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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朝云崩溃了,她嘴里呢喃着:“不可能啊,这绝不可能,昨天我的嫁妆抬来盛家,是展示过的,所有宾客都见过的,今日怎么全都被换成了碎石子?”
一定是盛家捣鬼,侵吞了她的嫁妆。
只给她留下来带不走的铺面地契,跟房契……以及陪葬品。
海朝云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一脸悲愤,颤抖着手指着盛长柏怒道:“你们盛家怎么能做这种事?太无耻了。”
盛长柏从没被人指着鼻子怒骂过,一下子也来了火气。
盛长柏:“明明是你海家为了撑场面,空抬了嫁妆,怎么有脸污蔑我盛家的?”
二人都对对方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盛长柏怀疑海家是为了撑场面而空抬了嫁妆,海朝云怀疑盛家侵吞了她的嫁妆,越吵越激烈。
二人的争吵闹得动静不小,惊动了盛纮跟王若弗,二人来到院子,便看到了箱子里全是碎石子。
第272章 知否-盛墨兰6
“我们海家不屑做那等不体面之事。”这句话海朝云几乎是冲着盛长柏吼出来的。
“我们海氏乃是显赫的书香门第,家族在朝廷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岂能容忍你们盛家如此作贱。”
听新婚小夫妻争吵,王若弗跟盛纮也算是听出了些来龙去脉。
王若弗:“你们海家不屑做那不体面之事,我们盛家就能做出那等不体面之事?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这是你一个新过门的媳妇该对夫君说的话吗?”
本来看在嫁妆跟海家面子上,再加上儿子今早对海氏百般维护,王若弗愿意给海氏几分颜面,可这海氏的嫁妆空抬糊弄他们盛家就算了,如今又跟疯婆子似的,指着柏儿怒骂,王若弗哪里还忍得下去。
“简直岂有此理。”盛纮不悦道,这海家居然干出这事来,今天他也算开眼界了。
“你们这一家无耻之徒,是觉得我们海家人好欺负是吧,嫁妆单上写的清清楚楚,昨天嫁妆也抬着过了明路,我海朝云的嫁妆不是你们盛家捣鬼掉包,是怎么凭空消失的?见鬼了吗?”海朝云一口气说完,忽然感觉下身一阵下坠感袭来,很不舒服。
盛家三人脸上露出了同一个表情,这话他们还真没法反驳,海氏带过来的嫁妆确实是过了明路的,可怎么就突然消失,变成碎石子?不是海家做手脚,他们都不信。
王若弗蹙着眉,没好气说道:“海氏,你别演了,肯定是昨天展示完了,在众多宾客面前,赚足了脸面,然后你们海家人趁着我们盛家人招待客人,将你的嫁妆偷偷的掉包成了石子,把真的嫁妆抬了回去。”
晦气的玩意,唯独留下了晦气的棺材跟陪葬品。
“海……氏,你不要欺人太甚。”平白被海氏污蔑,盛纮气的浑身颤抖,盛纮说话都有些不连贯,他们盛家根本就没动海氏嫁妆,也不屑掉包儿媳妇嫁妆。
海朝云被婆婆的强词夺理气的浑身颤抖,气血极速上涌,她扶着额往后退了两步,昨夜喝了交杯酒后,海朝云突然感觉身子都重了。
又经历了一个不太愉快的洞房花烛夜,今天清点嫁妆,又发现嫁妆不翼而飞,被夫家掉包了后半辈子在夫家安身立命的嫁妆,受了多重刺激的海朝云,一口气缓不过来,直接晕厥了过去。
王大娘子看着愣神的父子二人。“还愣着做什么,快叫郎中啊。”
盛长柏抱起海朝云到床榻,没一会儿,丫鬟便请来了郎中。
郎中摸了一会儿脉搏,确定这位夫人是有喜了,可这盛二郎昨日才娶妻,今日就有了?难道这两人在未成婚前就在一起了?这年轻人,会玩啊!
“恭喜老爷夫人,这位少夫人是有喜了,刚刚只是受了刺激动了胎气,肚子里孩子不要紧,只要多休养,老夫再开一剂安胎的药方子,辅助,喝上几副即可。”
郎中话音刚落,盛老太太刚好被明兰扶着来到了盛长柏的院子。
盛老老太太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长柏的新媳妇,刚进门就有了身孕?
这也太荒唐了。
盛长柏脸青了又白。
“你说什么?她、她、她有喜了?”盛长柏问话都是结巴的。
郎中见他情绪激动,只当他是高兴的。
“没错,已经遇喜三个月了。”
在场众人集体傻眼。
盛纮蹙着眉质问儿子:“二郎,婚前你们怎么就做出了那档子事?”
“父亲,儿子没有,儿子不是那种人。”盛长柏只觉得屈辱。
从定亲开始也不过两个月,怎么可能让她有孕?
昨夜她明明落了红的。
“什么?”盛纮尖锐的声音响起。
海氏肚子里的不是儿子的,难道婚前就跟别的男人厮混,让儿子成为了接盘侠?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王若弗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看见几人反应,又从几人话中,郎中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位一表人才的小伙子,当了接盘侠。
盛纮怒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怎么敢这么侮辱我们盛家的?”
老太太:“郎中,快,快配一副堕胎药。”
老太太第一反应便是觉得这事不能传出去,海氏不能直接杖毙,那只要先把肚子里这个野种先拿掉。
盛纮怒拍桌子:“二郎,你这媳妇不能要了,休了她,立刻休了她。”
盛长柏蹙着眉,他越想越觉得不对,昨夜虽然跟海氏度过了一个不愉快的洞房花烛夜,但他可以确定海氏是黄花大闺女。
要不然今早也不会那么维护海氏。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父亲,昨夜海氏她落了红的,兴许是郎中诊错了。”
海氏的陪嫁也赶紧为海氏解释。
听儿子这么说,盛老太太、王若弗跟盛纮也开始怀疑郎中是不是诊错脉了。
忙又让人请了几个郎中。
只是几个郎中诊过脉,都觉得蹊跷,可脉象不可能骗人。
几个郎中,最终都是一致的答案,海氏确实是喜脉。
家丑不可外扬,海氏醒来就被灌了一碗堕胎药。
到了回门的日子,盛长柏哪里还有心情跟海氏回门,受了这么大屈辱,没休了她,已经是他涵养好了。
海氏嫁进来盛家,先是嫁妆无故消失,刚醒来便被告知有了身孕,无辜被灌堕胎药。
海氏哪里受过这种气,她不是好惹的,闹着要求和离,要求盛家退还她所有的嫁妆,以及补偿这几天带给她精神上,跟身体上的损失……
盛纮跟王大娘子以及盛长柏虽捂得紧,但还是有一些消息泄露了出来。
听到了一些消息的林噙霜,立马跑来了女儿别苑跟她分享。
林噙霜到来,女儿正在弹奏曲子,虽然她想迫不及待的跟女儿分享正院的事,但也不会直接打断了女儿弹奏。
直到墨兰弹奏完一曲,林噙霜才凑了上去。
“正院出事了,你二哥哥才刚把媳妇娶进门,就跟海氏闹起了和离。”林噙霜说话间,语气中透着幸灾乐祸。
“让他们闹,不关我们事的。”墨兰就是始作俑者,自然知道正院发生了什么。
那两人顶多是闹一闹,八成是离不了的,嫁妆纠葛这件事就不好说,盛纮即使愿意,也能拿得出那么多嫁妆来填补,也得盛家其他人愿意。
盛家可不止盛长柏一个。
这个时候,老太太应该也快发现她宝贝了大半辈子的家底凭空消失……
“不过我听说盛家只在成亲那天见过一次海氏嫁妆,进了盛家清点的时候,突然不翼而飞了,如今海氏非闹着让盛家赔付她嫁妆……”说着说着,林噙霜声音戛然而止。
突然她就琢磨出了不对味来,海氏带进盛家的嫁妆是过了明路的,几十个大箱子,里面全是好东西,进了盛家突然不翼而飞,王若弗不承认侵吞了海氏嫁妆,这要是赔偿,得赔出多少钱去啊,还得是由盛家来出啊。
“墨儿,盛家产业有你跟长枫一份的,赔付了海氏嫁妆,到时候你跟长枫还能分到什么?”
林噙霜无时无刻都在为她的子女做打算,虽然有时候,极端了些,但都是为了自已儿女。
人都是为了自已的孩子争,为自已儿女争,就没毛病。
墨兰握住了她的手,软声道:小娘,你就别贪图盛家的东西了,我若是嫁的好,小娘便跟着女儿去享福,便是。”
心里却在想,海氏嫁妆就是你女儿我掉包的。
林噙霜宠溺的轻点了下她额头:“你呀,哪有嫁人了还带上小娘去婆家的。”
林噙霜自然不会当真,不过女儿这么说,她心里却是高兴的。
林小娘唯一指望就是墨兰跟长枫了,上一世被打残了,期盼着女儿跟儿子去救她,可已经嫁给梁晗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林小娘受到了那等非人对待,错过了救林小娘的时机。
而盛长枫已经被她跟梁六郎搞出来的事,连累污了名声,在林小娘受罚的时候,他就是知情的,却选择了视而不见。
林小娘被打残的那时候,被扔到庄子上,想跟儿子女儿求助,儿子冷漠无视,女儿又联系不上,那时林小娘该有多么的无助、绝望。
没有及时得到救治,就那样挨到了伤口感染,没几天就过身了。
“当初若是听我的,娶了我娘家那边的姑娘,哪里会有这事。”王若弗见主君跟儿子都不接话茬,又将目光移向儿子。
“柏儿,你这媳妇不能要了啊,污蔑我们盛家侵吞她嫁妆就算了,还不洁,每天这么闹像什么话?柏儿,你现在就去把海家人请来,让他们领海氏回他们海家去。”这也是王若弗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海氏这样婚前就不守妇道的媳妇,他们盛家可要不起。
盛长柏深深叹息一声,是该解决了,回门那天就没去,海家已经差人来问缘由。
盛纮想的就更深远了些,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海氏嫁妆是过了明路的,嫁妆是进我们盛家门没得,想和离,补不齐嫁妆,海家能让?”
就是告到衙门,他们盛家也不占理,只能打碎了牙的往肚子里咽。
一说到海氏嫁妆,王若弗就头痛。她倒是想帮儿子,把海氏那个祸害退还海家,可是以她嫁妆也不够填补,何况她的嫁妆里,还有一份是给未出嫁的如兰准备的。
几人商量了一下,王若弗去后院找了老太太。
老太太的院子。
当老太太得知盛纮这个养子,打上了她嫁妆主意,还让他媳妇过来探她口风。
盛老太太硬是没松口,在心里暗骂,果然是养不熟。
王若弗前脚走,老太太就忍不住唾骂了起来。“不孝的东西,主意都打到我嫁妆上了。”
明兰:“祖母,二哥哥他现在挺难的,母亲她也是被逼急了,才会求助到祖母这里。”
明兰当然是不希望祖母拿出嫁妆来贴补二哥哥的。
盛老太太不高兴的绷着个脸:“他日子难,我一个老太太就容易?打我一个老太太嫁妆主意?亏他们想得出。”
那两口子就没安好心,王氏的嫁妆也不少的,不过是如兰出嫁的时候,少给如兰添嫁妆,他们两口子在凑一凑也能补齐海氏从海家带过来的嫁妆。
“六丫头,你是祖母一手拉扯大的,祖母今儿个就给你透个底,祖母的嫁妆全是留给你的,谁都动不得,长柏也不成。”
老太太最后一句话,可谓是给盛明兰吃了一记定心丸。
明兰心里万分感动:“祖母,我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
老太太不赞同道:“明儿你不懂得,虽是身外之物,却是一个女人,在夫家安身立命之物,决定了日后在夫家地位。”
随后老太太起身拿来了一个首饰盒,来到明兰面前。“这些以后都是要留给你的,祖母先让你看看祖母的传家首饰。”
老太太当着明兰面打开首饰盒时,当她看到里面的碎石子,当即就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全是碎石子?
明兰觉得这些碎石子好生眼熟,蹙着眉问道:“祖母,怎么全是碎石子啊?跟嫂子嫁妆里石子一样。”
老太太脸上表情都有些许扭曲,不好的预感直冲心头。
“祖母,会不会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把祖母传家首饰掉包了?”明兰看向那满是碎石子的首饰盒,总觉得这事不对,二哥哥新娶回来的嫂子,嫁妆展示过,第二天清点入库,就全都变成了碎石子,怎么祖母的传家首饰也变成了碎石子?
老太太觉得明兰的话有几分道理,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她身边伺候的都是跟了她多年,信得过的奴仆,她手里还握着他们的身契,他们没那个胆子。不过还是要审问一下的,万一呢。
“六丫头,快去把收拾我屋子的奴仆给我带进来。”老太太朝着明兰吩咐道。
明兰转身便走了出去,很快明兰就把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叫来了老太太院子。
明兰老太太审问过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终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所有奴仆,包括明兰离开后,老太太摸出一把钥匙,颤颤巍巍打开一道暗门,当她打开一个箱子一个箱子打开,全都成了碎石子。
受到刺激的老太太直接就晕了过去。
由于老太太是把所有人都打发走,才进了她的小库房,以至于晕倒了也并没有人发现。
第二天王若弗过来老太太院子找,丫鬟们好一阵找,才发现老太太躺在冰凉的地上,吓得王若弗伸手去探老太太鼻息,确定老太太人还有气,微微松了一口气。
老太太在地上受了一晚上潮,被郎中救治了过来,人没事也是命大。
从醒来嘴里就嚷嚷着,嫁妆被人换成了碎石子。
王若弗:“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我昨儿个才跟老太太通气,第二天老太太的嫁妆就被换成了石子,糊弄谁呢?”
王若弗心里怨怪上了老太太,老太太也太偏心了,宁愿把嫁妆留给外嫁的孙女,也不愿帮衬一下儿子,解儿子燃眉之急,还煞费心机的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
打老太太嫁妆主意,盛纮虽然也觉得可耻,但儿子遇到困难,老太太为了保住嫁妆就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给他看,着实叫他寒心。
盛纮:“既然老太太不愿意,就在想想其他法子吧。”
盛家跟海家都是要脸面的,都不想事情闹大了,尤其是看重名节的盛家。
而海家可不止一个女儿,海家还有其他人,一听女儿事迹,万般不愿接回一个名节受损的女儿,牵连海家其他人。
这年头,名节太重要了,一个人名节受损,会牵连全家,乃至全族。
两家人互相指责对方过错后,吵了一阵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
一个补不上嫁妆,一个名节受损。
两家都有各自难处,便决定各退了一步。
事情算是解决了。
本来管家权是已经在盛长柏洞房花烛夜后全权交由海氏打理,王若弗觉得儿子娶了一个残花败柳回来,海家又厚颜无耻的利用嫁妆强行把他们海家女儿塞给他们盛家。
虽是跟海家达成了和解,可是她的长柏吃亏,咽不下这口气的王若弗,当天便带着仆从们从海氏手中夺回了管家权。
心里琢磨着怎么给海氏添堵……
老太太自打丢失嫁妆后就病倒了。
盛纮跟王若弗两口子,一直都不相信老太太的嫁家底被换成石子,二人认为老太太不愿意拿出一部分嫁妆来,助柏儿跟海氏划清界限,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所以老太太病了以后,盛纮因心生芥蒂,一直没有去看望老太太,长柏的事情都解决了,老太太还在装病,这就很没意思了。
盛纮下朝回来,王若弗便迎了上去,说道:“快去瞧瞧母亲吧,那郎中说母亲有瘫痪的可能。”
听闻老太太有瘫痪的可能,盛纮来不及换身便衣,便直奔后院而去。
盛纮见老太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可不像是在装病,于是关心问道:“母亲身子可好些了?”
“纮儿,去报官,一定要把那窃贼揪出来。”盛老太太一见到盛纮便吵嚷着要报官。
这一刻盛纮忽然意识到,老太太的嫁妆可能真的被人换成了石子,那就意味着,海氏那不翼而飞的嫁妆也是被同一个贼偷窃。
家丑不可外扬,盛纮担心事情传出去,大家会默认,是他贪了老太太嫁妆,那他的前程必然受到影响,报官是不成的。
明兰:“祖母,父亲,真要是窃贼偷盗,根本就不可能悄然无息的把那么多东西转移出去。”
“明兰你的意思是,海氏的嫁妆,和你祖母库房丢失的东西,还在府中?”
经明兰这么一提醒,盛纮也想到这层,海氏跟老太太嫁妆可不少,那么多的东西,从盛府带离不可能没有动静,何况嫁妆箱子里还被换上了沉甸甸的碎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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