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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九零嫁给年代文大佬(荔枝雨)


游彻还牵着她的手,他手腕一使劲儿,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孟箬没想到他会突然发力,身体失去平衡的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游彻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一个转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他微抬起眼,如墨的眼眸盯着她看,目光一动不动。
孟箬面色绯红,心头小鹿更是撞个不停。
她抬起手,推了推游彻,却始终没使出多大的力。她的身体好像产生了一点变化,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你,你要干嘛。”孟箬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杏眸,小声说道。
游彻没接她的话,抬起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把乱掉的头发捋到耳后。
粗砺的指腹温柔地滑过她的肌肤,孟箬仿佛四肢百骸都被电流通过,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等着面前的人肆意打量着在哪里下刀比较好。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白嫩柔软的耳垂上,他缓缓凑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敏感的肌肤处。
“是你先开始的。”他声音喑哑道。
而后,轻咬了一下她白嫩的耳垂,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瞬间,一股麻意便从耳尖蔓延至全身。
孟箬的身体不由向后缩,被游彻咬了的耳垂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痒和麻。
她感觉她此刻的脸已经不是红了,是整个烧了起来。
游彻并未就这么放过她,一把揽住她胡乱扭动的腰,整个人倾身吻了上去。
他的吻细碎且温柔,如水一般在她身上流淌,远比孟箬想象的更易接受。
之前,她潜意识排斥和异性亲密接触,如今,她发现自己内心好像并不怎么排斥和游彻接触。
从一开始,他握她的手,温柔地摩挲她的手心,乃至到现在他细碎的吻,好像都没她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孟箬像是从心底里接纳他的接触,并开始笨拙地回应他,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边。
这个动作,直接激得游彻身子一僵。
下一秒,他的呼吸便明显急促起来。
紧接着,他的吻也变得霸道强势,舌尖探入她的唇齿之中,下一瞬便是热烈又灼热的触感。
温热滚烫还带着湿意。
孟箬被这侵入性极强的陌生感觉吓得瞪大了双眼,身体下意识往后躲。
游彻眼睫微垂着,漆黑的眸底尽是难掩的情意。
他像是不太满意孟箬的躲避,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后颈,让她被迫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游彻终是一脸餍足地放过她。
孟箬抬眼看他,漂亮的杏眸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中透着明显的委屈,像是被欺负狠了。
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和唇都麻麻的,唇舌之间更全是他的气息。
游彻看向她,视线不由落在女孩红润且还泛着水光的唇上。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唇,嘴角噙着笑意。
孟箬别过脸,不太想理他的样子。
游彻却像看不见似的,还贱兮兮地凑到她耳边,声音缱绻又暧昧地说道:“喜欢你。”
孟箬脸上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又因为这句话再次上升。
“我、我去洗漱。”孟箬霍然起身,有些结巴地说道。
如果再不逃离现场,她怕她会爆炸。
游彻的目光紧随着她的每一步动作,他点点头:“时候确实不早了。”
孟箬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压根不敢去看客厅的游彻,飞快跑进房间。
她脱掉外衣,钻进被窝。
进卧室前,她瞅了一眼时间,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原本她是打算看着春晚跨年的,被游彻一搞,计划全打乱了。
思及此,她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游彻亲吻她的画面。
她下意识抬手触了触自己还有些麻痒的唇,两人唇舌交缠的画面仿佛历历在目,湿润又火热的触感也好像还停留在她的舌尖。
原来两个人接吻是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抵触,反正还牵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悸动。
很快,游彻也洗漱完,进了房间。
他推开门的瞬间,孟箬连忙放下停在唇瓣上的手,顿时有种被人抓包的窘迫。
游彻看着心情不错的样子,嘴唇红艳,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他也躺进被窝。
孟箬以为他准备睡觉,刚想问要不要等零点到了再睡,反正也十一点多了,再等个一个多小时,就能跨年。
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游彻就冷不丁来了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好冷。”
孟箬疑惑地看向他,入冬以来,都是她叫冷,游彻从来没说过冷,怎么今天他也突然喊起冷来了。
疑惑归疑惑,但她还是如实道:“是有点冷。”
今天外头时不时还刮起寒风,是挺冷的。
游彻就等她这句话,然后他便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感觉只盖一个被子,有点不暖和。”
“啊?”孟箬再次发出疑问。
“要不咱们把两床被子叠在一起吧,这样应该会更暖和。”他笑着,提出建议。
孟箬算是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了。
她就说平时跟个火炉一样的人,怎么突然喊起冷来了。
她认真思考起来他的建议,觉得倒不是不可以。
他们本就是夫妻,而且经过刚刚,她知道自己并不排斥与他亲密接触。
“好啊。”
她出乎他意料的爽快。
他原本还打算着要是她犹豫不决或者不答应的话,他就撒娇卖惨的。
大约是怕她反悔,孟箬一说好,游彻便赶紧行动起来,将两床被子叠在一起。
两人重新躺下。
游彻并没有故意靠她很近,主要是怕自己离她太近,一时把持不住,会吓到她。
事情总是要慢慢来的。
游彻对人的观察向来敏锐,和孟箬结婚没多久,他便发现她好像有点害怕和他接触。
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有些反感和他接触,为此还偷偷伤心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发现不单单是他,孟箬对所有人都一样。哪怕是她跟罗丽萍这么近的关系,罗丽萍搂着她或是抱着她,她的肢体都会下意识表现出一点不自然。
也是从那时起,游彻打算给她脱敏。
因此,他时常会故意制造出一点接触,但都点到为止。
像今天的盖同一床被子,也是其中之一。
他想要两人关系更进一步,首先同床共枕要做到吧。
如果不循序渐进的来,毫无预兆地和她产生肌肤之亲,他怕自己的行为会引起她内心更强烈的反感。
到时候,就怕他想碰她一下,她都不肯。
他对她的接触,每回都是小心翼翼还带着试探。
天知道他每回点到为止,忍得多有辛苦。
今天的吻也一样,如果后来没有孟箬的主动,他也只会浅尝辄止,并不会有下一步的深入。
但孟箬出乎他意料的主动回应了。
这似乎也验证了他这段时间的小心翼翼并不是完全无用。
至少,孟箬已经不太排斥他的接触。
所以他刚刚又贪心地提出,要两人同盖一床被子。
而她又答应了。
一想到,只要自己一伸手,便能触碰到孟箬温软的身体,他心里别提多高兴。
不像以前,他小心谨慎地伸出手,只能触碰到冰凉的被子。
“你困不困,要不要一起等零点到来?”孟箬平躺在床上,扭头朝游彻问道。
游彻索性转过身来,和她面对面。
他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灯没关,白炽灯暖黄色的光打在两人脸上。
孟箬睁着大大的眼睛,冲他眨了眨。
卧室的白炽灯瓦数不高,灯光呈暖黄色,但足够照明。
之前刚搬过来的时候,这个房子里的灯都这样,暗黄暗黄的,孟箬让游彻把客厅、厨房以及卫生间的灯更换了,但卧室的没换。
主要是她觉得卧室的灯足够照明就行了,太亮了反而刺眼。
孟箬想了想,还是探出手,在被子里一点一点摸索着寻找他的手。
然后一不小心摸到了他下半身不该碰的东西。
孟箬脑子轰的一下,脸瞬间涨得通红。
被某人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的游彻,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孟箬听到,连忙羞愧地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里。
天啊,她为什么要干这么社死这么尴尬的事?
“你要找什么?”游彻压住翻涌的情绪,克制地问道,声音可以说哑到了极致。
“你的手。”孟箬头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道。
下一秒,游彻的手便伸了过来,动作温柔地抓住她微凉的指尖。
孟箬身子一顿,心中的情绪顿时复杂起来。
她微微抬头,露出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游彻。
这时,外面忽然想起吵闹的爆竹声和放炮仗的声音。
应该是零点到了。
孟箬将整个脑袋露在外面,勾起唇角,微笑地对他说了句:“游彻,新春快乐。”
“新春快乐。”他的声音低沉又哑地回道。
孟箬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游彻握在手心。
游彻还在睡梦中,她动作很轻地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结果轻轻一动,游彻就发出不高兴的“哼哼”声,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醒了?”他的嗓音带着几分刚醒时的懒怠。
“昨晚睡得好吗?”他问。
孟箬如实点头,因为有游彻这个热源在,昨晚她睡得格外暖和。
之前,她一个人盖一床被子的时候,偶尔半夜还会被冻醒,但是昨晚一直很温暖,甚至偶尔还有点热。
孟箬睡得好,游彻的睡眠质量却大打折扣。
昨晚熄灯入睡后,孟箬总是会不自觉地向他靠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被那柔软的触感弄醒后,游彻为防自己把持不住,便轻轻地往旁边挪了点位置。
挪动的距离不多,正好拉开两人的距离,但他又能隐隐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
他很贪恋她的气息。
但没过多久,孟箬反而一转身,一半的身躯直接压在他身上。
她睡觉只穿了一件棉质睡衣,上半身的柔软就这么贴着他的上臂。
一整晚,他的下半身都硬得难受。
孟箬对这事完全不知情,因睡眠质量奇好,她整个人现在神清气爽。
今天是大年初一,上午两人提着拜年的年货先后去了孟家和游彻大伯家拜年。
游彻大伯非要留他们吃午饭,他们便在杨家吃完午饭再回家。
下午,袁家姐弟竟然过来给孟箬拜年。
旁边还跟着一个谢卓然。
袁家姐弟提了一包糖和一包炒熟的花生过来,谢卓然手上也提着一袋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孟箬便也只当是糖,笑着收下。
“新年好。”袁家姐弟齐声道。
谢卓然紧随其后也淡声说了句:“新年好。”
孟箬装了两袋子鸡蛋,给他们做回礼。
几人随意闲聊了几句,袁家姐弟和谢卓然便告辞。
孟箬没发现,游彻的视线除了时刻黏在她身上,还时不时会投向旁边的谢卓然。
待他们离开后,孟箬去拆牛皮纸包着的冰糖,准备把冰糖装进罐子里。
结果拆开谢卓然带来的牛皮纸包装,她发现里面包着的不是冰糖,而是大白兔奶糖。
孟箬装冰糖时,游彻就在旁边,他眼中也透出几分惊讶。
大白兔奶糖是沪市的特产,只有沪市那边能买到。
孟箬顺手就拆开一个奶糖的糖衣,塞进嘴里,浓浓的甜味和奶味在口腔中溢出。
这个年代的大白兔奶糖味道好像都醇正不少。
孟箬随即又拆开一个奶糖,递到游彻嘴边。
“尝尝,挺好吃的。”她笑着说。
“这小子,哪搞来的大白兔奶糖。”游彻咬下她递来的奶糖,小声嘀咕了一句。
大年初二这天,孟箬收到了罗丽萍的来信。
今年罗丽萍没有回丰州市,留在粤州市那边过年。
自打罗丽萍在粤东那边安定下来,两人就一直有定期通信。
之前罗丽萍就在信上跟她说过,如果过年她回丰州市,会给她带很多很多的粤东特产。
但临近年关,孟箬却迟迟没有收到罗丽萍准备回来的信。
于是,她便提笔写信询问罗丽萍的归期。
罗丽萍大概是在年前收到了孟箬寄给她的信,于是立即写了回信。
孟箬收到回信后,立马打开查看。
罗丽萍说她目前都好,过年回不去也是因为生意实在太忙了,抽不开身。
收道罗丽萍的回信,孟箬总算是把心放肚子里了。她特地写信问罗丽萍归期,倒不是想着她准备带来的粤东特产,而是担心她的安危。
之前两人大概半个月通一回信,但是年前那一个月多,罗丽萍都没再给她写过信。那段时间,她也忙,忙着店里的生意,忙着接受采访。
所以等她想起罗丽萍好像很久没给她写信时,她一翻最近的信件日期,发觉,这中间罗丽萍竟有一个多月没给她写信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罗丽萍一个人在粤东,不会是出什么事了,或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这个年代治安并不像后世那么好,人口失踪的事也时有发生,而罗丽萍又是孤身一个女孩子在外。
于是,她赶紧提笔写信询问她的近况,问她过年是否回丰州市。
好在,总算是收到了她报平安的信。
为了不错过过年这波客流,思甜烘焙坊在大年初三便重新开始营业。
年后开业第一天,生意爆棚,思甜烘焙坊门口又重新排起了长队。
这再次提醒了孟箬招人的事,她便重新写了张招工启事,贴在门口。
当天下午,就有两个女生过来应聘服务员,孟箬按照惯例面试她们。面完之后,却始终不太满意,便想着再找找。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店内迎来一个熟人——吴爱香。
且让孟箬感到惊讶的是,吴爱香竟然是来应聘他们店服务员的。
“孟组长,我路过的时候看见了你店门口的招工启事,就过来问问。”吴爱香有些不好意思道。
孟箬纳闷:“你不是在高家面包房当服务员吗?”
既然问到这事上来,吴爱香便也如实相告:“孟组长,不瞒您说,我婶婶那家面包店不打算开了,准备年后关店。”
“所以,我也失业了。”她说。
听完,孟箬也不跟她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不好意思,我应该不会招你做我们店的服务员。”
吴爱香大概是没料到孟箬会拒绝得如此果断直白,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孟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们高家面包房干的事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就不用我多说吧,你们抄袭我的面包款式,还用抄袭的面包搞低价竞争。”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们之前做过剽窃我面包款式的事,我怎么知道你来我店里之后,会不会再剽窃我的配方,”孟箬耸肩道,“谁也不想给自己店里埋个定时炸弹吧。”
“孟组长,你听我解释。”
吴爱香连忙撇清关系道:“抄袭面包款式的事,都是我婶婶一手操作的,面包样式也是婶婶指使面包师傅做的,我只是个服务员,并没有参与这件事……”
孟箬抬了抬手,示意不想再听她解释。
“那退一万步讲,抄袭面包款式的事,就算你没参与,”孟箬说到这,话锋一转道,“那你们店那款卖得不错的牛奶吐司,它的配方,总是你从我这里偷的吧。”
吴爱香闻言,面色一白。
孟箬竟然知道这件事。
不,她估计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只不过一直没戳穿而已。
“孟组长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吴爱香低着头,向她致歉。
“但是,”随后,她又开口解释,“我当初偷偷记配方只是想要私底下自学一下怎么做面包,结果不小心被我婶婶看到了,我婶婶非要逼着我把配方交出来……”
吴爱香解释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孟箬抬手打断,她并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觉得无论是什么原因,那都不能成为她剽窃别人配方的理由。
难道给剽窃安排一个高大上的理由,就能改变剽窃这件事本身吗?
做人做事都是要守底线的。
这时,吴爱香却突然在孟箬面前跪下来。
给孟箬吓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你干嘛?”
然后连忙去拉她,想要把她拉起来。
吴爱香却执意跪着:“孟组长,我佩服你做面包的手艺,我想拜你为师,想跟你学手艺。”
她像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当不了孟箬店里的服务员,就想着拜师。
“你快起来,”孟箬语气冷淡道,“我从来就没打算过收徒,所以你在我面前跪着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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