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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撩!被前任小叔娇宠成瘾(岁时柚)


褚羡南在心里悄悄道:舅舅真黏人,和爸爸一样。
褚琸璎和沈淮澈不参与,坐大厅沙发上看电影。
商砚辞走到柜子前,把驱蚊喷雾拿出来,给裴喻宁仔仔细细地喷上,再走到褚羡南面前,准备给他喷。
褚羡南摇头:“舅舅,我不用,您给大师兄喷几下,谢谢。”
“好。”他给布丁喷了几个来回。
商砚辞看向裴喻宁,温声询问:“宁宁,这会儿太阳还没落,要不要戴遮阳帽?”
裴喻宁摇头:“我抹了防晒,戴遮阳帽不方便玩。”
商砚辞:“好,等我片刻。”
裴喻宁轻轻“嗯”了声,爱不释手地继续揉布丁身上的毛茸茸。
商砚辞拿上遮阳伞、纸巾、小风扇、矿泉水、果汁、奖励布丁接飞盘成功的狗狗零食、露营垫,一一放进挎包,牵着裴喻宁往前院的草坪区走。
褚羡南和布丁乖乖跟在两人身后。
到了宽阔的草坪区,布丁一路撒欢往前跑。
商砚辞铺平露营垫,打开遮阳伞,坐在草坪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裴喻宁。
裴喻宁和褚羡南交接扔飞盘,布丁跑得飞快去捡,捡回来后,先是让两人摸摸自己,接着跑到商砚辞身边,要奖励的零食,吃了零食,再跑去接着玩飞盘,乐此不彼。
玩了片刻,商砚辞看见裴喻宁额头上出了汗:“宁宁,南南,过来擦汗,休息会儿。”
裴喻宁把手里的飞盘扔出去:“来了。”
褚羡南才不要当电灯泡:“女士优先,舅舅,我再玩一会儿。”
商砚辞:“好。”
裴喻宁坐到露营垫上,商砚辞一边拿纸巾给她擦汗,一边把果汁喂到她嘴边。
裴喻宁喝了几口,拿起小风扇对着脸吹,笑道:“我们南南真是有礼貌的小绅士,还知道女士优先。”
褚羡南一脸骄傲:“爸爸教我的。”
裴喻宁比了个大拇指:“听话的乖南南。”
闻言,商砚辞垂眸注视她,亲昵地咬耳朵,低声询问:“宝宝,我不听话吗?”

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十分配合道:“听话的乖辞辞。”
商砚辞看了眼追着布丁往前跑的褚羡南,低头靠近,亲吻裴喻宁浅粉的脸颊。
裴喻宁立刻推开他,抬手捂脸,欲盖弥彰地和他拉开距离。
褚羡南玩累了,走向露营垫,准备坐下歇会儿。舅舅和小舅妈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坐下一个人,他记得先前好像不是这样的,难道是特意留给他的?
想是这样想,但褚羡南并没有坐到两人中间,而是坐在商砚辞的身侧。爸爸说过,要和女孩子保持合理的距离。
商砚辞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
“谢谢舅舅。”褚羡南接过纸巾擦汗,拿起一旁的果汁慢慢喝着。
裴喻宁一边揉着布丁的脑袋,一边给它喂零食。
三人一狗坐着吹了会儿夏日临近傍晚的风,回到别墅。
吃过晚餐,一家人时隔两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聊天。
褚琸璎:“前几天听说顾家的小女儿治疗好了,现在也能开口说话了。”
外婆回忆片刻,问道:“是之前泡澡溺水的那个小姑娘?”
裴喻宁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舅妈:“就是她,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的,都怪照顾的菲佣不上心,居然把一个不满五岁的孩子独自放在浴缸泡澡,害她痴傻了十年,连话都说不清。”
外婆叹道:“人各有各的命数,如今能治疗好,已是万幸。”
舅妈:“是这个理儿。”
褚琸璎听出外婆的话意,她老人家又在思念小姨了。
褚琸璎连忙转移别的话题,说些哄她开心的。
裴喻宁愣了片刻,想起和外公外婆第一次视频的前一晚,因为想以最好的状态见面,所以护肤的时间就比平常多了些。
那是商砚辞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态,用力抱着她,仿佛骨血相融缠绕,密不可分。
时至今日,裴喻宁才明白,原来他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和顾家的小女儿一样,在浴缸里溺水了,所以他才会吓到失态,并且交代她“以后洗完澡就把浴室门开着。”
每次只要她说想泡澡,商砚辞必会检查她的手机闹钟,并且全程陪在浴室外面,时不时跟她说上几句话,确定她一直醒着。
商砚辞正听外公他们聊天,下一瞬,裴喻宁牵上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垂眸看向她,靠近她耳边,低声询问:“宝宝,怎么了?”
裴喻宁借着周围人聊天的声音,悄悄回应:“辞辞,爱你。”
商砚辞眉梢含笑,温声道:“宝宝,我也爱你。”
褚羡南看着腻腻歪歪的舅舅和小舅妈,一边摸大师兄蓬松的尾巴,一边摇头晃脑地移开视线。
沈淮澈抬手摁上他圆圆的脑袋,低声道:“南南,不要再出现这个坏习惯。”
褚羡南乖乖点头:“知道了。爸爸,我以后不说你是黏人精了,舅舅才是。”
沈淮澈眉心微皱,语气严肃稍许:“不可以随意评论长辈,南南,这很不礼貌。”
褚羡南瞬间正襟危坐,听话保证道:“爸爸,不会再有下次。”
沈淮澈:“嗯,乖。”
夜色渐深,大外公一家起身离开,等到下次再一家人整整齐齐见面的时候,就是裴喻宁和商砚辞的中式婚礼了。
褚黛荌忌日的前一晚,商老爷子飞来法国,年年如此。
周五这天艳阳高照,一家五口身着素装,前往墓地。
褚黛荌的坟墓修整得很干净,时常有人来清洁打扫,有时候是家里人,有时候是墓地的工作人员。
墓碑上的褚黛荌明艳漂亮,这是裴喻宁第一次见她,商砚辞的眼睛和她很像,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眼眸。
家里关于褚黛荌的照片早已被外公外婆藏了起来,避免自己睹物思人,避免商砚辞自我厌弃。
大家把带来的花束放在褚黛荌的墓碑两侧。
裴喻宁的是一束浅黄的奶油向日葵。
其余四人是颜色各异的菊花:外婆的浅粉盘龙嫦娥、外公的橘黄渔阳鸣秋、商老爷子的翘红沉香台、商砚辞的纯白瑞云殿。
商砚辞弯腰蹲下,拿出手帕,擦拭褚黛荌的照片。
商老爷子点燃檀香蜡烛,一一摆好。
裴喻宁和外公外婆摆上提前准备好的水果和甜品。
商砚辞起身,牵上裴喻宁的手,并排站在褚黛荌的墓碑前,弯腰鞠躬。
裴喻宁:“初次见面,妈妈,我叫裴喻宁。”
商砚辞喉间酸涩,沉默片刻,低声道:“妈,我和宁宁结婚了,现在过得很幸福。外公外婆和爸的身体都很健康,您放心,我们都很好。”
商老爷子低头看着檀香蜡烛上飘渺的白雾。
外婆看向墓碑上的照片,褚黛荌始终年轻漂亮,永远定格在三十四岁的年纪,她背过身,不忍再看。
外公眼睛通红,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静地拿手帕给她擦眼泪。
裴喻宁始终牵着商砚辞的手,十指相扣。
外公把外婆牵离墓地,给她找了个没人的偏僻处,任由她哭一场。
商老爷子蹲下,视线与墓碑上的褚黛荌平齐,他聊着过往的一些趣事,笑过之后,浓雾般的苦楚肆意弥漫,催促他离开伤心地。
墓碑前只有商砚辞和裴喻宁站着,长辈们一一离开。
裴喻宁陪着他,两人安静地听着风声。
这种感觉太压抑了,裴喻宁似乎看见一副无形的繁重枷锁,缠着商砚辞不停地下坠、下坠,直至破碎、残缺、再难拼凑。
她晃了晃和商砚辞牵在一起的手,眉眼弯弯地笑问:“辞辞,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送妈妈向日葵吗?”

商砚辞垂眸注视她:“不知道,为什么?”
裴喻宁伸手指向天空:“今天太阳很好,我们晒太阳,妈妈也要晒太阳,我陪着你,向日葵陪着妈妈。”
商砚辞把她抱进怀里,低声道:“宁宁,谢谢你陪我回来。”
裴喻宁靠在他肩上,眼底有些微泪意,声音却是欢快清甜的:“辞辞,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去哪里。”
几滴水珠坠落到后背,裴喻宁一开始以为下雨了,直到感受水珠的具体温度,原来是商砚辞的眼泪,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
商砚辞的声音轻微哽咽,带着几不可察的脆弱:“她本可以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如果不是因为我……”
裴喻宁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商砚辞眼眶微红,脸上沾染泪痕,裴喻宁拿出包包里的纸巾,轻轻给他擦眼泪,声音很温柔地疏解他:“辞辞,妈妈不会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一直都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陪伴你,你是她生命的具象延续,所以外公外婆有了你承欢膝下,你有了疼爱你的双亲,他们爱你,你爱他们。”
裴喻宁轻轻哄拍他,像以往他哄自己那样:“人生在世,有人亲缘深,有人亲缘浅。你我和母亲的亲缘都浅,或许是因为上天的弥补,所以把我们送到彼此身边,借以补齐缺口,这样一来,以后就都是圆圆满满。”
商砚辞缱绻不已地亲吻她的额头,温声道:“嗯,以后都是圆圆满满。”
见他情绪渐缓平稳了,裴喻宁有意调侃他,让他笑一笑,于是她抬手刮了几下自己的侧脸,语气娇嗲:“哭鼻子的辞辞,羞羞脸。”
商砚辞牵起她的手,温声应下:“嗯,我羞羞脸。”
裴喻宁轻笑一声。
商砚辞看着墓碑上的褚黛荌,低声道:“妈,下次再带宁宁来见您。”
裴喻宁挥挥手,笑道:“妈妈,再见。”
浅蓝的天空一望无际,蓬松的白云四处飘散,梧桐繁茂,盛夏的风吹过耳边。
两人牵着手,慢慢走出墓地。
一整天,家里的气氛都稍显黯淡,所有人都在维持表面的正常情绪,却并不自然。
商砚辞去了书房,或许只有静下心来处理工作,他才能不去想今天的特殊。
裴喻宁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思绪繁多混乱,最终她的视线停落在床头柜上,商砚辞的手机正在充电。
她起身走过去,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后点进微信,没找到,于是她接着点开短信,最终看见姜悯知的家庭住址。
商砚辞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关掉电脑,起身离开书房。
推门走进卧室,裴喻宁趴在沙发边的桌面上睡觉,卧室开着空调,她只穿了一件短裙,很容易着凉。
商砚辞眉心微皱,走过去,拿起沙发上的毛毯,正准备给裴喻宁盖上,弯腰低头时,他不经意看见她手边的信件。
看到几个关键词,他移开视线,把毛毯放回沙发,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房门,快步下楼,像不曾进来过。
这会儿临近晚上的用餐时间,菲佣正把晚餐的菜式一道道端向餐厅。
外婆看见商砚辞下来,问道:“小辞,宁宁怎么没跟你一起下来?”
商砚辞:“我以为她在楼下,外婆,您去帮我叫她,万一宁宁这会儿在睡觉,被我吵醒了可是有得哄,您的话,另当别论。”
外婆轻笑一声:“好,我去叫宁宁。”
商砚辞“嗯”了声。
外婆走到卧室门前,抬手轻叩房门:“宁宁,吃晚餐了。”
趴着睡不安稳,裴喻宁被外婆的说话声吵醒,揉揉胳膊,她看了眼写了一半的信件,一边将其对折放起来,一边对门外应声道:“知道了,外婆。”
裴喻宁起身,打开卧室房门:“外婆,阿砚还在书房,我去叫他。”
外婆牵着她往楼下走:“小辞下去了,他以为你在楼下,所以就没叫你。”
裴喻宁轻轻“嗯”了声,还好商砚辞没进卧室,不然就看见她写的信了。
翌日下午。
商砚辞去了希诺尔集团。
裴喻宁把写完的信件放进嵌珠鹤纹首饰盒里,其余的嫁妆可以说是添妆,但这对白玉镯的意义不同,她不能要。
因为对法国的路线不熟,她让司机开车带她去了姜悯知家。
裴喻宁摁响门铃后,一个陌生男人推开门,神情惊讶一瞬,接着对她温和轻笑:“请进。”
她把手里的嵌珠鹤纹首饰盒递给他:“请您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姜悯知,谢谢。”
说完,裴喻宁转身离开。
阳光明媚,夏风不燥。
她脚步轻快地走过拐角,无事一身轻的感觉真好。
不经意抬眸,裴喻宁看见本应该在希诺尔集团处理工作的商砚辞,此刻站在她来时坐着的车边。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昨天傍晚,原来商砚辞下楼前进过卧室,之所以没叫醒她,应该是不小心看到了她写给姜悯知的信件。
商砚辞朝她看了过来,眉梢含笑,伸出戴着婚戒的左手,骄阳的温暖光影落在他的指间,他温声道:“宝宝,我们回家。”
裴喻宁向他走近,牵上他的左手,把骄阳握进指间,抬眸看着他,笑道:“阿砚,我从那个幼时的噩梦里走出来了,因为梦的出口有你等我。”
商砚辞把她抱进怀里,温声缱绻:“宝宝,我会一直陪着你,你是勇敢的乖孩子,幼时的你也是。”
姜悯知打开嵌珠鹤纹首饰盒,拿出里面的信件展开——
“姜女士,我几经思量,决定写下这封信件。
我们之间,养恩不在,生恩难断。
我和哥哥是您苦难上开出的花,注定不会结出甜美的果实。
感谢您的孕育,让我有了爱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叔叔婶婶,两位哥哥,还有我现在的爱人商砚辞。
当年的事情我已全部知晓,事到如今,无关所谓的原谅,或者不原谅。
因果难分,只希望您身体健康。
哥哥说过,人的眼睛之所以长在前面,是造物主在告诉人们,万事向前看。回头看只会困住自己,毫无意义。
在我先生的陪伴下,我渐渐明白“眼睛”的真正含义。
有人母女亲缘深,自然就有人母女亲缘浅,这并不可惜,看淡释怀就好。
我已经和过去说再见了,希望您也可以。
祝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第135章 珍藏·过来亲亲
周一工作日这天,商砚辞带裴喻宁,外公外婆和商老爷子一起去了吉维尼小镇,莫奈的故居——莫奈花园。
走进那扇湖绿色的门,揭开面纱。
竹叶林立,鸟鸣声声。
一家人站在拱桥上,紫藤萝瀑布从支架上垂落,随风轻飘,蓝天白云倒映在清澈的湖面,与湖中的绿叶红荷交相呼应,湖边栽植垂柳、枫树、金鱼草、雏菊……
莫奈的故居是两层小楼,墙面是杏色与浅粉,房顶是灰色的瓦片,湖绿色的台阶、房门、窗户,小楼前种满了郁金香、勿忘草、风信子、向日葵……
裴喻宁从二楼的窗边往下看,颜色各异的花卉争奇斗艳,色泽鲜亮美丽。
每种花的花期各不相同,没有花会一直开,但花会一直开。
商砚辞拿着摄像机,调整角度,给裴喻宁拍照。
她今天穿着一件月光白的缎面短裙,温暖的阳光落在她精致白皙的侧脸,夏风轻拂她浓密柔顺的卷发,在空中扬起恣意漂亮的弧度,她身姿娉婷,站在湖绿色的临窗边,垂眸看着窗外花团锦簇的美景,自成一画。
商砚辞看着摄像机里拍下的照片,眉梢柔和含笑,走过去,递给裴喻宁:“宝宝,看看照片。”
裴喻宁靠近他,看向照片里的自己,眼睛不自觉地弯起。商砚辞现在的拍照技术越来越厉害了,不管是构图、色彩、还是氛围,他都能掌控得恰到好处。
外公外婆和商老爷子在楼下观赏,没跟着一起上来。
裴喻宁踮起脚尖,亲亲他的侧脸:“好看,我很喜欢。”
商砚辞轻笑:“我也很喜欢,换成新锁屏。”
“可以。”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有感而发地说,“住在这样的花海小院,心情就没有不好的时候。阿砚,我们以后可以买一处类似这样的小院养老。”
商砚辞喜欢这种被她规划未来的感觉,弯腰亲亲她,说着动听的情话:“仙女不会变老。”
裴喻宁语气娇嗲:“我也这样认为。”
一路上都是商砚辞给她拍拍拍,裴喻宁用不好摄像机,于是拿出自己的手机,调整参数后,抬手指了下她刚才站的位置:“阿砚,你站在这儿,我也给你拍一张,可以和刚才你给我拍的那张凑成一对情侣头像。”
商砚辞站到临窗边,温声纠正她的措辞:“宝宝,我们是夫妻,不是情侣。”
裴喻宁一边找角度,一边配合地哄他:“行,夫妻头像。”
商砚辞低声轻笑,宠溺爱意溢出眼底。
裴喻宁拍下他刚才笑的一瞬间,定格属于她的心动。
照片里的商砚辞穿着洁白的衬衣,墨色领带系成温莎结,同色系的缎面马甲勾勒劲感有力的腰腹,他没穿西装外套,给人一种慵懒随性的感觉,西裤下的双腿笔直修长,黑色皮鞋不染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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