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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穿越了(我爱种绿萝)


姚青山愣住了,何有为那厮可不是个好东西,原来是这件事情把郴州商会的人吓到了。
“陈会长不会是被这事吓到了吧?何掌柜是何掌柜,咱们是咱们,只要咱们遵纪守法,应该没事吧。”
陈洛西摇头,“你跟我们不一样,郴州城破的时候你家离开了,我们没走成,在北凉人治下的日子不好过啊,难免要打些交道。那袁大人最恨北凉人了,他不会放过我们这些人的!”
姚青山笑了:“陈会长多虑了,我与袁大人打过交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府衙之所以抄了何家,应该是何家犯了大忌。他若是真看不惯郴州商会,一定会进城后就会取缔了郴州商会。”
陈洛西愣住:“你跟袁大人打过交道?”
姚青山点头:“我与他早就结识了,眼下就住在袁府,不过,等枫叶巷那边的宅院收拾出来后,我们就会搬出来。”
陈洛西眼睛一下子亮了,一把抓住了姚青山:“姚掌柜!您怎么不早说?”
姚青山笑着。这件事情怎么能乱嚷?
“来!来!来!姚掌柜,我敬你!”陈洛西一扫先前的沮丧,热情招待姚青山。
姚青山欣然随同。
几杯酒下肚后,陈洛西说:“姚掌柜,你既然回来了,郴州商会的事儿也要出一份力啊!”
晋州军进城后,他们商会的人想尽了办法,才找到一个接近的机会,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转头就把何家办了,可把他们吓到了。
可郴州的环境属实不错,也能赚到钱。府衙那边虽然规矩多,不讲情面。但这里没有那么多事,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闹事打/砸。
眼下的北地,像这样太平的地方可不多了。北凉人到底是外族。所以虽然大家心里虽怕袁大人算账,但没有一家离开。
姚青山想到今天看到的商机,点头:“陈会长放心,我既然是商会的一员,商会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过,我今日才拿回铺子,对城里的情况还有些不了解,你能跟我说一说吗?”
陈洛西找到了可以搭上袁府的人,心情大不一样了:“姚掌柜想知道什么?”
姚青山低声问:“我刚才从梧桐巷那边过来,看到那边多了两家铺子……”
“姚掌柜是想问谢记粮行和谢记布庄吧?”
姚青山笑了:“正是这两家铺子,不知道是哪家开的?”
“姚掌柜住在袁府,都不知道这两家铺子是谁的吗?”
姚青山愣了愣,看到陈洛西脸上的表情,突然想到袁博文的夫人姓谢!今日在粮行那位要买过滤芯的妇人也在喊袁掌柜!
“你是说……”
陈洛西笑着点头:“谢记粮行和谢记布庄背后的东家就是袁大人!”
姚青山愣住了,棉布棉衣是袁博文拿出来的?那这买卖怎么谈?
“……难怪生意怎么火爆了!”
姚青山感慨完了,没忍住,问:“陈会长见过棉花吗?”
陈洛西摇头,他对棉花也很好奇,这是明晃晃能挣大钱的事儿。
“我也是谢记布庄开起来后,才知道有棉花这种东西的。我听说谢记的棉花是袁大人从海外带过来的,枫叶巷那边还有个作坊,正在用棉花纺纱织布!不过那边护卫森严,一般人进去不了!”
这些姚青山不知道,他连棉花都没有见过。
原来北地这里不仅有棉花,连织布的作坊都有了。如果这件事情能掺和一下……
“陈会长坐过班车吗?”
陈洛西已经乘坐过班车了,说起这事,他也很激动。
“坐过两次了,从郴州到晋州只需要一个多时辰!我第一次乘坐的时候,路上还遇到了土匪!”
姚青山吓了一跳:“土匪?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
陈洛西笑着说:“我们就坐在车里没下来!土匪拦到路当中,随车护卫一梭子下去,就打断其中一个土匪的腿,其他土匪们都吓到了,连同伴都顾不上就闪开了,车就这么开了过去,一点儿事儿都没有!那断了腿的土匪也没被压死,但是吓尿了!”
姚青山想到见到的随车护卫,他们脖子上挂的东西应该就是枪了,听说这东西比弓弩还厉害,眨眼间就能放出许多暗器,北凉骑兵对上都束手无策,寻常土匪自是不用说了。
“陈会长知道这班车是怎么动起来?前面乘坐的人是不是在操控?他是怎么做到的?”
陈洛西笑起来:“姚掌柜问这些,不会是想害我吧?神/器营的东西,岂是我等能随意打听的?”
姚青山连忙告了一声罪。
即便才进城,他也听说了,神/器营的事情不能随意打听,郴州对这些管束十分严格。
他是实在好奇。
酒足饭饱后,姚青山回到了袁府,袁博文依旧不在,谢云溪虽然在府里,但到底是女眷,又有孕在身,姚青山不好打搅。
回到了自家所住的院子里后,姚青山眼睛一亮,他看到袁夫人竟然也来了这里。
“袁夫人!”姚青山跟谢云溪行了礼。
谢云溪起身,笑着说:“姚掌柜眼光真好,您今日在谢记布庄挑的几匹棉布和棉衣都是谢记铺子卖的最好的几样!”
一旁的张莲月也笑意盈盈,她已经给女儿姚琴和儿子姚耀换上新棉衣,儿子直呼暖和,女儿这么一穿,正跟画里的招财童子一样好看了。
今日女儿吃过了两次药后,呼吸已经不急促了,就嗓子里还有东西,脸色好多了。
换上了棉衣,小手也暖呼呼的,精神也好多了。
姚青山也笑着,“是袁大人和袁夫人眼光好,将棉花这么好的东西从海外带了进来,让我们北地的人都穿上了暖和的棉衣。”
“我们只是运气好,碰到而已了。”
“是运气好,也要有心才行。是袁大人和袁夫人心里有我们北地的百姓,才会这么做的,换上其他人,可不一定能够想到。”
谢云溪抿嘴笑着,这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样,会说话。
姚青山看出谢云溪心情不错,话风一转,“这棉花属实是好东西,要是我们北地也有就好了!”
谢云溪一听,心里更乐了:“我们也带了些棉花的种子回来了,预备开年播种。不过眼下形势不好,也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成?”
姚青山的眼睛都瞪大了:“袁大人和袁夫人也带了棉花种子回来吗?太好了!只要有种子,一定能种出棉花!”
北地种不出棉花,那就到南边去种!只要种出了棉花,还愁织不出棉布吗?有了棉布,江陵一带布帛的优势就能被打破。
棉布棉衣可比绸布便宜多了,舒适感也逊色不了多少,只要不瞎,一定知道选哪一种。
“我们带了不少棉花回来,也在枫叶巷和晋州开了织坊,现在谢记布庄卖的棉花棉衣就是织坊出品的,虽然我们知道棉布棉衣是好东西,但我们对经商一道经验不足,有许多地方还要向姚掌柜你们学习!”
姚青山早就心动了:“夫人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只管问!”
谢云溪谢过了,“这棉布棉衣,我们是第一次售卖,不敢把价定的太高,不知道现在南边布帛的情况怎么样?”
姚青山还没有回答,张莲月出声了:“夫人,你们的棉布棉衣价格定低了!我听说一匹棉布才卖四两银子!最贵也才四两五钱一匹!这个价绝对是低了!”
姚青山也在一边点头。
谢云溪佯装吃惊:“定低了吗?麻布和葛布,也才二三两银子一匹呢!”
姚青山摇头:“麻布和葛布怎么能跟棉布相比?袁夫人,谢记布庄的棉布即便是翻一番,也绝对有人会买!”
谢云溪瞠目结舌。四两银子翻一番,那就是八两银子,换成人民币就是一万五千元多?
一匹棉布卖一万多元?
她真开不了这个口!现代最好的棉布,一匹才卖几百元。
为了与枫叶巷那边出品的棉布差别不大,他们就挑了现代最常见的几种纯色棉布,最贵的买下来也才一百多元一匹。
“还能翻一番吗?啊呀,是我们不懂行情,但现在已经卖了不少,恐怕不好涨价了。”
姚青山忍不住了:“袁夫人,谢记在郴州和晋州的布价是不好涨了,但是在其他地方还没有卖,价格可以重新定!”
谢云溪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心愿得偿了,连忙压住了自己的嘴角,佯装想了想:“可我们在其他地方并没有铺子……”
姚青山马上说:“这个不难,我们姚家名下在其他地方有几家布庄,只要袁大人和袁夫人相信我们,你们可以把棉布和棉衣放在姚家名下的布庄售卖。”
谢云溪眼睛亮了,分明心动了,“姚掌柜我们自然是相信的,不过这件事情会不会影响到姚记?我不能做主,等子虚回来了,我问问他。”
姚青山连忙点头,这等大事,自然得袁子虚来拿主意。
他知道袁博文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敢贸然打听他的行踪,只拐着弯问了几句。得知他军中,再不敢问下去了。
谢云溪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跟姚青山夫妇告了别。
姚青山的心情很好,已经在想怎么说服袁博文把棉布棉衣在外地的售卖交给姚家布庄来做了。
张莲月咳了几声。
姚青山皱了皱眉:“今日郎中来过吗?”
“来过了,他说琴儿的情况好多了。不过,我并没有拿着他开的方子去抓药。而是用了念荟姑娘带过来的药。”
姚青山点头:“袁夫人医术了得,琴儿的情况属实好多了。”
倒是张莲月,不仅不见好转,脸色也更差了一些。
“你应该也让袁夫人看一看!”
张莲月点头,她也觉得自己加重。倒是女儿恢复得很快。
“那棉衣不错,既然买了,你怎么不换上?”
张莲月笑了:“我原本是要换的,袁夫人来了,我便陪着说了会话。”
她说完,起身到里面换上了棉衣,出来的时候,一脸惊喜:“这棉衣真不错!又暖和又舒适!”
姚青山点头,所以他才想接下棉布棉衣在外地的售卖,哪怕是袁府吃肉,他跟着喝点汤,那也是大赚。
“梧桐巷那边的谢记布庄和谢记粮行都是袁夫人的铺子,你有空了,多去转一转。”
女人之间好说话,处久了,对他们只有好处,若是能打听消息,那就更好了。
谢云溪回去的路上,心情也很好,姚青山看上了棉布棉衣,主动开口了。不管是两家合作,还是借着姚家的路子,只要扩大棉布棉衣的销售,他们都能赚不少钱。
士农工商,这里的商虽然排在社会阶级的最底层,但可不能小瞧了他们。
郴州在北凉治下四个多月,大顺和北凉在南北咽喉通道的泗阳关打得不可开交,南边的许多商品依旧源源不断运到了郴州来。这些大商贾的能耐由此可见一斑。
袁博文已经去了贺州,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谢云溪也很小心,这几天都没有出门。
到了晚上,她就跟袁淼见了面。
袁淼没有看到袁博文:“爸爸这几天在忙什么?”
谢云溪说:“还不是军中的那些事情?北凉人已经到了西宁,局势变化莫测,他们这些人哪敢放松?”
袁淼想想也是,“妈,你今天还好吧?”
谢云溪笑了:“我好得很,你不用担心。你那边几家公司怎么样?矿业公司的运营情况还好吧?”
袁淼点头。至上次收到矿石后,她就在博云矿业这边坐班了。公司的员工都已经知道兴达矿厂的第一批矿石已经运到,且这批矿石含金量不低,大家工作的积极性也高涨了起来。
矿石资源短缺的问题被解决了,她也收获了不少尊重和好感。
“那就好!马上要年底了,你那边棉花能不能再买一些过来?”
“好啊,这次要多少?”
袁淼现在已经把博云贸易公司那边交给沈若臻在管,他们最近购买了不少棉花,手中也有几家供应商的联系方式,通常打个电话,就会有供应商送货上门。
谢云溪报了这次需要的棉花量。袁淼记了下来。谢云溪又说:“过段时间,我们可能要把棉布棉衣卖到其他地方去,到时候就会需要更多的棉布棉衣,你这边供应能够跟上吧?”
袁淼愣了愣:“你们准备在其他地方开布庄吗?北地那边不是都被北凉攻陷吗?你们要在他们的地盘上开布庄,会不会很危险?”
谢云溪笑着说:“我们是与其他商家合作!你爸在这边认识了一个姓姚的商贾,走南闯北多年,家里的铺子有十来间,在北地这里好几个州都有。我们想跟他合作,或者借用他的渠道卖棉布棉衣。”
袁淼懂了。这当然是好事,棉布棉衣的利润很大,光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就赚了不少,这还只是在郴州和晋州两座城池,如果卖到更多地方去,无疑能赚到更多。
“应该没问题,大概需要多少?我跟供应商那边提前说一声。”
“我们现在只是达成了初步意向,具体怎么合作,还没有谈。等谈妥了,我再跟你说。”
袁淼答应了,跟谢云溪说完话,她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沈若臻,让他提前跟熟悉的供货商通个气。
忙完了这些,她揉了揉脖子,镜子里面照出的一张脸有些疲惫。
张青云今天告诉她,曾嘉宝住进了医院,正在保胎。

张青云今天告诉她,曾嘉宝住进了医院,正在保胎。
警察在找过她后,果然又去找了徐清阳,当天曾嘉宝就住进了医院。
她依旧无法确定杜彦明的事情是否与徐清阳有关。警察还在调查,她不敢过多参与,就让张青云去查一查周晟被打的事情。
徐清阳在周群的寿宴上见到过她和周晟在一起。
她希望自己是多心了。
可如果真跟她有关呢?
袁淼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警告,她已经做过了。
报警……需要证据。否则空口无凭,她就是诬告。
徐清阳现在可不一般人了。和曾嘉宝结婚,他就是辉华矿业的总经理了,是辉华矿业仅次曾辉华的存在。
第二天,谢云溪叫来了袁归。让他把几个铺子和城外矿区以及两边府里的人员都统计了一下。
年底了,她准备给这些跟着他们的人发点年货。
今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但他们例外。光粮食和棉布棉衣就赚了不少钱。
袁归去忙了。谢云溪又带着念荟等人来到了姚家所住的院子。
姚青山已经出门了,姚琴见到她们就笑了。尤其念荟,这几天姚琴吃药都是她在喂。姚琴看到念荟,就伸手要她抱。
加了一点儿白糖的药水,姚琴不仅不排斥,还挺喜欢喝。
念荟接到谢云溪的眼色后,笑着将姚琴抱了过来。
张莲月笑吟吟说:“这孩子原本认生,但不知怎地,就是喜欢袁夫人和念荟姑娘!”
谢云溪笑着。她心里知道自己是沾了念荟的光,她虽然喜欢孩子,但如今的情况可不敢抱孩子。
张莲月身边的婆子也是个机灵的:“奴婢听说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净,她们一眼就喜欢的人,一定是福泽深厚的。袁夫人和念荟姑娘可就是这样的人?”
“嬷嬷谬赞了,是琴儿可爱,我们都喜欢她。”谢云溪连忙把话题转移,逗着姚琴说话,“琴儿说对不对?”
姚琴格格笑了。
这孩子恢复得很快,只用了三天药,呼吸就平缓了下来,嗓子里的呼啦声也没有了。不过,还是有痰。
逗了一会儿,谢云溪又问:“今日琴儿的药用过吗?”
“还没有呢!正准备要吃!”张莲月说。
其实她是被那天的情况吓到了,这几天都是念荟在喂姚琴吃药,今天也在等念荟过来。
“让我喂吧!”念荟说。
已经准备好水和药的丫鬟连忙把东西给念荟。
姚琴吃了药,张莲月心里轻松了一大截,连咳了好几声。
谢云溪看着她:“姚夫人今日请郎中看过了吗?”
先前说话的婆子是张莲月的心腹,知道张莲月的心思,连忙说:“还没有!不过,齐郎中的药,我们夫人已经用了三天,但一点儿都不见好。袁夫人医术了得,能不能请您给我们夫人看看?”
张莲月连忙斥责她。
谢云溪笑着说:“嬷嬷也是关心夫人。她不提,我也是要问的。你这样咳了几天了?”
“有十来天了!”
张莲月原本就一直想请谢云溪出手,奈何脸皮太薄,没敢开口,今日总算是等到机会。谢云溪的问话,她都如实回答了。
齐郎中第一天进府的时候,谢云溪就高度怀疑张莲月是肺炎,现在更加肯定了。
看过齐郎中这几天开的方子,谢云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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