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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斗鱼)


这一次白浮选择往西, 果然,还未走几步, 天边传来一声鹰唳,紧接着白浮立即将头往旁边一歪,随着耳边一阵呼啸的风声疾驰而过。
原是一只训鹰,专门被人熬了做玩耍的活计,那鹰在天上看见白浮一身雪白便以为是白兔,便想使力气抓去邀功呢。
这鹰显然不是凡物,它爪子如鎏金,竟在急速的加持下利如神兵,将白浮的l一缕发丝割下,要知道白浮现如今的修为早就今非昔比,能将她发丝割下,这鹰显然也是混合了些非凡异兽的血脉。
看着地上的一缕发丝,白浮挑眉,心下起了做鹰公煲的心思。
“诶呀,你这畜生,当真是祸事了!”
随着那声惊呼,一个年轻人焦急的策马前来,待到白浮身前,他立即下马行礼。
只见这个年轻人头戴宝石花帽,身着锦绣衣裳,金银饰品点缀其身,整个人看上去富贵英气,是个仪表堂堂的好男儿。
那年轻人态度谦卑诚恳,刚刚惊扰了白浮的鹰此时已飞落到在年轻人的手臂上的皮护碗上。那年轻人对鹰很好,他见鹰刚刚闯了祸回来,只轻轻的摸了摸它的羽毛并不苛责,而后将所有的过错都担在自己身上。
“女郎,令您受惊了,罪过罪过,我愿尽我的一切补偿您。”
白浮见这年轻人知礼,且看着他与自己的鹰感情甚笃,心中觉得艳羡,便不忍再苛责什么,但是嘴上还是道:
“既然你的鹰伤了我,那就将它予了我吧。”
年轻人文言一愣,他看着自己的鹰,又看了眼白浮,面露难色:“女郎,你要我的鹰做什么?”
“这个畜生伤了我,自然是要将它扒光了羽毛,折断了翅膀,再砍下脚下利爪,让我出去。”
白浮的话令年轻人面露惊慌,他护着自己的鹰后退几步道:“女郎慈悲,请您将我的鹰放过,我身上的珠宝都给您。”
说着,年轻人当真将所有的珠宝首饰全部摘下来,甚至连外面穿着的锦袍也脱下,用其包着珠宝送与白浮。
而白浮不收,故意为难:“这个畜生并不值那么多钱吧?”
年轻人笑着摇头:“女郎,你若是想讲我的鹰拔毛做肉,囫囵生啖,自然不值这么多。但是我与它相守令这么多个日夜,感情早就不能以俗物定论,它今日得罪令女郎实属不该,我为主,愿替它受过,求您原谅它吧。“
白浮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笑了,她指着年轻人埋在衣领中的木珠项链道:“好,既然如此,你讲衣服里藏着的项链给我,我就原谅它。“
年轻人一愣,犹豫片刻,还是对白浮点了点头,将项链从衣领里拿出,原来那是一个佛牌,佛牌以黄金打造,再由用檀香木车成的珠子为链穿上。
其实这也是一个擦擦佛,擦擦佛不只是泥巴捏的小像,可以是木雕,宝石,雕塑,项链首饰的模样,只要将其拜为心中之佛,它就是随心而走的圣物。
“女郎,你一人在此,要去往何处啊?“
“我只是旅行至此的一位生人,路遇狮驼国,想要前去看看。“
“既然如此,便由我作为你的向导吧!“
年轻人面上十分自豪,他道:“我们国家,乃是最为这一代最为富饶强盛的国度,百姓安居乐业,外邦皆来朝拜,你若到我的国家去,必定会被其繁华所震,从此以后再不想离开。“
“当真有你说的那般好?“
“自然!我以天主的名义起誓!”年轻人认真道:“我是最虔诚的信徒,对天,对神佛无不恭敬,对百姓,对国家为亦竭尽全力!你只需走在狮驼国的城邦之中,就能感受到我国的昌盛!”
“我愿意去狮驼国一看,但是……”白浮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指向年轻人的身后道:“恐怕不能与你同去了。”
“王子,王子!“
一队护卫策马奔来,他们终于见得自家王子之后立即勒马,整队人都似是松了口气般,来到年轻人的身边查看他是否安好,可有受伤。
“王子,你可让我们好找啊!“
“我无事。“
原来这个年轻人还是个王子呢,白浮看着这个年轻的王子正温和的安抚着前来找他的仆从,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模样,心想着,如果他就是狮驼国的王储,那么对狮驼国的百姓而言,倒真是一件幸事呢。
“女郎,看样子我无法陪您同行啦。“
狮驼国的王子看着白浮歉意道:“我的家人来找我来,我得跟着回去,但你拿了我的擦擦,到了狮驼国,就能受到最高规格的款待。“
“好,我记得了。“
白浮看着那王子很是安抚来一番众人,而后一同策马而去的背影,看着他们的身影走入黑暗被吞噬进漩涡之中消失不见后,自己拿着从王子那里得到的擦擦,再次回到来小树林的原点。
白浮看着手里的擦擦佛,轻声道:“这次,我要去狮驼国城邦。“
说完,白浮只觉得有一阵微风吹动了自己的发丝,她再一抬眼看,只见一座雄伟高大从城池悄然无声的出现在自己十丈之外处。
白浮眨了眨眼,随即抬脚慢慢的向城池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
驻守城池的士兵见得白浮这个生人,立即上前询问盘查。
“我是你们王子的贵客,瞧,这是他赠予我的信物。”
“哼,你胡说,我们王上哪里来的王子!”
白浮闻言先是挑眉,但随即便将擦擦佛递过去,给那两个城门守卫看。
那守卫本还不屑,只以为白浮是巧言令色之辈,浑身可疑想要溜进城行不轨之事,他刚要呵斥,就见自己的长官先行一步,将白浮手里的擦擦佛接过,打量半晌后还给白浮。
“当真是失礼,未想到竟然是我们陛下的贵客。”
“国王?”
“正是,我认得我们国王专属的徽记。“说着,那长官横了刚刚拦着白浮的士兵一眼,将佛牌背后的狮子印给那个士兵瞧。
“不中用的,连国王的私徽都不认得来,这显然是为贵客!“
那士兵被唬了一跳,讷讷的向白浮请罪:“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贵客。“
白浮点点头,此事算是揭过,在两个士兵的恭送下进入了狮驼国。
时间可真快,那个小王子现在都成国王了呢。

“怎么回事啊?前面怎么会有那么多重兵把守?”
“今日国王陛下将在金狮寺礼佛, 所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原来是这样,哎若是能见到王上一面便好了。”
“哈,当真是痴心妄想,你我皆是平头百姓, 有什么资格去面见王上?”
“辛哈王在还是王子之时便受百姓爱戴, 自他登基以来, 咱们国家在王上英明神武的治理下变得越发昌盛了。”
“哎, 可是那样英明神武的陛下, 为何在子嗣上这般艰难?”
“是啊, 难道是因为王上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因而受到了上天的谴责?”
“诶,听说了吗?”
“什么?”
“今日于金狮寺上, 有金光祥瑞降下,是灵山的佛陀前来要渡化辛哈王归西, 好早日正得金身,成就正果。”
“呀,真乃上天眷顾,真乃上天眷顾啊!定是因辛哈王平日虔诚研习佛法, 他的虔诚与坚持让佛祖感动, 因而特地派了神使来渡他!”
“怪不得王上子嗣艰难, 原是因为他注定要遁入空门,不可被俗世羁绊所累啊。”
狮驼国的城邦到处都是议论辛哈王的声音, 走在大街上的感觉,就如同置身于一场精心安排的舞台, 每往前一步, 都会解锁新的剧情,登场新的演员。
当白浮穿过那些特殊的“群演”后, 她终于走到了舞台的正中央,那里便是狮驼国国王的宫殿,此时辛哈王与大臣们,正在商讨议事。
辛哈王便是那位送给白浮擦擦佛牌的王子,如今这位王子早已长成,从当时白浮所见的青涩少年模样蜕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他身体强壮如雄狮,自百姓口中所言,他乃是一位雄才大略的明主,白浮上下打量着辛哈王,暗中想,光看外表确实很符合百姓口中的形象。
“陛下,这乃是佛祖的旨意,您无法抗衡。”
“如果寡人偏要抗衡呢?”
辛哈王的语调徐徐不急,他拧着眉不知在想什么,但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稳重,只因他的手指一直在不停的敲击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咄咄”声。
“陛下,须知您是注定要归于灵山的活佛,臣恳请您伏法!”
“是的陛下,您乃活佛之命,今生注定难有子嗣,臣恳请您为国家社稷着想,为百姓着想,国不可一日无君,待您西去,这无主之国将由谁人继承?”
“放肆!”
辛哈王震怒,他看着那些逼他归西的大臣冷笑:“可以见得,爱卿们早已有了本王继任者的人选,我说可是?”
辛哈王毕竟不是一个傀儡皇帝,他文韬武略,且登基后将国家治理得更上一层,他的威严在这些臣子心中是不可侵犯的,现如今见辛哈王发怒,唬得所有大臣都跪在地上,讷讷再不敢言。
见此,辛哈王非但不曾露出满意欣喜的神色,反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他挥挥手,示意这群人退下。
大臣们面面相觑,知道现如今不是劝说王上的好时候,否则必定性命不保,便只得先离去,待以后再议。
白浮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王子变成了如今这般疲惫不堪的模样,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静静的看着辛哈在这冷寂的大殿中静坐多时,而后起身,托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便也默默跟上。
辛哈王去见了一位美丽如神女般的丽人,她穿着繁复美丽的纱丽,脖子上手上都被珠宝点缀着,这位美丽的女人便是辛哈王的皇后,白浮看着这对相拥在一起的夫妻,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这么般配的一对了。
“辛哈,我听说了一切。”
辛哈王将妻子揽在怀里,像个孩子般脆弱无助的将头埋入妻子的颈肩。
“是我连累了你。”
“真是个傻瓜。”
王后轻笑着用手拍了拍丈夫的背脊,她哼着好听的歌谣,整个人美丽的就如同夕阳照耀在小溪上洒下的点点碎光。
“我的辛哈,不要害怕,我会一直与你同在,如果你做比丘,那我就做比丘尼,你是国王,我就是你的王后,就如同罗摩与悉多的故事那般,我们永不分离。”
辛哈王闻言露出轻笑,他因妻子多情的安慰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他刚想对妻子说:好,就如同罗摩与悉多那般,永不分离。
抬眼间,入眼却见妻子被金色的雄狮咬断了脑袋,血液横飞死状惨烈。
“啊啊啊啊!呜呜呜咿呀……呕!”
辛哈王说不出话来,他的舌头仿佛被人裁掉了,嘴巴失语,喉咙中只能发出吚吚呜呜这种没有意义的音节,最后他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滚,不可抑制的开始呕吐。
“呀,金狮寺的狮子跑出来了!”
“保护王上!”
当所有护卫到齐,打算将那暴起伤人的狮子除去、却发现,那金狮只静静的趴在地上,毫无攻击的欲望,若非王后的头颅还在这畜生的爪边,刚刚那惨烈的一幕只是众人的幻觉罢了。
有狮奴小心翼翼的拖来笼子,却发现那伤人的狮子十分顺从配合,竟自己走入了笼中。
所有人见此,有了明悟,他们不再惧怕,脸上充满着一种狂热病态的欣喜。
“王上,这是上天的旨意!您天生是要回归西天的活佛,这金狮正是灵山派来度化您的神使,您合该断绝红尘才是!”
“王上,此乃天命。”
“是啊,王上,王后的死也是在顺应因果,您不必过度伤心。”
“这也是修行的一种。”
“哈,哈,咔!”
辛哈喉咙中发出艰涩的笑声,他呼吸重如火箱,双目布满血丝整个人陷入了癫狂,他看着那些胆大包天的臣子不发一言,自己将妻子的头颅抱在怀里,忽而拔出一个侍卫的宝刀,将那群胡言乱语的贼子全部斩杀。
“自今日起!狮驼国上下不准礼佛!所有寺庙全部拆除,自此以后,如见狮者,杀无赦!”
人们都说辛哈王疯了,他这样是在蔑视佛祖,会遭到报应的,但是辛哈王威名赫赫,自从下达了那道命令后,整个人都变得阴鸷不少,再不像从前那般温和,也因此所有大臣们根本不敢再辛哈王面前说一句不是。
除了治理国家,辛哈王沉迷于狩猎狮子,他下令,谁能活捉狮子一头封官加爵,谁能杀死一头狮子赏金千两,地方献上一块完整的狮子皮,则免税整年。
于是整个狮驼国都在王上的喜好中上行下效,不仅花大价钱从国外购买狮子,还衍生出了不少以耍狮为生的伶人,辛哈王见得大喜,他赏赐了那些伶人不少宝物,如此,猎狮之举更甚。
狮驼国曾以狮子唯尊,这个国家以狮子为名,以金狮寺为国寺,里面供奉的金狮就是文殊菩萨的神兽,其实就连国王辛哈这个名字,也是狮子的意思。
现如今,狮子不再被狮驼国珍重,连护国寺都被国王拆除,当真是可悲可叹。
辛哈王的行为终于引起了灵山的注视,没了金狮寺的灵光庇护,妖魔席卷而来,一夜之间,将上到达官显贵,下到平民百姓全部吞噬了个干净。
辛哈王的生命,是被自己从小便日日相伴的金雕了结的,那金雕的利爪刺穿了国王的心脏,而后国王的心脏被锋利的鸟嘴啄食干净。
在生命的最后,辛哈王并未露出任何愤怒的神情,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最爱的伙伴,而后长叹一声。
辛哈王扭头看向白浮询问:“你说我这一辈子,真的错了吗?”
目睹了狮驼国所有悲剧的白浮眨了眨眼没有说话,她看着心被生生挖出的国王陛下挥了挥手,眼前狮驼国的往昔就这样化作碎片,消散在风中。
紧接着,现如今狮驼国真正的模样暴露在白浮面前
骷髅若岭,骸骨如林。人头发翙成毡片,人皮肉烂作泥尘。人筋缠在树上,干焦晃亮如银。真个是尸山血海,果然腥臭难闻【注1】
在这一片以人的遗骸为基石的环境下,群群妖魔就在这里的城邦之中安居着,五百年前狮驼国被一只大鹏鸟吞噬了所有人,自此之后,群妖相继前来安居,他们的数量不停的扩大,直到将狮驼国彻底变成了一个妖魔之国。
这些妖魔聚集在一起,统筹上户,学着人类朝廷的模样建立过度,且逐渐向外扩张,直至将周边的人类国度全部攻打下来,财务霸占,人充当口粮,成就了现如今的八百里狮驼岭。
白浮与辛哈王存在于一个独立的空间之中,这里与外界隔世,除了他们两个,就只有满地的小擦擦佛了。
这些擦擦神态各异,有泥巴捏的,有小木头雕的,有用布料缝制的,还要用纸画的小像,白浮看了看,便将手上属于辛哈王的金色擦擦佛放在那些擦擦佛之间。
辛哈王对白浮的举动无甚表态,他只冷静的看着外界,现如今的狮驼国道:
“五百年来,我的灵魂不得安息,于此地徘徊,期间也仍在思考,我当日若归于西天,可还会发生后面的惨剧?导致狮驼国百姓与周边国度皆沦丧在妖魔之口?”
“但只修行佛法是无法治理国家的,若我归于灵山,将百姓置于何地?那群乱臣贼子各自心怀鬼胎,他们想要令奉其主,最后哪怕那个人顺利登基,也不过是自寻死路。”
“狮驼国傲立于周遭国家之上,万不可掉以轻心,如若行差踏错,最后的结局便是被其他国家吞噬殆尽,到时国中百姓只能沦为奴隶。”
“你说,我怎能随意归西?”
辛哈王看着白浮,周身怨气散发,胸口的空洞血流不止,他道:“我当真是恨极,哪怕是灵山神佛,也万不该如此逼人!
于是我将寺庙拆除,见狮就杀!宣泄我的愤怒,我的怨恨!可惜在神佛面前,人终究只为蝼蚁,他们的报复是我承受不来的。
如果被妖魔吞噬是我的业果,那么那些百姓何辜?我一人造孽,便冲我一人便是!将整个国家的人一同清算,这算得上慈悲为怀吗?!”
辛哈王大哭道:“我有错,那么那群佛陀菩萨,便无错了吗?!”
白浮看着那些地上的擦擦佛,看到了属于维杰一家的,还有那些年轻猎人一家的,叹息一声,而后问:
“说吧,我能做些什么?”白浮看着那些擦擦佛询问:“我要做到什么地步,你们才能安息?”
“我只求一个公道,神女啊,我只求一个公道!”

公道啊……
白浮走在狮驼岭的尸山血海之上幽幽叹息。这位辛哈王提出来的请求可以说是最简单同时也是最难办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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