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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的卧底生涯(空若浅雪)


降谷零沉默了几秒,给出她否定的答案:“以你服用的量来推算,效果持续时间的上限约为二十小时。”
嗯?嗯?!!!
怎么就变成二十个小时了?!
“考虑到身体适应性和个人体质,我认为至少会持续十二小时以上。适量运动可以促进药物代谢,但你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降谷零继续说明道,语气意外地温柔体贴,“建议你明天也不要出勤,在家里休息比较好。”
不、可是,她不就是为了明天出勤,才想趁着夜色赶回长野吗!
“呜……可恶……”
降谷零侧目看了一眼身旁低着头哭唧唧的女人,忽然很想伸手去摸她的头作安抚。但是动手之前他突然意识到,如果他真的摸了……很可能她又会不受控地露出之前那种惹人怜爱的表情。
为了不让情况变得更复杂,最后他也只是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地说了声“抱歉”。
名樱千早冷哼了一声:“抱歉什么?你只错在拼桌找错了对象,以后记得在外边吃饭时不要拼桌,提高点警惕心,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我可不会再帮你、嘶……”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降谷零忙问道。
是他之前与公安同事会面时,被组织的人看到了吗?真危险,这下子他更得感谢身旁的女人——即便平时相处时,她表现得那样任性,对外的时候,她对他的维护和信任却着实帮了他大忙。
……但即便如此,以后他也是要把她送进监狱的。
名樱千早冷声拒绝道:“不需要,只是伤口痒而已。之前被贝尔摩德摸了几下,纱布有点歪掉、唔、可恶……早知道就拆掉了……”
她边说话边去扯绷带的时候,声音又不自觉带上些甜腻的尾音,降谷零眉头微皱,半晌却只是吐出一句“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在酒店下楼的时候会是那样的状态,原来是先跟贝尔摩德……所以究竟为什么贝尔摩德都可以,他却不行?
车终于停在警察宿舍楼下的停车场,距离回家仅剩咫尺之遥。名樱千早长舒了一口气,以最快速度解开安全带跳下车,离开折磨她近三个小时、她的身体已经几乎习惯的座椅,接着在迈出一步后全身僵住。
风吹过裙摆、布料若即若离触碰皮肤的感觉,发丝随着自己的动作滑过脸颊的感觉,都像是在她脑中接连不断炸开的烟花。
“……波本。”她再次攥紧衣料,向刚取出后备箱行李的人发出求助,“你能不能抱我回去?”
现在他面前的人并非「阿斯蒂」,而是「名樱千早」,降谷零在心里这样想着,轻松抱起了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的女孩。
他当然知道那不是因为冷,现在临近六月,即便已经快到午夜,气温却并不低,她只不过是对环境的细微刺激产生反应——就像此刻在他怀中更加剧烈的颤抖一样。
确实……很可爱。
像一只幼兽,或者说是初次来到陌生环境中的小猫,掩藏起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在他怀中乖巧地缩成小小的一团。
“钥匙、唔、钥匙在挎包、的夹层里……”
声音也是强撑着镇定,努力咽下喉咙深处的呜咽声。可明明作为「阿斯蒂」,她只要顺从身体的反应肆意表现就好,更加自由放纵、或是命令他做些什么,根本无需隐藏,除非……当下的情况,真的已经到了她无法从容应对的地步。
进入房间,降谷零开了灯,径直将人送到了床上,在询问过一句“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并得到否定答案之后,他将喘息不已的女孩独自留在房间,压低帽檐快速离去。
听见门外动静的诸伏高明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便只看见男人匆匆离去的背影。
接着,他按响了对面的门铃。
原本正瘫在床上的名樱千早费力给诸伏高明编写着邮件的手指一顿,接着扬起了声音:“门没有锁。”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起身,狠了狠心一鼓作气、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过于柔软的毛茸茸触感让她瞬间感觉自己成了变成人类的小美人鱼——但走得每一步并不是走在刀尖上,而是释放着微弱电流的线缆上,电得她全身都隐隐发麻。
诸伏高明打开门进入玄关的那一刻,名樱千早正因想要分摊脚底的压力蹲下,但动作太急、痒得她只想躲避,没控制住径直跪了下去。小腿大面积与地毯接触,噼哩过电的感觉从脚尖一路涌进大脑,她低低地呜咽一声,揪着裙摆绷紧了身体。
“千早?哪里不舒服吗?”
诸伏高明一眼便看出她的状态不对,迅速走到她身前半跪下来。
“不、没有……”她轻声回答,“前辈是听见我回来了吗?抱歉、明明都这么晚了。”
“无需在意,刚才离开的人是千早的朋友吗?”
“前辈见到了吗?”她艰难地吞了下口水,半真半假地回答道,“他是我所在那个恋爱四边形中的一员。”
而她足智多谋的指导员一语道破答案:“千早的闺蜜?”
“……嗯。”
随即房间里陷入沉默,名樱千早低着头扒拉着地毯,想起自己原定的夜袭计划,忽然意识到自己出现了别的机会。
前男友给的鼓励还在脑海萦绕,「是男人就绝对不会拒绝」,还有「放心大胆地去做」……虽然她现在不太能受刺激,但既然要追求刺激,就干脆贯彻到底!
有些话对「千早」来说太过害羞,但对「阿斯蒂」来说轻而易举……倒也没那么轻易,但既然如此美味的料理已经送到她面前,不趁热大快朵颐就太暴殄天物了。
名樱千早舔了舔唇瓣,仰起头,扯住了对面人的睡衣衣料。湿润的瞳孔看起来楚楚可怜,因为对方是俯视的视角,衬衣裙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些许让对方下意识移开视线的风光。
“前辈……夜宵。”
诸伏高明愣了一下,他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只是自己想便觉得失礼的可能性,开口时当然选择以字面意思去理解:“现在吃吗?我去帮你加热——”
话音因忽然受到向后的力而中断,脸色因小腿与地毯重新接触的刺激而越发娇艳的女孩将他推倒在地毯上,双手撑着他的胸口,笑容带了点引诱的味道。
“我可以自己加热。”她充满暗示意味地说,“前辈……不想抱我吗?”
“明明、已经偷偷地对我做出反应了——”
虽然承认她说的没错,但诸伏高明理智尚在,如果真的进展到那一步,至少要使用保护措施——却在开口之前又被她拉住手,去摸她埋在上臂、隐隐凸出的细管。
“别担心,前辈知道这是什么吧。”
是皮下埋植的避孕管,虽然她做埋植完全是为了避免生理期对任务的影响,但现在似乎才是它发挥原本作用的时刻。
她像是为这一夜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虽然看起来状态有些奇怪,但理智并未受到影响。诸伏高明的瞳色愈发幽深,如果这是她的愿望,他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明白了。”
虽然对方这样说着,腰却被他用双手扶住。
“不会太快吗?”他问。
知道对方是在担心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名樱千早眯起眼睛,没做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衣裙的纽扣,露出从胸口蔓延向下、与吻.痕交杂的、斑驳的口红印记。
“会快吗?”娇艳的女人露出让他心烦意乱的、像是已然饱餐过一顿的餍足笑容,“已经到夜宵的时间了,先前的主菜和甜品都——!”
原本支撑她的力忽然变了方向。
……她突然开始后悔了。
说这是辅助「拷问」的药真没错啊,她现在才算是确实体会到了——除了身体、大脑也剧烈地震颤嗡鸣着,就算是当年被云雀恭弥打得差点没命,她都没觉得这么疼过。
要不就到此结束吧?
在终于稍微适应这份疼痛、透过满眼的生理性泪水去看脸上混杂着隐忍与歉意的男人时,名樱千早发自内心地想。
疼痛会瞬间带走大量体力,而后留下铭刻于全身各处的恐惧。
她今天指定是不行了,这份疼痛已然濒临她的上限,但勉勉强强还能忍受,半分钟时间也就习惯了,但这种程度的冲击如果转换到对应的另一边、变成快.感……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精神和身体一起坏掉。
是她怕了,还是算了吧。下次,等下次继续。
决定好之后她立刻抽身就想跑,然而为时已晚,软绵绵的身体无法灵活地朝预定路线移动,才刚从跪坐状态起身,腿侧便被扣住,接着被重新拉回原先的位置。
“即便是我,在受到那种程度的挑衅之后……”
微哑的、夹杂着丝丝色气的嗓音,在再度叠起的疼痛中,轻易点燃了她仅剩不多的理智。
“——也无法做到克己复礼啊。”
作者有话说:
·妹:自作孽不可活【泪目
·是进入(玻璃渣之前)全程高糖的恋爱篇章
·内容提要出自《长恨歌》,全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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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等一下……”
她不该在身体状态不正常的时候去寻求刺激——刺激确实是刺激,感觉把她今生所有要体验的刺激全都叠加起来、一次性全部塞进了她的大脑。
某个时刻她突然收了声,感觉就像是远远地站在岸边、却突然被浪花打在脸上,紧随其后的是将她从身到心全部卷走的滔天海潮。
她没有挣扎、也根本无法挣扎。
赤手空拳、毫无经验的普通人,要怎样才能对抗海潮呢。
在接下来超过三十分钟、对她来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她都没能习惯、更别说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几乎听不见声音、也几乎发不出声音,整个人被海浪裹挟着起起伏伏,只剩下濒临极限的一丁点氧气。
她想挣扎出水面,可仅剩的那点力气只够发出不成调的单音节,呜咽声伴随着无法停止的生理性泪水,很快溶解在水中。
初夏之夜,名樱千早脱力地趴在诸伏高明身上,在漫长的喘息和控制不住的、间断的痉.挛中,理智渐渐回笼。
原来思考是件这么费力气的事啊……她努力抬手抹去了眼眶涌出的泪水,却无力再收回手,只能软软地垂在了脸颊旁的地毯上。
最后将她救出水面的是正温柔拥抱着她的人,望着她的目光担忧又心疼,她不知道对方是否意识到她的身体状况不对劲,也没空去想,背脊和后腰被触碰同样让她忍不住发抖。
“呜……”
可恶!即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刺激程度还是远超她的想象,从小腹一路灼烧到头顶和指尖,轻易燃尽了她的全部理智,仅仅留下陌生的、浓重到让她感到恐惧、久久无法消散的愉悦。
简直像是本子的剧情。
自成为卧底后近五年,她「阿斯蒂」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还好之前降谷零没在车上对她下黑手,不然就真便宜他了。
以及还好那时候及时对贝尔摩德喊了停。
再以及……
“早知道应该上床的……”名樱千早扒拉着手边的地毯后悔道,声音里还夹着点黏腻的哼唧声,“床单要好清洗多了……”
竟然把地毯弄成了这样,只是她现在能看到的范围,就已经让她升起扔掉重买的念头。
……她身上的痕迹好像更难清理,从外到内都是。
可恶!药效还没退!勇是勇过了,爽也爽过了,现在她要怎么办才好!
而被她压着、也还没与她拉开距离的人终于出了声,声音微哑,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些与她的话音相同的色气:“药?”
“……嗯。”
“效果已经过去了吗?”
“……没有。”她小声抽了口气,又连忙解释起来,“那不是媚.药,只会提高神经敏感度而已,我是完全出于自身意志——嘶、前辈!”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叹息,传达给她的无奈与心累几乎在她脑中具现化:“千早,这一次,又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她勾了勾唇角:“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掉进了圈套?”
“是那样吗?”
“……不是,前辈猜得没错。”
为什么就在这种状态下聊起天来了?!
但不知道是适量的运动加快了药物代谢,还是她的体质逐渐适应了当下的状态,她确实稍微缓了过来,甚至头脑一热又开始挑事——
“前辈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名樱千早稍微撑起身体,眨了下因为长时间流泪有些肿痛的眼睛,有点委屈地说,“虽然前辈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还把千早弄得乱七八糟的。”
原本环在她背后的手落在了腰间。
“确实是我失礼了。”在道歉之后,从来都对她温和迁就的人,难得地用了相当强硬的语气,“但是被认为是「半推半就」,我会很困扰。”
“什么啊,明明一直都是我在上面——”她继续不知悔改地挑衅道,丝毫不顾忌自己已然不剩下反抗的力量,“怎么,再来一次?前辈你行吗?”
这一次回应她的,是足以让她哭着讨饶的、堪称狂乱的吻。
位置忽然上下翻转,呼吸被全数夺取,像是要补回缺欠的前戏似的。刚刚降下的热度再度升起,将她的大脑烧成混沌一团。
直到她流着泪、喉咙里只剩下呜咽声的时候嘴唇才被放开,接着轻吻便落在了那些碍眼的口红印上。
呜、呜呜……她后悔了、这次她真的知道错了……
上方男人的声音却相当温柔,他一定十分清楚她现在的感受有多强烈、才会这样瑟缩着躲闪,声音竟然带上些调侃的笑意:“还想要吗?”
回答他的是女孩小幅度、但非常拼命的摇头。
“——但如果,我还想呢?”
身体重重一颤,名樱千早可怜兮兮地抬起眼,声音因喘息而断断续续的:“明天、不行吗?”
“不行。”拒绝的话听起来异常残忍且有理有据,“「春宵一刻值千金」。”
呜、她的前辈根本不是这个人设,都怪研二君,说什么想到招就使出来,这下子、她真的要付出代价了……而且那句诗的下半句明明是「花有清香月有阴」,形容春夜甚好花香月明,与房中事没有半点关系,根本就是误用嘛!
可恶……她真的要坏掉了……
“千早,放轻松。”
“办、办不到嘛……”
又不是她想这样的,她的身体根本不受控……这究竟是组织里哪些混蛋开发出的药啊,等她恢复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他们都抓起来,一人喂一颗胶囊谁也别想跑!
然而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
“不、不要——我不要洗澡——”
从余韵中惊醒的名樱千早惊恐地抓住地毯上的软毛,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曾感受过洗澡痛苦的猫,虽然炸了全身的毛,却已然被剪过指甲、又被拎住后颈,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只能被不知道洗澡有多痛苦的主人残忍地抱进浴室,放进她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放好热水的浴缸中。
再然后,毛耸拉下去,烟花却一朵一朵接连在脑内炸开。
“呜、不、呜呜……”
“千早,不要乱动,稍微忍耐一下,不清理的话——”
“前辈根本是欺负人!坏心眼……”
这次是真正的、温暖的水了。
但她宁可用凉水,最好能再加点冰块,甚至很想冲去近处公园的小池塘,至少冷敷可以麻木神经,让细微水流的波动带给她的冲击不那么强烈……
抽噎声很快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她都说不要了啊可恶!非得趁现在清理吗,反正她埋了管不会怀孕,放着不管也不会怎么样……等到下一次她要给降谷零喝同样的药,然后什么奇怪的事也不做,就把他关进浴室淋温水,绝对让他欲罢不能只会哭唧唧地喵喵叫!
名樱千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许那更应该称之为昏迷,她失去了太多体力,所感受到的强烈刺激被称为「拷问」也不为过。
可即便已经失去意识,在脸颊被轻抚过的时候,她还是缩了缩身子,稍微绞紧了腿。
“……辛苦了。”
诸伏高明倾身,将她的一缕头发掖在耳后。发丝还有些水汽,他尽力帮她擦过,却不敢开吹风机吹干,唯恐温热的风再刺激到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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