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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后院当咸鱼(八扇屏风)


郭氏盯着馨瑶的脸,心想她肯定是装的。
“是啊,要说还是侧福晋最得爷的心,这不爷巴巴的就赶过去了?妹妹也不必太伤心了。”
馨瑶赞同的点头:“姐姐说得对,咱们都比不过,侧福晋实乃后院第一人。”
郭氏眉头一跳,这话怎么听着变味儿了呢?她勉强笑道:“妹妹这话不尽然,毕竟还有福晋呢。”
“不是姐姐说侧福晋最得爷的心么?”馨瑶眨着眼反问。
“我那是……”
郭氏发现馨瑶今晚异常口舌伶俐,竟让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分辩。
又聊了几句,郭氏不仅没有看成热闹,还没讨到半点口头便宜,连碧螺春都没蹭上,只得铩羽而归。
馨瑶呆坐在那里,皱着眉想最近的事情。
这个公司可真不好混啊,总经理争着找她当马仔,副总经理是实际的掌控人,隔壁工位的人还时不时来找茬。她不想加入派系争斗,只想拿着稳定福利,过自己的安生日子。
要是能自己住一个院子就好,有了单独的办公室,最起码可以把不喜欢的同事拒之门外吧?
到时候她就能一觉睡到八点了!
想通了的馨瑶洗漱更衣,一头扎进温暖的被窝里。
她前世时也是一直自己睡一张双人床,平时都是睡在最中间,自由的来回翻滚。来到这里后除非四爷来,不然还是这样。
今晚四爷肯定留宿在东院了,是以她摆正自己的枕头,去找周公约会。

第15章 这男人就是个周扒皮!……
胤禛出了西后院,疾步朝东院走去,夜幕降临,前面打着‘气死风灯’的小太监只能一路小跑保持速度。
匆匆进了东院的东厢房,李氏就迎了上来,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素淡棉袍,平底绣鞋,头上只有固定发髻用的一个玉簪,其他的钗环首饰耳坠手镯皆无,脸上未涂脂粉,只有一点残存的口脂,此刻揪住胤禛的袖口,仰头望着他,一脸的惊慌无助。
李氏这样子虽然看着潦草,完全来不及打扮,只是一个焦心孩子病情的可怜母亲。
可……身姿窈窕,眼含秋水,端的是楚楚动人。
胤禛伸手轻轻拍了两下李氏的胳膊,以示安抚,抬眼朝里间望去。隔着紫檀木雕镂空屏风,影影绰绰的看到黄大夫在把脉。
不一时黄大夫出来跪拜:“回禀四贝勒,二阿哥只是寒风入体,略微着凉,奴才这就开些退烧的方子,只要不发热就无大碍了。”
胤禛平时对医术药理也颇有研究,验过了方子,又问了一些二阿哥身体情况才放过他。
“爷,说了这半晌,喝口茶润润喉吧。”李氏亲手捧着一碗茶奉上来。
“嗯,你也不用太担心,当是无碍。”了解了情况,胤禛也是松了一口气。
李氏一听这话,瞬间眼圈就红了起来,她带着些哽咽,声音轻柔:“都是妾的不是,都这些时日了,管家理事还不能顺当上手,对二阿哥的身边事稍微一松懈,竟出了这种纰漏,妾身实在……”
似是有千般懊悔梗在喉间说不出口,李氏半咬樱唇,盈盈望着胤禛。
胤禛拉她在另一边榻上坐下,安慰她:“府里事务繁杂,慢慢学起来就是了,你不必太伤心。伺候二阿哥的人,一人开导二十板子,长长记性。”
李氏握着四爷的手,柔声说:“听爷这么说,妾身心里便更过意不去了。听说爷今晚本是歇在钮祜禄格格那里的,因着妾身的过错,竟扰了爷的休息,也对不住钮祜禄氏。她年纪还小,若是耍小性子闹起来,爷可千万不要罚她,大不了等二阿哥大好了,妾亲去登门致歉。”
胤禛看了一眼李氏,抽出自己的手,端起茶来又抿了一口,才说道:“钮祜禄氏很懂事,你不用担心这个。”
李氏脸上的表情一顿,心里有些纳闷,还想再接再厉。
这时李氏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春兰端着熬好的药进来,胤禛便说:“我去看看弘昀。”
李氏只得跟着来到里间。
弘昀烧的迷迷糊糊,正在哼哼唧唧的哭闹,一看见自己的阿玛,立刻老实了不少。
这个时代讲究严父慈母,更何况弘昀从出生就被弘晖压了一头,因此胤禛在他心里是威严远远大于慈爱。
胤禛就算看重他,也不会抱他哄他,只勉励了几句,李氏就接过药碗,轻声哄他喝药。
好容易弘昀睡熟了,两人才回到正房暖阁说话。
李氏把热毛巾递给胤禛擦脸,拿过一把玳瑁的篦子,问道:“爷,忙了一天了,我给您通通头发吧?”
胤禛颔首同意,李氏跪坐在他身后,散开辫子,先用象牙小梳子慢慢梳开,再用玳瑁篦子一下下的从头通到尾,还时不时的给他按摩头皮。
李氏看着胤禛舒服的阖上了眼睛,试探着开口,语气似是闲聊:“妾身看着弘昀这样子,实在是心疼的不得了。这孩子真是又懂事又孝顺,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疼才好。”
“嗯……”胤禛含含糊糊回了一句。
“上次颁金节,妾身带着大格格和二阿哥去永和宫请安,德妃娘娘夸了二阿哥几句,这孩子就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回来就一直闹着说要好好读书,下次要去背给玛嬷听。这次这病就是因为孩子一大早起来闹着要去前院找先生,才着了凉……”
李氏悄悄探头看了四爷一眼,接着说:“妾身让他好好休息,他还说见玛嬷一次不容易,得好好表现让玛嬷开心,要是能天天和玛嬷在一起就好了……”
“爷,弘昀现在五岁,明年也该启蒙了……”
胤禛依旧不说话,李氏也不敢再说,屋里一时静下来,只有篦子穿过发丝的细微声响。
胤禛暗暗在心里盘算。
当初皇上招收各家皇孙进上书房读书,去的都是嫡子、长子,不出意外,以后就是各家的世子,是一笔重要的人脉资源。
弘晖在时,所有的关注和尊荣理所当然的都归于他这个嫡长子,弘昀只有过年过节才在后宫露个脸而已。现在李氏绕着弯儿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弘昀顶替弘晖的名额,去上书房读书,在宫里挂上号,为以后的世子之位铺路。
胤禛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自认待李氏够好够真心,可李氏什么时候也要这么汲汲营营的算计这些了呢?是弘晖去了福晋病了才让她有了野心么?
不过……弘昀到底现在是他的长子了……
他睁开眼,平静的说:“弘昀先生的事再议,我会慎重挑选的,过几天他病好了,带他进宫给娘娘请个安吧。”
李氏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小鸟依人似的,道:“诶,妾身都听爷的。”她重新给四爷编好辫子,用一块温润的白玉扳指系在发梢当装饰。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李氏又问:“爷,歇了吧?”
胤禛从刚刚开始心里就有些别扭,但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只反问:“你呢?”
李氏温婉的一笑,道:“妾身本应尽心服侍爷的,只是弘昀夜里起来怕是要闹,妾想去看看。”
胤禛站起来,点点头:“辛苦你了,好好照顾弘昀,不用担心爷的事情。”
说完,就抬脚走了,李氏懵的连挽留都没来得及说。
爷这是生气了?她没看出来啊?难道是钮祜禄氏这个小贱人使了什么狐媚招数勾着四爷?
按下满心疑惑的李氏不提,四爷这一出唬了苏培盛一跳,他以多年经验判断四爷今晚一定会留在这里,是以他舒舒服服的在耳房泡脚吃果点。结果连脚都来不及擦,带着水珠就往靴子里怼。
失策了,啧,没想到钮祜禄格格竟有这等手段,这后院是不是要变天了?他一边腹诽,一边低着头急急跟在四爷身后。
馨瑶这里都吹了灯了,没人想到四爷会去而复返。守夜的红鲤本来迷迷糊糊的,一看见四爷吓得一蹦三尺高,赶紧去倒座的抱厦摇醒白鹭。
白鹭急急进来,四爷就抬手制止,言简意赅道:“不必吵醒你们格格。”
白鹭心里高兴,这是主子爷疼她们格格,她喜滋滋的领着红鲤伺候四爷洗漱,然后退了出去。
胤禛掀了架子床的幔帐一看,有点后悔刚刚没叫醒小格格了。
这女人,自己不在的时候居然是这样。馨瑶嚣张的躺在床的中间,手脚摊开,一只胳膊还搂着本应该是他的枕头。
胤禛很无奈,十分想把她掀到另一边去,不过……透过床脚昏黄的羊角灯,他看到馨瑶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宽松的睡袍因翻身而襟口更加松散,露出一片凝脂般的皮肤,还能隐约可见月白色的肚兜。
……算了,原谅她了。
胤禛抽出被她抱着的枕头,扯过一床被子,挤在馨瑶的外侧。
馨瑶睡得正开心,忽然感受到四爷的气息,她半梦半醒间往床里退了一些,让出地方,不满的嘟囔着:“烦人……”
若是她清醒着,打死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这两个字带着昏睡的低哑,又含着娇柔的嗔意,是胤禛没在小格格身上见过的风情。他翻身欺上,掐了一把苹果似的小脸,笑着问:“爷回来了,你不高兴?”
“嗯……”
馨瑶不满的皱眉,才要慢慢转醒,胤禛却已经低头亲下去了。
守夜的红鲤渐渐听到里间传来的声响,红着脸去问:“白鹭姐姐,主子爷……是,是不是要准备热水?”
屋里的馨瑶终于清醒了过来,无意识的搂着四爷脖子的时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馨瑶:我特么……
这个男人就是个周扒皮!一点都不肯吃亏!她想省掉一天的服务都不行!

昨夜四爷去而复返的事情,天还没亮就传遍了整个贝勒府。
一开始大家还等着瞧馨瑶和李氏的好戏,想着李氏一定不会放任馨瑶这个进府没几个月的新人就这么抢了她的风头。
偏偏今早李氏发对牌理事的时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据青雀听府里的管事嬷嬷说,侧福晋似是熬了一整夜,脂粉也盖不住眼下的青色,眼里还有丝丝红色。强打起精神指点众人的时候,那真是我见犹怜。
且不说郭氏去探望了一次二阿哥之后,回来就顶着寒风在院子里指桑骂槐的半天。李氏这一番表演,也让底下的众人暗暗有些同情里侧福晋来。
唉,也不知钮祜禄格格使了什么手段离间主子爷和侧福晋,竟然让主子爷撇下了侧福晋一个人暗自神伤。
青雀吞吞吐吐的表述了一番府里的舆论风向,馨瑶的头上缓缓打出了一排黑人问号。
这都什么跟什么?
馨瑶来了四个月,终于亲自体验了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后宅手段。
黄鹂女侠在一旁听的直咬牙,差点忍不住要撸胳膊挽袖子去上阵骂街,好不容易才让白鹭给拦了下来。
馨瑶抱着一个铜胎掐丝珐琅小手炉,一边吃着白鹭剥好的橘子,一边胡思乱想。
李氏会不会趁机克扣她的份例啊?要不她报病躲一段时间?不行,这不是更显得她心虚了嘛!
正想着,张起麟就带着花鸟房的人来了。
自从送西瓜那次后,四爷赏她的东西一般都是张起麟负责送来,白鹭她们自然也就跟他混熟了,偶尔也会旁敲侧击一点四爷的风声。
张起麟进屋打千行礼,满脸堆笑:“格格,花鸟房的人正在外面候着呢。”
馨瑶想起昨晚四爷许她一只鹦鹉,高兴的说:“是个什么样的鹦哥儿?快叫进来我瞧瞧。”
许是因为四爷亲自发了话,花鸟房这次一口气送了六只来,都是不同的品种。馨瑶本来想要那种大大的金刚鹦鹉,可惜仔细问了发现在清朝竟然没有,选了半天,终于挑了一只。
“格格好眼力,”花鸟房的总管许太监奉承道:“这只通体雪白,只展开双翅时里侧有些许鹅黄色羽毛,端的是美。且这鸟叫白凤头,又长寿,名字好,寓意也好!”
这种鹦鹉体型偏大,头上的冠异常的大,打开时像个羽毛球,好玩极了。
馨瑶很满意,大方的给了一个厚厚的赏。许公公踢了鸟笼身边的小太监一脚:“让贵人看上是你小子的福气,还不快给格格磕头。”
那小太监大约十二三岁,长得干瘦干瘦的,脸上因兴奋憋得发红,噗通一声直接跪下,大声的说:“奴才王常贵,给主子请安,奴才……奴才以后一定好好伺候白大人!”
白大人便是王常贵给这鹦哥儿的尊称,他们这些伺候猫狗畜生的小太监,地位低贱,连这些宠物都不如,现在能到主子身边伺候,算是一步登天了。
黄鹂看着王常贵这激动的大嗓门,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王常贵的脸便更红了。
有了这一遭,黄鹂也不说去对线骂街了,主子爷这么对她们格格,别人就干瞪眼嫉妒去吧!
此后几天,馨瑶的注意力都放在鹦鹉身上,喜欢的不得了,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葵花,因为它的头冠完全展开的样子就很像向日葵的花瓣。
小葵花比小珍珠还要聪明一些,像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在发现馨瑶能听懂它说话之后,就更粘人了。
馨瑶一高兴,就忘了继续给小珍珠做猫爬架,气的小珍珠好几天没来。
这天馨瑶又在和小葵花玩游戏,喂它瓜子吃,白鹭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去劝道:“格格,小葵花还小呢,不好吃太多零嘴的,您也歇歇。”
馨瑶无奈放下瓜子,被白鹭强行扶到榻上,指着炕桌上的小笸箩说:“格格,主子爷的生日可快到了。”
馨瑶盯着笸箩,脸慢慢皱起来。
前几天福晋特意招了馨瑶去说话,表扬了她那晚成功反截胡的表现,并鼓励她再接再厉。又赏了几匹好丝线料子之后,才慢悠悠的说起这个月末的四爷生日。
“爷跟我商量了,今年的生日也不是整数,就不大办了,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行。”
馨瑶懵懂的点点头,不知道福晋为什么跟她说起这个,这种事现在不是侧福晋操持的么?
“你刚进府不久,我这不是怕你好心办了坏事,咱们爷最是节俭,不喜奢靡,是以你的寿礼不必贵重。”
啥?她天天身心双重给四爷服务,居然还要攒钱给四爷送生日礼物?!果然是周扒皮!
福晋看着馨瑶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轻声说:“爷平时喜欢看个佛经之类的,咱们女人嘛,还有什么比针线活更合适的,你可懂了?”
唉,福晋也太看得起她了,居然要求她手绣佛经给四爷当寿礼。
馨瑶懒散的翻翻笸箩,愁的直叹气。她的原身会一些刺绣和书房,但水平都很一般,她虽然继承了技能,但从来没上过手,这水平更差了一大截。
最重要的是,刺绣实在太累了,还是佛经这种一个个小楷!
况且这种阖家欢乐的日子,她拿着这种东西去送,那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事儿么?多招眼呐。
福晋好像完全把她当成下属来指示了呢!
不行,馨瑶暗暗对自己说,得想个办法才好。

第17章 生辰礼物
眼看着四爷的生日一日日临近,白鹭急的不得了,反而馨瑶好像一点不着急的样子,整日里吃吃睡睡,和小珍珠小葵花嘻嘻哈哈。
小葵花迅速适应了西后院的环境,经过馨瑶和它的沟通,解开了它脚腕子上的链子,白天它偶尔会在后院到处转一转,晚上会回到窝里。只是和小珍珠还不能和平共处,两个小家伙动不动就要闹上一场,馨瑶就抓把瓜子,笑的不亦乐乎。
这天馨瑶嗑完了手里的瓜子,也笑累了,才找到白鹭,慢悠悠的说:“我想过了,咱们还是送点吃的就好。”
“格格?”白鹭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样的机会,格格就送点吃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你家格格我也不想当那个冒尖露头的人,上次二阿哥的事情才过去几天?要是真等着福晋把我架到火上烤,那就晚了!”
“可……送吃的怕是也不容易,且不说到时如何在家宴上拿出来,就说咱们院没有小厨房,一切都得去内膳房准备,怕会被人钻了空子。”
内膳房现在都被李氏握在手里,有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人知道,到时候要是被人动点手脚,那真是有嘴说不清。
馨瑶想了想,道:“不怕,你们亲自去,就说我想琢磨吃的,盯着他们做。”
白鹭心里还是觉得不妥,可到底主仆有别,她也不能按着馨瑶的头让她拿起针线,只好问:“那格格想送什么?”
馨瑶想起这两个月四爷在她这里吃的东西,好像除了比较清淡之外,没再有什么特别的饮食习惯。反正也只是应付一下,就按她喜欢的口味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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