎教吗?
话至此处,语气缓了缓,看着凤梧又道:“阿九身份毕竟不同,我们若是和他牵扯太深,目标就太明显了,多事之秋,我只是怕没法护好你和儿子。”
这次来上京,本就非他所愿,但媳妇坚持,他也只能听媳妇的话。
凤梧之所以来上京,是为了朱大郎,上辈子,朱大郎惨死,想来想去,凤梧还是决定来一趟上京。
至少,得把朱大郎的性命保住,原身的那几个孩子,凤梧都没有下死手,只让他们看着亲娘过得逍遥,而他们只能远远旁观,却占不到半点便宜。
她只诛心,不害命。
这些话无法喧诸于口,凤梧只能抱歉的往男人唇角亲了亲。
一个吻远比一声抱歉更让郎君来的高兴,捏了捏媳妇的小手,男人立刻满血复活了,不过是帮人夺位而已,皇帝他都做得,何况只是从龙。
凤梧被操劳一夜,这会人还在被窝里起不来,姬长生吩咐人不准进去扰了太太的觉,自己则去了东厢找儿子起来练习冲拳和扎马步。
这会天色灰白,推门进了儿子卧房,掀开被子一瞧,眼前一黑,好嘛!
昨日刚送进太子府的太孙殿下,今早居然在儿子床上呼呼大睡。
他儿子就更过分,脚丫子都怼到人太孙殿下脸上了。
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两巴掌分别往两娃屁股蛋子上招呼,“睡什么睡,起来练功了!”
迷糊二人组:“……”他爹/墩墩爹好凶啊!
太子府一大早发现太孙殿下莫名其妙不见了,全府上下一阵人仰马翻自是不提,这会晨练完的兄弟俩一边吃着早膳,一边提问题。
“爹,娘又睡懒觉了吗?”
面对儿子这种灵魂拷问,姬长生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严肃了脸色,一副大人事情小孩少管的模样,“你娘是妇人,赶路辛苦,你没事别去闹你娘,知道吗?”
“哦!知道了,爹。”墩墩似懂非懂的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清粥。
“墩墩,这个糯米烧麦好吃,你多吃一点。”阿九尝到味道好的吃食,每次都不会忘了弟弟。
墩墩扬起粉嘟嘟的圆圆脸蛋,亮晶晶的圆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阿九哥哥,你也多吃一点,要长得跟爹一样高。”
两个孩子吃个饭都有说不完的话,这种亲近人之间用膳,姬长生不会要求孩子食不言。
早膳刚吃一半,外头小厮就领着脚步匆匆的风伯贤过来了。
一见大外甥好好的,提心吊胆的心顿时落了地,见人家舒坦的用着早膳,又想到自己一大早就被人吵醒四处寻人,他脸都没来得及洗!
良心发现的姬长生这才让人打水,伺候这位爷洗漱,又让厨房上了一份早膳。
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姬长生把阿九叫进了书房,两个人在书房里待了不短的时间,再出来时,阿九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风伯贤还是从外甥微红的眼尾看出这孩子怕是被朱叔上了深刻的一课。
阿九确实被上了足以改变一生的一课。
生活在善德村的近四年里,姬长生在潜移默化中也慢慢影响着阿九,现在他直接点破了那些雾里看花,展现在阿九面前的,不再是长辈们刻意描画出来的岁月静好,他的身份,注定了他无法置身事外。
“阿九,你不只是你自己,你已经在漩涡之中,你不仅要护好自己,也要护好那些爱你的亲人!”
风伯贤现在是越发佩服起这位深藏不露的忘年之交,四年前,十岁的小九儿是什么样的,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阿九已经蜕去灰蒙蒙的外壳,脱胎换骨之后,渐渐展露出上位者的峥嵘。
十四岁,该长大了!

平南侯府一处景致幽静的藕荷院里,丫鬟垂目端着托盘进了里间。
林氏为郎君捏好衾被,见丫鬟端来汤药,立刻上前接过晾凉的汤碗,摆手让人离开。
靠近病床,眼里都是关切,扶着人躺好,端上小几上的药碗,语气温柔道,“大郎,该用药了。”
床上的朱大郎面色灰白,眼底乌青,闻言摆手,丧气道:“都喝了大半年的药了,这病也不见好,还是算了,免得费银钱……咳咳咳……”
“郎君说的什么话,这话不是剜我的心吗?你好好的,我们母女才能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大郎,为了我们母女,委屈你了。”林氏说着话,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滑轮落在娇艳的脸庞上。
朱大郎最怕雪娘的眼泪,颤巍巍的伸手接过药碗,闭目,一口气喝掉了碗里那苦涩的药汁子。
林氏坐于一旁,看的欣慰又满足。
自从朱大郎病了之后,小枣每日早晚都会过来探望父亲。
候在门外的少女已经十二,样子出落的亭亭玉立,模样肖似朱家人,待丫鬟掀了帘子,小枣行止端庄的进了房。
这半年,两父女因为时常见面,关系反而亲近许多,没什么精神头的朱大郎见小女儿来了,脸上露出个慈爱的笑,“不是说不用每日都来吗?”这孩子性子也不知随了谁?
小枣侧身给父母行了礼,见他爹病的越来越重,心里难受,垂眸眼神落在一旁已然空着的药碗上,眼神空泛,最后不知为何,竟是红了眼眶。
林氏还有事忙,也不打扰父女两个,只拍了拍女儿手背,道:“你爹精神短,你别待久了,扰了他的清净。”
小枣乖巧垂眸,只淡淡道:“女儿省的。”
房里只剩下父母二人和几个伺候的丫鬟,朱小枣把人打发了出去,自己个搬着春凳挨着床边坐下,握紧朱大郎瘦削的大掌,语气哽咽的道:“爹,我想回德善村了,这里一点都不好……”
朱大郎不禁回想当初,年深日久,他竟是想不起亲娘的音容笑貌,“小枣,爹怕是回不了德善村了,你只要乖巧懂事些,你娘会为你择一门体面的人家,等将来嫁了人,就好了……”
小枣只是垂眸,掩去眸底的幽暗,似是无意感慨道:“爹只是普通的风寒,为何一直不见好?爹,能不能换个大夫瞧瞧?这大夫怕只是徒有其表,连个普通风寒都治不住?府里的贵人多,可别被害了才好!”
“咳咳……小枣,这些话同爹讲讲便罢了,爹,爹只是病的重了些,过些,过些时候就好了。”
朱小枣却瞬间红了眼眶,“爹什么都知道,还任由母亲胡来,爹,你,你糊涂至极!”为了一个没有心的女人,何苦如此,奶含辛茹苦把他养大,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便这般自轻自贱?
“你娘她,她也不容易!一个女人带着孩子……”
不愿理会还在试图说服她的父亲,擦了擦眼角氤氲出的湿润,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回了自己房间,朱小枣才敢捂着嘴尽情的哭泣。
哪知,窗户口飞来了一只白胖胖的鸽子,咕咕咕的像是在同她打招呼一般。
泪眼朦胧的朱小枣推开窗户,这鸽子也不怕人,见窗户开了,不请自入。
观察一会,朱小枣就发现了端倪,从鸽子腿上解下一根细小的银管,抽出白绢,里面只写了“岚京茶楼”四个小字。
字迹很陌生,可这带着荠菜饺子味道的白绢,午夜梦回时,她也曾因为想念这味道而泪湿过枕头。
攥紧手里的白绢,朱小枣扑在桌上,轻声啜泣,这回的眼泪,悲伤中掺杂着希冀。
过了一日,朱小枣连丫鬟都没带,直接从后院侧门出了侯府,府里没人会在意她这个不起眼的小姑娘,守着的门房一听是藕荷院的三姑娘,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开了门。
门房深知,从这小姐身上得不到油水,但又碍于得宠的大姑娘,他不恭谨也不谄媚,只做寻常态度。
从朱小枣出了侯府,就有人一直暗中随行保护,等人到了茶楼,茶楼小二恭敬的把人请到了楼上的包房。
推门进去,小姑娘见着熟悉的亲人,眼眶就立刻落下大滴大滴的眼泪,不顾一切的扑进了她奶的怀里。
凤梧:“……”今天刚换的春衫啊!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