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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爽文人生(等等了)


族长的贪婪,众妖的恶意,青寻一一看在眼中,并不畏惧,站起身来,也不再管黄衣的死活,转身便离开。
族长压住想要涌上前的族妖,心中快速思量。他原先只知黄衣一脉有宝物,却不知竟是这剑,它名气虽大,但他们狐族到底不擅长剑术,且此人行事强硬,具体路数也不知,实在没有必要为争一时之气。
族长露出笑脸,“公子且慢”见青寻暂停下脚步,他微微上前继续道:
“先前族人一时冲动有些冲撞,误会,还有这俩孽畜我们定会带回去严加管教,只是……”他话语一转,“……只是这柄仙剑到底是我族中圣物,公子如此直接行事,是否有些不妥?”
青寻轻轻弹了弹这柄剑身,仙剑发出“嗡嗡”声,又飞起在她手边环绕,透露出丝丝亲近之意。
“有什么不妥?不过物归原主罢了。”这是想要个人情好处了,可惜青寻并不愿意。这话说完青寻再不浪费时间,转身翩然间已不见踪影。
众妖在身后默然而立。物归原主?嘴中默念这四个字,族长心中有些迷惑不解。
黄衣黄皮二妖反间不成,此时身后有族人上前欲言又止,族长抬手打断其未尽之语,眼皮一撩,掠过她们,淡淡道:
“算了,把她们押上,我们走!”
此地与京城之间仍有一段距离,青寻离开狐族视线之后,便走走停停,虽然赵公子他们当时走了,但青寻并不急着追赶他们。
坐在路旁的亭台石阶上,青寻无聊的盯着蓝天白云,好半天才等来一阵马蹄噔噔。
青寻转过头,看见之前乘坐的马车停在一旁,拉车的马儿抬头四次张望,腹部喘息未定。
她笑了笑,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若是以脚程,累是肯定的,另一个,若以她身法虽然迅速,但有马车到底方便。
就这样一路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却也没碰见赵公子他们。
京都繁华,并不比周国差,以青寻现在的身份身价自然是住不起好的客栈,只得在偏僻的街道巷子里找了家寒门考生供得起住宿的客楼。
马车被店小二拉去安排了,只是青寻一身布料明显寒酸,竟然用的起品质尚好的马车,别人看在眼里,不免多了几分打量。
接下来几日,客楼中住下的学子越来越多,大堂中更是热闹起来,清早一走出门就能看见楼下有人激情昂扬的进行诗词辩驳,期待博出才子名声。
青寻找了个角落,招小二上了早食。
大堂中央对论的有两人,一人身着蓝色绸缎,只是可能蓝色绸缎洗的次数过多,布料也不新了,显得蓝色有些淡,腰束月白宽腰带,面容俊秀,神色却是不服。
另一男子外穿灰色布衣,上下整理的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不急不缓的笑容,似乎颇受周围人信重。
“……说来自古以成败论英雄,在下倒是颇为认同此理,成者勇也!”
“哈哈,自是如此,不知各位可听说了那方传来的事?”这人手指城外,一脸不屑,“那人打了几次赢仗便不知所谓,无勇无谋,竟还有人称之为英雄,我看狗熊还差不多!”
此话一出,大堂中霎时一静,大都脸色不好看。
“混账!枉你读了圣贤书!周将军府为百姓在边关出生入死,尔等怎能如此言语!”几息过后,一名书生站出来愤然指责,间或有人附和!
“咳咳!李兄冷静冷静,孙兄一时说错了话,绝无其他意思。”
‘孙兄’听了指责也不服气,不顾身旁劝阻的友人,仍旧大声嚷嚷:“犯了错还能堵了我口不成?我说的可有不对?那人好大喜功,连连溃败于敌,使我边境百姓陷入水生火热之中,不仅是堕了他祖先的名声,更是负了朝廷的期望,不是狗熊是什么?”
友人急急看向周围,他们还没进入庙堂,怎可妄断朝纲?!
其余人不敢接话,而先前指责他的书生被气得面红耳赤,被朋友拉住捂嘴,努力不让他发出敏感的声音。
“混账混……唔……混账!”书生气急,被捂住的嘴巴只不清晰的秃噜出几个字。
“够了!孙公子说话未免刻薄了些,那些片断的消息怎么能如此轻率的拿来侮辱取笑?”有人觉得实在难听!
孙公子冷笑:“片断?败敌可是真的?百姓沦陷可是真的?即是如此,我说两句怎么了?可怜我一表姨久居太宁城边境,恐怕此时也难逃厄运!”他说完,神色哀凄,众人被他激怒的心稍稍一动,觉得此态有些不对,但又有些猜测他是失了亲人一时愤恨。
一个月前,边关消息,太宁城周边村落百姓被敌方扫荡一空,千百百姓无一活路。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这样侮辱人,想想边关几十年,不都是将军们誓死抵挡?不然哪里来的各位此时安然在此?”
孙公子环视一圈,大声道:“那也是其先辈!虎父犬子罢了,他接连几次失误把人命都当做了儿戏!后继无人啊!”
大堂中有人面色淡淡,有人愤愤不平,也有人神色踌躇犹豫不决。
眼看着气氛紧张,就要打起来,一布衣公子左右琢磨片刻,心头划过一丝异样,重新扬起笑容,缓和起气氛:
“各位坐下坐下,今儿日头正好,我们不如来一场学赋交流,何苦让那些不合时宜的琐事扰了清净?”
此等时刻大家还是不愿起冲突,有了台阶听了劝,众人平静下来,皆打起圆场。算了算了,朝堂纷争此时离他们太过遥远,在场的皆是寒门子弟,想的更急切的自然是如何榜上有名,或者得贵人赏识。
“自适应当如此”
“这位公子说的对”
“日头正好,不若各位吟诗一副,让人鉴赏?”
此时众人和乐融融,不复刚才的冷场面。
“吟诗作对想必在座的都是个中翘楚,也不甚有意思,不如我们来一场辩论赛如何?输赢罚赏可有趣的多!”
布衣学子皱眉看向再次发言的‘孙兄’,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想出言打断,却见此人眼中警告意味深深,他一时有些犹疑,就听他出声。
“何不就用先前那句‘以成败论英雄’,大家畅所欲言岂不痛快?”,孙兄脸上笑嘻嘻,众人心中又开始怒骂不已,这姓孙的诚心挑事啊!
“素闻蒲州文玉公子之名,为人才华横溢,不知对此辩题有何见解?”
布衣学子僵了僵身子,开始怀疑自己与这姓孙的是否有仇?
这孙公子明显有备而来,且刚刚胆敢直言侮辱周将军府人,背后不定有贵人撑腰,自己何故牵扯其中?只是此时此刻他若不识相,说不定自己十几年光阴立马就会立马报废!
布衣学子心中犹豫,转念一想,此刻不过是对一题进行辩论,自己尽量不往其牵扯便好!
孙公子紧盯着他:“文玉公子想好了吗?”
“孙兄怎如此着急,依在下之见,以成败论英雄自然没错”杜文石淡淡对答。
此时青寻的早食已上桌,默默看着他们。
一位身着蓝色绸缎的小公子从静寂的众人中站出,神色冷冷,缓缓反驳道:
“以成败论英雄?我倒不是很认同,其一,人生百态,成败又该是如何模样?有什么明文规定吗?”
杜文石闻言,只当真是一场名言辩论而已,面上一片镇定:
“自然是得意之事得意之人即为成功,反之亦然”
“哼!谬论!世人得意之事常有,怎可作为依据?我看‘以成败论英雄’这句话也不过荒言而已!”
蓝色绸缎并不服,冷冷回怼。
杜文石:“……此言差矣,若天下学子不论是否寒门学士,以此言为期去努力争取,这世上岂不是有更多有识之士?!”
杜文石一句话挑起了各学子的所思所想,是啊,对于他们来说人生最得意的莫过于金榜题名时,那不就是他们争取的‘成功’吗?
蓝衣公子:“哦?此言也对”,他目光微冷,话语又一转,“那我就还有个问题需得请教一下,假若你此次未能中榜,也不知是成也败也?”
杜文石笑意微敛,“王兄此话何意?”
王公子面露疑惑,不解道:“怎么了?不过是做个虚设,杜公子大可不必在意,只管回答在下的问题便是!”
青寻左右看看,各人面色不一,这王公子显然就是故意的,科考在即,用这样的虚设未免有些得罪人,也不知是真的无所畏惧还是太少年气。
“嘿嘿嘿,宿主你知道这个王公子的来历吗?”
沉默许久的系统突然出言,青寻对王公子的来历不感兴趣,对神抽抽的系统也不在意。
“哦”她随意的应付一下系统了事。
系统不计较她的敷衍,继续道:
“先前他们起冲突时提到过的周将军府,那位便是周家幼子”
再次提起周将军府,青寻分了几分心思出来。
“抵抗边关的那位镇东大将军?”
“没错!”系统确定。
青寻多看了两眼王公子,“前世晋安一五年周家幼子与参知政事次子在玄和门发生冲突,意外失手杀死幽州持节都督长子”
系统点头:“就是他”
镇东大将军因几年前的一场边关战事,已经不良于行,此时在关外代替他的是其嫡长子周良言,也是刚刚被骂“狗熊”之人。
齐浚那世后来,周良言受了胞弟的牵连,在代州抵御敌军,行军不敌,求人支援,却又因幽州持节都督没能及时赶到,被羌族敌军包围,虽侥幸没死,却毁了双腿,一双父子,落得个同等下场……
青寻脑海里思索着这些事,其实说来感觉与齐浚似乎并无相关,但是其中丝丝缕缕都有他的影子参杂在其中。

第49章 4-被算计的书生(10)
杜文石眼睛紧盯着王公子,心里不舒服,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他,竟说出如此晦气的话!
他自幼家中贫困,受人眼色,养成了一副谨慎的性子,眼前的王公子来客楼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明明身着破旧的华衣,行为举止却傲然不已,他便猜测此人不是家道中落的落魄考生就是隐瞒身份的世家小公子。
杜文石本意是与他阔论交好,却不想因着这场莫名其妙的‘辩论’,演变成这样的场景,委实是出乎他意料!
见两人起了火气,孙公子是乐见其成,煽风点火道:
“唉,王兄这话实在不中听,不过想必文玉公子才名在外,想要榜上有名那自然是轻而易举,成功成功当然是功成名就啊!”
“!!!”
杜文石就是再稳重也不由气急,虽然他自己有把握,但这种话怎能宣之于口?!
“孙兄,小生才疏学浅,不可骄傲不可骄傲!”杜文石勉强笑答。
孙公子嗤笑一声,正要再说,却被王公子打断。
“说了半天,还未请教这位孙公子,对此辩论有何见解呢?”
王公子目光沉沉,孙公子抬眼瞧去,隐隐感觉到一股杀意,心漏了一拍,再定睛一看,并无异常,暗自猜测可能是这少年郎对他先前关于周国公府议论的不满,但他不惧!
“英雄嘛,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呵,好一句成王败寇……”王公子嘴边似是称赞,指尖儿打了个转,又道:“突然想到《明诚鉴学》上记录的那场征观之战,孙公子的意思是成者的荣耀只与成败相关对吧?”
一刹那间,堂中众人脸色皆变。
征观之战?
青寻口中默念,下一秒系统突然道:
“……我知道!”
“《明诚鉴学》只是一本当代学史书记载,只是因为其中掺杂了许多的野史典故所以并不被文人相重,但是里面也有据说真实的前朝旧事,所以冷门的并不彻底”
“那征观之战是真是假?讲的什么?”
青寻从齐浚的脑海里只搜寻出零星的有关征观之战信息,看来此事并不得原主关注。
她问道:“那《明诚鉴学》里面的记载不利于皇室?”否则众人反应不会这么大,可是为何没有封禁此书?而且看来众人俱都有所了解。
系统幽幽道:“确实和皇室有关”
“这事记载的也是半真半假,那征观就是如今的兴义城,而征观之战发生在三百年前,当时新朝还未立,当时皇室族人还只是一支起义军,其中有一悍将,在兴义城与另外一个势力相当的反造军厮杀,那场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双军交战,打的两败俱伤,不过最终悍将惨胜,因此一役皇族取得了重要的长唐泾关,安朝得以建立。”
青寻问:“然后呢?”
“然后啊……”系统不紧不慢,“你可知当时皇族起义首领有三子,胜的那名悍将是次子,然而此后传承皇位的却是长子。”
这有什么问题吗?骁勇善战之人并不一定非得继承人,这里面的因素太多,谁又说得清?
“这位王公子突然提到这个,是征观之战和当今有关系?”
系统嘿嘿一笑:“当然,当初那次子悍将虽赢了当时的反造军,赢得了安朝中塞要点,却因损失惨重被长子偷袭,而后全面掌控那支军队,冒领军功,而次子被杀。”
青寻疑惑:“此等大事若是为真,难以想象竟会流传出来”
是啊,这种杀弟夺功不管发生在何时何地,都是一桩丑闻,更何况是已经注定统领天下的皇室中。
青寻指尖轻点桌面,忽而众人的争辩稍稍远离了耳边,她转头向外面看去,从窗口中见一辆马车安静的行驶路过。
马车窗帘被一双玉手轻轻掀起,一双眼睛从中探出,青寻与其对视几息,而后马车渐离渐远。
青寻视线略过马车上不显眼的标记,临窗的另一人突然开口道:
“那可是无量观的车驾?”
同桌之人显然对此很是了解,“咦,确是如此,也不知又是哪家府上请了去讲道”
那人似是好奇,接着追问:“听说这无量观此任观主道学极深,时而引得世家夫人们争相邀约,不知李兄可曾听过?”
李兄露着笑脸,“自是如此,在下有一表亲在京为官,前些时日便借居在那里,府中夫人恰巧邀了无量观主进府听道,在下有缘得听一场,竟是深受震撼,往日愁云惊觉拨开,身心甚是清明!”
那人目光锃亮,连连追问无量观主讲的道言道语,李兄被追问的有些得意,也不好驳人脸面,细细说了几句,那人听罢连连称赞,转而又夸赞其高风亮节不慕名利,明明有舒适的府邸不住却来客栈,实在令人钦佩。
李兄压着眉梢矜持的笑笑,神态中不禁漏出三分得意,“无量观主道法高深,且更让人注目的是她……”说到这儿李兄突然停下,意识到自己得意过了头,如此轻率的对人样貌评头论足不免有些轻浮。
同桌之人听他说了一半不再言语,又见他端起茶杯掩饰,虽然疑惑,却也聪明的不再提问。
周围的人也收回注目的眼光,此时大堂的话题又换了一轮,五湖四海的学子聚集在此,的确十分热闹。
有人见青寻气度不凡,想与其结交,青寻虽应对自如,但态度过于平和清涧,歇了人不少心思,她倒是得了清闲,一个人安静自如。
这日,青寻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近日京都热闹非凡,街道熙熙攘攘,忽而察觉到一股浓烈的视线,便见一群年轻公子打马而过。
青寻笑了,可真巧,那跟在尾端的不正是多日未见的赵公子?
她觉得巧,可马背上浑身僵硬的赵公子却不觉得,他手指紧紧的勒着缰绳,恨不得立刻掉头飞驰!
“赵兄?”赵公子的马匹停了一瞬,后面的公子疑惑的看着他。
赵公子反应回来,拉了拉缰绳,微微侧到一旁,调整心态道:
“这马可真不听使唤,庄兄请先行一步。”
年轻公子庄留收起疑惑,不着痕迹的扫视一圈,笑吟吟道:
“牲口不听话,待会儿宰了换一匹就是,赵兄可别跟它恼了,哈哈哈”
“哈哈,是是,庄兄说的对,自然该是如此。”
庄留不再多言,策马向前,赵公子落后一步,看着不远处微笑的青寻有些犹豫。
不等赵公子纠结出要不要过去,青寻便转身离去,只一眨眼就失去了踪影。
赵公子这才紧追两步,有些懊恼又松了一口气。
等青寻晚上再出来夜食,就听有人在轻声讨论白日里内阁宋家参知公子和镇东将军幼子周良全在润禾书苑争斗的事。
“哦?听闻那位宋二公子与周公子早有嫌隙,不知是真是假”
“嗐,别说了,这都不重要了”
围观人疑惑:“怎么不重要了?”
那人一脸沉重,“我们当时就在附近,那二人起了冲突打起来,结果误伤了另一位公子,据说是幽州节度使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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