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王婶,满脸着急的惊呼:“呀,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在外面冷着了?”
陈姝被打断想入非非,懵逼的摸着脸蛋,真的烫手。
王婶的这一出声,让佣人和在楼梯上的祁寒,一下全涌到了她面前。
被围在中心的陈姝,当然知道她脸为什么这么红了。见着满脑子想的人也在跟前,她恨不得马上死遁离开地球。
“小姝,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祁寒皱紧眉头,轻声询问。
陈姝双手扒拉在脸颊上,嗓音闷闷的:“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先生在这儿,王婶不好随意插嘴,给佣人们使眼色,随他们一同下去了。
只剩下靠在沙发上的陈姝,和站在她面前的祁寒。
“小姝,你脸颊很红,生病了要去医院。”
陈姝无颜面对他,把脑袋埋在臂弯里:“那是热的,我没生病。”
去医院干嘛,去丢脸啊。
祁寒没感觉到热:“真的没事吗?”
陈姝:“没事,我和你一路回来的。你见我在路上是不是好生生的。我哪可能那么容易生病啊。”
祁寒安心了些,坐在沙发上,余光却时不时的瞥向另一端的陈姝。
陈姝被他的目光看得心底发虚,但又不敢瞪回去。
不知怎么的,她一看到祁寒的那张脸,脑子就跟触碰了关键字眼一般,自动播放楼上发生的那段影像。
大脑不受她控制了一样,越想冷静下来,那些思绪宛如藤曼到处乱爬。
冷静不了一点,烦死了。
陈姝算是知道了,今天没弄清他有没有腹肌,这脸蛋的热度就消不下来。
她酝酿两秒,抬头张嘴就来:“祁寒,你有腹肌吗?”
她承认了,她就是lsp,馋对象的身子了。谁叫她对象长得帅,身材还这么好。
陈姝不是清心寡欲的老尼姑,第一次真实见到,没激动的流鼻血,没直接扑上去都是她良心尚存了。
她只问祁寒有没有腹肌,一点都不过分。
祁寒目光一顿,脸上写着几个大大的问号。
此一时非彼一时,陈姝农奴翻身把歌唱,压根不在意祁寒会想什么了。
她嚣张的搓搓手,嘿嘿直笑:“没听懂啊?那让我亲手摸摸?”
这话一出口,就感觉身上的某种束缚彻底没了。
陈姝两眼放光,精神抖擞的冲那端的祁寒扑过去。卧槽,当bt好爽,放飞自我!
芜湖,起飞!
祁寒咽咽口水,在她扑过来的那一秒及时站起身,手脚无措的站在离沙发有半米远的地方。
“你,你干什么!”吓得不喜于色的男主,都成结巴了。
陈姝歪歪扭扭的坐在那儿,眨巴眼:“我是你对象吗?”
祁寒没犹豫:“是。”
“你是不是应该听你对象的话?”
祁寒稍稍犹豫:“应该。”
“那你跑什么?”
祁寒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想说什么又无从下口。
话是这样说,可他们只是处对象,怎么能做这么出格的事情。何况还是在这里,佣人随时有可能看到。
这回是,一个脸越红、脸皮越厚了,一个从耳朵红到脖子了。
陈姝不急,晃着手指等他说话。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她以前想方设法的卑微求生,如今腰杆直挺起来了。不占点便宜,难以平复。
祁寒率先败下阵来,不自然的撇开眼,嗓音刻意压低:“回房间行吗?”
他和陈姝是恋人,但过往交集早超过了恋人的范畴。
庄园里的佣人被私下敲打过,是不会乱说话的。但该有的界限,至少表面得维持。
反正这里不行。
陈姝愉快地答应了:“好,那……”先吃晚饭。
话没说完,祁寒就急匆匆补充:“先吃晚饭。”
陈姝被他这反应逗的,笑得发抖:“我本就是要说这个啊,你以为我要现在上楼啊。”
祁寒气血刷的一下往头顶上喷涌,恼羞成怒的转身走了。
想着待会儿的美事,陈姝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晚饭吃的直打嗝。
相反,同样想着饭后会发生的事的祁寒,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全程低着头,呆滞的吃着米饭。
陈姝心情好,给他夹了个大鸡腿:“这么不情愿啊?连饭都吃不下了。”
祁寒抿抿唇:“没有。”
在灼热的目光下,他夹起了那个鸡腿,颇有些食不知味。
王婶知道陈姝爱吃鸡腿,每次炖鸡汤都不会把鸡腿切碎。
陈姝悠悠的说:“祁寒,我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
祁寒:“我知道。”
明知不该,但他不想拒绝陈姝的任何要求。
晚饭吃得有些撑,陈姝没急着上楼,在室内走来走去的消消食。
祁寒放下碗筷后,一声不吭的径直上了楼。
此时上半身脱光了,正站在半身镜前。
他外表看起来瘦削,实则脱衣有肉,臂膀和胸膛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没有多余赘肉。
恰到好处,不会显得过分粗犷野蛮。
祁寒盯着镜子里的倒影,陷入沉思:她会喜欢吗?
在刘家村时,食物够饱腹,每天下地干活,身材精瘦精瘦。
来京市后,营养跟上后,身高体重往上涨了一截。
城市不比乡下,不用下地干活。他干的也不是体力工作。
祁寒厌烦大腹便便的男人,对自身有严格要求,闲空之余不忘健身。
仔仔细细打量了上半身,他对自己的身材是比较满意的。
摸就摸吧,让她得偿所愿也好。免得出门后专门惦记其他男人的身体。
祁寒想通后,换上那身睡袍,去了陈姝的房间,最后选择坐在了她的床边。
陈姝觉得差不多后,上楼打算先洗个澡。
房间没开灯,仅有卧室那一片有微弱的床头灯亮着。
走过去一看,发现祁寒坐在她的床边,身上穿的是先前那件宽松睡袍,领子倒没那么敞开了。
俊脸微红,眼眸低垂,端正的坐在那儿,好一副任人揉捏的小可怜模样。
陈姝乐得眼睛成了两道月牙儿,不慌不忙的说:“你等着啊,我先洗个澡。”
说完就觉得这话怪怪的,她何德何能啊,居然有调戏美人的一天。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身上难免沾了灰尘。人家祁寒洗了澡,难不成用她的脏手去摸腹肌啊。
太不道德了。
陈姝的一句话让刚冷静下来的祁寒破功,胸腔里的心脏嘭嘭直跳,身体燥热得慌。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有种逃离这里的冲动。有点后悔应下了陈姝的话。
祁寒怕自己做错事,噌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可惜一分钟不到,眉头紧锁的男人又灰溜溜的坐回了床边。
他那精明灵活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浆糊,像个不会思考的木头人,木然接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浴室水声停下,祁寒的手指动了动。
室内开了空调,陈姝睡衣薄厚和祁寒的相差无几。
“这么乖啊,我还以为你会跑呢。”
她边说边往脸上抹抹拍拍,等乳液干透后,才走到祁寒宝宝旁边坐下。
陈姝不客气拉开他的衣领,再往下一扯,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
“哇,看起来好软。”她上手摸摸捏捏,像在揉捏一块橡皮泥似的。
要不是没手机,她高低得纪念一下第一次摸腹肌的感受,还能附赠几百字摸后感。
祁寒忍着身上源源不断的痒意,紧抿着嘴,不吭声。
陈姝的色心大发就一瞬间的事儿。
“别乱摸。”祁寒抓住她想往下的手,红着眼睛说。
她怎么能伸那儿去?!
女孩身上的浅淡香味萦绕在鼻尖。无论头偏向哪边,还是能闻到。
陈姝骂骂咧咧的把手移上去:“真小气。”
面上没一丝身为女孩家的羞涩。
祁寒梗住,气得眼眶更红了。
他小气?他都答应让她摸了……
陈姝歪头探脑,“这么委屈啊,要掉金豆豆啦?”
祁寒偏过头,哽着嗓子:“才没有。”
陈姝收回了作乱的手,再双手一推,把毫无防备的他推到在床上。
哎呀,她有一颗压人的雄心。
祁寒双手撑在床上,想起身,被有先见之明的陈姝压住了。
她趴在温热的胸膛上,含笑的戳着他的下巴:“祁寒,对不住了。”
下一秒她凑了上去,封住了祁寒想说话的唇瓣。
陈姝在上方,能清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从震惊的瞳孔放大,到含羞带怯。
她就看过几篇小h文,连那啥都没看过,哪懂得这方面的知识。
纯属是依照本能的上嘴乱啃一通,将漂亮薄唇啃的嫣红,在灯光下水汪汪的。
然后就累了。
被压制的祁寒,顶着那张下巴疑似有水痕的俊脸,控制住力度,猛的将两人局面迅速对调。
陈姝没意外,她不指望在力气上比得过他。
两人离得近,穿的薄。
陈姝不经意感受到了他的硬度,小脸一红,软绵绵的说:“祁寒,你刚戳到我了。”
情到深处,她并不介意婚前性。行为。就算以后分了,也影响不到她什么。
恋爱是刚谈,不减少她和祁寒的熟悉程度。
祁寒整个人又热又烫,狼狈的闭了闭眼,侧身想离开。
“对不起。”
生理反应,他没法控制。
陈姝一手拽住他,一手将旁边的被子拉过来,将两人罩在了被窝里。
不讲理的说:“不许走。”
被子隔绝了大部分的光亮,淡香却浓郁了不少,两人挨的极近。
两道呼吸纠缠,不分彼此。
她的睡衣散开了些,半露香肩,胸脯的肌肤白得发光。
祁寒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强撑着理智:“我们不能。”
陈姝看着他,凑上去笑嘻嘻的欠揍说:“祁寒,你是不是不行啊?”
最后一丝理智被她拉断。
“小姝,是我的错。”
祁寒恶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凶狠的将身下的人儿烙印在记忆里,俯身重重的吻了下去。
暖黄色的灯光,起起伏伏的打在拉满的窗帘上,久久不见宁静。
窗外的雪花,一夜之间,飘飘扬扬的落满这座城市。
天边朝阳,风清云净,预示着今天有个好天气。
初雪下了一夜,整座庄园皑皑白雪。窗外银装素裹的景象,陈姝是无暇欣赏了,此时在床上睡得正香。
王婶做好早饭,左看右看没见着小姐,只有先生刚从外面回来。
“先生,小姐没下楼吗?”
祁寒拿毛巾擦汗的手一顿,嗓音沙哑:“王婶,别去打扰小姝。早饭麻烦你盛一份,待会儿我拿上去。”
王婶活了几十年,瞧见先生下巴上的抓痕,老脸一红。
别墅隔音好,陈姝和祁寒住二楼。王婶和佣人倒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好,我这就去。”
心里在计划上午去买些补身体的食材,好好的给两人补一补。
祁寒随意吃了几口,端着早饭上楼。
把早饭放床头柜上,他拉开了半扇窗帘。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室内没那么昏暗了。
缩在被窝里的陈姝被光纤刺到眼,不舒服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那边。
半梦半醒间,床边坐着个模糊的身影。
“小姝醒醒,起来先把早饭吃了。”嗓音沙沙的,听着很有质感。
对凌晨才睡的陈姝来说,再好听的声音都是噪音。她眼睛都没睁,烦躁的扯过被子蒙头上,往被子里缩了缩。
这一动扯到了酸痛的身子,顿时龇牙咧嘴的吸了口凉气。
谁也别想打搅她睡觉!
祁寒无奈降低要求,“小姝,只需你靠在床头上,我喂你可好?”
夜里是他没控制住,过分了些。小姝打他骂他都是应该的。
陈姝捂住耳朵,含糊不清的说:“我不吃我不吃,我要睡觉。”
想起说的那些色心大发的胡话,她就满心懊恼。
昨晚就不该逞一时之快打嘴炮的。
都怪美色误人,脑子被猪油蒙住了。这个狗男人,真是小看了他。
祁寒面色苦恼,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沉默几秒,选择低头认错:“小姝,对不起。昨晚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陈姝气恼的掀开被子,忍着痛坐起来,嗓子又干又涩:“祁寒!你烦不烦啊!”
再不开口制止,谁知道他嘴里还要说出什么逆天的发言。
祁寒端来热牛奶,好脾气的劝说:“先喝口牛奶,润润嗓子。”
陈姝黑着脸,斜眼死瞪着他:“我这样谁害的?祁寒,我真想掐死你。”
外表看着高冷稳重,实则芯子坏透了。
床上那股狠劲儿,现在想来都令她害怕。这人不知轻重,害得她脑门撞到床头,后面差点没摔下床去。
祁寒虚心受教,殷勤的把牛奶递到她嘴边:“小姝,喝牛奶。”
陈姝不舒服的咳了下,决定不为难自己,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
后知后觉的嘟囔:“我还没刷牙。”
祁寒心领神会:“那我抱你去洗漱。”说着就想伸手来抱她。
陈姝看着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想起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小脸‘唰’的一下红了。
忙从另一边下床,扶着腰颤颤巍巍的冲进洗手间,音量拔高:“不用。我自己去。”
啪的一下关上门,陈姝望着镜子里脸颊通红、双眸含水、嘴唇微肿的自己,打开水龙头往脸上直浇冷水。
冬天的冷水,是浸入骨子里的凉。
没两下,白皙的手冻得通红,脸上的燥热下去不少。
她长呼一口气,捶了捶发酸的后腰,骂骂咧咧的挽起长发,露出纤细的脖颈,开始洗漱。
困都困死了,祁寒这个没眼力见的,少吃一顿早饭又不会饿死。
陈姝几下洗漱完,麻溜回到床上,留有余温的被窝让她很放松的躺了下去,困意瞬间来袭。
她露出一个脑袋,软软的开口:“我又不想吃了。”
在学校和在家一样,每天都会吃早饭。但她这会儿肚子还真不饿。
祁寒端碗的手停住,眉眼低垂,身体一动不动,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陈姝才不会上当了,用脚轻踹了他一下,气鼓鼓的骂道:“装,你再装!”
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她吃尽了苦头。
陈姝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思考了下,坐起来把他端来的早饭吃了。
纸一擦,打了一个饱嗝儿。
“行了行了,我吃了。中午我要是没醒,就别来叫我。要不然你就给我搬回去。”
祁寒唇瓣紧抿,坚定道:“我不搬。”
陈姝懒得应付他,闭上眼睛指使:“出去时把窗帘给我拉上。”
祁寒静坐了好几分钟,才起身拉上窗帘,出去关门刻意放轻了动作。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中途没醒过,醒来后已经下午将近四点了。
陈姝换了身衣服下楼,径直走向冰箱找吃的。
冰箱里全是菜,除了胡萝卜能生吃,没一样能入口。
王婶快一天没见着小姐了,担心的问:“小姐是饿了吗?厨房里煲着汤,我刚做了些糕点。”
陈姝摸着瘪瘪的肚子,撒娇道:“饿,它都咕咕叫了。”
王婶心疼的安慰:“晚饭还有一会儿,我这就去把烤好的糕点端来。”
陈姝没干等着,跟着她进了厨房。
吃了好几块香甜软糯的红豆松糕,肚子没那么空了。
陈姝捧着王婶给她盛的老鸭汤,在屋里屋外到处游荡。
老鸭汤味道浓郁,面上有一层薄薄透亮的油脂,喝起来不显油腻,刚刚好。
汤很烫,她小口小口的喝着。
见着在露台上翻床单的男人,“诶?你怎么还在家里,没去上班吗?”
祁寒:“今天元旦。”
陈姝睡得脑子不太清醒,“哦哦,元旦放假是吧。”
祁寒把床单理整齐,来到她面前,目光专注的看着她。
气氛突然变得严肃凝重起来。
陈姝低头喝了一口汤,若无其事的回避他灼热的视线。
祁寒酝酿已久,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郑重的说:“小姝,我们去领证吧。”
盒子里是一枚戒指,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
嗓音平稳有力,声线却在隐隐发颤。
陈姝看看散发着热气的老鸭汤,又看看拿着戒指的男人:“啊?”
她现在是在梦里吗?还没睡醒啊。
祁寒耐心重复一遍:“小姝,我们去领证吧。我咨询了爷爷,今天是个良辰吉日。”
陈姝淡定的喝了一口汤:“不去。”
领啥证儿啊,这男人在梦里都不放过她。
祁寒沉下脸,神情有些受伤,艰难得出一个结论:“小姝,你是不是只馋我身子?不想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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