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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轻浮寡嫂,虐待的小叔登基了(太史婴)


萧南谌沉默一瞬,点点头:“我去冷宫见她了……”
将自己的母亲称为她,对谁来说都不会是好受的事,沈柠比谁都知道萧南谌从小到大在他亲生母亲那里受的委屈,闻言便是忍不住有些恼火:“你去见那疯女人做什么?”
沈柠平日里甚少发火,如今满面怒容的模样竟是让萧南谌有一瞬间的怔忪。
沈柠看了他一眼,强压着火气:“我知道那是你的生母,我也是看重亲情的人,可是阿南,母子情有时候真的是要看缘分的……
她对你从没有真心,而且这么多年,她心里藏了那么多事有那么多的算计图谋,又那样偏执,说是没疯也差不多了,你何必听她说的话。”
沈柠知道母亲在一个人的成长中是多么重要,她也不会因此觉得萧南谌没有主见。
用她前世的话来说,萧南谌完全是在卫氏的pua中长大的,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也就罢了,还从小到大处处打压冷讽,那样大的恶意,萧南谌没长成个小神经病已经堪称奇迹。
沈柠问:“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萧南谌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溺在灰蒙蒙的水中,却仰头看到了天光,他怔怔看着沈柠,一股脑儿将他生母对他的控诉和诅咒全都告诉了沈柠。
沈柠越听越生气,气得恨不得跑冷宫去将那疯女人狠狠捶一顿。
“什么叫你站在那里就是在抢?他弱他有理了?自己不如别人不想着如何进取,却在那里怪旁人优秀?”
“说你害死太子?”
沈柠冷笑:“太子明明是被她这个疯子娘害死的……是她把自己心里的扭曲和阴暗,把她对恒王的感情和对陛下的恨意全都一股脑儿压到了你与太子身上,是她让你们兄弟阋墙。”
“若不是她时常拿你恐吓太子,太子那般心性,又怎会做出这种疯狂举动,如果不是她将你妖魔化,太子会在被宽恕后执意寻死吗?她只是接受不了害死了自己儿子这样的事实,所以拿你来顶罪!”
沈柠咬牙:“她还好意思说你孤家寡人,开什么玩笑,我北海王这么大一个人站你旁边她看不着吗?纯属嫉妒!”
萧南谌定定看着沈柠,看着她满脸怒容一张小嘴叭叭叭地将卫皇后诅咒般套在他身上的冰冷枷锁一层层砸的稀碎……
伸手缓缓将人按进怀里,萧南谌低头一下下亲吻着沈柠头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断呢喃般唤着她的名字。
“柠柠……”
被定王殿下死缠烂打捉着亲了许久,沈柠才终于将人送出去,临到宫门口,萧南谌还不忘叮嘱她:“离老二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鸟,从小到大就会装模做样扮可怜。”
沈柠勾唇逗他:“比定王殿下还会装吗?”
两人刚闹了小矛盾,如今定王殿下比起以往更想亲近佳人,再看到沈柠这副笑吟吟调侃他的模样,勉强按捺下去的渴望再度涌出。
已经到了外边宫道上,不知何时就会有人走过,可萧南谌忍不了,便将人拦腰揽着转身抵到旁边转弯角落,侧面一捧藤蔓瀑布般垂下,将两人的身影遮挡的严严实实。
沈柠正被按着细细亲吻,忽然听到旁边响起有些熟悉的声音。
八皇子萧南英啧啧笑道:“……五哥你听说没,礼部尚书想把女儿给七哥做定王侧妃,七哥拒绝了。”
五皇子萧南泽语调冰冷:“这好笑在哪里?”
萧南英哑然失笑:“好笑在我听人说,那尚书小姐在知道七哥拒绝了之后十分庆幸和高兴,还与闺中密友言道,说七哥杀神一样的,从来都不近女色,怕是不喜欢女人,谁嫁给他大半要守活寡。”
萧南英越说越想笑……
沈柠也被逗笑了,那小姐还怪会想的。
她与萧南谌离得太近,眼中涌出笑意立刻就被发现了,腰上猛地一紧,沈柠差点低呼出声,结果又被牢牢堵着发不出声音来。
好半晌,始作俑者才将她放开。
“好笑吗?”
沈柠没忍住笑不断点头:“不,不好笑……”
反应上来她又连忙摇头:“我是说不好笑,哈哈哈……人家怕你喜欢男子,哈哈哈。”
萧南谌面色微黑,下一瞬,再不顾及自己脸面,先前略微弓着的腰身往前将人挤在角落里……然后就看到沈柠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怎么不笑了?”
隐忍的克制被无耻战胜后,人只会变得更无耻。
萧南谌说:“还担心我喜欢男子吗?若是柠柠担心跟了我以后守活寡,我可以日日向你证明,让你安心。”
沈柠被顶的面红耳赤,咬牙低声骂他:“不要脸。”
她却不知,自己难得的羞恼落在对面的人眼中,只会让他愈发放肆。
“这就不要脸了?”
萧南谌低头轻吻在她颈侧,将人直接抱起抵在墙上,让她更紧密的感受到他的反应:“那现在呢?”
沈柠耳朵烧的嗡嗡的,心脏乱跳:“现在更不要脸……”
萧南谌闷笑一声,再度深吻在她唇上。
又是好久的你侬我侬,直到真的不得不走了,萧南谌才乱着呼吸将人放开,还不忘叮嘱她:“别理老二了。”
沈柠哭笑不得点头:“我知道了。”
就这,定王殿下还不放心,临出宫前,又去未央宫见了萧南瑢,暗示二皇子住在后宫到底不方便,如今宫禁已经解除,该回皇子府就回皇子府了。
萧南瑢好脾气的表示,是父皇当时让人将他安置回未央宫,说他养好伤就出宫。
萧南谌暗示完了又明着敲打:“我与柠柠闹矛盾,反而连累二哥带着伤受累替我说好话,让二哥见笑了。”
看到萧南瑢神情微滞,萧南谌提了提嘴角:“既然伤重到要下人求柠柠施救,那二哥更该好好休养,免得伤势加重又要劳烦不该寻的人。”
萧南瑢抿唇,旁边,言奴侍书有些不忿,却又只能生生忍着。
萧南谌站起来:“我就不打扰二哥养伤了……柠柠心肠软拉不下脸,但毕竟男女有别,我也不愿柠柠吃了太善良的亏,二哥往后若是有事可以来寻我,我这个做弟弟的,定尽力而为。”
说完,他瞥了眼萧南瑢,转身扬长而去。
等到萧南谌身影消失,侍书垮了脸忍不住嘟囔:“什么嘛……凭什么不让殿下寻北海王。”
言奴看了眼侍书,生硬道:“北海王是未来定王妃,确实应该与别的男子保持距离。”
话音未落,便对上自家主子看过来的眼神。
她抬了抬下巴硬着头皮说:“难道奴婢说的不对吗?北海王与定王定亲,却还对殿下态度暧昧,不懂洁身自好,可见品行有瑕……殿下还是离那种女人远一些吧。”
侍书眨了眨眼:“可是,是咱们去求的人家啊,而且……”
侍书想说难道不是咱们殿下想方设法主动去寻人家的嘛,人家没有见死不救,怎么反倒要落个不洁身自好品行有瑕了……
但看自己主子面色不太好,侍书撇撇嘴没再与言奴继续争执,而是弱弱对萧南瑢道:“殿下,咱们往后不去寻北海王了吧,奴婢方才瞧着定王殿下表面是笑着的,眼里却满是杀气。”
小姑娘小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嘛……北海王她毕竟是您未来弟妹,她的确很不错,但这样总归不太好的……”
萧南瑢阖上眼,两个贴身侍女十分有眼色的齐齐闭上嘴巴悻悻退了下去。

第309章 退婚了
谢老夫人得到了妥善安置,谢云清暗中去见了自家母亲一面后,情绪终于略有缓和。
家里的事沈柠松了口气,翌日,她便与萧南谌约好,去李家吊唁。
李语诗的父亲李成慕李大人要下葬了,前两日沈柠实在分身乏术,嫌抽时间匆匆去一趟有些敷衍,再加上谢老夫人这边的事情也更紧急一些,毕竟老太太身子骨弱,多在牢里待一刻便是多一刻的危险,于是她就先抓紧时间处理这边的事情。
今日终于能好好过去吊唁一番。
李家的宅子相比较谢家要偏远一些,毕竟李家主要就是靠李成慕的俸禄,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也买不起好地段。
前两日听元月说李家丧事没什么人帮衬,沈柠便早早让苏涟漪安排了人给李语诗帮手,今日到了李家,却发现院子里还是有些人的。
其实也能想到,太子成了逆贼,那当初血溅金銮殿阻止太子的李成慕李大人便成了以死明志的忠臣。
原本担心被牵连的旧日友人没了顾虑,便都登门吊唁。
灵堂前,李语诗一身孝服跪在那里烧纸,面色苍白,整个人单薄了许多。
沈柠还看到,裴元洲在院子里,但家里帮忙干活的遇到事都是跑去问灵堂外的叶恒,反而没人去找裴元洲这个未来姑爷。
裴元洲也没有陪在李语诗身边。
沈柠想起来元月给她提到过的消息,说是李大人死后太子不准给他下葬,李语诗似乎是去找过裴元洲,不过后来自己独自离开裴家了。
这时,沈柠就看到厨房那边走出来一个人匆匆到裴元洲身边,推了推他……反应了一会儿,沈柠才认出来,是裴元洲的母亲范茹。
许久不见,她差点都把这个人忘了。
“你去招呼招呼客人啊,这种时候你就要多露脸知不知道?”
范茹不断推搡自己儿子。
即便是不通文墨的村妇,范茹也能想到,如今李成慕李大人身后名极佳,太子倒台后,一众朝臣对这位血溅金銮反抗太子的言官十分敬佩。
甚至连吏部尚书都亲自来过,徐阁老也让徐家大爷来过了……这种时候,裴元洲这个李家未来姑爷若是好好表现趁机露脸,对他以后的仕途自然大有益处。
范茹都能想到的事,裴元洲又怎会想不到,他满心苦笑。
前几日李家落难李语诗孤苦无依想要替父下葬时他没有露头,到了如今不缺帮忙的人用不着他了,他再往前扑,那就真是半点脸面都不要了。
裴元洲不是什么清高之人,但也还有些羞耻心。
沈柠扫了眼便收回视线与萧南谌一同往里走去……下一瞬,院子里那些官员便一个个惊讶至极,前后迎上来。
“定王殿下、北海王……”
“见过两位王爷!”
萧南谌没什么表情,略颔首,与沈柠一起朝灵堂走去。
叶恒看到他们,连忙迎上来:“师父,定王殿下。”
沈柠拍了拍他肩膀,迈进灵堂,李语诗抬眼看她,眼圈倏地红了。
沈柠说:“我与定王殿下来给李大人上炷香。”
沈柠与定王如今都身居高位,不可能真的行晚辈礼下跪,但两人都是满面肃容,上了香后恭恭敬敬给李成慕大人鞠躬致敬……旁边,李语诗红着眼磕头还礼。
等到出去时,李语诗起身随他们出来到了廊下。
“多谢王爷让人来帮忙张罗丧事,否则,我真是不知该从何下手……”
之前太子还未伏诛那会儿,便是叶恒想要帮忙,叶家都不允许,更不要说旁人。
悄无声息帮忙殓尸也就罢了,要是光明正大站出来帮李家操持丧事,那就是赤裸裸打太子的脸。
街坊邻里也知道这位李大人是触了太子霉头的,即便心有不忍却也不敢拿自家的身家性命做好事。
就在李语诗满心悲凉无助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沈柠安排的人到了。
李语诗盈盈屈膝:“大恩大德,李语诗没齿难忘。”
沈柠叹气:“你我 是旧友,当初你也帮过我,如今李伯父出事,总该搭把手的……更何况我也算你名义上的师祖了,何必如此客气。”
她帮李语诗扶了扶有些歪了的发钗:“往后若是有什么事,叶恒不方便出面的,你便来寻我,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李语诗心中一片酸涩复杂。
谁又能想到,当初在那个小山村时她曾与沈柠水火不容……走到如今,沈柠却反而成为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沉默片刻,李语诗哑声开口:“如今,倒是真有一事想请王爷……请柠柠帮忙。”
沈柠点头:“但说无妨。”
“我欲退婚,请柠柠做个见证。”
沈柠顿时一愣:“退婚?”
她是知道李语诗有多喜欢裴元洲的,从平宁到京城,一路相随陪伴,走到如今……但转眼想到此番李家出事裴家闭门不出,沈柠心里便明白了。
这放在任何人都是无法接受的。
她点点头:“好……”
对上沈柠温和的眼神,李语诗觉得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情忽然就坚定了许多。
她没有再纠结不安,趁着如今还有人在,可以同样做个见证,转身便朝裴元洲走去。
当着这些人的面说清楚了,免得裴元洲那个颠倒黑白的娘过后抹黑她给她泼污水。
她如今无所倚仗,便要多替自己做打算。
“裴公子……”
裴元洲在看到李语诗过来时,下意识迎上前一步,可听到李语诗的称呼,他心里顿时一沉,心里忽然浮出某种预感来。
范茹连忙上前想要拉住李语诗的手:“语诗,事事都有伯母在,伯母陪着你给你拿主意,好孩子不怕哈……”
可话没说完,就见李语诗不动声色抽出手,缓声开口:“如今我爹爹去世,语诗要为父守丧三年,然裴公子年岁已大,耽搁不起,为不耽误裴公子终身,我们两家的婚约,便就此作罢……”
裴元洲心下一沉,涌入浓浓的复杂与无奈。
若是以往,李语诗忽然想明白了要与他退婚,他或许会高兴,可如今,却是她在落难后对他的冷漠心灰意冷之下的舍弃。
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可裴元洲心里清楚,以李语诗隐忍的性子,她既然提出退婚,那便是已经下了决心。
他上前一步,拱手朝李语诗长长一揖及地:“是裴某辜负李小姐若是李小姐决定要退婚,裴某绝不反对,过往恩情,裴某铭记在心,来日……”
“不能退!”
范茹一声大叫:“怎么能退婚呢?如今李大人尸骨未寒,语诗正是无依无靠之际,我们裴家怎能在这种时候退婚?让她一个孤女独自一人孤苦无依,这还是人吗?”
李语诗其实比谁都了解范茹,她静静看着这个满眼急切的妇人,扯了扯嘴角:“总归相识相处一场,有些事、有些话,伯母比我更清楚,不必非要撕开了说得难看。”
范茹眼神闪烁,一时不知该如何转圜,竟扯着脖子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裴公子还是让令堂慎言吧。”
沈柠走上前:“李大人如今长眠在此,若是裴老夫人非要李大人来跟您说退婚,那自可以去寻他。”
看了眼李语诗眼中的坚定,沈柠抬了抬下巴:“本王是李小姐师祖,也勉强算得上长辈,既然裴家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便由本王来出面做主,令你裴家即日退还庚帖,婚约取消,不得纠缠。”
裴元洲垂眼躬身:“是。”
他一松手,范茹得了空,立刻尖声道:“你做主?你凭什么做主,当老身不知道你沈柠当初……”
裴元洲面上血色瞬间褪尽,竟是露出惊恐神色来。
也是这时,萧南谌身后陡然出现一道身影。
寒光闪过,范茹怔忪了一瞬,然后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指缝中,血流如注……半截舌头吧嗒跌落在地上。
院子里其他人也都愣住了,下一瞬,范茹喉咙发出不似活人的哀嚎,跌坐到地上。
沈柠睥着地上那刁妇,面无表情对裴元洲说:“裴公子若真想尽孝,像令堂这般目无尊上口无遮拦的刁妇就不要带至人前了,免得哪日给你招来灭顶之灾。”
裴元洲也出了一身的冷汗,直接跪下:“谢王爷手下留情。”
他拉起自己母亲,范茹还在哀嚎,裴元洲低声咬牙:“娘若是想害死你我两人,便尽管在此处撒泼。”
在他娘刚入京的时候,裴元洲便已经再三敲打过,告诉她,沈柠如今已经是王爷,绝不是他们能冒犯的存在。
以他们如今地位,犯上去便是个死。
当时他娘答应的好好地,这些日子也还算本分,却不料方才竟毫无预兆发疯对如今已是北海王的沈柠直呼其名……
范茹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捂着嘴满眼惊恐,被裴元洲搀扶着,她强忍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忙不迭踉跄着随儿子往外走去……
有人沉默着将地上半截舌头打扫扔了出去。
李语诗苦笑:“差点连累王爷。”
沈柠摇头:“不必理会那等不知死活的刁妇,你好好操持伯父丧事,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寻我。”
等到离开时,叶恒与李语诗一同将沈柠两人送出院子……
萧南谌到了车边,伸手,沈柠的手落到他掌心,然后就被他攥住手扶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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