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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王爷站起来了(笑佳人)


青霭点头:“凡是王爷的事,王妃想得都格外周到,曹公公都自叹不如。”
赵璲面无表情地听着。
飞泉:“王爷试试?王妃还在外头等着呢,非要确定您用得舒坦才肯走。”
赵璲颔首。
坐好了,青霭不再多话,直接推着王爷去见王妃了。
院门打开,姚黄立即从石桌旁站了起来,见到轮椅后先往惠王爷的屁股下看,这边光线暗,那手指来厚的紫黑色蒲团绸面看起来居然与紫檀轮椅浑然一体,姚黄不禁又在心里夸了一遍春燕的好眼光。
青霭都被王妃的眼神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停好轮椅就赶紧退开了。
姚黄围着轮椅转了一圈,左手撑在一侧高高的轮椅扶手上,一边用右手按压惠王爷旁边空出来的蒲团一边笑着问他:“王爷觉得如何?是不是比直接坐上来舒服些?”
赵璲看着近在眼前的笑脸,忽然抓起她伸过来的手,以捏住她指尖的姿势抬了起来。
平时嫩如春水的白皙掌心多了一道道蒲叶留下的勒痕。
赵璲:“疼不疼?”
姚黄笑道:“不疼,看着糟心,那是因为我平时少干活的缘故,养两天就好了。王爷还没回答我呢,到底舒不舒服啊?”
赵璲:“可以。”
姚黄来了精神:“那我明天再给你编个书房椅子的?这个小,一个时辰就能做好。”
赵璲:“不用这么辛苦,让下人去外面买现成的。”
姚黄:“真不辛苦,很简单的。王爷你想啊,你对我好,我没有金子银子给你,给了你也未必稀罕,只能动动手编点实用的小物件聊表心意,王爷再不让我做,我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回报你。”
赵璲看着坦露在面前的红痕累累的掌心,垂眸道:“我给你金银,不是为了要你回报。”
姚黄歪头看他的眼睛:“我懂,夫妻嘛,谈回报太见外了,你看你给我的好东西我嘴上谦虚两句就收下了,那我送王爷一两件小礼物,王爷也别跟我客气?”
赵璲看她一眼,默认了。
姚黄自然而然地缩回手,问:“王爷书房的椅子跟我那边的一般大吗?”
赵璲:“是,书房座椅都是成套的。”
姚黄有了数,刚要道别,惠王爷道:“趁现在凉快,去逛逛园子吧,你在此稍等,我去换把轮椅。”
惠王爷有雅兴,姚黄只能陪着了。
榆木轮椅轻便小巧,姚黄推着真是轻松不少。
赵璲问她蒲团的尺寸为何那么准,他确定她没有量过紫檀轮椅。
姚黄:“做蒲团之前,我跟邓师傅要了王爷椅面内圈的长宽,他还以为我又有什么新点子呢,我说随便问问,没跟他说蒲团的事。”
父亲一个大老粗,都经常故意坐她铺了垫子的椅子,等母亲说要给他编一个,父亲又嘴硬非不稀罕。
姚黄不懂一个蒲团怎么就跟男人的面子扯上关系了,但她愿意配合王爷。
慢悠悠地逛了一圈,来到通往正院的月亮门前,最后一抹夕阳也快消失了。
姚黄还想往竹院那边走,惠王爷道:“去明安堂。”
姚黄:“……”
赵璲没有回头,但轮椅停在原地不动,他便解释道:“你辛辛苦苦为我编蒲团,身边的丫鬟们都看在眼里,我既收了你的礼,总该有所表示。”
姚黄:“……王爷对我够好了,她们心里都清楚,就算今晚王爷不去我那边,她们也不会胡思乱想。”
赵璲侧身,看着她问:“你不想我过去?”
姚黄别开脸,小声道:“想是想,就怕王爷又整晚整晚地不让我睡觉。”
赵璲:“……放心,今晚不碰你。”

姚黄都洗完好一会儿了,惠王殿下还在前院迟迟没过来,大概又在看书吧?
趁他没来,姚黄躺在窗边的罗汉床上琢磨蒲团这事。
难道她忙前忙后做蒲团再跑去竹院送蒲团的举动真的很像一个王妃在跟她的王爷夫君邀宠?
姚黄可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要不是王爷提起这茬,姚黄也根本不会往这上面想。
推王爷回来的路上,姚黄怀疑过是不是这人想跟她亲热,故意拿蒲团当借口,可这怀疑刚冒出来就被姚黄否定了。他可是王爷啊,真想跟自己的王妃睡觉又哪里需要借口,只要他来,姚黄就得好好地伺候着,甚至他定死了每晚都要折腾三四回,但凡没伤筋动骨,姚黄都不敢违背,最多想办法跟他商量商量少一点行不行。
思来想去,姚黄觉得惠王殿下可能从小长在宫里,耳濡目染永昌帝跟他那帮后妃娘娘们的相处方式,便把男人留宿妻妾房中视为这男人是否宠爱妻妾的依据,却忘了如今整个惠王府就他们夫妻两个,他还把象牙簟都让给她了,就凭这张象牙簟,姚黄敢说王爷不宠她,阿吉便敢指着她的鼻子教她做人不能太没良心!
罢了,做王爷的跟平民百姓的想法肯定不一样,王爷要来也是出于好意照拂她的体面,姚黄该高兴才是。
又等了一刻多钟,惠王爷终于来了。
姚黄在堂屋门口接的他,再把人推进内室,转进拔步床。
惠王爷一撑到床上便吩咐道:“熄灯吧。”
换成姚黄刚嫁过来的那几晚,惠王爷这么说,姚黄会觉得再正常不过,可有了罗汉床、轮椅上的两番缠绵,此时惠王爷冷淡要熄灯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跟她闹别扭:我好心好意要给你体面,你竟担心我会不让你睡觉,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根本不是你怀疑的那种好色之人!
姚黄站着没动,小心地打量惠王爷的神色。
惠王爷像是没瞧见她愣在这儿,径自掀开被子躺下了,躺好了才朝她瞥来。
姚黄现在穿的是套绫料的中衣,不怕他看,只是惠王爷无波无澜的目光威慑十足,姚黄败下阵来,乖乖去熄了大大小小的灯,单留下净房门边的一盏。
到了床上,仗着天黑,姚黄直接趴到惠王爷身上,脸贴着他的胸膛,左手摸到他垂在一侧的右臂划来划去:“王爷刚刚瞧着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赵璲闭上眼睛:“有吗?”
姚黄:“有啊,王爷都没怎么看我,上次你过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赵璲:“……我不想你误会。”
姚黄:“误会什么?”
赵璲沉默,片刻之后,他握住她乱动的手腕,道:“既然没有误会,早些睡吧。”
姚黄咬他的中衣领边:“我没误会王爷,王爷倒是对我存了一桩误会,这事不说清楚,我睡不踏实。”
她是挨着那领边一寸寸地往上咬的,先是齿尖轻轻碰到惠王爷的胸膛,再咬起白绫料子的领边,等她松开牙往上走了,刚刚被咬过的白绫领边便落下来贴上惠王爷,有点温有点湿,最终连成一线,延伸到惠王爷的锁骨处。
赵璲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去扣紧她的腕子,待她停止作乱,他才问:“我有何误会?”
姚黄先把手腕挣了出来,离开他的胸膛背转过去,肩背却依然紧紧抵着他的左臂,小声道:“王爷忘性可真大,你在园子里亲口说的,误会我不想你过来。”
赵璲睁开眼睛,对着床顶道:“当时你有所迟疑,不能怪我多想。”
姚黄:“可我解释了啊,我不是不想你来,是怕你又……”
她没再说,拉长的余音却让人浮想联翩。
赵璲:“……我也说了,今晚不会碰你。”
姚黄:“我只说怕你那样,又没说怕你碰我,一回两回的,我何时拒过王爷?前几晚都黏黏糊糊的,今晚上来就要熄灯,明明就是在跟我发脾气。”
抱怨完,姚黄彻底拉开距离,一个人躺到了床里头。
赵璲:“……”
光说没生气她可能不会信,赵璲只能挪过去,将她抱到怀里,再去摸她的脸。
姚黄哪有眼泪给他摸,索性抓住他的手,假装很气地去咬他的食指。
她在这里等着惠王殿下开口哄她,没想到这一口竟直接激起了惠王爷的凶性。
身体一僵,姚黄下意识地甩开惠王爷的手,下一刻,那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去。
次日姚黄起得还算早,神清气爽的,惠王爷没在这边用早饭,姚黄也不在意。
饭后,姚黄坐在游廊的美人靠上给惠王爷编书房椅的蒲团,本想叫上四个大丫鬟聊天,柳嬷嬷竟然来了。
都熟悉了,姚黄坐着没动,笑着问:“您怎么来了?”
曹公公、柳嬷嬷是看着惠王长大的老人,对二人姚黄一直用的都是敬称。
柳嬷嬷笑道:“奉王爷之命,来陪王妃聊天。”
姚黄:“……”
柳嬷嬷朝她眨下眼睛。
姚黄便叫阿吉四个退下,请柳嬷嬷坐在她旁边的美人靠上。
柳嬷嬷怕妨碍王妃编蒲团,坐在了阿吉留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轻声道:“前日飞泉替王爷传话,说王妃想熟悉康王、庆王府里的情况,老奴自己原来知道一些,昨日又差人去外面打探了一圈,了解得差不多了才来王妃这里复命。”
姚黄彻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王爷肯定看出她嫌弃他一问三不知了,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可仔细想想,康王妃病逝的时候王爷远在边关,他能知道什么?至于康王与前王妃的感情,他一个分府另住的小叔又如何去知晓?
王爷越好,越显得借故离开的姚黄越坏,姚黄一边惭愧,一边庆幸昨晚她因为不想跟王爷闹别扭,诱着叫王爷狠狠地尽了一回兴。
压下脑海里的种种,姚黄期待地看着柳嬷嬷:“您尽管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柳嬷嬷果然比惠王殿下更适合聊天,居然先从康王小时候开始讲起,那时候康王还住在皇宫呢,免不得又提到了刘贤妃,包括刘贤妃是如何教养康王的,早年康王还是唯一的皇子时又有多么受帝后的看重。
“康王殿下二十岁封王开府,同年就要选出王妃与两位侧妃。”
“皇上很看重长子的婚事,亲自指了镇国公府的嫡女为康王正妃,两位侧妃则是贤妃娘娘与皇后娘娘一起选出来的。”
“王妃应该已经听出来了,论才学武艺,康王殿下跟咱们王爷相比略有不足,但康王勤勉端正,成婚后早出晚归地为皇上办差,与王妃侧妃们相处融洽,并未传出任何后宅纷争,只可惜前王妃生小世子时颇为艰难,自那之后一直体弱多病,最终因一场风寒缠绵病榻,唉……”
姚黄听懂了,康王不是贪色之人,府里除了长辈给他选的三妃再无通房,三位高门之女也没闹出过争宠丑闻,陈萤嫁过去后,处境并不算艰难。
柳嬷嬷:“若陈姑娘是老奴的主子,老奴会建议她一心一意地服侍好王爷,小世子身边有镇国公夫人当初为前王妃安排的陪嫁嬷嬷与丫鬟,日常起居不必陈姑娘太过操心,该嘘寒问暖照顾的时候照顾一下就好,至于两位侧妃那边,陈姑娘为尊,投缘了就多跟她们说说话,不投缘也只需要维持表面的和气,不争不妒便可。”
姚黄笑道:“嬷嬷跟我想到一处去了,我跟陈姑娘这样的身世能做王妃已经是大造化,跟着王爷们好吃好喝的,旁的事不必太在意。”
柳嬷嬷笑眯眯的:“依老奴看,王妃比陈姑娘更有福气,咱们王爷看着冷,其实比康王殿下会疼人多了。”
面对柳嬷嬷这个人证,姚黄一点点地红了脸。
柳嬷嬷接着给她讲庆王与沈柔妃,这其中又牵扯到了福成长公主:“说起这个,宫中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流言,说长公主有意撮合咱们王爷与她的爱女,王妃您进宫的时候可有听闻?”
姚黄委婉道:“二公主确实提过一嘴。”
柳嬷嬷面露不悦,先列举一通杜贵妃、二公主待自家王爷的种种刻薄,再道:“当时咱们王爷最得圣宠,长公主有此意也是人之常情,王妃只需要记住一点,咱们王爷可从未与郑姑娘有过任何私情,平时除了宫宴根本见不到面的。王爷这人,非读书习武或当差的时候都在自己的院子或王府闷着,别说外面的姑娘,就是王爷身边也一直只有飞泉青霭近身伺候。”
姚黄想想夜里惠王爷对自己的热情,早就猜到他对郑元贞没什么念头了。更何况,一个在自己春风得意时想要联姻又在自己废了腿后改去联姻旁人的姑娘,惠王得多卑微才会继续惦记对方?真要惦记,也只会是怨与恨。
就这么听着柳嬷嬷讲述一众皇亲国戚,姚黄轻轻松松地编好了手里的书房椅蒲团。
晒了一下午,春燕熟练地缝了粗布、绸面上去。
姚黄转着圈检查一番,喊来阿吉,叫阿吉送去竹院,免得自己巴巴地跑去竹院又被惠王爷当成邀宠之举。
竹院,飞泉见到阿吉,失望地问:“王妃怎么没来?”
阿吉反问:“非得王妃亲自来吗?那还要我们几个丫鬟做何用?”
飞泉:“……”
臭阿吉,根本不知道他们伺候王爷的难处!
托着光秃秃的蒲团,飞泉忐忑地去见王爷。
他以为王爷会失望,未料王爷竟然很配合地试用了新蒲团,晚上用饭时也跟今早、晌午一样的好胃口。

第42章
哄好了王爷,两个蒲团也都做好了,姚黄准备初十这日出府逛逛,没想到早上一醒,竟来了月事。
姚黄先是懊恼今日不好再出门,跟着想起母亲的*教导,说女子怀孕了会断掉月事,月事来了则证明没有受孕。
姚黄很高兴,一则她还没做够姑娘,不想早早就给小孩当娘,二则她嫁给惠王爷还不足一个月,全靠夜里的亲密增进情分,真这么快就怀上,惠王又是那么如狼似虎的贪法,憋狠了他给自己物色通房丫头怎么办?
关于惠王想要通房或是将来迎娶侧妃这件事,姚黄完全没有办法,普通爷们娶了她后还敢动花花心思,姚黄敢打断对方的腿,摊上王爷这么尊贵的夫君,御赐的婚事,姚黄既不能离又不能拦,敢拦就会变成她自己挨罚。
姚黄只盼着王爷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的时间能长一些,长到即便将来永昌帝给王爷赐了比她出身高比她更丰满的侧妃美人,王爷也能念着与她这么久的情分依然对她最好,得了什么金银宝贝大头都往她屋里送!
当然侧妃什么的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今年皇家还有两场大婚要办,庆王的两个侧妃进门都排到明年秋天去了,永昌帝不至于连着给礼部派遣差事,那么姚黄至少有一年半的时间跟惠王好好培养感情。
甩开远虑,姚黄先考虑今晚要让惠王爷失望的近忧。
思来想去,姚黄决定提前告知惠王此事,别叫人家兴致勃勃地来,却只能欲求不满地干睡一晚。
为此,姚黄写了一封信,特意添了信封还用红泥封了口,让阿吉送去竹院。
这封信很快就被送到了惠王手中。
“王爷,很不巧,我今早来了月事,按照以前的规律,应该持续到这月十六才彻底结束,那初十、十五这两晚我都不方便再服侍王爷了。”
“王爷要是耐得住,十七晚上来明安堂吧,我一定好好补偿王爷,王爷要是忍不了,今晚、十五照常过来也行,我另有服侍王爷的法子。”
赵璲博览群书,医书也有涉猎,故而知晓何为月事。
读王妃来信的第一段,赵璲其实心平气和,对王妃并无任何失望或埋怨,待他看完王妃小心翼翼的第二段,惠王爷不得不看向旁边的佛经缓了一缓。
是不是那几晚真的索求过多,竟让她以为他连区区几晚都忍不得?
赵璲烧了这封一旦泄露会连累夫妻俩都沦为皇家笑料的“密信”。
姚黄没有等来王爷的回信,却等来了柳嬷嬷。
身子虚,姚黄靠在次间的榻上看话本呢,腰后塞了一个蓬松软和的迎枕,每次月事的第一天,也都是姚黄最为文静的时候。
柳嬷嬷过来之前并不知道王妃出了何事,飞泉只说王爷叫她来瞧瞧王妃,进了次间,瞥见王妃略显苍白的脸色以及特意垫在身下的一条绸面方垫,柳嬷嬷立即明白了。
“王妃可有哪里不舒服?”柳嬷嬷按住王妃准备坐正的肩膀,目光慈爱地问,“腰酸不酸,肚子疼不疼?”
王爷爱重的人,柳嬷嬷自然爱屋及乌,何况眼前的王妃生了一副牡丹花的容貌,性情也讨人喜欢。
姚黄涨红了脸:“您如何知道的?”
柳嬷嬷笑道:“王妃不想劳动老奴,王爷担心王妃年少照顾不好自己,特派老奴过来瞧瞧。”
姚黄尴尬地拿话本挡住脸:“他,他怎么什么都跟您说啊!”
柳嬷嬷:“因为王爷是男子,身边从来没有过需要他照顾的女子,他越是没经验,越会把这当成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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